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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老婆被你凶没了 半笑半疯 3921 2024-08-04 07:43:27

宁晚书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快冒烟的喉咙这才舒服一点。

趁他在喝水,谢诗厚抽出一张纸巾,想帮宁晚书擦汗, 却又不敢下手, 怕对方反感。

宁晚书见状,快速抽走他手里的纸,接着粗鲁地抹掉脸上的汗水。

谢诗厚犹豫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问:“等会儿吃完饭,要不要带你室友一起跟我去个地方?”

宁晚书挑眉:“什么地方?”

谢诗厚道:“拳击馆, 我每周都会过去练拳。”

宁晚书莫名有些心动:“可以。”

谢诗厚去拳击馆应该会换衣服, 他想看看谢诗厚背后有没有疤痕。

顺便……他还可以跟谢诗厚在拳击馆里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

对于宁晚书这种胃受过伤还挑食的“小鸟胃”来说,进自助餐厅简直是血亏,油腻的东西吃不下, 辣的东西更不用说, 就连凉性的海鲜他也不能多吃。

不过他的三位室友都是大胃王,一进去就将自助餐厅里的美食横扫了一遍。

至于谢诗厚, 这人看起来人高马大, 实际上对饮食十分有讲究。

宁晚书看着他桌前搭配俊匀的几样蔬果肉菜,有点好奇:“你平时吃东西都要像这样搭配好了才吃?”

谢诗厚道:“习惯了。”

宁晚书闻着他碗里的烤牛排好像很香的样子,“那个肉好吃吗?”

“给你一块尝尝?”

“嗯。”宁晚书别扭地点头。

谢诗厚马上切一小块肉放进他碗里。

宁晚书尝了尝, 顿时眼前一亮:“好吃!”

“我再给你烤一块。”

“一块太多了我吃不完,会腻。”

“没事, 有我在。”

“那你烤吧, 搞快点。”

二人一来一回的闲聊着,并没有察觉到去拿食物的三位室友此刻正猫着身体, 躲在了隔桌的隔桌后面,偷偷地观察着这二人。

覃华天:“你们有没有觉得我头上很亮?”

黄琛:“我头上也很亮。”

孟品晖:“我也是。”

三人心照不宣地看了彼此一眼, 默默起身,走向自助餐厅门口。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这顿饭并没有亏本。

几分钟后,宁晚书陆续收到室友发来的微信消息:老幺,我们看中了一部正在热映的恐怖电影,估计你不感兴趣,所以就不带你了,你和谢哥玩得开心~

宁晚书:“……”

他有理由怀疑,这三个家伙一定误会了什么!

谢诗厚见他脸色不对,“怎么了?”

宁晚书心里有点不爽:“我室友他们去看电影了,没带我一起。”

“你想看什么电影?”谢诗厚随口问,“我陪你去看。”

宁晚书没好气道:“我才不跟你两个大男人去看电影。”

谢诗厚也意识到自己话有歧义,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和你一起去看你室友们看的影片。”

宁晚书气哼哼道:“他们去看恐怖电影,我不喜欢看这种片子。”

谢诗厚脱口而出:“怕鬼?”

宁晚书脸上一窘:“你才怕鬼,我胆子很大的!”

其实不然。

他从小看英叔的鬼片长大,小时候不懂事,看到周围的同学都在讨论剧情,于是他也赶时髦把英叔的中式恐怖片全看完了,后果是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关灯睡觉。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明白鬼片里都是骗人的,就没那么怕了。

不过现在让他再去看恐怖片,他还是会害怕,看这种东西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谢诗厚眼尖的很,一眼看出来小学弟在嘴硬,不过他很识趣没拆穿。

“要不现在就跟我去拳击馆?”

宁晚书不太吃得下了,便放下筷子:“那就走吧,我就过去玩一会儿,晚上还得回学校补作业。”

“好,我去买单,你到门口等我。”

宁晚书不再多言,起身欲走出去。

却见谢诗厚去买单时没带走自己的帆布包,准是忘了拿,为了节省时间,他好意把包背了起来,跟着走去收银台。

正想把包还过去,谢诗厚突然一个转身,险些撞到他身上。

宁晚书出于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开,有惊无险地把包还给他。

“你忘了拿这个。”

“谢谢。”谢诗厚从他手里接过帆布包,随性的背在肩上。

等二人一走,收银员小姐姐立即激动跺脚:“啊啊啊啊磕到了!”

谢诗厚常去的拳击馆离S大不远,准确来说,那是个私人俱乐部。

谢诗厚也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之一,不过他并不打算跟小学弟说这些。

进了俱乐部,宁晚书默不作声地跟在谢诗厚身后,或许是二人颜值过高,一路上没少惹人注目,有人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宁晚书感觉有点不自在,小声问:“你现在是去换衣服吗?”

