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商的脸就差滴血了。
让人很难以置信的,这个bian态在某种程度上竟然意外的纯情,甚至让琴酒都觉得有些荒谬了。
要bian态就bian态到底啊大兄弟!
你这样真的会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于是琴酒不光是这么想了,还这么做了。
在他的强硬要求下,情报商瑟瑟发-抖,干干净净的站在客厅中-央。
房子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不会很冷。
脚下就是柔软厚重的地毯,根本没有丝毫凉意。
客厅的落地窗内,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按理来说这里也算是个密闭空间,眼前只有自己的爱人,月影光希并不需要害羞。
然而月影光希就是这样一个很奇怪的人。
如果别人恼羞成怒、各种不好意思的话,他就会坦然的过分,甚至能理所应当的做出很多超过的事情;
可一旦别人勇敢的创过来、理直气壮的提出各种涩涩要求的话,他反而一下子就手足无措起来,甚至下意识想要闪躲。
就像是此时此刻。
月影光希就很想逃跑。
他很辛苦的想要遮掩自己,然而越是遮掩越是显得力不从心。
他只能努力对看戏的琴酒哀求。
“别这样——至少回房间吧,怎么样?”
长发杀手非常残酷的拒绝了情报商的讨价还价。
“不怎么样,”他说道,“你以前不都玩的很开心吗?”
长发杀手的表情很是恶劣。
“该轮到我开心了。”
“现在,把手拿开。”他命令道。
月影光希无奈又可怜的挪开自己的手。
琴酒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色。
虽然不便于详细描写。
但金子和珍珠都很配情报商那身白皙的、因为害羞而透着粉色的皮-囊呢。
就连钻石也……嗯。
钻石好像有点不合时宜。
闪钻几把。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定制这个“饰品”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麦穗形状的钻石环绕在那上面竟然会像一个小小的皇冠。
有点好笑。
长发杀手就差给面子的鼓掌了。
“这不比ru钉好看多了?”他似笑非笑道,“当内-裤穿也可以呢,是吧?你就这样穿着它去上班,如何?”
要在学校也穿着这个ghyt76u吗,m,mn`吗?
他现在就已经很辛苦了,更别说试图走动起来。
但在学校,不光要走,还要跑,还要蹲下,还可能要抱起某个撒娇的孩子,还可能会被扑上来的孩子不经意间撞到。
光是想到这些,月影光希都要晕过去了。
情报商终于也体会到什么叫羞愤欲死,他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求饶。
“我错了,亲爱的。”
“哦?”琴酒反问,“我们算无遗策的情报商也会出现错误?这可真是稀奇。”
月影光希闭了闭眼,摇摇欲坠。
“别……笑话我了。”他很是辛苦的扬起讨好的笑脸,任由汗水从脸上滴落。
“戴着,真的很紧,我有点不舒服。”
“是吗?”琴酒不为所动。
不舒服还能硬成那样,真是见了鬼了。
情报商的任何一句示弱的话他都不会当真话听的。
月影光希要是知道此时长发杀手的想法,那必然要大声喊冤。
长发杀手难道不是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喜爱吗?
偏偏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像是个移动的珠宝架子一样,展示着那件莫名让人感觉很不好意思的珠宝。
以及被珠宝环绕着的几把。
……
草。
好好笑。
又涩又好笑是怎么回事!
琴酒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月影光希羞愤欲死。
长发杀手不让他捂着该捂的地方,情报商只能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只有珠宝架在颤巍巍的晃动着。
更搞笑了。
琴酒轻咳一声,总算按捺住笑意。
他好像在逐渐理解情报商的xp。
似乎让一个平日里总是一副模样的人破功很有意思。
比如他。
比如情报商本人。
啧。
想到平日里都是自己被情报商的变-态给整破防,琴酒非常不高兴。
不是他说。
总该轮到他多玩一会儿了吧。
长发杀手非常的有兴致。
他伸手拨弄着麦穗,翠绿色的双眸暗沉沉的看着镜子中男人的窘态。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看到总是胜券在握、自信从容的男人露-出这样羞涩别扭中又带着薄怒的表情是这种感觉。
这种头皮发麻的战栗。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扬起嘴角呢。
贵重金属和宝石带着很难温热起来的凉意。
然而珍珠温润,已经被男人滚烫的温度带上了些许的暖意。
琴酒满意的的随意捻起其中一条。
“啪”的一声,又回弹到身上。
情报商非常明显的哆嗦一下,深深吸气。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长发杀手能就这么奚落他一晚上。
那不行啊。
戴都戴上了,怎么也要让长发杀手也享受一下这份凉意才是。
jin欲?
禁个锤子。
情报商埋在掌心里的嘴角缓缓扯出一个扭曲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让长发杀手就这么开心的玩下去?
