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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委屈

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 落北北 2646 2024-08-16 10:01:33

“怎会?”谢晚烛昳丽的眉眼映出惊人的艳色,“阿遇为我做了那么多……”

指尖突然被冰凉柔软的手指滑进,又轻又柔的扣住,颜遇眸光颤了下。

谢晚烛握住颜遇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他微微抬头,水润的眸光潋滟,漂亮又勾人的过分,“自然是阿遇最让我感动了,再没有旁人了。”

颜遇倒吸一口凉气,他反握住谢晚烛的手,拉到唇边亲了又亲,语气又低又轻,还带了点自我唾弃,“每次殿下惹了我不高兴,朝我撒撒娇,我便是再有天大的气也没了。”

单手搂着谢晚烛的腰将人抱到怀里,颜遇人畜无害的歪了歪头,凤眸发亮,“殿下,我们之中你最喜欢谁呀。”

没等谢晚烛回答,颜遇就忽而一笑,自问自答道,“我知道,殿下肯定会说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观着对方的神色,谢晚烛迟疑的点了点头。

颜遇低笑几声,他笑的肩膀都抖动了两下,脸颊浮起了云霞般的艳丽红晕,无辜的表情下却难掩着邪气,“既然殿下最喜欢我了,那我亲亲殿下不过分吧。”

谢晚烛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口,红唇微一分开,就被堵住了。

颜遇神情无害,动作却又凶又急。

他低头舔.吻吮.吸着谢晚烛的唇,蛮横且凶残,根本不顾对方的推拒,压迫感十足的啃咬。

谢晚烛眼睫不停的颤抖,眼尾沁着薄泪。

反击似的去咬侵入者的唇,却被颜遇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下巴。

被啃咬的红肿的唇瓣微微分开,谢晚烛低垂着眼睫,眼里水汽氤氲,将病弱美人的孱弱味道发挥到了极致。

颜遇看的痴迷,嗓音低哑,“殿下别咬,那样我会更兴奋的。”

说罢便又吻了上去。

……

……

一炷香后,谢晚烛伏在颜遇怀里微微失神,湿润的眼眸半睁,下方的眼珠涣散。

颜遇低头啄吻着谢晚烛白腻的侧脸,眸中浸满痴迷情意,“真的……好期待殿下的初.夜啊。”

不敢置信这种话颜遇张口就来,谢晚烛惊愕的后退,“你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颜遇餍足过后终于想起来装好人了,他小狗似的蹭了蹭谢晚烛的额头,勾着唇角语气讨好道,“殿下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可颜遇刚刚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在开玩笑。

……

……

又一炷香过后。

谢晚烛坐在小榻上看书,颜遇跪在谢晚烛脚边认错。

见谢晚烛只静静的看书,连个眼神都不分给自己,颜遇酝酿了会儿情绪,但是可能是刚刚亲过,心情太亢奋了,情绪没酝酿的出来。

狠下心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肉,颜遇痛的呜嗷了一声,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眼前一阵模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颜遇吸了吸鼻子,猛地抱住谢晚烛的腿,哭的十分委屈,“殿下别生气了呜呜呜呜……念在我第一次犯的份上,殿下就原谅我吧……”

谢晚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色冷淡,“放手。”

这一下颜遇更委屈了,连眼睛都哭成波浪形状了,“呜呜呜……我、我只是太爱殿下了……”

可怜巴巴的扒着谢晚烛的裤腿,颜遇眨了眨酸涩的眼,“娘亲跟我说,爱是不能控制的。”

谢晚烛这下连话都不想说了,理都不理颜遇。

本来是酝酿来的情绪,这下颜遇成真哭了,他伤心的将脸埋到谢晚烛膝盖上,放声大哭,“呜呜呜我好委屈,殿下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说什么最喜欢我了,都是骗鬼的话!!殿下分明就是在利用我,殿下好过分……”

颜遇是真的将脸全贴了上去,谢晚烛突感膝盖处一片湿润,他低头一看,颜遇把泪水全抹他裤子上了。

察觉到谢晚烛凝视的目光,颜遇茫然的抬起头,又似有所感的低头看了看裤子上那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的一大片,顿感不好。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

谢晚烛拍开了颜遇还搭在他膝盖上的手。

这次谢晚烛用的力气不小,颜遇白嫩的手背都出现了淡淡的红印。

颜遇眸光一变,就在谢晚烛以为对方会有几分气性的时候,那人亲了亲自己手背被打的地方,眼底流露出着迷的神色,“殿下打了这里,在下次见到殿下之前,我是不会清洗这里的。”

谢晚烛:“……”