谢诗厚嗯了一声。

这时健身大厅里突然有个肌肉男朝这边喊:“谢二,今天过来这么早啊!”

谢诗厚冲着那人应声:“带个朋友过来玩。”

那人饶有兴趣地盯了宁晚书一会儿,倏地吹了声口哨:“帅哥,想健身欢迎来找我,我不收费。”

宁晚书皱了下眉:“谢谢,不用了。”

谢诗厚冷声道:“别打他的主意。”

那人感受到他眼底的杀气,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明白明白!”

到了无人的走廊,谢诗厚才解释:“刚刚那个人是个花花肠子,而且喜欢挑男孩子下手,你不用理他。”

宁晚书下意识道:“我对这种人没兴趣。”

谢诗厚点头:“俱乐部里这类人很多,如果有人骚扰你,可以跟我说。”

宁晚书瞅了他一眼,没接话。

二人进入更衣室,谢诗厚来到自己的专属衣柜前,拿出一副未拆封的拳套和绷带。

顿了下,他回头看了眼宁晚书。

宁晚书挑眉:“干嘛?”

谢诗厚自顾自地哈了口气:“算了,我不还手。”这样就没必要给书书穿防护服。

宁晚书没听懂,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谢诗厚将拳套和绷带递给他:“都是新的,你试试看。”

宁晚书接过拳套和纱布,却不知道绷带要怎么用,而且他还有件事没完成:“我不用换衣服吗?”

谢诗厚微微一怔:“你想换什么衣服?”

宁晚书扬起眉头:“那我穿这身打拳不会出一身汗吗?”

谢诗厚了然:“我这里是有干净的备用运动服,但我以前穿过了,你不介意?”

如果是别人,宁晚书还真有点介意,但他现在穿的就是这傻*逼的衣服,要说现在才介意就有点矫情了。

他撇开脸道:“干净的就行。”

谢诗厚立马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备用运动服给他:“可能有点大。”

闻言,宁晚书下意识地看了眼他身体中部,没好气道:“我的也很大。”

谢诗厚:“……?”

宁晚书拿着衣服走进隔间,以他最快的速度换上。

谢诗厚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确实有点大,好在裤带上还根松紧绳,他缠好松紧绳才走出来。

谢诗厚刚想换自己的,结果刚转身便猝不及防地看到小学弟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细胳膊细腿。

他愣了下,脸上没来由一阵发烫,急忙把视线别开,手忙脚乱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走进隔间。

宁晚书叫住他:“都是男人,你在这里换吧,没必要浪费时间。”

谢诗厚应了声:“好。”

应完才意识到小学弟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细想下去。

宁晚书定定地站在他身后,等他把上衣脱下来,发现他里面还穿着一件背心。

他有点不耐烦,但也只能干等着。

谢诗厚脱完T恤接着脱背心,很快露出一片肌肉张弛有力的背部肌肉,而就在那片浅麦色的肌肤上,有一条长长的深色疤痕。

看到这一幕,宁晚书怔住了。

他想象不出来,这道狰狞的疤痕背后是什么程度的伤害,居然过了这么多年还依然触目惊心。

他突然很想去触摸这道疤。

于是他悄然走过去,停留在谢诗厚身后,抬起掌心,盖在了那块丑陋的疤痕上。

谢诗厚身体一颤,回头看他:“你做什么?”

“我没有肌肉,”宁晚书脸上有些不自在,“想试试手感,以后练起来也好有个目标。”

谢诗厚:“……”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谢诗厚不敢转身,因为他的身和心都乱了,怕被小学弟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快速把运动服套到身上。

宁晚书却没让他把衣服拉下来,掌心依然紧紧地贴着那道疤。

谢诗厚的理智也终于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他掌心的位置所在。

他回过头问:“怎么了?”

宁晚书收回手,视线扫向别处:“那道疤是你救那个小男、女孩留下的吗?”

谢诗厚点头:“当时砍的比较深,在重症病房里躺了一个月才度过危险期。”

宁晚书:“……”

见他不说话,谢诗厚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劲,转身一看,才发现小学弟的脸色很奇怪。

他心底有点慌,急道:“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宁晚书转身背对他,抿了抿唇:“快点换,我想跟你打一场。”

“好。”谢诗厚不敢再浪费时间,赶紧把运动裤也换上。

宁晚书无事可做,拿起谢诗厚给他的绷带和拳套,开始研究这玩意儿要怎么用。

谢诗厚换好衣服走过来,宁晚书马上问:“这条绷带是用来做什么的?”