当然,情报商从来都不是那个直接扑上来的莽夫。
他非常擅长以退为进,而且总能收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以当男人环绕上来时,狡猾的情报商假装万分不好意思,故意且忸怩的蹭进了他的怀里。
长发杀手的胸膛内心跳声很快,显然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情报商小心翼翼,曲意逢迎。
他温声细语的呢-喃着。
“别逗我了,亲爱的。”
“让我抱抱你,好么?”
“我身上好热。”
长发杀手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迅速就理解什么叫自讨苦吃。
男人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恨不得要融化他,再狠狠拥抱他。
不好的预感迅速成真。
琴酒下意识就要喝止情报商不安分的手。
然而他刚刚开嘴,就被找准机会的情报商偷到了机会。
细嫩柔软的舌尖探了进去,舔过长发杀手的口腔壁,又勾起他原本就没怎么反抗的舌。
也堵回了他那即将出口的抗议。
疼?
当然疼。
可一想到自己即将探入其中的温暖写意销-魂,那也算不得什么疼了。
月影光希垂着自己浓密纤长的睫毛,眼眶通红,双眸被水润过一样亮晶晶的,像是乖巧无害的兔子。
但众所周知,兔子一年四季24h不间断发【、】情。
情报商看起来尤为可怜,形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逆转了过来。
长发杀手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撑在镜面上。
两手冰冷,但怀里困着似乎很是无辜的情报商。
镜子里赢照着他们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他看见。
情报商的手,那双修长柔和、看起来只适合握笔的手。
它们兵分两路。
一只握住了他的。
一只抚摸过腿的内-侧。
情报商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他弯腰屈膝的角度,正好足够将脸埋在长发杀手饱满的胸-膛内。
月影光希已经见过这双-腿弯曲-翘-起时的不少美丽画面。
但他还从未通过镜子欣赏这一切。
尤其是长发杀手明明有着一副万分适合展示炫耀的身躯,但总是无意识的要藏起来。
让人很不理解。
情报商决定今天就要改一改长发男人莫名躲藏的心态。
他的美怎么只能让自己一个人欣赏呢?
至少,长发杀手自己也要看到才对。
事实证明,观察细腻的情报商确实没有感觉错误。
当琴酒终于面对镜子,而背后的男人蠢蠢欲动时,他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住了。
他立马张口:“别……”
月影光希微微一笑。
这次轮到他埋在长发杀手的后颈处了。
情报商深深吸气,贪-婪汲取着长发杀手发间的气息。
他的手似乎被什么吸在了男人饱满的胸口,根本不想离开分毫。
他轻声细语,和刚刚那副装可怜的模样没什么区别。
然而这次是长发杀手被架在火上烤了。
情报商很好奇。
在长发杀手看来,自己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好人吗?
刚刚某人自顾自的“欣赏”、“把-玩”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现在被反击时,情报商同样也不会手软吗?
不见得吧。
某人只是被情报商的故作可怜给晃晕了头脑,一时没有缓过神来而已。
月影光希在心里得逞的大笑着,面上却更是温柔和缓。
他不容置喙的。
一寸一寸的。
强行的。
开阀过去。
小心眼的情报商还记得刚刚的戏弄,他故意没做任何准备。
当然,毕竟某人药膏上的很多。
足够多。
长发杀手无法控制的张大嘴巴。
他的瞳孔已经缩成针尖般大小,脸色也从未有过一刻如此通红。
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僵硬着,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弦,汗水如滂沱大雨般淋湿了他的发和眼睫,让男人的眼前一片迷蒙。
闷哼声中,他被牢牢钉在镜子面前,动弹不得。
zhang痛,酸-麻,苦闷。
琴酒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如此陌生又熟悉的神情。
那是……动-情的神态。
长发杀手咬紧牙关,莫名不想让情报商发现他神情的变化。
然而迟了,情报商已经透过镜子看得一清二楚。
他发出闷笑声,捏着长发杀手的下巴强行凑过去,啄了啄因疼痛而泛白的唇。
“亲爱的。”
“准备好吃点苦头了吗?”
