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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番外(2)1.5更

你想在这儿吗?我锁了门

[欲都]是ABO世界,他们还在副本内部,身体构造和设定相同。

omega发热期时,不仅仅只需要结合那么简单,还需要利用信息素进行安抚,完成更深层次的标记。

信息素只要接触就会沾染上,身上的信息素越浓,证明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

而现在满屋的omega鸢尾香,路希法尔就好像是在花香里浸泡了一天一夜,身上属于呀呀的味道浓到吓人。他又是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同为男性,谢忱根本不用猜在他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指甲已经扣进肉里,手上的疼痛已经感知不到了。

但满屋的鸢尾香中,却没有属于alpha的信息素。蓝色的鸢尾花颤颤巍巍张开花瓣,露出柔软、香气四溢的花心,却得不到原本的安抚。

“所以。”谢忱语速不快,“你不行。”

路希法尔是血族,不是alpha,他没有信息素,是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得了呀呀的。

“所以?”路希法尔坐在沙发上,面朝门口的谢忱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仿佛坐的不是沙发而是首领的王座,“所以你觉得你行?”

平时高高在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血族首领,此刻被贴脸嘲讽,却没有其他的情绪起伏。

他右手边放着之前他给呀呀叠好的衣服,身上还裹着对方的信息素,犹如胜利者看着斗败的对手朝他挑衅。

路希法尔是在呀呀被召回之后才感知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无尽的等待中他终于窥得了这场游戏最后的真相。

但即使知道他们是同一人的不同时期,路希法尔也没有放任其他人抢人的意思。

无论是面对那个时候变成狼的施楼,还是蠢蠢欲动随时都想拐跑呀呀的离昀,又或者是此刻虎视眈眈盯着他眸中满是阴沉的谢忱,路希法尔的态度也不算很好。

每一个时间点的“他”生长在不同的环境里,性格也大不相同。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鸦透想得那么好,刚成年不久就踩着血族一众亲王登上首领位置的人手上沾着鲜血,只有在特殊的人面前,才会收起獠牙,垂下眸敛去一身戾气。

路希法尔发出点似笑非笑的笑声,随后又压平唇角,后靠在沙发上,“我记得顶级玩家听力都很不错,你没听见吗?”

这里的隔音效果没有那么差、但也没有那么好,只能隔绝大部分声音。谢忱作为顶级玩家中的顶级玩家,听力、嗅觉以及其它方面的数据都被拉到最满了才是,加上他这个副本还是青龙变异体,听力要在原本水准上要翻整整一倍。

路希法尔出来时都能感应到谢忱站在门外,谢忱听不到声音是不可能的。

比如水声与撞击声,还有少年舒服的哼哼。

第一次中路希法尔全程都以鸦透的感受为主,但少年还是娇气得很,不高兴了、速度慢了就会咬他,然后又会在快起来的时候蹬腿想把他踹走。路希法尔后背上全是少年情动之下抓出的痕迹,脖颈上也是他胡乱咬出来的牙印。

谢忱手松了又紧,牙齿都快咬碎。

他和鸦鹘聊得太久,找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了后面一点点。但他什么都不能干,因为呀呀声音听上去应该很舒服很满意,他不能就这么闯进去。

自从上次鸦透为了躲他们躲到副本里,情愿连下两个副本都不愿意出来的时候谢忱就清楚呀呀不太习惯应付这种事,所以他在[小僵尸]出来之后特意没有跟许知南他们吵架。

谢忱想让呀呀开心,呀呀舒服满意就行了。

但是……

路希法尔又不是呀呀,谢忱想现在想锤死他!

他全程在想什么路希法尔无从得知,但脸色变来变去想来内心情绪起伏格外剧烈满,血族微不可察勾起唇,“过来谈谈吗?”

“你从鸦鹘那里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路希法尔以眼神示意对方坐到他对面。

这种类似情敌之间的谈话,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诡异。

谢忱拉开凳子,目光不善地坐下。

“呀呀很累,在睡觉。”路希法尔随意撑着头,没什么好心提醒:“你动作轻点。”

“有alpha信息素安抚,呀呀会睡得更舒服。”谢忱冷声道。

他说的倒不是假话。

鸦透之前差点被颜寂的信息素重新带入发热期,在这段时间里更需要精心照顾,以免发热期反复,对身体造成伤害。

除了抑制剂之外,alpha信息素也是极其有效且见效快的手段。

“你是玩家,可以在玩家基地里一直陪着呀呀。”路希法尔除了在公事上和面对鸦透之外,其他时间很少说这么长的话,此刻掀起眸,看着坐在对面的谢忱。

两方对峙,谁都不让。

路希法尔不需要看谁脸色,他眯起眼:“但在这里,他只属于我。”

谢忱也不是善茬,他不喜欢路希法尔这种知道一切高高在上的态度,也不喜欢对方过于肯定的语气,只是勾了勾唇,若有所思道:

“是吗?”

……

鸦透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

唯一不舒服的一点是受到发热期回溯的影响,水一直在往外流。不过不像之前流得那么凶,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想到什么时洒出来一点点。

直到一片温热接近时,他才从梦中惊醒。

裤子不翼而飞,而面前是很久没见过的叶初。他苍白的手此刻正浸在热水里,将毛巾拧干之后准备转过身继续替鸦透擦身体,结果回头就看见鸦透裹着被子坐起身。

原本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叶初在看见鸦透的一瞬间高兴起来,“呀呀。”

鸦透胡乱点头,“这是在干什么?”

