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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催稿(二)画技出众

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 东家书 2542 2024-07-10 14:08:31

傅鸽子语气低沉,苏遥心内便蓦然一慌。

傅陵的手就搭在他腰际,苏遥突然开始担心,该不会要直接在书案上来一次吧……

按照傅鸽子这个乐于开发和解锁新姿势的好奇心,还真说不定……

苏遥这般一想,傅陵却看出来了,便凑近他耳畔:“我们不在这儿。又凉又硬,怕伤着你身子。”

苏遥微微一躲,鸽子便凑上来,再亲亲苏遥耳朵。

苏老板最敏感的就是耳朵了。

鸽子温热的气息一扑,苏遥便忍不住微微一颤。

耳尖瞬间红透了。

小兔子白白嫩嫩,耳朵红红,真可爱。

傅鸽子弯弯眉眼,索性双手环住苏遥的腰:“我们今晚试试第十五页那个好不好?昨日你也说想试的。可惜太累了……”

“是你说想试的,我没有。”苏遥顿时反驳。

“好,是我想试,我想玩。”

傅鸽子抱住美人,低下语气,“你陪我玩,好不好?”

傅大鸽子的语气朦胧而暧昧,房间内火盆燃得正旺,满室皆是暖烘烘的热气。

颇有些燥热。

但苏遥还是很清醒的。

他望一眼案上被鸽子撂下的笔,只蹙起眉:“不好。你要写书稿的,不写不是男人。”

傅鸽子的眉眼瞬间就耷拉下来。

复小声道:“我明明还有其他方法能证明我是男人……”

苏遥拿出“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态度:“说别的都没用,快写。”

苏遥把笔塞进鸽子手里。

鸽子委屈巴巴地握住,又把脑袋倚在苏遥肩上:“那我今晚写多少,才能和你玩第十五页?”

又提第十五页……

苏遥和傅鸽子结稿费结那么多次,提起这些事,还是面红耳赤。

厚脸皮的鸽子却总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话。

鸽子的碎发蹭着苏遥颈肩,苏遥一时滚烫滚烫,便硬起心肠:“写多少都不成。你拖稿太长时间了,此时写稿子是应该的,不能有奖励。”

某咕咕甚为失落地叫了一声。

在苏遥肩上靠一会儿,却又蹭一下:“那不玩第十五页可以吗?二十六页那个我们试过了,今晚用那个好不好?”

苏遥:……

傅大鸽子每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满脑子没有话本,净是黄色废料。

苏遥摇个头:“不……”

他一句话还没拒绝完,鸽子便抱住他,蹭来蹭去,号啕大哭:“你不能这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改过自新不也得给点甜头么!我白写一天一宿,你都不心疼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活儿不好,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结稿费了,你是不是……”

大鸽子扑腾来扑腾去,大有苏遥不松口,他就要闹一晚上的架势。

为什么快成亲了才发现大鸽子这么会卖萌呢?

苏遥便记起,大鸽子喝醉时也是这样的。

这人许是本来就有些活泼的性子在,从前被身份地位框住,才总是冷着一张脸。

苏遥与他亲密无间,他便也露出本性。

本性。

本性是咕咕咕。

苏遥本有些心软,念起这两个字,语气又认真三分:“你答应我今日要写,说话要算话的。你若是好好写,我们就结稿费,你一个字不写,以后三天都不要再碰我。”

苏遥语气正经些,咕咕也就不闹了,琢磨一会儿,又没脸没皮地亲美人一口:“我好好写,那可不可以第十五……”

“不可以!”

苏遥按住他,又颇为脸红,小声道,“瞧着我会腰疼的,明儿还有事要做的……”

美人说会不舒服,鸽子自然就不试了。

鸽子便低声询问:“那二十六页的可以吗?我觉得你昨日还挺舒服……”

“写你的书稿!”

苏遥满面羞恼,忿忿瞧鸽子一眼。

傅鸽子扬起嘴角,又亲亲苏遥,才开始落笔。

鸽台先生终于开始写书稿了。

都已然戌时二刻了。

但鸽子专注之时,效率也是真的高。

写得刷刷地快。

夜色深沉,房间内灯火灼灼,萦绕着淡淡的炭火气息,扑在面上,暖洋洋的。

傅鸽子落笔虽快,但字迹并无多少潦草,还是一样的俊逸出尘。

苏遥跟着读,倒也痛快,傅陵写完一章,他便拿起吹干,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边。

这一次酣畅淋漓地,写了足有一个时辰,桌案上便多上一小沓书稿。

苏遥整理好,鸽子的手还搭在他腰上:“苏老板帮我拿来抽屉中那个盒子。”

抽屉中多出个紫檀木的精巧小盒子,苏遥打开看过一眼,只以为是印泥,便没多问。

此时傅鸽子要,苏遥便以为他要落章,还笑一句:“我也觉得今日写得格外好,便是草稿,也该落个章。”

傅陵只摇头,又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苏遥打开,只见细细的一盒嫣红膏脂,香喷喷的,是什么花的味道。

紫檀木盒子上也雕着团团的花,是旧京的牡丹。

国色天香。

苏遥好奇:“是比一般的印泥精致些,在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我三婶做的,我顺来一盒。”傅陵笑笑,“这是花朵做的胭脂膏子,你果然没见过。”

这苏遥倒是真没见过。

他便愈发疑惑:“……用这个做印泥么?”

