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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老男人穿书后在恋综爆火 Theface 5916 2024-08-05 08:55:16

季晏快步走回房间, 立刻打开房间电脑上的茉莉云软件,搜索季晏。

这名字下面唯一一张专辑《撒浪嘿呦》,总共七首歌。

点击全部播放, 同时打开手机上的识曲软件。

和猜想的一摸一样。

一首首听下来, 识曲软件十秒内就能给出相似歌曲。

季晏播放相似歌曲,用耳朵就能听出两首歌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八十。

抄袭无疑。

查看被抄袭歌曲的信息, 七首歌都是来自国外一支非常小众的乐队。

《撒浪嘿呦》这张专辑。

发行公司:浩禾传媒。

词曲:hhhh

编曲、母带混音:天兰工作室

季晏真的觉得自己太大意了, 他竟然从没想过这张专辑会是这样的。

此时此刻,词曲后面跟着的绝对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名的hhhh, 也像是一连串对自己的嘲笑。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素人,来到这个世界,原身有一张抄袭专辑, 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大不了道歉赔钱, 继续做自己快乐的富二代。

但他不是。

他是一个完成了无数作品的歌手。

最关键, 这辈子他还想再发歌。

他有原身的记忆,知道这张专辑怎么来的。

原身想红, 钱给够了, 浩禾立刻帮他安排。

录制之前,他甚至没有听过这些歌, 就被连哄带骗地推进了录音室,随随便便录了两天就搞出这张专辑。

原身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要和他老公配得上。

而这一切,全都留给了季晏。

这张专辑没有人听, 冷嘲热讽倒是收了一大堆。

即便自己现在有了不少歌迷, 粉丝们点进来还是只能摇头表示【听不了一点】【建议晏宝删除黑历史】【不能说和季晏一摸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季晏刚才在路上已经猜到大概, 所以在节目组宣布的时候,他已经订好回国的机票。

就在凌晨三点。

抄袭对一个原创歌手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他一定要回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在泰兰德什么都做不了,别说公关团队,他连个助理都没有。

至于谢司珩,季晏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些。

因为想都不用想也猜得到那个人会干嘛。

暴跳如雷,狂发微博,再对着摄像头义正辞严地解释。

然后,让自己被千万网友骂成狗?

平时有多少人捧他,现在就有多少人骂他。

“谢司珩是非不分,狗屎一坨!”

“谢司珩跟季晏狼狈为奸,铁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建议封杀!作品下架!”

季晏相信,到时候网友骂得只会比这些难听上百倍。

当然,谢司珩有团队,有人脉,有影响力,或许能帮自己解除困境。

但季晏不想再让他帮忙了。

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即将毫无关系的季晏一次次搞臭自己,直到最后毁了自己的电影事业。

除非他真的想回去继承家业了。

最重要是季晏不想欠他。

季晏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不应该总是依靠谢司珩。

就算他的肩膀真的永远为自己而在,也不是自己依靠的理由。

季晏这么大的岁数,虽然没有经历过完全相同的事情,但也清楚应该如何解决问题。

本来想马上就离开的,不过最早的航班是凌晨三点,现在还有九个小时。

不知为什么,只要静下来就不自觉地想起谢司珩那句话。

季晏都想笑自己,你三十八岁居然会眷恋一个前夫给予的那点温暖?

但最终还是决定,在等待前往机场的这段时间,和谢司珩一起完成约会小屋。

他和原身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和自己也因为各种阴差阳错,不曾有过一次正常的约会。

今夜能够坐下来聊聊天,也算是给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落下一个完整的句点。

季晏有信心,却不敢百分之百确定。

如果这次离开,第五期不能回来,今晚就是和谢司珩最后一次见面。

如果能回到第五期,面对彼此时也定然已经是另一番心境。

对拿着离婚证的两个人来说,各自寻找未来,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季晏觉得自己的心好似飘落到了一个清冷的国度。

