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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白日宣yin

万人迷影后暗恋指南 脚兔三 2745 2024-06-19 09:21:48

金斯娇是在雪年洗完澡去准备早餐后才进的浴室。

衣架上挂着雪年提前帮她拿来的衣物, 贴身的,干净合适的一套。

淋浴时雾气缭绕,金斯娇有所感应地抬头, 用手掌抹开镜面的水雾。

身上有许许多多的痕迹, 颜色不算重, 大多只是吻痕,但被她自己又抓又咬地折磨的那条手腕, 上头齿印清晰、青青紫紫的, 简直像遭了虐待。

眼前又浮现出种种, 雪年柔软的身体,深邃的眼眸, 湿烫的唇舌……

爱与欲交织, 最让人难以抵抗。

“哗”的, 金斯娇朝镜子泼了一掌水。

模糊掉镜面,仿佛这样她就不会再回想那些画面。

光想想她就觉得热血上涌。

-

早餐做好,金斯娇正好洗完澡。

穿着雪年的衬衫走出来,头发半干,金斯娇一边拿干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走下台阶。

夏日清晨, 一切明媚, 阳台上的绿植沐浴在入窗的阳光下,餐厅里传来食物的味道。

雪年走出来,“洗完了?”

洗完澡, 她换的上衣十分素净, 款式也简单,领口偏低, 开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弯曲长发松散地簪着, 显得颈部线条更加修长。

也显得脖间的吻痕与咬痕格外醒目。

“嗯。”

沙发上坐着的金斯娇手上力气渐渐加重,头发乱得像刚出窝。

雪年看不下去,过来帮她擦头发,金斯娇把毛巾交过去,手搭在膝盖上,不作声地挺直腰。

雪年手指插在她发间,低声道:“怎么不说话?”

金斯娇不动:“……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饿了没,吃完饭打算做什么,今天有没有什么计划。”

雪年原是打算去观察金斯娇脸上的表情的,视线一落,却看见她搭在膝头的手腕上的青紫齿痕,眼底不由掠过一丝疼惜,语气却未变:“刚结束就这么冷淡,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

金斯娇眼睫明显地抖了下。

为雪年这么自然地说起床上情事。

雪年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我去查了下,她们说第一次都会有些经验不足,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改。”

再听下去耳朵就要滴血了,金斯娇赤脸打断她,“没有,你、你……很好……”

手腕上的痕迹就是证明。

“真的吗?”雪年没放过她,“哪里好?”

金斯娇脸皮彻底豁出去了,“哪里都好。”

事后的暧昧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你一句我一句,如同淬了火。

头发干了,雪年将毛巾扔到一边,捧着金斯娇的脸颊和她接吻。

突破了最后一层隔阂,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抱,都带着撩动心脏的汹涌。

金斯娇情不自禁,手臂上滑,用力地搂紧雪年的腰,阖上眼眸,仰头沉溺地回应。

卧室还没收拾,沙发差点也遭殃步入后尘。

唇和唇分开,中间拉了银亮的一丝,金斯娇只顾着闭目喘息,没有注意到,还是雪年用指腹在她唇角碰了下,将水渍不着痕迹地擦干。

平复呼吸的间隙,雪年倚进她怀里,用手心贴着她手腕,温声道:“我喜欢你的声音,以后别咬自己,好不好?”

燥意还没摁下去,金斯娇脑子里一半清醒一半糊涂,这时候雪年说什么她都只会点头答应。

“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上点药?”

“嗯。”

“今天只待在家里,不出去?”

“好……”

金斯娇睁开眼。

雪年含笑道:“你不是说沙发上也可以吗?”

金斯娇:……

她说的分明是“不回床上”也可以。

被雪年这一撩拨,金斯娇早餐吃得心绪乱飞。

雪年问她烫不烫,她念头一动,想歪了。

雪年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舌尖一咬,又想歪了。

雪年问她吃完了没——

金斯娇放下筷子,语速飞快:“好了。”

对面,雪年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笑意,忍着道:“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

金斯娇喝了口水,静默片刻,道:“饱了。”

雪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放下筷子,瞧着她:“娇娇。”

金斯娇喝着水抬眼,等她下文。

雪年:“你说梦里和我有过,是什么时候?”

咳。

金斯娇呛了下。

雪年好整以暇:“一次,两次,还是很多次?”

穿着雪年的衬衫,听雪年说这种话,金斯娇恨不能当场钻桌底下去,一口气就把水杯喝了个底朝天。

雪年见她一副光天化日遭人调戏的窘迫,贴心地把自己的水杯推过去,款款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金斯娇手心热着,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她对雪年的喜欢毋庸置疑,但特地提一嘴春梦来证明,好荒唐。

很明显,雪年就是想逗她。

她不说话,雪年也不急,松弛地撑着胳膊,身子半倚,坦诚地露着脖子,一点没想过要把情事痕迹遮一遮。

等到金斯娇抬头,咬着唇真给出“很多次”的回答,雪年低眸看向手边。

水杯不在,给了对面。

“但是……喜欢你和这些都无关,”金斯娇闪躲着说,“喜欢你,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雪年少见地沉默。

金斯娇好乖。

她又想做点什么了。

金斯娇的视线移到她颈间:“你脖子上……出门会不会不方便?”