谢晚烛被气笑了,他把书往颜遇身上砸,笑骂道,“滚滚滚。”

颜遇将书接到怀里,漆黑深沉的眼眸清澈,带着真诚气,“殿下,下次打我别用手,拿东西砸,我皮糙肉厚的,打了殿下会手疼的。”

颜遇眸光真挚,无半分玩笑的意思。

谢晚烛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不生你气了。”

颜遇闻言,开心的抱着谢晚烛在空中转了一圈。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春猎的日子了。

每年的春猎都是包围一整座山,皇室贵族在其上狩猎,狩猎分好几轮,每轮都有彩头,青年才俊们可以选择感兴趣的项目参加。

第一轮是射箭。

要论射箭大周朝的青年才俊中无人能与林昭言比,但是此次春猎各国都会派使臣来,想要在各国面前立威,大周朝就要在每轮的角逐中取胜。

因为是东道主,东璃来的比其他国家都要早,皇帝想着发扬发扬国威,便组织了个赛前特训,叫所有准备参加春猎的青年才俊,都来聆听一下林昭言的教诲。

特训当天下午,不知道为什么林暥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为了防止自己那个混账儿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林暥还是去了现场。

*

林暥去的时候,齐祁的好友方涛正气势汹汹的看向谢晚烛,“七皇子身娇体弱的,怎么也来狩猎场,到时谁不小心再碰着七皇子了,那就成大罪过了。”

从小到大谢晚烛被羞辱过很多次,这种级别的羞辱他根本不在乎,但是林昭言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不是,你谁啊?!”

方涛在京城还算出名,也自认有点成就,所以有些心高气傲,却没想到林昭言压根就不认识自己。

他的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林将军眼高于顶,不认识在下也正常。”

这时颜遇抱胸,啧了两声,“他你都不认识啊,我们名扬天下的方小公子嘛。”

听到颜遇的话,方涛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可下一秒颜遇却话锋一转,“方小公子能文能武,论才情,十七岁醉酒连作三首诗,一百二十字写错八十字。论谋略,从商从贸,仅用一月时间就亏损五百两银子。”

颜遇话音刚落,林昭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确实是能文能武。”

就连谢晚烛也被颜遇这番话给逗笑了。

方涛的父亲是尚书,官职比林昭言的父亲低很多,要不是他与齐祁实在交好,咽不下这口气,也不会出来找谢晚烛的麻烦。

不远处传来很多人的闷笑声,方涛眼中闪过羞愤,他一把抓起自己的弓箭,对着谢晚烛晃了晃,“七皇子敢不敢与我比试比试?”

他都打听过了,谢晚烛身体弱,基本没碰过什么弓箭,想到他的好兄弟现在还躺在床上休养,他今日是一定要替对方好好出了这口恶气的。

听到方涛的话,颜遇和林昭言当即就脸色一变,谢晚烛病弱,没练过多少次射箭,比了之后多半会输的。

可不比也不行,谢晚烛被方涛这一下直接架在了这里,身为皇子的谢晚烛若是连应战都不敢,那么传到皇帝耳里,必然觉得谢晚烛极其软弱,丢了皇家的面子,而若是谢晚烛输了,皇帝也会觉得谢晚烛无用。

所以不管如何,谢晚烛不仅要应战,还要赢。

谢晚烛微一颔首,“好啊。”

见谢晚烛应了,方涛冷呵一声,“既然是比赛,那自然要有彩头了,输的人就围着狩猎场狗叫一圈如何。”

林昭言想拦着谢晚烛,还是晚了一步。

谢晚烛神色不变,“好啊。”

方涛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射静物没意思,我们就比射活物,将红黄蓝三种颜色的丝巾绑在兔子耳朵上,我们一人有三箭,射中带着红丝巾的兔子得三分,黄的两分,蓝的一分,到最后谁的分高谁胜。”

比赛各项都有了,现在还差个裁判。

没等方涛继续开口,林昭言就抢先道,“试问在场的各位,有比我更适合当裁判的吗?”

确实没有,可方涛还是不愿意,“谁知道林将军会不会偏私。”

颜遇正气凛然的道,“那我跟他一起当裁判吧,他一人偏私,总不会我们两人都偏私吧。”

方涛:“……”

方涛咬着牙道,“你们把我当傻子吗?!”

虽然方涛不愿意,可一来在场的人确实没有比林昭言更有资格的,二来都不想蹚这趟浑水。

没办法到最后还是林昭言当了裁判。

将兔子们都绑好丝巾放到赛场,赛前林昭言一脸正气的看向方涛,“方公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我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偏袒的。”

方涛:“……”

更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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