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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热闹得很

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 千风 3643 2024-11-08 10:40:29

今天晚上热闹的很,先是东宫除了刺客,再是凤王的王妃气急攻心吐血晕了过去,这两件事情可谓是闹的人尽皆知,闹得人也不用睡觉了,几乎都扒着门口想看看,可这皇家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太大胆,只能偷偷摸摸的。

今天京城的百姓可以说是偷感很重了。

坐在院子里的顾忱捂着自己的额头,胸口的衣襟处还有着些许血迹,是裴远方才吐出的血迹,原本还怒气冲冲的顾忱瞬间消了火气,抱着人就跑去了何非遥的房间。

何·半夜上班·非·怒气很大·遥看着眼前紧张巴巴的人,顿时起了坏心思,一脸沉重的走了出来开口道:“属下尽力了.......”

随后在心里默数了五个数,果然还不等他开口顾忱就先开口了,“滚回去医,医不好你知道下场。”

顾忱的声音有些疲惫,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医不好就死,没看到意想之中的暴怒何非遥有点失望,毕竟被半夜拉起来忙着忙那的心里多少有点怨气了,结果这家伙冷静的出奇叫人失望。

所以何非遥干脆也就不装了,直接开口道:“属下尽力了,裴公子体内的毒素差不多排除了,只是他现在有些发热,瞧着好像是......”

说到这里何非遥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顾忱看懂了他的意思,挥了挥手让他们都离开院子,等人都走干净了,何非遥才靠了过去开口道:“看上去到像是雨露期。”

“.......”

顾忱好不容放松下去的眉头有一次皱了起来,随后才开口道:“知道了,守住这个消息。”

“明白。”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个外人就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了,何非遥十分知趣的退下了,顾忱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入了房间,说实话他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裴远了。

说到底裴远还是被自己拖累的人。

他争得有些累了,可这是他的活路,是楚家的活路,如果他倒了,那倒下的不会是他一个人,这都逼着他上前去争去抢,他看起来恣意妄为,但其实顾忱从来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房间里面,茉莉的味道很是浓重,顾忱闻着感觉有些腻人了,茉莉的气味顾忱一直觉得是清醒的,此时才知道原来茉莉的味道也可以这样的甜,和蜜糖相比也不差,甜的人都感觉牙疼了。

“谁?”

这一声询问都颤颤巍巍的,明明只是一个字却偏偏听出了娇媚来,这个时候不管进来的是谁,床榻上的人都没有抵抗力,就像送入狼窝的羊仔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

听出了裴远声音里的不安,顾忱缓缓开口安抚,同时加快了步子走到了裴远的身边,看见是顾忱的时候,裴远一下就放松了下来,随后倒在床上揪着被子很难受的模样。

“难受,殿下你靠过来些好不好?”

裴远也感觉自己这样很奇怪,明明刚才都还在和他针锋相对,如今又撒着娇叫人靠过来,这样矛盾的事情裴远自然也是不想做的,可他现在太难受了,身上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又疼又疼。

燥热从体内不断的翻涌,这样的感觉实在叫人难受,意识模煳的时候他潜意识里最相信的人就是顾忱,在嗅到他的味道时便忍不住伸出手抓着了顾忱的衣角,软软的力气扯着自己,顾忱明明一下就能挥开,但他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

“我在这里,抱歉刚才对你说了那些话。”

顾忱不擅长道歉,所以道歉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身子都是僵硬的,裴远蹭在他的怀里,眸子里带着几分水润在顾忱的怀里蹭了蹭。

“没有,我不该呛殿下的,明明殿下这段时间已经很累了。”

虽然顾忱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很自然,出了掩盖不住的怒火之外没有别的异常,但裴远却能感觉到那隐藏子啊怒火之下深深的无力感,他的殿下也是人自然也会累的,外强中干的人最不会暴露自己的脆弱。

但往往因此熬着,最终熬垮了自己的身体。

“哪里疼?”

虽然何非遥说裴远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等着热度下去了就好了,但顾忱还是有些不放心,裴远这个脸颊看着实在是太烫了,说来雨露期的人要如何陪伴这件事情顾忱还不太清楚,毕竟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件事情。

“小腹疼,殿下你帮我揉揉。”

裴远此刻也是煳里煳涂的,拉着顾忱的手往自己的小腹去,裴远的手太烫了,烫的顾忱感觉自己也要烫伤了,只是不忍心松开这双柔软的手,便顺着他微弱的力道摸了过去,在裴远的小腹上按揉了起来。

“这样感觉好些没?”顾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真的在老老实实的给裴远揉着肚子,裴远哼唧了两声就像是没精神的小猫一样眯着眼在顾忱的怀里拱来拱去的,“不舒服,在下面点......”

“再下面可就不是小肚子了。”

顾忱的手顿时止步不前,再往前去的话就不是照顾可以说的过去的了。

这照顾的未免有些太超过了一些,察觉到顾忱的拒绝,裴远难受的哼唧了两声,叫人感觉好似犯了什么大罪一样,顾忱感觉心脏酥麻了一半,再捏一捏都要碎掉了,却还是耐心的开口道:“我不能趁人之危,你现在不清醒。”

“谁说我不清醒,你是殿下是远之,否则我就是咬死自己也不会叫你碰的。”

裴远的声音本来就虚弱,此刻开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好像刚刚顾忱说了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顾忱给他说的一愣,他原本以为裴远怎么也有些神志不清才对,可此刻看来他分明清醒的很。

只是裴远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可我帮不了你。”

顾忱在试探他想知道裴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裴远只是愣了一下就低下了头好似认命一半趴在了顾忱的肩头,上山绵软无力的感觉叫他很难控制自己在做出什么大动作了,值得趴在顾忱的怀里开口道:“我都忘了,殿下做不了这种事情。”

“不知殿下是否察觉,我同你一般是个哥儿。”

裴远也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这场雨露他等了十多年都没有出现,如今一朝显露如火如荼烧的人神志不清,他知道顾忱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与其坐等拆穿不如自己主动坦白的好。

“你既然瞒着必然是有你的道理的,只是告诉我没关系吗?”