早起洗澡时照镜子雪年就看见了,痕迹确实多,从锁骨到喉结位置,还有颈侧和肩头,但也正因为太多,她才没有拿高领衣服遮盖的打算。

“没事,正好我这几天没打算出门,只想在家里待着。”雪年道。

金斯娇果然因为她这句话垂眼,不是不高兴,而是不好意思。

她对雪年和对外人完全不同,总是容易脸红害羞,就算喜欢得眼都红了,心思也还是深深埋着。

“……那我陪你。”

这是金斯娇能说出口的最大剖白。

饭后,雪年收拾桌子,金斯娇寸步不离地黏着她,一会儿接个杯子,一会儿递个碗。

洗碗的时候雪年一个没注意,挽起的衣袖从胳膊上滑下去,没等她开口,金斯娇伸手过来帮她把衣袖挽回小臂,顺带擦干她腕上的水渍,“要帮忙吗?”

雪年想了想,“卧室是不是还没收拾?”

何止。

她们脱下来的衣服还扔在地上。

衬衫,长裤,T恤……金斯娇把地板、床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来,再把雪年的几件贴身衣物分好,不确定能不能水洗,连着床单统统放到桌台上。

做完这些,她拉开窗帘,开了窗。

温暖的阳光洒进卧室,有风带来清凉的气息,这是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夏天,草木生长,万物热烈,爱慕不会徘徊不定,任何时候都能被坚定地说出口。

“咚咚”,门被敲了两下。

金斯娇回头。

雪年靠在门边,手中拿着药箱,“娇娇,过来,我给你上药。”

雪年还是头一次帮人处理咬伤伤口。

伤口破皮,齿痕处有点肿,金斯娇对自己真能狠得下心,要不是雪年拦着,她好赖能给自己咬出血来。

雪年挤了点软膏,敷在伤处,轻柔地揉开,“疼不疼?”

金斯娇揽着衣袖,心情如水,“不疼。”

“真不疼?”雪年抬目,把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嘴边,“那你咬我一口我看看。”

金斯娇:“……”

她只好说实话:“有一点点疼。”

雪年当然不是真想让她在大白天当一把啃人狂魔,金斯娇说了实话,她就把手收回去,重新沾了点软膏,去找其它红肿的地方,边找边道:“不是告过诉你要好好爱自己吗,忍不住就咬手,真把自己当小狗了?”

金小狗不回嘴,乖巧地抓紧衣袖,挨训也挨得心情很好。

“下次……”

话到嘴边,雪年想起什么,改口道:“还记得吃早饭前我说什么了吗?”

金斯娇懵然。

雪年提醒她:“沙发上。”

金斯娇就脸热。

沙发上干什么了?

接吻了。

亲得好激烈,差点就又……

她欲盖弥彰地说:“我忘了。”

雪年愣了下,没想到金斯娇左耳进右耳出,一个早餐的工夫就把她说的话全忘了——甚至还能当面承认得这么坦然。

她托着金斯娇的手腕,一时有点不知是该接着上药,还是先把这破小孩给凶一顿。

“……”

雪年没吭声,低下头,找到红肿的地方,继续给金斯娇上药,但指尖的力气重了点儿。

金斯娇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以为是伤口太深,所以碰着才会比之前疼。

她皱了皱眉,屏息把异样感压下去,眼含期待地看着雪年。

好半天,却听见对方嘴里蹦出气笑的半句话:“真是翅膀硬了……”

金斯娇:?

-

卧室里的床单和衣服还没收拾干净,客厅的沙发又乱了。

被压倒在靠枕上,金斯娇还没弄明白雪年口中的教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日宣淫太挑战羞耻心,便口嫌体正直地偏头,把眼睛埋进黑暗里,一分推拒、九分悸动地迎合前戏。

有一点没说错,雪年的技术比她好过十万八千里,没多久金斯娇就在雪年的手下蹙起眉心,额角密密,上下皆是水意,浅浅地启着口,重重喘息。

快感来得太猛烈,喉间逸出些声音,她一激灵,本能地想把它们堵下去。

上了药的手腕刚抬起,但想起雪年说的不许咬自己,金斯娇掐了把掌心,把手放回去。

她湿漉漉地扯来靠枕,想咬住一角,却被雪年拦住了。

雪年在她耳边说了句分外熟悉的话。

“我喜欢你的声音。”

金斯娇在迷蒙中倏地明白过来,自己口中假意说出的那句忘了,真正忘掉的是什么。

她后知后觉,想解释,可惜雪年不听。

不但不听,还要很过分地逼她出声,听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直到声音盖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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