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踪冷不丁咬上一粒粉嫩果实时,杨砚青浑身一颤当即叫出声,这次不用水雾裹挟便是一声赤裸的口申吟,虽微弱但荡进墨踪耳里声音却扩大了数倍......
墨踪呼吸滚烫,阳如灼烧,他一把将杨砚青翻过身。
“等等!”杨砚青刚一开口墨踪就已把长枪利刃抵到了杨砚青后,庭,处。
杨砚青一咬牙,“要不......把手帕塞我嘴里?”
墨踪:“......”
“这浴房离柳六的卧房太近,要是让他听到......不大好吧......”
墨踪:“......!”
“好,应了你!”被杨砚青惹怒的墨踪冷哼一声扯来方才褪掉的衣裳狠狠塞进杨砚青嘴里。
看着杨砚青湿淋淋的眼睛,被束的四肢及用衣物堵住的水润嘴唇,异样的刺激让本就怒火上头的墨踪烧裂视线,眼中混沌不堪,喉咙烧干,呼吸粗砺干涩。
墨踪粗,暴地挺,进了刀锋长驱直入,被堵住嘴的杨砚青却还是霎那发出一声惨叫。
感到被穿肠破肚的杨砚青多希望自己还能晕倒便察觉不到疼了......
杨砚青心里其实早就不爽了,因为他根本想不通墨踪为何几次都对他这么“残忍”。
虽说那些艳册是他亲手画的,但初衷却是为帮墨踪遮掩实情暗地保护他,墨踪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但为何墨踪却要把册子里的种种劣举生生用到“恩人”身上,这岂不忘恩负义?
杨砚青又想起刚才临出门前和叶赞目的一番对话。
“叶长老。”杨砚青前脚都踏出门又退回来了,“夫人的腿如何了?我记得当初您跟我说行房一次就行,可这都好几回了......”
叶赞目似瞳孔一缩,“多,多多益善......大人没见夫人白发都多了?再加把劲儿,头发白得越多就意味着夫人越能早日站起来了......”
杨砚青当时还下决心豁出去每日都给墨踪“治病”,但此时的杨砚青却发现这“行房”行得越发不对劲,自己倒像个泄,愤工具,更像个忄生,奴一般......
擦,这房事就不能正常点儿?!
杨砚青眼冒金星嗖地抬起胳膊要喊停,但还没说出声又迎来墨踪猛烈一击。
再次“肝肠寸断”疼出声的杨砚青怒火攻心,当即舌头一顶吐掉嘴里衣裳,噌地回头第一次冲墨踪没好气道:
“夫人莫非是要我的命?我这命丢了倒无碍,就怕动静太大再被夫人心上人听了去。”
墨踪一低头咬上杨砚青的耳朵,“你不是正听着。 ”
杨砚青:“......?”
“......夫人不怕被柳六听到?”
墨踪眉心一皱,胯,下又一用力冲,撞了进去,杨砚青猝不及防再次叫出声,冷汗倏地下来。
“砰砰砰!”
几声敲门声骤然响起,柳六声音随之传进来,“师傅可在里面?”
杨砚青:“!”
听到柳六的声音杨砚青都忘了疼,吓得一个打挺翻过身,“快帮我解开带子。”
墨踪没言语,身子缓缓下移,当杨砚青以为墨踪要解绳子时,恍惚间却见墨踪嘴角微微勾了下......
杨砚青:“......”
杨砚青心里一揪。
果然......恶狼根本没去解绳子,竟然是贪婪地张嘴一口吞下了如雨后般的柔嫩玉笋。
卧槽!
杨砚青抬起被绑双手却已盖不住叫出的声音,杨砚青已是吓得一个打挺又坐起身,但此时柳六竟已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杨砚青:“!”
柳六应是担心墨踪才推门而入,屋内水雾缭绕杨砚青看不清柳六的脸,但杨砚青却知哪怕再模糊不清,柳六也能看出池子边上两个赤裸男子在做什么勾,当......
别说柳六僵成石像了,连被墨踪口,含玉笋的杨砚青都懵匹了,而恶狼的嘴还没停,来回动作仿佛更加亢,奋。
此刻的杨砚青心中既有兴奋,又有刺激,既紧张,又害怕,各种滋味交杂一起,但不论哪种感受仿佛都让杨砚青觉着下一秒他就要归西了......
随着一声沉重摔门声,快被墨踪吸走魂魄的杨砚青也霎那惊醒。
“你,你不是喜,喜欢他?”杨砚青说话断断续续,感觉快被墨踪带上九霄了。
墨踪此时突然停了动作,倏地伸手把杨砚青脚踝上的带子解开,随后猛地按倒杨砚青又撬起他的腿,凶,猛闯入,“你说我喜欢谁?!”
“嘶......”杨砚青嘬着牙花,疼痛让他格外清醒,双腿立马一蹬挣脱出来,口不择言:
“夫人你疯了,你不是喜欢柳六?”
被打断的墨踪粗暴喘着气,声音低沉凶戾,“谁说我喜欢他!”
“......”杨砚青遽地睁大眼,“你不喜欢他?! ”
才缓过劲儿的杨砚青下一刻又疼得倒吸凉气,墨踪竟又扑上前咬住了他脖子......
“曹砚青,这辈子我只喜欢过一个人。”
墨踪露出了杨砚青曾看到过的那双阴冷深邃又泛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幽幽绿光的眼睛,一句一顿着:
“所以你记住了,你胆敢背叛我,我就咬断你脖子。”
杨砚青:“......”
脑子打结的杨砚青转了好几个弯。
敢情墨踪之前说过的“背叛”不是指我把他出卖的那种背叛!?
杨砚青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一点点瞠大,“你,你 ......”
杨砚青发现大脑缺氧又狠吸一口气,“你喜欢我?! ”
墨踪:“......”
墨踪眉头一拧,“......不然呢。”
杨砚青:“......!”
杨砚青蓦地抬起双手再次捂住嘴。
墨踪冷峻目光像被拨动了下,微微泛起涟漪,“......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杨砚青尽力了但还是收不住笑容,不仅收不住甚至还泛出泪光。
翻江倒海的千万思绪霎那冲进杨砚青脑中,这几日各种虐待情节竟也化成柔情蜜意直接把杨砚青甜麻了......
杨砚青喉咙吞咽,浑身麻酥酥的竟不由自主缓缓抬起双,腿,颤悠悠箍在了墨踪腰上,“还,还继续吗......”
只因杨砚青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墨踪脖子上迸起条条青筋:
“......你个妖精。”
说来也怪,杨砚青心说这“心理建设”一旦搞好了竟就不那么疼了,相反“阵痛里面有神明”,疼痛过后竟就迎来了“登峰造极”的快感,简直妙不能言。
一番沛雨甘霖后,浑身红彤彤软成烂柿子的杨砚青被墨踪咬断了手腕上的死结。
杨砚青声音软糯沙哑,声音才发出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夫人,跟我回屋住吧......”
墨踪眉尾一颤,盯着杨砚青,“为何。”
“夫人若回来了......也,也方便我们......”杨砚青涨红脸低下头,没把“行房”二字说出口,反正墨踪也知道他意思。
墨踪沉默半晌垂下眼睫,突然泼了盆冰碴到杨砚青头上:
“......我不回去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