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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抢走那个白月光 双层深海鳕鱼堡 3358 2024-09-20 10:23:11

【67】

虽然说是来和他们分享好酒的,但许知礼酒量不好不敢多喝,宋砚珩又对酒没什么兴趣,两瓶红酒喝空,基本上全都进了周正云的肚子里。

果然如宋砚珩所说,周正云的酒品确实不怎么好,扯着许知礼又唱又跳了半天,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宋砚珩拖回了房间。

刚挨到床角,他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看人这副样子,自然是不能把他赶回自己家睡了,宋砚珩用被子将他草草裹住,听周正云又开始唱歌,十分果断地关上了门,隔绝里面绵延不断的噪音。

客厅重回寂静,宋砚珩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向沙发上看去。

许知礼没喝几杯,脸上只起了点很淡的,不太显眼的薄红,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在收拾有些凌乱的桌面。

应该没有喝醉。

宋砚珩走过去,伸出手接过他手里的酒杯,轻声道:“哥哥去休息吧,我来收拾就好。”

许知礼动作顿了几秒,很乖巧地收回手,点点头:“好的。”

见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宋砚珩没在意,半俯下身去捡落在地毯上的纸巾。

结果刚站起身,他就看见许知礼不知为何停在了卧室的门口,呆愣愣地站在门框边,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下一秒,许知礼的手放在了腰间,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套在外面的毛衣往上拉。

宋砚珩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把毛衣完全脱了下来,露出白皙柔韧的后背,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他眼前。

毛衣被他随手扔进房间的床上,等宋砚珩终于反应过来,想上前阻止时,许知礼已经解开了他腰间宽松的裤带。

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了,主要隔壁还有人,他不能真让许知礼就这样明晃晃地在房门口脱光。

宋砚珩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过去,一把握住了他准备继续脱下去的手:“阿礼,不能在这里脱——”

奈何没等他的话说完一半,许知礼就甩开他的手,低着头叫出声:“谁啊!没看见我脱衣服了吗,耍流氓啊你!”

许知礼声音不大,可惜两个房间只隔了一堵墙,周正云那边忽然传出一道碰撞声,宋砚珩听见他大声在房间里喊:“谁?谁耍流氓!”

“”

宋砚珩感觉眉心跳了跳。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擦过许知礼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垂下眼,“哥哥,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许知礼愣了愣,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他。

看清楚脸的那一瞬,许知礼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

宋砚珩松了口气,再一次试图劝诫:“别在这里换衣服,进房间再说。”

许知礼的脸不知何时,好像变得愈发红了。

“你长得帅,”像是没听见宋砚珩在说什么,许知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我可以允许你对我耍流氓。”

宋砚珩无奈地扶住他没什么力气的肩膀,低声叹息:“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宋砚珩半环着怀里的人,将他扶到床上。

许知礼很顺从地任由他握着手腕,坐到一边的床上,举起头来看他。

虽然整日开着空调,但晚上的温度并不算太高,许知礼又向来畏寒,宋砚珩怕他着凉,拿起一旁的毛衣,想重新给他套上。

结果还没碰到人,刚才还安安静静的许知礼忽然剧烈挣动了起来,不太乐意地推拒着:“我不要穿,好热啊!”

宋砚珩半蹲下身,好脾气地耐心哄道:“那我去衣柜里找一件薄的,好不好?”

许知礼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继续挣扎,宋砚珩当他是同意了,转身去柜子里找衣服。

因为这次来的仓促,衣柜里大多都是应季的厚款冬衣,宋砚珩翻了半天,终于从最里面找到一件还算薄的长袖卫衣。

宋砚珩转过身,将衣服拎在手里,“哥哥,穿这个可以——”

下一秒,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

不知什么时候,男生坐在床沿,伸手触摸到了他冰凉的腕骨。

像是身上的热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许知礼垂着眼,不受控制地向前,最后像条水蛇般攀附在了他腰间。

宋砚珩的呼吸忽地一窒。

手里的衣服被他紧紧握着,动也不是,停也不是,僵硬地顿在了半空中。

腰间缠绕的力度不重,只是很轻地搭在他的腰上,反而是依赖意味要更浓重。

“好凉快。”似是觉得不够,男生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满足地叹息着。

此时宋砚珩只需要略微垂下眼,就能看见他细瘦的脖颈和裸露的肩头,在白炽灯的光下显得分外明亮。

滚烫的温度从腰间的皮肤上慢慢传过来,宋砚珩沉默几秒,将手里的衣服扔开了。

所以是因为凉快,才抱住他的吗?

垂下来的十指很缓慢地收紧,他伸出手,很轻地碰上男生的额头,将他微微推开。

许知礼不太乐意地叮咛了一声,又很快紧紧地贴上来。

这副样子,像是不论是谁,只要能让他感觉舒服,他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想到这儿,宋砚珩低下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附在他耳边轻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许知礼的脸埋在他腰间,没有回答。

宋砚珩抿起唇,不太客气地再一次将他埋过来的脑袋推开,冷声说:“不知道是谁,就不许贴过来。”

被三番两次推开的许知礼终于不满地轻哼了一声,看起来意识依旧不太清醒,低着头,像是仔细思考了半天,才愣愣地开口。

“阿珩?”