“保护手指和手腕,”谢诗厚解释,“不然挥拳的时候手很容易受伤。”

宁晚书哦了声:“我不会用。”

谢诗厚小心试探:“我来教你?”

宁晚书点头,“快点。”

谢诗厚倍感受宠若惊,当即坐下来,亲自给宁晚书的手缠绷带。

宁晚书盯着他一圈一圈地给自己缠绷带的动作,好奇问:“你学拳击多久了?”

“不是拳击,”谢诗厚道,“我学的散打,还拿过几个奖。”

宁晚书惊讶:“什么奖?”

“一些小比赛而已,”谢诗厚不打算细说,“打来玩玩。”

宁晚书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又问:“拳击和散打有什么区别吗?”

谢诗厚道:“拳击只能用手,散打是手脚并用,更有发挥空间。”

宁晚书了然,“我以前没接触过这类型的运动。”

谢诗厚缓缓抬头:“等会儿我站着不动,给你当沙包打。”

宁晚书白眼:“不要,我要堂堂正正跟你打一场。”

谢诗厚:“……好。”

小学弟这倔脾气,随他开心吧。

眼看绑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宁晚书试着动了动手指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谢诗厚问:“缠太紧了?”

“没。”宁晚书摇头,“你继续。”

谢诗厚继续手上的动作,“正常情况下,初学者练拳前需要做基础的热身运动,但我怕你跑完没力气挥拳,所以热身运动就不做了。”

宁晚书问:“是什么热身运动?”

“一般是跑步。”

“要跑多久?”

“我刚入门时每天跑五公里。”

宁晚书:“……”

他连500米都勉强,更不说五公里。

“好了。”谢诗厚最后为他的绷带贴上魔术贴,“另一只手你自己来?”

宁晚书回想了一下谢诗厚刚才的动作,除了贴魔术贴,其他一个步骤他也没记住。

他不想浪费时间,便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还是你来帮我吧,我懒得自己动手。”

“好。”谢诗厚欣然握住他的右手,一圈一圈认认真真地给他缠上绷带。

期间他细细地观察着宁晚书的右手,脑海中失控地跑出那天在巷子里发生的事,心口有些发堵。

“手还疼吗?”他忍不住问。

男人的眸光过于温柔,搞得宁晚书有点别扭,“早就不疼了。”

“等会儿你千万别对我手下留情,”谢诗厚脸色变得阴郁,“我这种自以为是的烂人永远不值得你心软。”

宁晚书:“……”

他看不出来这傻*逼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以前他觉得这傻*逼很自以为是,甚至恶劣到了骨子里,如今知道了他就是自己儿时的救命恩人,他已经没办法继续用百分百的愤怒去讨厌这个人。

所以他才决定跟来这个地方,跟谢诗厚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转眼他的两只手防护工作完毕,谢诗厚拿起那对蓝色新拳套,亲自帮他戴上,最后贴上魔术贴。

“这对拳套我没用过,你试试手感。”

宁晚书点了点头,试着戴拳套碰了碰拳头,感觉像在打硬棉花,他想不出来戴着这种拳套要怎么把人打疼,不过戴着这玩意儿打拳,起码不会把自己的拳头弄疼。

为宁晚书戴好了两只拳套,谢诗厚接着才弄自己的装备。

一切准备就绪,谢诗厚把宁晚书带到了一个擂台下。

擂台上有个人在练拳,见谢诗厚带了个陌生人进来,那人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诧异,只是好奇:“谢二,你换心理医生了?”

闻言,宁晚书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谢诗厚的脸。

谢诗厚冷眸微眯:“我朋友。”

凌子沁惊讶之极:“卧槽,谢二居然交了新朋友,这事儿比我拿省冠军还稀奇!”

谢诗厚冷声道:“你先去别的地方打,我带我朋友练一会儿。”

“行。”凌子沁跳下擂台,经过二人身侧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宁晚书。

宁晚书不太喜欢被人这么看自己,便站到了谢诗厚的身后。

谢诗厚看出他的不自在,小声问:“要不我先清场?”

宁晚书反问:“可以清场吗?”

谢诗厚:“当然。”

宁晚书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确实被人围观了不好,便说:“那就清场吧。”

谢诗厚把凌子沁叫了回来,在他耳边交代了什么。

凌子沁会意,走到武馆中间,拍了拍手,大声道:“各位各位,谢二少请大家去嗨吧喝酒,现在过去,见者有份,见者有份啊!”

“谢二少请客,那必须得去啊!”

“走走走,谢二的面子可不能不给!”

不到两分钟时间,武馆里的客人走得七七八八,最后只剩下宁晚书和谢诗厚两个人。

谢诗厚怕宁晚书问自己要看心理医生的事,于是先开了口:“我们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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