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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进书中养反派崽崽 水晶翡翠肉 3473 2023-12-05 18:20:34

姚掌柜是青石镇人,自己虽没什么大本事,但有八个高大威武的亲舅哥,他就是仗着这八个亲舅哥到处欺负人……李状师也不确定自己这样做,能不能躲得掉姚掌柜的威胁:“应该可以吧。”

“我有个法子,可以确保他不会打你麻烦。”肖喻道。

李状师半信半疑地问:“什么法子?”

肖喻将状纸还给李状师,然后小声说出自己的计划。

李状师听后大惊,问:“可以吗?”

“可以。”

李状师担心:“万一出什么意外——”

肖喻给李状师吃定心丸:“我来负责,我不会怪你,三武大哥也不会怪你。”

李状师从肖喻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从容,他像是受到感染一样,点头:“好。”

肖喻轻轻一笑,问:“李状师,吃晚饭了吗?”

知道姚掌柜的心思后,李大状抓紧时间写状词,别说晚饭了,连午饭都没有吃。

肖喻看出来了:“就在这儿吃吧。”

李状师实在是饿了,感觉都撑不到回家了,于是点头。

肖喻亲自去给李状师炒两道招牌菜,又盛了一碗米饭。

李状师刚刚尝了一下,就道:“我算是知道你们酒楼为何生意这么好了。”

“饭菜好吃?”肖喻笑问。

“没错,简简单单的米饭,都比其他酒楼做的好吃。”

“多谢夸奖,我们会继续努力。”

李状师迫不及待地继续吃。

肖喻抬眼看向二楼,恰好孔十一和陆十二下楼,不待他上前问好,蛋子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昂着小肉脸热情地招呼道:“大哥哥,二哥哥,你们吃好啦?”

“这么快呀!”明河跟着道。

余桐桐也过来了:“怎么不多吃一点啊?”

“你们还真是热情啊。”陆鸣道。

肖喻笑问:“你们这就回客栈了?”

裴燕礼二人点头。

“回去睡觉吗?太早了吧。”蛋子道。

陆鸣道:“早睡早起身子好呀!”其实是裴燕礼在北边关、南边关相继受伤未愈,又遭遇刺杀,所以需要好好养一养,他也就督促着裴燕礼早睡早起。

“你们身子不好吗?二哥哥。”蛋子问。

陆鸣笑道:“你可不能叫我二哥哥。”不然他和裴燕礼都要跟着叫肖喻小舅舅了。

“那叫什么?”蛋子问。

“我知道!”余桐桐举起小手答:“叫舅妈!”

陆鸣哈哈笑起来。

肖喻慎道:“乱讲,叫伯伯、叔叔都行,不然就叫孔叔叔、陆叔叔吧。”

三个孩子都答应了。

肖喻看向陆鸣问:“你们住水清客栈哪间房?一会儿我做些点心送给你们。”

“我住二楼二号房,十一住二楼一号房。”陆鸣道。

“二楼一号房?”明河记忆力很好:“二楼一号房以前住的是漂亮姑娘,住好久,我和弟弟和桐桐给他送早饭。”

蛋子和余桐桐点头附和:“嗯。”

明河又道:“姑娘手手好大!”

蛋子道:“对,每次每次都是手手伸出来接包子,接粥,都不露脸脸的。”

明河道:“她害羞。”

“可她能吃啊!每次四个包子都吃完啦。”余桐桐道。

陆鸣听到三个孩子描述,他忍着笑偷瞄一眼裴燕礼。

裴燕礼单手握拳,放到唇边,轻咳一声,打断三个孩子的话:“肖东家,一会儿有事儿可以直接来找,无须点心。”

啊?

表现的很明显吗?

肖喻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脸,反思了一下,他好像并不是把心思挂脸上的人吧。

果然,陆鸣也不知道,问:“何事?”

“这儿人多,我们先回去。”裴燕礼道。

“嗯,一会儿见。”肖喻也只得承认自己确实有事找他们。

裴燕礼点头,然后对陆鸣道:“走吧。”

“一会儿见。”陆鸣乐呵呵地向肖喻挥手。

肖喻走进厨房,本想多做几样点心的,可他心里记挂着官司的事,着急和孔十一二人说一说,于是只做一碟酥脆好吃的枣泥酥,然后将店和三个孩子交给廖掌柜,他拎着点心,叩响水清客栈二楼一号房门。

陆鸣拉开房门就问:“为什么不敲二号房?”

