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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拿的剧本不对劲 云初棠 5557 2024-08-16 09:48:46

袖摆宽大,掩在袖摆下的动作不易被察觉,谢云槿总觉得惊芜大师能看到,挣了一下。

没挣开。

非但没挣开,还被握得更紧了。

谢云槿:“?”

“殿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梁煊手松了松,没完全松开。

谢云槿悄咪咪瞥了眼惊芜大师。

惊芜大师对着树,似乎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谢云槿正要让梁煊松手,忽然想到,岑夫子说过的话。

罢了,梁煊愿意牵着就牵着吧。

小时候也是这么牵的。

谢云槿发育比较迟,十来岁的时候,与普通人家七、八岁孩子差不多高,太子从小身高出众,有一次差点把小伴读弄丢,之后在人多的地方,都会牵着他。

直到小云槿长大,义正言辞与梁煊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不需要再同小孩一样牵着,这个习惯才慢慢被梁煊改掉。

梁煊的手比之前更大了,可以整个将他包裹,掌心与指腹有一些因练武留下的薄茧。

谢云槿的手被他拢在掌心,层层热意透过肌肤传来,与儿时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具体不同在哪里,谢云槿说不上来。

他们与惊芜大师在树下站了一会,除了一开始,惊芜大师没再开过口。

待了一会,谢云槿待不住了,用另一只手戳戳梁煊手臂:“殿下,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

他都困了。

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谢云槿没怎么休息好,他有午睡习惯,虽然不需要睡多久,但睡一会下午精神会好很多。

梁煊对他的作息很熟悉,捏捏他的手指:“我带你去午睡。”

“嗯。”困意席卷而来,谢云槿打了个哈欠。

谢云槿磕磕被梁煊牵着,磕磕绊绊跟他往前走,惊芜大师在前面带路。

一进屋,谢云槿闻到一股檀香味。

谢云槿对味道很敏感,鼻尖耸动,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皱眉。

“怎么?不喜欢?”梁煊知道谢云槿对吃住条件要求高,以为他不习惯简陋的厢房。

“不是。”谢云槿困惑,这个味道,他总感觉在哪闻到过。

是哪呢?

越来越困了,思维凝滞,谢云槿懵懵眨眼,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睡醒再说。

几乎是一沾床,谢云槿就睡了过去。

梁煊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再给他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终于舍得松手。

走到屋外,惊芜大师等在门口。

“阿槿怎会突然这般困?”谢云槿有午睡习惯,不睡也行,不会困到这般地步,梁煊总觉得不太正常。

“那棵古树,有安神凝魂效果,谢小公子在树下站了许久,困倦很正常。”惊芜大师解释。

“为何孤不困?”

“殿下用了香?”惊芜大师不答反问。

梁煊“嗯”了一声。

“那香料的部分原料来自古木果实,殿下用过香,古木对殿下的作用削弱了许多。”

“会对阿槿的身体造成影响吗?”梁煊最关心这点。

“殿下放心,古木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惊芜大师不会让它出现在护国寺。

“那便好,”梁煊放下心,“方才阿槿说,自己似乎来过这里,据孤所知,阿槿从小到大并未来过,为何?”

“许是与殿下一样,有另外的奇遇。”

惊芜大师不愿多说,转开话题:“殿下先前来的信贫僧看过,今日观谢小公子面相,是个顶顶富贵命,不与京城繁华之地相克,相反,当是相辅相成才对。”

梁煊点头:“阿槿身上可有别的不妥?”

“并无。”

两人聊了许久,谢云槿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屋里没人。

谢云槿起身,刚才太困,来不及打量四周,他在屋子里转了转。

这是做关于未来的梦后形成的新习惯,谢云槿自己无察觉。屋里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蒲团,再无其他。

床上放着一件绣有鹤纹的玄色大氅,是梁煊的。

谢云槿抱起大氅,推门出去。

屋外静悄悄的,也没有人。

人呢?

谢云槿心中浮现淡淡疑惑。

难不成梁煊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自己下山了?

轻微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谢云槿寻着声音找去,看到在树下对弈的梁煊和惊芜大师。

君子六艺,梁煊样样精通,谢云槿也会。

慢吞吞蹭过去,谢云槿站在梁煊身后,看两人下棋。

梁煊棋路诡谲,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都说棋品观人品,谢云槿觉得这句话放在梁煊身上不太准确。

惊芜大师执白子,梁煊执黑子。

棋盘上,白子看似温吞,实则不落下风。

两人斗的旗鼓相当。

看样子,这盘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谢云槿搬来旁边的小凳子,坐在梁煊身边,静静看他们下棋。