那里的天空飘洒着蒙蒙细雨。

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心情。

一定是谢司珩这个人平时太能闹了。

收起全部情绪,从手机里搜索Sini的号码。

这是上次合作演出留的。

前几天刚听了Sini的新歌《掌心玫瑰》,从只有钢琴的清新编曲,季晏想起,当初天灵娱乐在茉莉云里发来的那段demo就是Sini的新歌。

此刻,自己需要Sini的帮忙。

拨通Sini的电话,天后温柔悦耳的嗓音在对面响起,“你是哪位。”

季晏换了号码,所以Sini不知道。

“Sini姐,我是季晏。”

Sini语气惊喜,“嗨,季晏,你怎么样,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季晏平静地开口:“Sini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其实……我就是老男人。”

-

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谢司珩缓了好一会,却好似没有什么用,心里依旧错觉般的惴惴不安。

索性走到季晏房间门口,等待约会组队的开始。

半个小时后,季晏推门而出,看到谢司珩,抬起唇角微微一笑。

还是漂亮又温顺的模样。

随口问:“你怎么就过来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先过来等你。”

谢司珩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垂在腿边的手指不自然地蜷了蜷。

两个人一起来到花园,其他四个人已经在聊天。

陆朝衍问顾夏:“明天你想去哪里玩?”

顾夏思索,“好像整个城市都玩遍了。”

“那我们去远一点的城市。”

“好。”

阮序和苏星言就泰国民俗进行着激烈地讨论。

苏星言说:“这边男的都要出家,也是蛮有意思的。”

阮序言辞激烈地拒绝:“我尊重祝福,但我死都不剃光头!”

“哈哈,头可断,发型不能乱是吧。”

谢司珩尽量轻松地问季晏,“明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季晏拧着眉心认真思索片刻,摇头,“听你的就行。”

谢司珩点头,“那我去好好研究一下?”

“嗯。”

直播重新开始。

节目组宣布今晚组队方式就是第一期时那个答案逐渐加字的游戏。同时还拿出了抽取惩罚的玻璃罐,里面是一卷卷写着惩罚的小纸条。

一次回答不出问题,这一轮就被淘汰,同时还要从玻璃光罐中抽取惩罚。

第一轮最后剩下的嘉宾可以第一个挑选约会对象。

然后进行第二轮,直到完成全部约会的组队。

【哈哈哈,我看懂了,这游戏不在于谁和谁组队,而在于惩罚!】

【确实,第一轮就有五个人要接受惩罚。doge】

【这罐子里的惩罚肯定都是些好东西。嘻嘻】

【别整那些虚的好不好,节目组应该知道我们爱看什么!!!】

季晏就坐在旁边,稍稍侧目就能看到,谢司珩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

【你们这两人天天这么互相看来看去的,腻不腻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哥哥的眼睛都要粘在晏宝身上了。】

【自己的老婆好看,多看看又怎么了,你们这些单身狗不要嫉妒。doge】

游戏开始,按照顺序是顾夏,陆朝衍,苏星言,阮序,谢司珩,季晏。

顾夏问陆朝衍:“最喜欢的运动。”

“跑。”陆朝衍问苏星言:“现在这些嘉宾里对谁最有好感。”

苏星言现在有且只能有一个答案:“阮序。”

又神情狡诈地问阮序:“现在嘉宾里对谁最有好感。”

阮序现在要回答三个字,他不能说另外B组两位三字姓名的嘉宾。

原本以为是很难答的一个问题,没想到他稍微思考立刻作答,“不是你。”

【哈哈哈哈哈,阮阮太机智了。】

【简直是双重打击。】

【我是苏星言,我直接往旁边泳池里跳下去!doge】

阮序也想了个问题,抬起眉梢,意有所指地问谢司珩:“此刻最期待的一件事。”

谢司珩视线淡淡游移,认真回答:“结束游戏。”