“我猜你会在这里。”肖喻笑。

“聪明,进来吧。”

肖喻走到桌前,从食盒里面取出一碟枣泥酥:“我刚做的,热了凉了都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尝一尝?”

形状圆润,外皮酥黄。

真好看。

陆鸣伸手捏住一块,热乎乎,软绵绵的,表面还有酥酥的脆皮,一看就美味,这时却听到裴燕礼道:“不急,你先说,坐吧。”

他转头看向一脸冷淡的裴燕礼,只好不舍地放下。

肖喻便坐到二人对面,将李状师一事说了。

“付槐居然阳奉阴违!”陆鸣大怒,当日监牢里,付槐那厮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一定为百姓谋福,他和裴燕礼都知水至清则无鱼,便决定观察他几日,想不到他还是暗中使了手脚。

肖喻道:“姚掌柜并不是多聪明的人,我想应该是付县令支的招,这样姚掌柜赢了官司,他一方面心安理得地收姚掌柜的贿赂,一方面也对二位大人有了交待。”

裴燕礼和陆鸣闻言都望向肖喻。

“怎么了?”肖喻不解。

“你居然知道这些?”像这种事情,一般人都看不透,肖喻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居然能够精准地分析出来付槐的心思,陆鸣再次惊叹肖喻的聪明才智。

肖喻笑道:“事关小河子酒楼,所以我这两日,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事,不知道想的对不对,二位大人莫要见笑。”

“想得对。”裴燕礼淡淡地给予评价。

肖喻松了一口气。

陆鸣再次生气,望向裴燕礼道:“燕礼。”

“嗯?”裴燕礼警告地扫陆鸣一眼。

陆鸣骤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大靖人都知道“裴燕礼”三个字就是大靖的大将军,他赶紧改口道:“燕礼……眼里……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副监察史大人了!”

肖喻一心都在官司上,并没有注意到陆鸣的变化,他说出自己的目的:“所以小民这次前来,是请两位大人为小民做主。”

“你要我们怎么做?”裴燕礼想听听肖喻的意思。

肖喻道:“我想请二位大人出现在公堂上。”

“为你做主?”裴燕礼问。

“是。”肖喻行一礼。

“肯定会为你做主!肖喻,你放心,这事我们管定了!”这个付槐比陆鸣想象中还要大胆还要放肆,他绝不会放过。

肖喻闻言看向裴燕礼。

裴燕礼微微点头。

肖喻心中微喜,再次向二人表示感谢。

三人又讨论一番,然后肖喻回到小河子酒楼,接下来的几日,他一边忙酒楼的事情,一边忙官司的事情。

终于到了对簿公堂这一日。

他将两个孩子送到月娘家中:“嫂子,辛苦你帮忙照看了。”

“没事儿,正好我娘也在呢,倒是你,不要怕,正义是站在咱们这边的!”月娘鼓励着。

“嗯,我会赢的。”肖喻道。

明河和蛋子已经从大人口中得知打官司一事,但他们不太明白什么叫打官司。

肖喻道:“你们好好待在三武叔叔这儿,小舅舅很快回来。”

“小舅舅,你会坐牢吗?”蛋子问。

“客人说,县令是个坏蛋。”明河道。

月娘闻言赶紧捂住明河的嘴:“小家伙,可别乱说。”

蛋子很认真道:“小舅舅,等我当皇帝了,我打光坏蛋!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这下换肖喻捂嘴,他本来可以好好地和两个孩子沟通一番,但时间紧急,他只简单和孩子说这些话不能乱说,然后就道:“只要你们今日乖乖的,小舅舅就能早点回来。”

明河和蛋子一起点头。

肖喻这才和余大厨一起出水清巷,和李状师汇合,来到县衙公堂。

姚掌柜和他的状师严状师已经到了。

肖喻几人走上前。

姚掌柜阴阳怪气:“肖喻,好久不见,你都开酒楼了。”

“是啊,生意还比望月酒楼好。”既然已经撕破脸了,肖喻也不怕得罪人。

姚掌柜脸色顿时难看,旋即想到什么,又笑起来,道:“不惜违反大靖经商法,把我望月酒楼大厨挖走,生意再好,也是赚违法的银子,一会儿吐出来的时候,可别吐血。”