看着看着,视线不自觉从棋盘已到梁煊身上。

梁煊长相完美继承了皇帝皇后的优点,皇帝后宫美人都,诞下的皇子里,谢云槿没看到有谁比梁煊长得好。

长睫垂下,认真的梁煊身上有一股特殊气质,仿佛天生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梦里年长些的梁煊和少年期有很大不同,无论是气质,还是给人的感觉。

从谢云槿到来起,梁煊便注意到了。

他的心神不受控制分出一部分落在谢云槿身上。

白子落下,夺走黑子生机,惊芜大师意有所指:“殿下心乱了。”

梁煊表情不变:“大师教训的是。”

一个姿势久了,谢云槿有些累,想找个东西靠一靠。

周围有树,但离得有些远,上面还有小虫子爬,谢云槿不想靠上面,看来看去,能靠的,只有一处。

他往梁煊身边挪了挪,边挪边观察梁煊神情,见他没有表示,身子一歪,靠到了男人身上。

身体紧绷,谢云槿打算只要梁煊开口,他就立马坐直,说自己是不小心歪倒了。

梁煊仍没有表示。

谢云槿胆子渐大,把自身重量往梁煊身上压了压。

梁煊依然没说什么,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

或许是察觉了,也默许了。

不管了,这么僵着身子好累,谢云槿力道一卸,彻底靠在梁煊身上。

肩上一层,梁煊微微偏头。

谢云槿的头发蹭过他下颚,带来轻微痒意。

他面上没有表示什么,只默默放松身体,让谢云槿靠的更舒服。

谢云槿继续看两人对弈。

眼下棋局看似黑子落下风,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下定论。

果不其然,五个来回后,局势翻转,黑子大开大合,将白子包围,赢下此局。

“殿下棋艺增长不少。”惊芜大师坦然认输。

“大师承让。”

“我也要下。”看两人下了这么久的棋,谢云槿被勾起兴趣。

“阿槿想与谁下?”梁煊问。

“唔……”谢云槿想了想,“与惊芜大师下。”

“小没良心,给你靠了这么久,怎么不选我?”梁煊捏了捏谢云槿脸颊肉。

谢云槿被捏的声音含糊:“跟你下棋太费脑子了,我还没跟大师下过呢。”

谢云槿皮肤又嫩又滑,手感极好,梁煊不舍松开手,看他脸上被自己捏红了些,又有点自责。

“捏疼没有?”

“没有啊,”谢云槿感受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没那么脆弱啦,捏一捏不会坏的。”

殿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儿,哪会轻轻一碰就出问题?

滑嫩触感残留在指腹,梁煊捻捻手指,脑中忽然飘出梦中身影相叠的场景。

不会坏吗?

那……

捏别处呢?

身体升起热意,梁煊忙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经,止住绮丽幻想。

梁煊起身,给谢云槿让位置,自己则坐到谢云槿之前坐的位置上。

“还要靠吗?”

重新坐好,谢云槿听到梁煊的声音。

十分心动,然而拒绝。

下棋还靠着,像什么样子?

梁煊心中遗憾,早知道将那局棋拖久一点了。

真正对弈,谢云槿才感受到,惊芜大师棋艺有多高超,一开始,他还能占上风,但,随着时间流逝,黑子优势一点点被白子拔除。

不出意外,谢云槿输了。

这局棋时间短,谢云槿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认输后,顺带夸了夸惊芜大师棋艺。

多年不曾被人这般夸过,惊芜大师错愕,继而失笑。

“谢小友也很厉害。”

“大师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棋艺不佳,”谢云槿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我有些渴了,你们要喝水吗?”

桌上茶壶已经空了,梁煊正要叫人,谢云槿制止他:“我去吧,正好活动活动。”

等人走远,惊芜大师开口:“谢小友是位妙人。”

梁煊不曾收回目送谢云槿离开的视线:“阿槿很好。”

好到即使知道不对,他也不愿放手。

在护国寺歇了一晚,第二日早上,一行人启程回京。

马车上,谢云槿抱着小木箱,分门别类整理求来的平安符。

有给祖母的,给娘亲的,给知书他们的,还有给皇后的,高公公等人的,一大箱子。

挑出其中一个,谢云槿双手捧着,递到梁煊面前,笑眯眯道:“殿下,这个是给你的。”

“孤也有?”看着猝不及防怼到自己面前的平安符,梁煊惊讶。

“殿下为何没有?”谢云槿故作疑惑。

他早发现了,从他拿出小木箱起,梁煊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落在他手里的小箱子上,尤其在他说哪个平安符给哪个人时,从期盼到失落,想忽视都难。

“我以为……”梁煊轻咳一声,他以为阿槿没有给他准备。

“以为什么?”谢云槿睁着大眼睛看他。

“没什么。”梁煊不太好意思别开目光。

谢云槿晃晃手里的平安符:“那,殿下要吗?”

