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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蛊4

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 落北北 2640 2024-08-16 10:01:33

屋外不知何时落了雨,淅淅沥沥,透着股森寒。

偶尔吹进来些凉风,拂起错落的玉带珠花,绸缎金镂随风飘转。

喜气绵绵间无端透露出几分怪异感。

屋内,明明没有开窗,可谢晚烛还是觉得冷。

薛珩娇媚的目光温柔的落在谢晚烛的脸上,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爱意,他清浅的笑了下,柔媚的嗓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人耳朵发麻,“宝宝猜猜夫君给宝宝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晚烛脸色苍白,纤长的眼睫轻颤,他不死心的抓住薛珩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低声急切的求饶,“阿昀,你别、别这样,这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如此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这样,你教我如果甘心一辈子雌伏于他人身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薛珩抓住头发,脸被强迫抬起。

薛珩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怜惜一般的开口,“宝宝,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我不想再谈这个了,无论如何宝宝对我们下狠手是事实不是吗?”

烛火微漾,几分冷然印入他的眼里。

薛珩虽然是在笑着的,可眼底并无半点暖意,他慢条斯理的将谢晚烛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温柔磁性的嗓音却如恶魔般可怖,“我还记得大婚那日宝宝对我和颜遇说‘虽然喝了交杯酒,但没掀盖头就不算礼成。’……”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薛珩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喝交杯酒不算,那我们就不喝了,只洞房。以后若是我还觉得我们先前的大婚遗憾,再补办大婚的话,我们也不喝交杯酒了,一直洞房好不好?”

谢晚烛被薛珩的话吓的瞳孔震颤,他垂着头,紧捏着发白的指尖。

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密不透风的墙,让人喘不过气。

见求饶无用,谢晚烛眼底愤恨,声线发颤,“我恨死你了,薛珩。”

谢晚烛基本没有叫过薛珩全名,基本叫的都是阿昀。

闻言,薛珩眼底涌现出炙热的冰冷,他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低沉阴冷的声音饱含恶意的嘲讽,“今日我不*宝宝,宝宝便不恨我了么?#############。”

他猛地扣住谢晚烛的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

谢晚烛慌乱的挣扎起来,可根本就是蜉蝣撼树,很快就被轻松的治服。

白玉般好看的指尖勾住腰带,衣袍瞬间散落。

薛珩将谢晚烛的双手绑到了床头,空出手来摩挲着他白皙细腻的下巴,脸上带着凶狠和痴迷,“啊,宝宝,方才忘了告诉你了,宝宝那么想娶的皇后,夫君怎么能不将她也给请过来呢。”

谢晚烛不可置信的瞳孔骤缩,下一瞬被掐着下巴往远处的十二山水屏风后望去。

恶劣阴郁的嗓音在耳畔落下,“宝宝,你心心念念的皇后就被绑在屏风后面的小榻上呢,虽然她被蒙了眼,但耳朵可没有被蒙住。”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薛珩慢悠悠的道,“宝宝待会轻点叫,不然要是叫皇后听了去,可怎么办呀……”

谢晚烛崩溃一般的猛烈挣扎起来,他红着眼挣脱开了细布,一巴掌打了上去。

薛珩没想到会挨这一巴掌,他错愕的愣了几秒钟,旋即舌尖轻抵被打的那一侧腮帮子,歪头冷然笑着道,“真烈啊,宝宝,希望待会儿你也有这些力气,不然早早晕了过去多没意思啊。”

……

……

红烛垂泪,谢晚烛眼眶发红,瞳眸涣散失神。

……

*

十二山水屏风的后面,准皇后被绑住了手脚,眼睛和耳朵全被蒙住了,既看不见又听不着,她觉得太无聊了,便沉沉睡去。

*

沉沉浮浮间,谢晚烛在晕过去后,被嘴对嘴喂了什么下去。

那东西不像是汤药,更像是……蛊虫。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谢晚烛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掐住了下巴,嘴里的东西喂的更深了。

薛珩黏黏糊糊的在红肿艳丽的唇瓣上留下咬痕,春水般的眼眸含情低垂,唇角勾着动人的笑容,“真好~吃下了这个,宝宝就再也离不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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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阴雨连绵,不知疲倦的虫鸣声低低婉婉,应和了一夜,情意寥寥。