【哈哈哈哈哈,哥哥是会回答的。】

【懂懂懂,不就是结束游戏=约会小屋,谁还不知道哥哥这点小心思。】

【哎呦哎呦,牙疼,老年人磕不了这种腻歪cp。】

第一个没有答出来的人是老干部,第一轮被淘汰,并且还要抽取惩罚。

抽到一条,任选嘉宾牵手十秒。

陆朝衍的手本来就牵着顾夏,直接得意地抬了抬。

【哎呦,这惩罚有啥意思啊。】

【草台班子会不会策划?不会就让我来,接吻十秒还差不多!】

【不是she吻十秒?】

【要是你去策划,这综艺应该已经停播很久了,导演的尸体暖暖的。】

刚刚给Sini打完电话,季晏就有点难受,此刻玩着游戏,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头疼得厉害,身上发冷,一点力气都没有。

自己探了探额头。

还真被谢司珩这个乌鸦嘴咒到,果然发烧了。

陆朝衍被淘汰,第一轮游戏继续。

自己的上一位是谢司珩,他刻意把问题问得都很简单,“说一首歌曲名”、“念一句歌词”、“说水果的名字”。

【谢司珩这样给季晏放水?】

【哥哥给晏宝放水不是正常操作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全是些随便答的问题,哥哥他温我哭。】

【哥哥太爱了,连小游戏都不忍心让晏宝输。】

季晏虽然因为发烧,脑子运转不了,但一直没被淘汰,甚至闯到了只剩阮序、谢司珩和自己三个人的最终决胜时刻。

苏星言抽到的惩罚是为现场一位嘉宾唱首情歌。

他果断给阮序唱,果然遭到了强烈地嫌弃。

顾夏抽到的是在一位嘉宾身上做俯卧撑,他让陆朝衍躺在草地上,俯身下去的时候,眉眼含笑间,在陆朝衍唇上快速一碰。

让直播间一片山呼海啸的啊啊啊。

游戏还在进行,阮序问谢司珩:“说一件近期最让你开心的事。”

十二个字的答案,谢司珩一时想不起来,只能认输。

伸手抽了一卷惩罚,打开。

命运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惩罚被公布在投影上,竟然又是那条:任选一位嘉宾同吃一根饼干。

其他四个人的起哄声简直要把花园给炸了。

苏星言:“哈哈哈哈哈,世界竟然如此奇妙。”

陆朝衍:“只能说是缘分。”

阮序:“吃吃吃!!!你们两吃它个两三根我们也不介意。”

顾夏但笑不语。

看到那根细细的饼干端上来,谢司珩转头,想询问季晏的意见。

视线还没落在对方身上,季晏先一步从椅子上起身,平静开口:“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先去休息?”

【???】

【晏宝这是什么意思??】

【晏宝这样当众不给哥哥面子??】

所有人都是一愣,看向谢司珩的目光里顿时多了几分同情。

导演王喜不确定季晏是不是不想和谢司珩一起接受惩罚。

但嘉宾说身体不舒服,只能让他先去休息。

直播间里,一小拨观众吵了起来。

【季晏为了逃避惩罚假装不舒服?】

【你怎么知道他假装?难道他就不能是真不舒服吗?】

【季晏是不是不想和影帝一起接受吃饼干的惩罚啊?毕竟上次他也拒绝了。】

【跟谢司珩演一演眼神拉丝还行,玩真的就不干了?这两个人就是炒cp吧,哪有一点真情实感啊。】

【别赖在我哥身上!我哥的流量需要炒cp?我哥绝对真情实感,炒也是季晏想炒吧,欺骗感情。】

谢司珩拿着纸条好一会没说话,心里那种不安又升腾起来。

他感觉得到,季晏今天很反常,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想去看看,导演那边要求先完成约会组队。

好不容易熬到游戏结束,来到客房部,敲响季晏的门,却没有人开。

他明明不是这样疑神疑鬼的人,却突然有些紧张。

打了季晏的电话也没有接。

不安越来越强烈,谢司珩甚至怀疑,等会的约会小屋他会不会来。

说好约会小屋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谢司珩七点就过去了。

依旧是架在草地上的粉色小帐篷,被垂坠在地的粉色纱布遮蔽起来,周围挂着各种好看的气球。

上次是白天,此刻是晚上。

周围没有建筑物,只有草地上插着的夜灯照出几团昏黄光晕。

小帐篷里没有电源照明,只有一盏放在矮桌上的烛台,在夜色里跳动出黯淡的火光。

谢司珩盘腿坐在矮桌边的豆袋沙发里,眼睛刷着手机,心里却像是一团乱麻般。

季晏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

他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

他会不会不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七点四十,季晏还没有来,谢司珩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再次拨打季晏的电话,手机震动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季晏没接,掀开纱帘,走进帐篷。