“我们没有违反契约。”余大厨道。

姚掌柜想骂人,付槐出现了,身后跟着裴燕礼和陆鸣。

付槐有心让裴燕礼坐主位。

裴燕礼不为所动。

付槐只好坐正位,升堂。

肖喻等人行礼。

姚掌柜并没察觉到裴燕礼和陆鸣的特殊,兀自得意中。

付槐却有些心慌道:“开始吧。”

姚掌柜便滔滔不绝地控诉余大厨违反契约,然后说肖喻违反大靖经商法,严状师在旁补充。

李状师和余大厨反驳,肖喻偶尔插话。

双方对峙许久,终于要拿出契约。

果然,除了余大厨手中的那份契约外,姚掌柜手里还有一份“新”契约,说是两年前所签的补充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余大厨在近两年里,只能在望月酒楼做厨子,否则就试为违反契约,五倍归还工钱。

姚掌柜对余大厨道:“这纸契约既说明你违反契约,也说明肖喻触犯大靖经商法,你们二人都要受到处罚。”

“胡说,我根本没见过这份契约!”余大厨气的脸通红。

姚掌柜笑道:“哪个知道你是撕了还是烧了,反正我这儿白纸黑字红手印,都是真真的,不信,让你状师看。”

“李状师,去看看。”肖喻道。

李状师接过来,将两份契约对比一下,转头看向肖喻和余大厨,生气道:“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这份契约?”

姚掌柜一听李状师说这话,满意极了。

“真没有!”余大厨急急争辩。

“这就是你的签字,你的手印啊!”李状师道。

余大厨看一眼,上面居然真的是自己的签字。

担心余大厨损坏契约,姚掌柜上前一步抢过来,呈递给付槐:“付县令,请给小民一个公道,给青石镇一个干净的经商环境,给大靖律法一个说法。”他把话说的极为漂亮。

付槐连连点头,对裴燕礼道:“他说得很对。”

裴燕礼不作声。

付槐将契约递给裴燕礼二人看:“你们看,白纸黑字红手印,这就是证据啊。”

裴燕礼二人还是不说话。

付槐欣喜,一拍惊堂木:“来人,把肖喻、余大厨拿下——”

“这就是定罪了?”裴燕礼凉凉出声。

付槐心头一颤,看向裴燕礼,小声道:“副监察史。”

裴燕礼狭长的眸子,转向肖喻:“你来说。”

姚掌柜这才注意到付槐身边的两个男人,不明白他们是什么人。

肖喻道:“大人,能否请你找一份两年前作废的契约和一份三日内作废的契约。”

“你耍——”付槐还没出声,就感觉到周身冰冷,他当即让人去取契约。

“县令大人,小民可以上前一步吗?”肖喻问。

有副监察史大人在,付槐只好答应。

肖喻走上前,突然“撕啦”一声,将姚掌柜的“新”契约撕破一角。

“肖喻!”姚掌柜大叫。

“闭嘴!”陆鸣呵斥一声。

姚掌柜吓的不敢作声。

肖喻又“撕啦”两下,将另外两份契约撕破,然后将三份契约的裂处,指给付槐三人看:“县令大人,您是读书人,应该知道新纸有韧劲,撕破后,裂处犹如胡茬一般长又密。旧纸经过时间老化,裂口不平且胡茬短,易破。”

裴燕礼闻言勾勾唇角。

陆鸣指出来:“这个补充契约裂处和三日内的契约一样。”

姚掌柜听的心一惊。

严状师转头看向姚掌柜:“补充契约是做旧的?”

姚掌柜不作声。

付槐脸色不好看。

肖喻道:“当然,仅凭这一点,可能没法说服你们,请县令大人再送来一盆清水,新墨易散,旧纸易湿,就算做旧,也逃不开这个定律。”

果然,一盆水后,又把补充契约和三日内契约划等号了。

也就是说补充契约根本不是两年前签的,而是姚掌柜找人在三日内做旧的。

陆鸣问:“付县令,你有什么话要说?”

付槐没想到姚掌柜这般无能,做旧做的这么差劲,他暗暗咬牙,不能让姚掌柜咬自己,生气道:“姚掌柜,你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民妇有话要说!”忽然堂外传来一个女声。

众人齐向外看。

“夫人!”姚掌柜大喜。

“你有什么话要说?”付槐预感不妙。

“进来。”裴燕礼沉声道。

姚掌柜的妻子姜氏得以进来。

姚掌柜道:“夫人,你来……”

姜氏伸手给了姚掌柜一巴掌:“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配叫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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