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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廿四铜钱 3087 2024-08-23 11:18:10

梁郁一连几日都在想如何提升时容与的修为,为此将之前看过的所有书都又看了一遍,虽说那些东西早就刻在他脑子里了,但事关时容与的身体,他不想有丝毫遗漏。

梦魔来找他汇报情况的时候,梁郁红着眼眶埋在书堆里,显然很久没有合过眼了。

听到动静,梁郁从书堆里抬起头,他看着梦魔,不抱希望的问:“你知道如何让一个没有灵根的人提升修为吗?”

梦魔愣了愣,反应过来梁郁说的是魔后,他直言:“没有灵根修不了灵力,不如直接修魔。”

梁郁看着他,凉凉道:“就知道问你也没用。”

梦魔挽救了一下:“那……喂天材地宝灵药之类的呢?”

梁郁摇头:“方石仪说用灵药堆砌的灵力太虚,且不说能堆到什么修为,单是这条所谓的捷径,要不好会让人丧命。”

他不能让时容与经历任何风险。

梦魔这下真的不知道了:“药魔传音,蓬莱岛没攻下,晏诲现身了。”

梁郁挑眉:“晏诲……他还敢出来,木清霜呢?”

梦魔摇头:“没看见。”

梁郁嗤笑:“晏诲一般不会单独行动,要么木清霜在暗处,要么,被他藏在一个他自认十分安全的地方。”

梦魔问:“要找吗?”

梁郁淡淡道:“不必,传音给药魔,把蓬莱岛给我拿下,晏诲生擒,她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倾力相助。”

梦魔点头:“是!”

梁郁想了想,又道:“算了,不用了,我自己传音给她。”

正好他有事问问药魔。

梦魔点了点头,应声离开了。

梁郁看着梦魔离去的背影,神色晦暗,他要晏诲和木清霜对时容与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

彼时浮锦正在蓬莱岛之外,魔族大军压境,将整个蓬莱岛包围,魔气冲天,撞击着蓬莱岛的结界,那结界其实早就该碎了,只是裂缝蔓延,每撞击一下,便多一条裂缝,却迟迟没有彻底碎裂。

浮锦知道,有人正在结界的中心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灵力,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结界。

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翘着腿,好似一个娇俏灵动的小姑娘,脖颈间却缠着一条赤色的毒蛇,她望着蓬莱岛,轻轻笑着。

没一会儿,她便接到了梁郁的传音:“尊主大人,晏诲已经到了蓬莱岛,正帮着浮玉修补结界呢,不过他们撑不了多久了。”

梁郁应了一声,并不关心这个:“晏诲生擒,别的随你。”

浮锦笑道:“属下遵命。”

她正要切断传音,梁郁的声音再度响起:“对了,你知道如何让一个没有灵根的人不冒风险不伤根本也能快速修炼吗?”

浮锦一愣:“修魔吗?”

梁郁:“修道,他需要灵力和修为。”

浮锦大概猜到梁郁说的是谁,顿时抿唇笑道:“不冒风险又不伤根本……据我所知只有一种办法。”

梁郁呼吸一促:“什么?”

浮锦缓缓道:“双修!”

梁郁:“……”

浮锦:“我可没有跟尊主大人开玩笑,双修之法本就有之,只不过魔族擅用炉鼎,用炉鼎双修,但炉鼎不会增进修为,只有魔族才得益,但若是反过来,魔尊让魔后汲取修炼,也未尝不可,只是炉鼎的下场都比较惨,尊主因为唤魂术本就神识破损,魔气溢散,若是用双修之法助魔后修炼,恐怕……”

恐怕到最后,魂飞魄散犹未可知。

梁郁却笑了起来:“无妨。”

只要时容与能恢复,不再被神识的痛侵扰,他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梁郁回到寝宫的时候时容与还在睡,原本时容与那五年硬生生存了点灵力,还能有两个时辰醒过来,现在灵力全无,能醒过来的时候更少了。

他在床边坐下,看着时容与侧躺在床榻上,宽大的衣袍盖在他的身上,好似落雪堆在床榻间,让人忍不住想将那捧雪捞进怀里,尽数扑在他的身上。

梁郁看着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心中一软,这样脆弱的时容与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让人想要怜爱,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让时容与的苍白病弱的脸上染上一些血气。

他靠近时容与,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唇上,前两日这薄唇还是肿着的,甚至破了点皮,一块深一块浅,满是被他吮咬后留下的痕迹,现下已然消了很多,梁郁却有些不满,他想要时容与的唇上一直留着这样的痕迹,那是他占有时容与的证明。

甚至,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时容与的身上都留下他的痕迹,脖颈上、锁骨上、手腕上……要时容与怎么遮都遮不住。

这些,早在五年前,他就想了很久了。

梁郁倾身靠近时容与,轻柔的吻落在漂亮的唇上,不同于前两日的撕咬,此刻更多的是一点一点的轻吻,如同品尝一道佳肴,慢慢吮吸舔舐着,轻轻用牙齿叼着唇肉,缓缓研磨,变成红色,等玩够了,他才探出舌尖,更深的感受里面的柔软。

不知过了多久,时容与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美面孔直直撞入他的眼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齿间的湿濡感令他陡然一僵,时容与愣了愣,抬手给了梁郁一巴掌。

梁郁整个脑袋侧到了一边,他挨了打也不恼,抬手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颊,随意抹了抹,见时容与醒来,反而扬起了唇角,轻声道:“容容醒了?”