谢司珩心里轻盈一荡,站起来喊他,“季晏。”

他戴着一枚黑色的口罩,眸子的颜色有点深,站在帐篷门口平静地解释:“谢老师,我没有想驳你面子的意思,我只是发烧了,不想传染给你。”

谢司珩一怔,蹙眉,“你发烧了?”

不自觉往前一步,季晏却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

谢司珩驻足,眉梢蹙得更紧,“你干什么?”

季晏摇头,再次重复,“不想传染给你。”

谢司珩真想敲他的脑袋。

索性转身,重新坐回桌边的豆袋沙发里,把另一只沙发拉到面前,手搁在上面,拍了拍,“过来我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样安静的夜色中,他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少见的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眼神也有几分压迫。

谢司珩知道,季晏今晚既然来了,自己就必不能让他转身就走,一直用沉甸甸的视线盯着对面。

季晏站了片刻,终于还是走过来。

刚在谢司珩身前的豆袋沙发侧身坐下,对方就伸手过来,掐着他的下颌,轻轻一抬。

季晏被迫看向他的眼睛,微恼地问:“你干什么?”

谢司珩懒散扬唇,“谁让你不听话。”

季晏避不开视线,只能任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背贴上自己的额头。

滚烫的体温接触到指背的清凉,激得季晏睫毛无法控制地颤了颤。

“好烫。”谢司珩一点点蹙起锐利的剑眉,自责地啧了一声,“是我太大意,白天应该让你去医院看一下的。”

谢司珩探完体温的手,没有离开,指背扫过滚烫额头,划过耳后时顺便摘掉碍事的口罩。

最后让掌心停在他脸颊,用拇指指腹怜惜地摩挲。

他掌心也很凉。

季晏的脸烫得厉害,竟有些贪恋这片清凉,忍不住微微侧头,不自觉地在他掌心细腻蹭过。

柔滑而灼人的肌肤触感,从掌心传递到心口,谢司珩感觉自己被烫得呼吸微滞。

反而更舍不得把手拿开。

捧起他另一侧脸颊,让那双因为发烧而潮湿绯红的漆黑眼睛注视自己,声音有几分不耐,“传染给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想让我拿你怎么办?”

季晏的睫毛又颤了颤,避开他的视线,“很快就好了。”

“我带你去医院挂水。”

季晏直接偏过头,离开他掌心,淡淡拒绝:“不用,我回去吃药,明天就好了。”

三点钟的飞机,他没有时间去医院挂水。

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他已经感觉到,风雨就在眼前,或许就是下一秒,绝对不能再耽误。

谢司珩强调,“你烧得很厉害。”

季晏淡漠打断,“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谢司珩一怔,“你想要什么?”

季晏回答,“我只想好好过完今晚的约会小屋。”

然后离开,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谢司珩犟不过他,只能问:“你要怎么过?”

头晕无力,季晏慢慢站起身,在架子上寻找,最后挑了一盒棋,“下五子棋吧。”

谢司珩点头,“行。”

季晏发着烧还是下得很专心,谢司珩却心不在焉。

他既担心季晏,也不想在约会小屋下什么五子棋。

这难道不是老年人的活动?

虽然不下棋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在谢司珩第三次输掉对局后,季晏兴致尽失,低声吐槽:“这种水平,怎么跟你玩啊。”

季晏低下头,开始把桌上的黑白棋子拾捡进棋盒里。

小帐篷里只有一盏烛台,火光摇曳,把季晏的脸映照得明明暗暗。

清新,明媚,让人动情。

谢司珩忍不住又伸手,恍若试探体温般,让掌心流连在他脸颊上。

季晏停下动作,抬头看过来,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谢司珩终于忍不住,想要说出那句话,“季晏,我们可不可以……”

