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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老婆被你凶没了 半笑半疯 2744 2024-08-04 07:43:28

宁晚书的取证很迅速, 准备回去找谢诗厚时,他在楼道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相貌出众的英俊少年,年龄看起来没比自己大几岁, 一身潮牌装扮, 看着像个偶像。

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见宁晚书看过来,唇角立即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仿佛电视剧里的杀人狂魔, 那样的笑容令宁晚书一阵头皮发麻。

宁晚书不由得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到刚才的病房, 不料那男人竟然跟了过来。

宁晚书心里越发瘆得慌, 刚想要跑起来,正好有个医生带着几个实习医生从前面的病房里出来,他这才松了口气。

再回头看时, 那个男人又站着不动了, 但脸上依旧挂着那诡魅的笑。

宁晚书噎了噎口水,多走几步终于看到几个眼熟的保镖, 赶紧推开病房门钻进去。

关上门, 宁晚书快步走进去,还特意绕到了离门口较远的另一边。

谢诗厚听见他呼吸急促,关心问:“怎么走得这么急?”

“我刚刚在走廊上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笑起来好吓人,像变态杀人狂。”

谢诗厚眸底一沉:“他长什么样?”

宁晚书道:“跟我差不多高, 比我大不了几岁, 样子长得挺好看。”

谢诗厚没接话,冲着门口喊了声:“老杨。”

名为老杨的保镖推门进来:“二少爷。”

谢诗厚道:“姜雪辰在医院里。”

老杨会意:“我马上通知警察。”

目送老杨急匆匆离去, 宁晚书好奇:“姜雪辰是谁?”

“就是你刚刚遇到的那个人,”谢诗厚解释, “我就是被他砍伤的。”

宁晚书震惊:“他看起来比我还瘦,你居然打不过他???”

谢诗厚眸底闪过一丝痛色,哑声道:“他是星星的孪生兄弟,在他面前……我动不了。”

宁晚书动了动唇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原来不是打不过,而是根本没办法还手。

宁晚书问:“所以你就站着让他砍的?”

谢诗厚别开脸,没有回话。

宁晚书却得到了答案。

这个大傻*逼,居然傻愣愣地站着给人砍,那得多疼啊……

他紧了紧拳头,愤然道:“我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谢诗厚拉住他的手,“别去,你打不过他。”

宁晚书气急:“谁说我要跟他打,我去帮警察叔叔找人。”

“书书。”谢诗厚抓紧他说手腕,“别去冒险,我怕他伤害你,就呆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宁晚书抿了下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坐回病床边,低头看向谢诗厚病恹恹的脸,“你要是累了就睡会儿。”

“不累。”谢诗厚道,他可不敢睡,怕自己睡着了书书会遇到危险,起码他醒着可以保护书书。

宁晚书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没好气道:“我哪儿都不去行了吧。”

谢诗厚还是不放心:“我真不累。”

宁晚书朝天翻了个白眼,干脆伸手指头勾住谢诗厚小尾指,“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谢诗厚愣愣地看着他和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顿时心花怒放,顺从地闭上了眼。

到底是个伤患,没多久谢诗厚睡了过去。

宁晚书反而精神了,脑子里总忍不住去想那个叫做姜雪辰的男人。

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顺利把这种恶人抓起来,但愿别出什么岔子。

*

经过警方全力追捕,姜雪辰当天下午终于被缉拿归案。

据说警方是在医院的天台上发现他的,被捕时他还想要跳楼,结果被警察拽了回去。

宁晚书听到这个消息,就想把熟睡的谢诗厚叫醒,想想又不太忍心,便自己一个人下楼去看热闹。

当他来到医院门口时,姜雪辰正准备要被警察押上警车。

上车前,他突然回头看向站在人群中的宁晚书,旋即大声喊道:“宁晚书,我诅咒你和谢诗厚永生永世不得善终,哈哈哈……”

宁晚书黑着脸,大声回应:“你才不得善终,踩一辈子缝纫机吧傻逼!”

姜雪辰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以警察没让他再开口,将他塞进了车里。

热闹没得看了,宁晚书转身往回走。

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他远远看到谢诗厚一个人扶着墙,步履艰难地走着,身后几个保镖想过去扶他,但他们似乎接收了某个命令,没人敢靠近他。

宁晚书顿时火冒三丈,怒冲冲地跑过去:“谢诗厚,你在做什么?!”