“做印泥也太浪费了。”

傅陵笑出几分促狭,又换一支毛笔,望向苏遥:“我今晚乖乖地写书稿了,苏老板也要说话算话。”

苏遥面上微烫,但还是不懂这与胭脂膏子的关系。

他微微一怔,便察觉傅陵一手搭上他衣带。

苏遥忙按住他:“结稿费行,不能在这儿,都是书稿,还有烛台……”

外头似乎悠悠地起了些风,吹得窗棂微微作响。

天气渐寒,就快入冬。

傅陵望一眼房中燃烧的火盆,便轻轻拽住衣带一扯,笑笑:“不在这儿结稿费。但结稿费之前,有些事得在这里做。”

苏遥衣带一散,领口便松开,秋日的衣裳原本层层叠叠,这一下便依次地散落下来,露出白皙的颈肩。

苏遥不由攥住:“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苏遥松松地抓住衣襟,倒衬得一段白皙锁骨若隐若现。

颇为撩人。

鸽子便拿过胭脂,用笔蘸一下:“方才我写到周弋于灵泉山庄一画惊四座,苏老板看到了么?”

是一段很震撼的情节来着。

周弋得知一桩武林密事,趁灵泉山庄罪魁祸首齐聚,便故意画上一幅画,隐喻昔年旧事。

是很精彩的一场戏。

苏遥也看得十分畅快。

傅鸽子便挑眉笑笑:“然后我突然想到,从前我总说我很会画画,也没有给你画过。今日倒是手痒了。”

苏遥对上傅陵眸中三分促狭,便隐约有些预感。

果然见他拨开苏遥的衣衫,提笔落在苏遥锁骨处,扬起唇角:“我最会画梅花了,苏老板第一次与我见面,就送得梅花。我给画一枝,作为回礼。”

苏遥还没说答不答应,鸽子已吻上苏遥唇角:“今天不玩第十五页,也不玩第二十六页,就让我画一笔吧,好不好?”

鸽子语气低沉,已飞快地进入结稿费的状态。

这个工作与生活状态的无缝切换,也是很厉害。

苏遥只好道:“画完就罢了,不能在这……唔……”

苏遥这句话又没说完,便被傅陵深深地吻了上来。

傅鸽子那只沾上胭脂的笔,还点在苏遥颈肩处,轻轻的痒。

傅陵深深地纠缠一会儿,便缓缓放开,倒是顺着吻上苏遥的面颊并耳畔,再向下就是颈肩与锁骨,然后一把扯开苏遥的衣裳。

层层叠叠的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傅陵一手扶住苏遥肩膀,另一手竟认认真真地于左肩处勾画起来。

苏遥只觉得痒,忍不住微微颤动。

傅鸽子倒是甚为凝神,只轻轻吻一下锁骨处:“别动。”

这一色胭脂极为嫣红,映在苏遥白皙的肤色上,极致地对比,勾得傅陵眼眸都幽深些许。

但还没有好。

他一手出类拔萃的画技,描摹几朵梅花,自然不在话下。

但于心上人身上落笔,便激起一腔澎湃的心潮。

左肩处,苏遥也能瞧见。

他微微颔首,便瞧见那细致的笔尖,软软地落在他身上,却又能带出些凌厉的笔锋,就像落笔之人。

时而细致体贴,时而深沉冷淡,时而锋芒毕露。

苏遥肩上微微地痒,心下却泛起层叠波澜。

瞧着傅陵近在咫尺的专注眉眼,倒忍不住,低头吻上一下。

傅鸽子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苏遥还能亲他一下的。

苏遥一直脸皮薄,又容易害羞,此时倒主动起来了。

傅鸽子笔尖一顿。

一朵红梅堪堪勾完,笔便被撂下,于书案雪白的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

鲜花淘澄的胭脂,素来是可吃的。

人花相映,极致的色彩,颇有些勾魂动魄。

傅陵一下子吻上灼眼的红梅。

苏遥便不由推他,又笑:“方才还说你厉害得很,这便是你画的东西?”

傅陵将衣带完全扯下,随手一扔,一把搂住美人纤细的腰:“我画得再好,也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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