一阵突然剧烈的风吹开了帐篷的缝隙,同时吹熄了桌上的烛台,小小的帐篷陷入一片漆黑。

谢司珩的话断在了最后几个字前。

摄像机一直架在帐篷外。

【我去!!这不是小黑屋!这不是小黑屋!】

【刺激哦,他们两这是要干嘛?】

【会玩,嘻嘻,哥哥记得对晏宝温柔点哦。】

季晏刚刚把手机搁在矮桌桌角,想去摸索,听到谢司珩说,“我刚才看到那边有打火机。”

季晏借着月色起身去找,谢司珩也站起,跟在他身后。

月光朦胧,找了好一会,季晏头疼得厉害,身形摇晃,直接被谢司珩接在怀里。

看他站都站不稳,谢司珩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犟个什么?去挂个水又不会死。索性按住后腰不让他从自己怀里挣脱,沉声强调,“去挂水。”

季晏推他胸口,坚持:“我不去。”

谢司珩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在黑暗中显得深沉喑哑,几乎就洒在季晏的耳廓,“你只能听我的。”

季晏本来就在发烧,这下好似耳朵更烫。

说完,不给任何时间反应,谢司珩已经弯腰,手臂穿过膝弯,把他打横抱起。

骤然的悬空让季晏忍不住伸手勾住旁边的肩膀,脱口而出一个“你——”字。

谢司珩声音里染着低沉笑意,“我怎么了?在没拿到离婚证之前,你都应该为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简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歪理邪说。

谢司珩往帐篷外走,季晏有点无计可施,想到一出去就是摄像头,毛骨悚然。

这个样子被全国人民看到,真的很想让人逃离地球。

索性在谢司珩踏出帐篷前一秒,眼一闭,头一歪。

只要我看不到,我就不社死。

两个人重新出现在摄像前的一刻,弹幕瞬间变成了问号。

【???】

【怎么抱出来了?】

【直接欺负到抱出来???】

【哥哥你有点过分啊,明天还要约会啊??】

【晏宝!你怎么了!晏宝!晏宝!你醒醒啊!】

【不过,蜡烛才熄了没多久啊?哥哥好像有亿点快呢。(疑惑)】

【这么好的号,可惜了。】

谢司珩倒是觉得抱抱没什么,结婚这么几个月,还没抱过呢。

他又不重,窝在自己怀里装睡的模样又可爱。

谢司珩抱得很开心,一直抱到节目组的出行车旁,才放下来。

季晏无话可说。

节目组很快安排了司机和工作人员,陪季晏去医院。

来到医院,先做检查,他烧到三十九度竟然还不想来挂水?

谢司珩只觉得来晚了。

晚上十点,终于挂上针水。

季晏不想让其他工作人员留下,谢司珩巴之不得自己一个人照顾,留下车钥匙让其他无关人员先回去了。

搬了只凳子,坐在他病床边陪着。

双人的病房,另外一张床没人,安静中,几乎隐约能听到针水滴落的声音。

季晏突然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谢司珩拒绝:“你嗓子痛就不要讲了。”

季晏坚持:“我想讲。”

“那你讲。”

“从前有个师父,他有三个徒弟,老大是个魔鬼,老二是个妖怪,老三是个山精……”

季晏的声音温柔磁性,像冬日的暖阳,又像夏日的冰片,落到耳朵里一直熨帖到人的心底。

谢司珩侧着脸趴在床边听他讲故事,听着听着,只觉得声音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在安静的病房里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季晏的床已经空了。

上午八点,挂在架子上的针水还剩一半,扎过血管的针头无声无息地别在上面。

谢司珩的心一瞬间沉到谷底。

打电话不接,想问医院里的护士又无法交流,只能离开医院,直接开车回酒店。

一路上阳光灿烂,风景明媚,谢司珩却没有看一眼,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店。

车钥匙都不拔就往花园跑。

在急促的呼吸中,他看到阮序、苏星言、陆朝衍、顾夏四个人已经在餐桌边围坐下来,像以前每天一样,准备开始吃早餐。

直播也已经开始。

谢司珩四下环顾,大声问:“季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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