谢诗厚霍地抬头,看到少年的那一刻,他惊喜地跑了起来,最后用力将怒气冲天的少年拥进怀里。

“书书,我醒来看不见你以为你走了,好怕又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幸好你还在……”

宁晚书愣愣地听着他狂乱不安的心跳声,心底的怒火陡然熄灭。

“笨蛋……”宁晚书抬起手,轻轻地环在他的后腰上,“我只是下去看热闹而已,姜雪辰被警察带走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

谢诗厚微微低下头,贪婪地嗅着少年身上的味道。

他似乎听不进宁晚书的声音,自顾自道:“你别怕,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很快就能看到光了。”

“什么?”宁晚书猛地抬头,抬起手在谢诗厚眼前晃了晃,“你没看见我吗?”

谢诗厚没回话,他左右看了看,脑袋突然一阵剧痛,他敲了下头,接着软绵绵地倒在了少年的怀里。

宁晚书吓坏了,抱着他的身体一起坐在地上,“谢诗厚,谢诗厚,你怎么了?”

喊了几声,怀里的人毫无反应。

他急忙抬头:“快来帮忙,谢诗厚晕过去了!”

几个保镖立马围过来,合力将谢诗厚带回病房。

医生给谢诗厚重新做了检查,竟意外查出他的脑袋里扎着几根钉子,却不知这些钉子是他自己弄的,还是别人给他钉进去的。

宁晚书看到医生拿来的片子时,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眼泪完全绷不住掉了下来。

由于有几根钉子插得比较深,手术风险非常高,宁晚书和几个保镖都做不了主,只能等谢家人过来了再做定夺。

宁晚书只能无声地坐在病房里,守着昏迷不醒的谢诗厚,心口的位置始终疼得厉害。

几乎一整晚他都睡不着,根本就不敢睡。

夜里谢诗厚醒过一次,但人太虚弱,连抬手都很吃力,最后还是宁晚书主动去握住他的手,没说几句话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大早,谢诗渊终于坐私人飞机过来,接着又马不停蹄地把昏迷不醒的谢诗厚接走,说是要回海市的大医院给谢诗厚做手术。

临走前,谢诗渊找宁晚书到楼道里谈了一下话。

谢诗渊烟瘾犯了,但在医院里他没法抽烟,只能叼根棒棒糖来缓解。

“两年前小厚曾经失联过两天,那时我们全家人都急坏了,报了警,也派出了所有能动员的人一起找。”

谢诗渊的语气不快,很寻常地讲故事口吻,眼底却蒙着一层水泽。

“后来他自己回来了,回来时他看起来完好无损,但脸色很差,我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摇头,让他去医院他也没理我们。”

“那次之后,我不敢再让他自己一个人独处,就派了保镖在暗中跟着他,他脑子里的钉子,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钉进去的。”

宁晚书问:“是自残的吗?”

谢诗渊摇头:“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

宁晚书抿了抿唇:“我以前…是不是对他太坏了?”

上次在拳击馆,他还用拳头狠狠地砸过谢诗厚的脑袋。

如果谢诗厚的脑袋里很早之前就扎着那么多钉子,那他被打时那得多疼啊?

谢诗渊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厚曾经对你做过不好的事,你对他坏是情有可原,不用觉得对不起他,有些事是他自找的。”

宁晚书低下头,“我以后,不对他那么凶了。”

只要谢诗厚能好起来,他可以不计前嫌的,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书书,谢谢你这两天亲自过来陪小厚,不过后面你还有很重要比赛,你该回去做好自己的事,小厚就交给我吧。”

宁晚书眼底一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

谢诗渊道:“小厚要做的手术风险很高,我给不了你任何保证,包括时间上的,但我可以答应你,即便倾尽家产,我也要把小厚治好。”

宁晚书不知不觉红了眼眶,“我可能……可能是有点喜欢他的,我希望快点好起来。”

谢诗渊笑了笑:“会的。”

宁晚书吸了吸鼻子:“等他醒了,你帮我告诉他,我改变主意了,会好好考虑要不要彻底原谅他。”

谢诗渊点头:“好。”

时间太赶,二人都没有闲聊。

宁晚书眼睁睁地看着谢诗厚被推上车,心口却是越来越疼,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车门关闭之际,他冲了上去,低头用力地抱住昏迷不醒的男人。

在几个保镖震惊的眼神中,他缓缓直起身,小声说:“我会等你。”

怕耽误时间,宁晚书没多说什么,自觉下了车。

这时陆簇新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他的手指有些颤抖,不过声音听着很正常:“孩子,结果出来了,快到外公这里来。”

宁晚书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决堤。

他快步走过去,使劲投进老人的怀里,顿时哭成了泪水。

“外公,我不想要谢诗厚有事,我想他快点好起来,呜呜……”

陆簇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孩子很坚强,他会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可是,可是……”宁晚书哭的更凶了,“对我好过的人最后都离开了我,我怕他也会这样……我害怕也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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