“自然要。”生怕谢云槿反悔,梁煊动作迅速从谢云槿手里取走平安符。

谢云槿收回手,忍不住,闷闷笑出声。

梁煊捏着手里的平安符,耳朵悄悄红了。

马车在长宁侯府门前停下。

谢云槿下车:“殿下,我进去啦。”

“嗯。”梁煊跟着下来。

“殿下不用再送了,我自己能回去。”

梁煊为他整理好衣服:“进去吧。”

知道他们今日回来,侯府一早便派人在门口候着,看到马车走进,连忙通知府里主人。

老夫人与侯夫人亲自来门口迎接。

一行人给太子行礼。

与梁煊告别完,谢云槿大步走向老夫人,扶住她手臂:“祖母,您和娘怎么都出来了?在府中等我就好。”

“在府里等也是等,出来走动走动也好。”

马车辘轳走远,谢云槿一行人进府。

边走老夫人边问:“殿下怎么亲自送你回来?”

“殿下说刚好顺路,先把我送到家。”

老夫人回想刚才两人在门口告别的场景,总觉得不太对。

但想到太子从小就对槿哥儿不一般,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况且他们槿哥儿心性跟个孩子似的,应当不是那样。

谢云槿把自己求的平安符送给祖母和娘亲,得了两位夫人好一顿稀罕。

老夫人和侯夫人身边的心腹也得了主子送的平安符,一个个感动得不行。

他们真是好福气,试问哪家下人能得主子亲自求来的平安符?不说东西贵不贵重,只这份心意,便足以抵过一切。

回到自己院子,谢云槿把给知书等人的平安符挑出来,送给他们。

金祥院。

老夫人留下侯夫人:“你给槿哥儿物色的世家女如何了?”

“儿媳挑选了一些,还没与槿哥儿说,上次提了一嘴,槿哥儿不太愿意。”侯夫人道。

“你与我说说,都是哪家的女孩。”

侯夫人说了几个,都是顶顶好的孩子,看出来是用了心的,老夫人满意点头。

“槿哥儿年纪小,没个定性,现在定下,是不是太早了些?”侯夫人本来是为了防止长宁侯才请老夫人出面,现在长宁侯那边危机解除,她便没那么急了。

槿哥儿今年才十六,可以先不用着急。

老夫人没有回答,事关太子,且她只是怀疑,不好跟儿媳说,只道:“槿哥儿也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你可有给他选人?”

一般世家子到了年纪,屋里都会有教导人事的婢女,十五六屋里还没人的,已经算迟了。

当然,也有为了不移孩子性情,刻意不让的。

侯夫人一直觉得自己儿子年纪还小,确实没考虑这点,摇摇头。

“我这里有两个知根知底的,先给槿哥儿送去,他不喜欢再说。”打定主意,老夫人叫来崔妈妈,吩咐一番。

崔妈妈把两个婢女叫来,给侯夫人长眼。

“你先过过眼。”

侯夫人打量两个女孩。

面相温婉,生得水灵,不是那等狐媚祸主的长相,一言一行举止有度,身段也好,饶是侯夫人,也挑不出不好来。

“母亲费心了。”

当晚,谢云槿发现屋里伺候的人是两个眼生面孔。

水灵灵的,穿着也比其他侍女清凉,谢云槿不习惯陌生人近身,摇铃叫来知书。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是老夫人送来伺候世子您的。”知书一早便得知了两人的作用,按老夫人意思把人安排进屋里。

“祖母突然给我送人做什么?我这里又不缺伺候的人。”谢云槿不解。

看出谢云槿完全没理解老夫人的意思,其中一名婢女张了张嘴,被另一人扯了一下,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知书瞥了她们一眼,没有解释两人来的真正原因:“世子不习惯她们的伺候吗?”

谢云槿点头:“我不喜欢生人近身,以后我屋里还是原来的人伺候,至于这俩人,既然是祖母送来的,你寻个轻松些的活,安排给她们。”

“是。”

两人被带了出去。

关上房门,知书把两人带到下人住处:“世子爷待人一向宽厚,只要你们不生出异心,世子爷不会亏待了你们,但若谁有异心,不说世子爷,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两人连连应是。

敲打完两人,知书离开。

关上窗户和门,刚才准备开口的婢女问:“你方才拉住我做什么?老夫人送我们来,本来就和那些侍女不一样。”

“你傻啊,你现在到了世子爷院里,惹怒世子爷和院里伺候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我们……”

“我们什么?老夫人没明说,我们就是普通侍女,世子爷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生的心思别生。”

“再说了,世子爷说给我们找个轻松的活儿,不比当个没名没分的暖床好吗?”

