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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灵魂拍卖行18

诡秘档案 超欧大思思 1982 2024-01-09 10: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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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实质性证据, 再度封锁杜仕达公司,局里提供了大量的支持。

但即便铁证如山,齐锡澜对于方冷秋被绑架和村中的傩舞活动仍然表示毫不知情。

女秘书倒是对这一切表示一力承担。她咬死了这场闹剧不过是她为了惩罚方冷秋吃里扒外的行为, 没有什么经济目的。同时她一再强调,她只干过这一票。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偷天换日, 不过是算准了方冷秋和齐器大概率是醒不过来了。

谢隐来到杜仕达公司八楼, 按照卢晓明汇报的情况来到另外一个安全通道。

如今人去楼空,那个木器库房已经肉眼看不出任何端倪, 谢隐让痕迹检验部门对整个房间进行采样, 他顺着那个安全通道拾级而下, 发现那个楼梯不仅仅只能直达8楼,在3楼处也有个大铁门。

铁门仍旧是锁着的,谢隐着人打开了。

房间有一百五十平左右, 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层上下铺的铁床。铁床之间的缝隙几乎只能过一人,还是侧身的。

床板上没有床品,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痕迹。但房间里充斥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像是用来掩盖什么难闻的味道……

房间只有一个洗手间, 里面收拾得很干净。

很干净,确切得说是太干净了。如果真的是没人居住过, 应该早已有浮灰了。

谢隐让韩易对女秘书进行了询问。女秘书回答, 这是一间员工宿舍。

什么员工住条件这么差的宿舍!日内瓦公约都看不下去了!

女秘书那一屁三个谎,谢隐也不以为意, 他找来了杜仕达公司的几位底层老员工,他们纷纷表示, 从来都没听说过单位有员工宿舍。

几个在三到五楼办公的员工回忆,从来没听到三楼传来过声音。

很安静, 很干净, 很可疑。

白超然带着痕检科的几个年轻人跪在地上一点点进行采样——藏在杜仕达公司角落里的秘密, 实在是太多了。

谢隐找到了当晚被他冒名顶替了的“顾客”。这是一位皮革商,商业范围遍及亚洲、欧洲,简单来说——很有很有钱。

起初,皮革商对于当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村子里顾左右而言他,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对公安机关的不懈。

临时发迹的人见多了,自以为是的人也见多了,没有谢隐治不了的。

谢隐当着皮革商的面,直接拨通了经济侦查支队队长的电话,二人话了几句家常,经侦队长是谢隐的老战友了,言语之间无不表示着对谢隐的尊重与佩服。

而后谢隐“不经意”地提及了这家皮革公司——好与不好,就在谢隐一句话之间。

皮革商的脸色变了,变得柔和中带着谄媚……

谢隐适时挂了电话,定定地看向皮革商。

商人逐利,自然懂得其中利弊,权衡之下,皮革商问道:“谢警官,我也是被骗了,我应该没有什么刑事责任吧?”

谢隐挑眉:“那就说说,你是怎么被骗的?”

据皮革商交代,他并不认识齐锡澜,一直都是与齐锡澜的女秘书单线联系的。

皮革商由于年轻时应酬多,作息不规律,早早就患上了糖尿病。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好,但身体越来越差,糖尿病导致的并发症一样一样显现出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朋友那听说杜仕达公司有让人变年轻的秘方。

这种鬼话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是无稽之谈。但人到绝境之地,便难免生出痴枉之心。

钱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他们要的是命。

谢隐:“所以你就和秘书进行了交易?”

皮革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

他叹了口气,杜仕达公司是一家古董拍卖企业,他们有一套自己制定的VIP服务计划。只有消费额到达一定程度,才有机会见到秘书,和她谈“续命”的事。

谢隐突然想起那日见到的秦淮的世伯。如今想来,世伯与秦父讳莫如深的秘密,应该就是所谓的“续命”服务。

谢隐:“需要消费到多少钱?”

皮革商又摇头:“就像某些奢侈品,需要配货一样。只有你在这家店买够了没用的配货,sa才会将你带到‘小黑屋’里,卖给你一件主流产品。”

谢隐以前听女同事说过,一些奢侈品品牌就是这么操作的,买够了眼镜皮带和不好看的包,才有机会购买一款好看的包。

谢隐当时就大为不解。

皮革商:“什么时候被带到小黑屋,完全取决于卖方。可能是十万,可能是百万,可能是千万……”

谢隐打断他:“别说奢侈品,说杜仕达。”

皮革商讪讪:“当我在杜仕达买了19个藏品,花了近亿元的时候,我才得到了见到秘书的机会。”

谢隐:“那些藏品,都是真的么?”

皮革商嗤笑:“谁知道呢?我都没去做过鉴定。真真假假都无所谓,我要的是续命。”

谢隐看着皮革商因为疾病而浮肿的脸庞,问道:“所谓续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皮革商无奈:“谢警官,不瞒你说,我真不知道!第一次被邀请到那个地方续命,就被你给逮到了!我也是被骗的啊!”

说到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没必要骗你了。”

生死执着自古就难以杜绝,越是风光无限,越对死亡无限恐惧。

谢隐起身,对皮革商说道:“我替你看了。他们所谓的续命,就是靠一群人装神弄鬼,然后拐卖一个与你血型相同的年轻人,把血液输给你。你不是完全没有文化的蠢人,这中间的风险你应该能知道。”

谢隐走到门口,止住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皮革商:“有病还是去正规医院。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记得多陪一陪家人。”

——

回到警队,谢隐组织召开了案情分析会。

白超然那里加班加点的做实验,直接请了假,剩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总如隔靴搔痒,没有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如今的证据即便能给女秘书绑架杀害方冷秋定罪,仍然无法给齐锡澜定罪。

谢隐知道,他必须拿到更直接的证据——人证、物证都行。

他需要和更了解杜仕达的人聊一聊。

凌星这时候突然嘟囔了一句:“没有秦老师神神叨叨的推理,感觉现在的案情分析会都没有意思了。”

谢隐抬手就拍了凌星的后脑一下,“破案是为了好玩吗?”

刚说完,谢隐的手机就响了。

“臭小子,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东西,求完你老子都不知道回家表示一下感谢!”

是谢隐的父亲。

谢隐看着父亲的短信,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旋即起身去走廊里,拨通了电话。

“秦老师,有没有兴趣陪我去见个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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