他无论是睡裤还是贴身衣服都不见了,雪山底一片狼藉时路希法尔替他好好清理过。而梦里流了太多水,他本来以为醒来时会像之前一样床单什么都不能要了,却没想到干干净净,床单也没事。

“你帮我清理了吗?”鸦透迟疑。

叶初:“嗯。”

他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检查过了,没有发烧。”

鸦透把被子裹得更紧,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话来。

身体其实并不疼,就是腿有些软。

但他刚跟路希法尔弄完,就由叶初帮忙自己清理,特别是他跟叶初好像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

越想越觉得身体发软,鸦透把脑袋抵在床铺上,长发铺下来,盖住他泛红的耳朵尖。

“……他呢?”

叶初回答得很快,就算鸦透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名字,他也知道鸦透想问的是谁,“路希法尔和谢忱出去了,好像在打架。”

“……”

001感觉自己又明白了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谢忱和路希法尔打起来了,不知道怎么被叶初捡漏了。】

鸦透耳朵尖很烫很烫,忍无可忍:“这个不能用在这里!”

001虚心请教:【那用在哪里?】

鸦透不想说话了。

他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差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呀呀,你还要擦吗?”

擦拭和清理的工作其实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在[末世]的时候,叶初替他做过无数次。

那时候水是稀缺资源,但叶初依旧能为他找来水源。

鸦透知道对方的意思,声音透过被子,在外人听来就是一声闷闷的“嗯”。

丧尸其实失去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心,叶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他的喜欢向来表达直白且热烈。

就连说话也是。

鸦透感觉身边有一部分陷了下去,身上的被子一点点被剥干净,叶初垂下头,轻声开口:

“那张开一点。”

“里面也要擦。”

……

鸦鹘一直没有出现,时间线还在往前走。

鸦透只是住的地方改了,但整体设定并没有发生变化。

待在副本的时候,他还是中央芭蕾舞团的首席。

七天假期已过,鸦透也要重新上班。

他要重新演出的消息由官方放出之后,迅速席卷各大平台。门票一票难求,连表演地点附近的酒店也全都被订满。

上一次在百年校庆拉满的期待值,并没有因为时间消退。无数人从各地赶过来,想看看藏在红色宝石里唯一一颗蓝色宝石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

台下乌压压一片,聚光灯落在他身上,在展览柜转过来露出里面穿着蓝色宝石裙的少年时,全场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谢幕的那一刻,尖叫声与表白声混在一起,落在了鸦透身后。

台下的工作人员想来贺喜,鸦透一一推拒之后急匆匆走回换衣间里。

这是独属于他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此刻却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谢忱。”鸦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跳了舞信息素有些紊乱,他此刻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硬撑着走回换衣间想给自己打抑制剂。

“需要我帮忙吗?”谢忱迅速起身,扶住有些站不住的少年。

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鸦透脸色很红,大概知道谢忱是什么意思。

鸦透没正面回答,他抓住对方的袖子,小声询问:“你来这里,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人,谢忱有点郁闷。

他不希望从呀呀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不知道。”

谢忱动作很轻,将鸦透抱起来,把他放在化妆柜上。还很贴心地放了软垫,垫在了少年屁股下。

“我偷偷来的。”

鸦透:“……哦。”

“我见过哥哥了。”谢忱抵在鸦透的肩膀上,突兀开口,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上个副本就来找过我,应该很满意我。”

“所以我也可以的。”

等到最后他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鸦透咬住唇,看了眼四周挣扎着想下来。

但谢忱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声音更委屈了,“路希法尔都可以,我也想要,呀呀。”

“我也很好用的呀呀。”谢忱手搭在鸦透的背上,鳞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不会疼,你肯定满意。”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的结果就是少年颤得更厉害,身下怕他硌着的软垫被水打湿。浑身发软,身体下滑,因为有谢忱抵在那儿,他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

这里隔音还算不错,但周围人太多了,人来人往时杂音还是会被听见。

鸦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在找他。

“首席呢?首席在哪儿?”

“你们谁知道首席在哪儿?”

“首席不见了,快点找他!”

鸦透趴在谢忱肩膀上呜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谢忱说让他试试,说他很好用。

因为龙多了一个。

这也就代表着他在男高的体力上再翻一倍,确实会更加好用。

“我刚刚好像听别人说,首席在换衣间里!”

门锁被转了转,门没有被打开。

却让鸦透应激性一缩,带起谢忱一声闷哼。

“换衣间被锁了。”

“有人在里面?”

“是不是首席。”

alpha的烈酒信息素和他的鸢尾交织在一起,感受到被推到底部之后,鸦透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还带着泪:“外面有人……”

“别怕,我设了东西,他们听不见。”

谢忱将他的泪水吻干,安抚地拍了拍对方,反反复复道:“别怕。”

在对待呀呀这件事上,他格外谨慎。

不会被看见,不会被听见。

“首席?请问您在里边吗?”

门被敲响,声音急切,他们在试探鸦透是不是在里面。

“有记者想采访您,您看您有时间吗?”

“哦对,还有人在找您,他好像叫什么——啊,我忘记了。”

鸦透眼尾泛红,听到门外另外一人提示他:

“路希法尔。”

鸦透瞪大眼睛。

路希法尔在找他,而他在换衣间里和谢忱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蟹王排:这种事上小人就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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