“你说的对,我们只管做好本分,旁的,不是我们该想的。”

知书观察了两人几天,确定她们本本分分,没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对两人态度温和了些,把人安排到花房轮值。

很轻松的活儿,每天给花浇浇水就行。

其他重活有别的人做。

听说谢云槿院里安排,老夫人哭笑不得。

崔妈妈也是好笑:“我们世子爷,完全没开窍呢。”

“开窍晚也好。”老夫人笑道。

“老夫人您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世子爷的亲事,世子爷年岁小,现在提,恐怕自己也不乐意呢。”也只有崔妈妈,有着多年情分在,才能与老夫人说这些话。

“确实不需要这般着急,”老夫人脸上笑意收敛,“那日太子殿下送槿哥儿回来,你可看见了?”

“瞧见了,太子殿下待我们世子爷那是没话说,要不怎么说我们世子爷是有福之人呢,您看看,连太子殿下那样的人都喜欢我们世子。”

崔妈妈是老夫人还在闺阁时的婢女,与老夫人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待谢云槿,也如亲孙儿一般了。

更别说,谢云槿是一个值得真心相待的人。

想到谢云槿送给她和她家中小孙子小孙女的平安符,崔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哪个下人有她这样的福气、被主家如此看重?

“就怕太子太过喜欢。”老夫人脸上染上一抹愁色。

“这不是好事吗?”崔妈妈不解。

“是好事,也不全是好事,你没发觉,太子与槿哥儿之间,太过亲密了吗?”想起前段时间,太子往槿哥儿院子里送了不少好东西的事,之前老夫人就隐隐觉得不对,亲眼看到马车前两人相处,这种感觉达到了巅峰。

“……不会吧?”终于明白老夫人意思,崔妈妈骇然。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

如果真如她所想,这件事对槿哥儿来说,绝对算不上一件好事。

“您先别急,以奴看,世子爷如今懵懂的很,太子正值关键时期,应当不会挑明。”

只要太子不挑明,事情就有回转余地。

“但愿如此。”

老夫人心中有种奇怪预感,与槿哥儿,太子不会止步于此。

侯夫人也听说了谢云槿把老夫人送去两个婢女安排进花房的事,与心腹婢女余霜笑道:“我就说槿哥儿还小,不急着这些。”

“世子才十五呢,离弱冠还有好几年,老夫人确实急了些。”

“不过慢慢挑也好,能挑到更合适的。”

被安排到花房的两人没在跟前晃悠,谢云槿几乎要忘记他们的存在,直到那天知书一脸喜色走进来。

“世子,您先前养的那盆花,开花了!”

“那株锦兰?”

“对!”

谢云槿放下手里的事,去花房看花。

锦兰是前年谢云槿外公送来的,是经过特殊培育出的新品种,可惜不太适应京中环境,勉强养活了,始终不开花。

谢云槿还以为见不到它开花的那一天了。

看完花,谢云槿迫不及待与梁煊分享这个好消息。

“殿下,你还记得那盆锦兰吗?”

来到东宫,谢云槿凑到梁煊面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它长花苞了!”

不等梁煊开口,谢云槿絮絮叨叨说了今日发生的事。

“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花苞,但也是要开花的迹象!还是祖母厉害,送来两个侍女,一下子就成功了。”

梁煊听到重点:“你祖母给你房里送了人?”

“你怎么知道是送我房里的?”谢云槿忍不住吐槽,“祖母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我们回来那日,我一进屋,看到两个面生女子站在屋里,要给我宽衣,吓我一跳。”

“她们还穿的和我院里其他侍女不一样。”

梁煊脸黑了:“后来呢?”

和谢云槿不同,几乎是在谢云槿说的第一时间,梁煊就意识到,长宁侯老夫人送那两名女子到谢云槿屋里的真实意图。

想到阿槿身边会有别的人,会有人与他亲密接触,梁煊心中生出一股无法控制的暴虐。

梁煊心情变化太明显,谢云槿想忽视都难,他疑惑不已:“殿下,你怎么这么生气?”

“孤问你,之后呢?”

他碰了那两个人吗?

嫉妒占据理智,梁煊抓住谢云槿手臂,极端情绪下,力气稍微大了些,谢云槿拧眉,去拍他的手:“你抓疼我了!”

“抱歉。”梁煊稍稍恢复理智,手松了些,却没完全松开。

桎梏手臂的力道明显,却控制得极好,让谢云槿能感觉到,却不会疼。

“然后我把知书叫进来了啊,我不喜欢生人近身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祖母送来的人,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放在屋里,知书就把他们安排到花房了。”

理智彻底恢复,梁煊问:“老夫人没问你吗?”

“问我什么?”谢云槿一脸茫然。

“阿槿,你是真不知道,老夫人往你房里放人,是什么意思吗?”梁煊无奈。

时间在他送阿槿回府当晚,是老夫人起疑了吗?

谢云槿终于反应过来,捂脸:“你不许说!我不知道!”

“我才不要屋里有奇奇怪怪的人。”

心情放晴,梁煊捏捏谢云槿手臂:“阿槿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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