时容与听见这个称呼,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没好气道:“我是你师尊,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唤我?!”

梁郁却不以为然道:“为何不能唤,你是我的师尊,如今却也是我的魔后,三界皆知,你无法否认。”

时容与淡淡道:“和你拜堂成亲的又不是我。”

梁郁笑了一声:“没想到有朝一日,怀瑾仙尊也会耍赖。”

时容与轻哼了一声,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响,他顿时一僵,即便说了无数遍梁郁不听,他也还是要说:“把链子给我解开!”

梁郁果然又装作没听见,起身拿了桌上早早就备好的鱼翅粥重新坐到床边,粥的温度刚好,不会烫到时容与,他舀了一勺递到时容与的唇边,打算就这么喂他。

时容与气不打一出来,听着锁链的声音心烦,抬手就将梁郁手里的碗打翻在了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梁郁看都没看地上的粥,握住时容与的手道:“手打疼了吗?”

时容与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下了床,没有穿鞋袜的脚就这么直直踩在瓷碗的碎片上,鲜血顿时从脚底溢了出来。

梁郁脸色陡然一沉,长臂一探将人捞了回来,一手扣住了时容与的脚踝,瓷片的碎渣刺入时容与的脚底,鲜血混着碎末流淌刺痛了他的眼:“时容与,你故意报复吗?”

他一边斥着,一边抬手拉过时容与的脚,手掌印在对方的脚底,替他止了血。

时容与坐在他的腿上,冷笑着道:“是啊,你现在知道你留着那可怖的伤口来见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

梁郁闻言,忽的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时容与,认真道:“容容,你其实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在意我。”

时容与一怔,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让你解开我身上的链子,你如果打算一辈子这么锁着我,那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梁郁虽然不似五年前那般折磨他,却比五年前的手段还要令他觉得可怖。

梁郁呼吸一滞,握着时容与脚踝的手骤然收紧,他声音闷沉:“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我,时容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你别逼我……”

时容与没察觉到梁郁的异样,也没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被梁郁治好的脚又踹了对方一脚,锁链在他的脚踝间晃动,痒痒的仿佛有一根羽毛拨弄着他的心:“是你在逼我,梁郁,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是觉得不会把我逼疯吗?就算你不杀我,早晚有一日,不是我逃离这里,就是我死在这里。”

梁郁紧绷的弦还是断了,时容与说的每一个字,都踩在他的心上,将那颗心踩碎,碾压,血肉崩裂开来,他紧紧咬着牙,几乎将牙齿都咬碎。

梁郁捏着时容与的脚踝,将人往怀里狠狠一拽,低头再一次吻上对方,不同于方才的温柔,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发了疯的狼,啃咬着时容与的嘴唇,惩罚似的要将那块软肉都咬下来,他强势地掠夺着时容与的一切,凶狠得几乎要将时容与逼到濒死的绝路。

锁链的碰撞声格外清晰,时容与企图推开梁郁,那人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只手箍住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锁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更加厉害,就在时容与的耳边,令他耳尖都染上了红痕。

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梁郁才松开了他的唇,只是对方这一次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吻一路向下,迫使时容与抬起了头,将喉结露了出来,梁郁就这么一口叼住了他的喉结,用齿尖轻轻磨着。

那种微微的痛感传到时容与的脑海,让他的呼吸再度屏了起来,喉间轻微的窒息感令时容与抖了起来,像是小兽被凶猛的野兽咬住喉咙,危险至极。

仿佛下一秒,梁郁就会咬破他的喉管,迸射出鲜血,叫他彻底失神。

本就松垮的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梁郁冰冷的手掌握住了时容与的侧腰,又在那具温热的身体上一寸寸游移。

直到时容与睁大了双眼,双手挣扎了起来:“不可以,梁郁,我是你师尊!”

梁郁低笑了一声:“不,你现在是我的魔后,容容,别把我当小孩了,你记忆里的那个小孩早就长大了,五年前就已经长大了,你摸摸这个,还觉得我是小孩子吗?”

时容与摇了摇头,眼眶中早就蓄满了因为窒息而逼出的泪水,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在脸庞上留下一串痕迹,他挣扎着要收回手,却被梁郁死死按住,他语无伦次道:“梁郁,松手!你只是……只是把我当做了你的光,这和你想的那种感情不一样的……”

梁郁强迫时容与低头看:“它因为你变成这样的,容容,你还觉得我对你是师徒之情吗?”

时容与摇头,仍旧想要将手收回来:“不是的……不是的……”

太烫了……

梁郁却幽幽道:“容容,别把我当小孩了,也别把我只当做你的徒弟了,我对你有欲/望,我想你正视我,也正视我对你的欲/望。”

时容与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手却被梁郁带着动作,那人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问:“再帮我一次,好吗,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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