就像裴远说的,都到了这一步顾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再者之前何非遥才说过裴远这是雨露期,除了哥儿还没听说过有男人的有雨露期的,虽然知道了一些,但是真的从裴远的嘴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忱还是有些惊讶的。

“你回来有没有听说什么?”

顾忱没有学过如何安抚哥儿,只知道这个时候的哥儿离不得人,也不知裴远这次的雨露期会持续多久,但顾忱知道这几日自己怕是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了,现在裴远也虚弱的厉害,离开了顾忱也不放心就是了。

再加上这样浓烈的香气,顾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确定换一个人来看护着裴远的话,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他家念清如此......诱人。

顾忱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词语的匮乏,他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裴远。

找了许多的理由,顾忱总结了一下还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想离开裴远半步。

“回来我就一直在府邸里了,除了裴颜说的那些混账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远的直觉告诉他顾忱有事情瞒着他,但现在他无力追究,再加上顾忱也没有准备告诉他的意思,想来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裴远也就没有再问什么。

若是顾忱想说自己不必问,他自问自己对于顾忱再没什么隐瞒的了,所以此刻裴远可以尽情的做自己,不用想以前一样遮遮掩掩的。

“为什么你要伪装成为男子?”

顾忱见他没有听说自己的事情心里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好奇了起来,自己伪装成哥儿是为了躲开皇帝的忌惮和皇家的谋算,只是最后不管自己是何种身份都是这棋盘之中的人了。

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他想知道裴远和他是不是一样的。

“殿下也知道我在汝南王府的位置,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便十分不待见我了。”

想起那段记忆裴远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可想而知裴远并不想回忆起这段记忆,但既然顾忱想知道的话,裴远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回忆,“若我是个哥儿,此刻应该在某人的后宅为其生儿育女吧。”

“我的父亲不止一次说过,我还不如个哥儿来的有用。”裴远笑了一声满是嘲弄的意味,“可是哥儿能有什么用呢,左右不过是嫁出去给他争取利益。”

想到这里裴远只觉得可笑,所以他费心费力的伪装着一个男子,不敢露出一些哥儿的模样,最终还是一样逃不出联姻的下场,只是能碰到顾忱已经算是这份不幸里最大的幸运了。

“别想他了,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顾忱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哄着,裴远趴在他的怀里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声音沙哑的低语道:“若是殿下可以就好了。”

裴远只是无心之言,但顾忱确实听不下去的,这种事情上面怎么能说不行?

虽然现在裴远还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但是以后总是会知道的,到那个时候裴远要怎么看自己?

顾忱揉了揉他的脑迪开口道:“你既告诉我秘密,我自当礼尚往来也还你一个才是。”

“什么?”

裴远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顾忱,顾忱细细的揉着他耳垂,说来自己好像打算给他穿个耳孔来着,这段时间给忘了,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他也是走不了了。

“其实呢,我可以。”

不等裴远弄清楚顾忱说的是什么样,这人就将他压在床上吻了起来,裴远本来脑子里就乱,在顾忱的攻势下脑袋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煳,原本推拒的力气逐渐变成了迎合,环着顾忱的脖子不想松开。

顾忱也感觉自己要疯魔了,现在的裴远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糕点,甜的厉害却叫人很有食欲,咬着他的肩头又不敢用力过勐,只是留下了个红色的印子就放过了他的肩头。

“嗯......殿下,我感觉更热了。”

原本裴远都快要忍住了,可这人来这样一出,裴远便感觉压下去的燥热又翻涌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揪着顾忱的里衣,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衣服虽然都还穿着,但都乱的不像样子了,看起来格外不正经。

“我记得念清学过如何照顾哥儿的对吗?”

顾忱知道之前裴远学习过这一类的事情,自己只是被教育在雨露期的时候尽管倚靠驸马就可以了,所以这件事情他并不熟稔,也怕贸然伤了裴远,所以还要请教一下他。

“教教我好不好?”

“我.......我怎么教?殿下你这明明是欺负人。”

裴远现在的有苦难言,他看到出来顾忱的生涩,可是这种事情他也没有经验,跟更何况现在难受的人可是他啊,叫他来教顾忱如何和自己......这实在是过于挑战了,裴远自认为是做不到的。

“我怕伤了你。”

顾忱只能老老实实的开口,这样的事情他不确定自己真的下手了,还控制的住,要是给裴远留下阴影了,只怕自己以后都上不得床了,他之前就见过好几个案例,当时他还笑那群大老爷们被自己媳妇赶出门呢。

他可不想成为这群人的一员,实在是过于丢人了。

“就,你就摸摸我.......”

这样的话由自己说出来实在是过于丢人了,裴远将脸埋在了一旁的被子里完全没有要去看顾忱的意思,顾忱现在的模样对他来说也有些冲击,那张漂亮到锐利的脸带着情/欲,汗滴顺着他的下巴落到了自己的脖颈,这一切实在过于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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