*

日夜不休的做了一整日,虽然谢晚烛被薛珩喂下了颜遇在南疆炼制的子蛊,但身体还是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这子蛊颜遇求着他母亲楚枝帮忙,研制了整整一年,不仅有欲.蛊能够控制人的功效,还有压制其他蛊虫、保护谢晚烛的能力,除此之外,无论谢晚烛逃到哪儿,身体里有母蛊的颜遇都能感应得到,也就是说就算谢晚烛逃走了,最后也是会被抓回来的。

见谢晚烛因为过度**生病了,颜遇眼睛都瞪大了,凌厉凶狠的目光直勾勾朝薛珩扫过去。

薛珩刚被**滋润过,眉眼含着春情,眸光里还洇着未褪去的潋滟水光,他无辜的勾出一个极其漂亮的笑,昳丽的眼尾像是暗钩,勾得人酥酥麻麻的,“宝宝的滋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忍得住不多来几次呢……”

薛珩这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差点没把颜遇给看吐,可没办法,谁叫薛珩手气最好,抽中了昨夜。

*

谢晚烛退烧的药是颜遇喂的。

迷迷糊糊间,谢晚烛感觉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感觉是清醒的却也感觉是在梦中,眼皮很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唇瓣上突然贴了温凉的东西,那东西微微分开,温热的汤药被渡了过来。

……

颜遇将意识不清的谢晚烛半抱在怀里,喂了口药,便轻轻抬起怀中人的下巴,让汤药好被顺下去。

等这一口汤药顺下去了,他再喂下一口。

似乎只是一小碗药,可颜遇硬生生喂了小半个时辰。

喂完之后,汤碗被随意的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颜遇冷白的指尖轻抵着谢晚烛的两边脸颊,让怀中人微微分开了双唇,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

*

谢晚烛醒来是在一日后,唇上疼的厉害,却并不干涸,因为每每谢晚烛的唇瓣快要干裂的时候,都被唇被唇渡水。

因为谢晚烛是昏迷的状态,水难免会顺着下巴没入脖颈,沾湿雪白的里衣,怕谢晚烛这样黏黏答答的不舒服,每次喂完水,都会被颜遇他们脱了里衣,用湿润的水巾擦拭身体,一擦便是一个时辰还多,等重新穿上里衣,谢晚烛的唇瓣又看上去快要干裂了,于是又被唇对唇喂水,水沾湿里衣,被脱了里衣,擦拭身体,周而复始很多次,颜遇几人乐此不疲。

双腿酸软的厉害,谢晚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目无神的望着床帐。

很快眼眶湿红,无声的哭泣。

谢晚烛将身体一点一点的蜷缩起来,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滚烫的泪水落入发根,很快无影无踪。

……

柳鹤衍进来时,见谢晚烛单薄的身形无助的蜷缩在榻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没一块好肉了,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痕迹。

……

*

另外一边,迷路的林暥:“……”

他摸出怀中的地图,然后对着太阳的方向找着北的方向,怎么看都觉得路没走错,可路就是不对。

林暥带兵出征那么多年,还不至于地图看不懂,方向分不清,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怀疑哪里出了错。

在原地转了几圈后,林暥终于逮住了过路的人,问起了去往京城的路该怎么走。

这个过路人是个侠客,到处行侠仗义,见林暥迷路了,非常好心的将地图拿过来一看,然后他看看地图,又将地图放下抬起头看看林暥,如此重复了几遍,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见状,林暥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问道,“怎……么了?”

侠客疑惑的问道,“你拿着南疆的地图去京城?”

“什么?!”林暥那张严肃的面容头一次发生了皲裂,他失声问道,“什么南疆的地图,这是我夫人给我的,去往京城的地图啊?!不可能,侠客,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侠客无语的抿唇,然后将地图背过来,在一群繁复的图案中找到了四个很小的字。

林暥顺着侠客的手看去,然后看到了“南疆地图”这四个字。

林暥:“……”

?!

他被耍了?!

为什么啊?!

当然是因为林暥一开始向着谢晚烛,且心思一直在动摇,想要早点回京城帮帮谢晚烛,惹得林母不满意了。

林母觉得只要林昭言开心,便是天子身下躺又能如何。若是被林暥回去打扰了林昭言好事,那怎么能行呢?!

于是林母便朝楚枝要来了南疆的地图,给了林暥。

但其实林母还是心软了,将“南疆地图”这四个非常非常小的字标在了一个很不显眼的地方,若是林暥细心一点便能发现了。

若是林暥知道林母的心中所想,怕是要气死。

因为他那么相信对方的话,说是去京城的地图便信了,根本就不会查证到底是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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