长发杀手很想回答没有。
可惜为时已晚。
情报商在弹琴,按下的每一次都会让那根弦绷紧颤-抖,发出绝妙的音色,每一声都叫他如痴如醉。
哪怕是偶尔的错漏音符也没有关系,同样增添了不一样的趣味。
再怎么冰冷的金属,经过两个人升高的体温来回激烈的熨烫也变得温暖起来。
但毕竟是金属和宝石,剐蹭到的时候还是让人很想皱眉。
尤其情报商其实不太能耐得住疼痛,他被夹了好几次,忍无可忍,终究还是一咬牙,短暂的和长发杀手分开。
琴酒已经不太站得稳了。
他支撑着的手不自觉的往下滑,直到无力的瘫坐在镜子面前。
这下,他就算再怎么想要躲避视线,也不得不将目光转移到面前的镜子上。
他的狼狈不堪。
他的惨烈痕迹。
他的殷红唇角。
全都一清二楚。
琴酒的神色不免有些黑沉沉的。
尤其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
欢快的。
流淌出来。
琴酒气都要气死了。
他的脸色青青白白,当即就要发作起来,然而他刚抬头准备骂一些必然会被和谐掉的脏话,就哑然的发现情报商的动作。
他正在小心翼翼的解开穿戴许久的装饰品。
琴酒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量错尺寸,它扣好的时候真的抓的很紧,紧得让月影光希都无法忽略掉它的存在。
情报商并不知道这就是它应该起到的作用,但他显然非常不喜欢这个东西。
就算这很明显是长发杀手用心打造出来的“装饰品”,情报商也是敬谢不敏。
他解开麦穗中隐藏的扣子,又弯腰将一条条珍珠、黄金链子打开,终于将这个折磨了他们两个许久的装饰品摘了下来。
“有点奇怪,”他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好像从来不是崇尚奢华的人,就算是想玩一点花样,似乎也不需要用金子和宝石这些装饰性大于实用性的东西吧。”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的作风。”
琴酒微微一顿。
他同样感慨这个男人过分的敏锐,但冷眼看过去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异样。
情报商的试探并没有任何的凭据,琴酒缓了缓神,终于再度支撑着镜子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勉强,看起来还有些摇摇欲坠。
情报商立马将思索扔到脑后,伸手搀扶住长发杀手。
琴酒好不容易站直身体就下意识伸手按住自己的小腹。
月影光希很是贴心:“饿了?”
“……饿你-妈。”长发杀手连回答都显得如此有气无力。
月影光希收起说笑的心思,很是情真意切的问:“真的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琴酒用一种很是难言的神色看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身体不舒服不上医院的傻蛋?”
他甚至很想追问一下,月影光希难道就没觉得自己今天没有run滑还能进去很神奇吗?
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出水了吧?
啊????
月影光希垂下眼睫,很是伤心。
“我只是关心你……”
“哦。”琴酒不为所动,“如果你不把这东西往我身上比划,我会更相信你的。”
月影光希很是不好意思。
“被发现了吗?”
琴酒:“……你以为我瞎了是吗?”
情报商笑意盎然,口吻中满是祈求。
“让我看看嘛。”他说道,“它肯定很适合你。”
月影光希没说“也”字。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戴着有多不合适。
那啥啥地方都因为太紧憋紫了!
肉都被夹过好几次!
那啥毛被拉扯到可是很痛的啊!!!
情报商有苦说不出,只能暗戳戳的用眼神示意长发杀手试一下。
搞不好对方戴着正合适呢。
而且情报商自己也回过味儿来。
他根本不需要这个啊。
他那啥啥的持续时间已经够长了,何必要戴着这个各种吃苦受不住?
明明长发杀手才是最应该戴着的人吧?
毕竟……
嗯。
月影光希的眼神瞟啊瞟,瞟啊瞟。
某人身寸的次数不比他少。
而且很明显还没有他持久。
莫非是因为年纪还小,身体太嫩了吃不消?
某个坐办公室当大爷的二十六岁小哥非常诚挚的思考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担忧的对象是自小就在实战中各种摸爬滚打、身手矫健敏捷的二十三岁成年杀手。
这么想着,他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稍稍爱怜起来。
当然,扣上还是扣上了的。
月影光希在这一点上并没有退让的打算。
琴酒似乎也知道他的坚持,只是稍稍挣动了一下,就任由他轻柔的将那个东西给自己穿好。
嘎达一声扣紧的瞬间,长发杀手才意识到什么叫自讨苦吃。
情报商满意的看了好几眼,无论是在镜子里还是直接观赏都万分满足。
他笑着说道:“真好看。”
“确实很衬肤色呢。”
月影光希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刚刚长发杀手能如此兴致勃勃。
确实很美。
如果套上项圈……
粼粼的链子垂下来,然后握在手中……
情报商人浮想联翩,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带上了些许的意味深长。
那一定更美。
——情报商不知道,长发杀手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或许他此刻会更加开怀。
“我不会要求你上班时也戴着它。”情报商说道,因为他会吃醋,“但至少此刻,我希望你……不要抗拒它。”
“这是你送来的礼物,当然要挂在你身上才是最美丽的。”
“我们也可以一起欣赏它动起来的模样……嗯?”
很神奇。
明明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有点好笑。
可是垂在长发杀手的股-间竟然如此和谐。
仿佛它就是为了这个银色长发的男人量身打造的一般。
月影光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想法一闪而逝,但他很快就将这个莫名的猜测抛到脑后。
琴酒怎么可能自讨苦吃的按照自己的形状打造这样的东西呢?
那不是自讨苦吃到一定境界了嘛。
情报商才不相信他会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呢。
虽然月影光希很是突兀的发现它的合适,但也只会当做是长发杀手不小心之下的自讨苦吃,哪里会多想什么呢?
长发杀手从镜子里“欣赏”着自己通红的、汗湿的身ti。
他神色变化,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清明。
又很快被身后的情报商拖进无法抵抗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