宋砚珩顿了顿,然后垂下眼,终于伸出手来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眼底掠过满意的色彩。

“好乖。”

作为对乖孩子的奖励,宋砚珩的掌心覆在了他因为酒精而温度上升的脸颊处,指尖很轻地缓慢摩挲着。

许知礼仰着脸,很顺从地任由他抚摸。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因为只保持一个姿势有些累,许知礼紧环着他的手松了松,脸上的红稍微褪了些许。

看他有些昏昏欲睡,宋砚珩轻抚了下他的唇角,低声安抚:“在这儿乖乖待一会儿,我给你拿解酒药,喝完了再睡觉。”

许知礼闭着眼,闷闷地应了一声,手倒是一刻没动,仍然紧紧握着宋砚珩的手腕。

宋砚珩很少见到他这副缠人的乖巧样子,忍不住失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不动。

好在他平时有把常用药放在床头的习惯,宋砚珩转过身,微微侧了身子,伸手去够床头柜底下放药的柜子。

指尖还没碰到柜子,像是耐心被耗尽,许知礼不太高兴地跪坐在床上,直起身子来去拽他:“别走,快点回来。”

宋砚珩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拽过去,双手及时撑住了床沿,才没至于完全倒下去。

男生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滚烫的手,像是觉得新奇,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从眼睛、鼻子,最后缓缓地落到了他微微发凉的唇上。

宋砚珩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力度不重,掌心传来淡淡的冷意。

他闭上眼睛,僵持许久,才努力克制住从心底漫延起来的欲念,然后将掌心收起,握成拳状,慢慢地收了回来。

——宋砚珩,不能趁人之危。

宋砚珩抿起唇角,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像是说给他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哥哥,不能这样。”

听见宋砚珩难得严肃的声音,许知礼终于抬起头来,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宋砚珩动作顿了顿,有些后悔。

毕竟人喝醉了,没什么意识,觉得热,往凉快的地方凑好像也没什么错——蓦地,许知礼仰起头凑了上来,毫无预兆地贴上了他的唇。

柔软,滚烫,带着很淡的,独属于许知礼身上的甜味。

只一瞬,他便离开,重新抱住了他的腰。

宋砚珩僵着身子,听见许知礼小声说:“不许凶我。”

似有若无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的唇上,让并不算真切的感受加剧,一点一点地,将他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算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砚珩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靠近,将人禁锢在了床头的角落里。

许知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奈何混沌的大脑跟不上,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将他的双手紧锁在墙上,分毫不动。

男人缓缓凑近,声音很轻,懒洋洋的,像是带着某种蛊惑意味。

“怎么不亲了?”

“”

许知礼愣愣地和他对视,大脑一片空白,偏偏男人的眼神灼热,像是必须要他说出一个回答一样。

许久,他才胡乱地编了个理由:“很冷。”

宋砚珩很低地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离得很近,像雪域里生长的松茶,冷冽而缓慢地传进他的鼻子里。

“刚才说热,抱着我不撒手,”宋砚珩冰凉的指腹擦过他的锁骨,惊起一阵战栗,“现在又嫌冷——”

“哥哥,你好难伺候。”

许知礼的酒劲再大,此刻也该恢复了一点神志,危险的气息太浓,他忍不住挣扎着向后躲了躲。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脖颈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

温热的血管在掌心下缓慢地流淌,宋砚珩垂下眼,指尖很轻地在他颈间摩挲。

“哥哥,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之前,小红帽和他的奶奶住在森林里,他天天都会出门采花,可最近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

“几乎每天去花田里,他总能感受到一股很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不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把他吃干抹净。”

“小红帽很害怕,于是他去找了隔壁人缘最好的猎人先生,请他来保护自己,善良的猎人先生也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住进了他们家。”

“果然,自从猎人先生住进来,那股一直盯着他的可怕视线似乎消失了,小红帽又可以安心地每天出去采花玩耍了。”

“直到有一天,他在家里看见了那件熟悉的黑色面罩,小红帽惊讶地问,天呐,这不是跟踪我的大灰狼身上戴的吗?”

“然后小红帽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双熟悉的窥视眼睛——来自于那位善良的猎人先生。”

“怎么办,”故事忽然在这里戛然而止,宋砚珩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故作担忧地问,“小红帽好像逃不出去了。”

许知礼不知道他讲的故事为什么总是阴森森的,可配上如今的场景,又显得分外暧昧。

见许知礼不说话,宋砚珩也并不在意,唇边的笑意愈深。

“不过也是,”耳垂忽然被人咬了一下,不是很疼,却令人耳根发麻,“又想被人保护,又想坏人消失,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耳廓处被他很轻地抚过,男人咬着尾音,在他耳边叹息。

“可怜的小红帽。”

冰凉的掌心缓缓滑过,许知礼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宋砚珩却故意坏心眼地捂住了他的嘴,用气声警告他:“周正云还在旁边呢。”

“哥哥,要小声一点啊。”许知礼难堪地闭了眼,半天才从嘴里恶狠狠地吐出一句:“用个屁——”

骂他的话被完全堵在嘴里,一滴泪从眼角划下,许知礼努力克制住声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放松,哥哥,”男人无视了他的抗拒和挣扎,轻吻了下他的手腕内侧,低声说,“别咬我。”

“”

许知礼感觉酒劲完全消失了,现在脑子里剩下的,只有一句话。

“宋砚珩,我*你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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