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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 满星星 2176 2024-08-12 08:43:14

姜酒身上盖着苍鸿泽的披风, 浑身发软地被苍鸿泽抱回了寝殿。

“放我下来。”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难受,姜酒挣扎着从苍鸿泽身上下来,瘫倒在床榻上微微喘着气。

“穿着一身戎装入宫, 将军这是要造反吗?”姜酒被那冷冰冰的甲胄磨蹭得小腹都红了些, 不由得呛道。

苍鸿泽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棱角分明, 一身戎装穿在身上极为器宇轩昂,气势逼人, 很有一国将领风范。

苍鸿泽闻言神色一黯,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皇上这般怀疑微臣, 倒真叫人心底生寒。”

姜酒别过脸, 冷哼一声,忠心耿耿?方才是谁压着他以下犯上, 还敢提出那种要求,想都别想他答应。

苍鸿泽见姜酒态度冷淡,不由得心中苦涩起来, “皇上可知微臣在边关过的是何种日子?”

“微臣这一走就是半年的时间, 夜里想皇上想得紧, 若不是得了皇上的承诺, 微臣哪里熬得住这漫长的时间,硬是撑着打败了那狄国再回朝见皇上。”

“结果...”苍鸿泽声音忽然发颤起来,“结果没想到皇上却趁微臣不在时纳了那状元郎为妃, 微臣几日未眠赶回朝中,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姜酒想起自己许的诺, 也不由得心虚了起来,目光闪烁不敢去看苍鸿泽, “想朕作甚?”

“皇上心知肚明,”苍鸿泽说道,“君子一言九鼎,更何况皇上乃九五至尊。”

“敢问皇上,臣多年的夙愿何时才能如愿以偿?”苍鸿泽目光直视着姜酒,一字一句地问。

“......”姜酒默然,像只鸵鸟似的将脸埋进被子里欲哭无泪,他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许下什么承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那苍鸿泽生得高大,力气也非一般人能比,方才在马车上时,他的手不慎触碰到苍鸿泽那处,吓得他急忙缩回手。

谁敢跟他?定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姜酒苦着脸,将脸埋在被子里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开口,“朕给你找一门好婚事。”

说着姜酒坐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画像,是那些大臣家里适婚女子的画像,已经统统呈了上来。

“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姜酒拿着那叠画像递向苍鸿泽,“这些都是官家女子,家世样貌都极佳。”

苍鸿泽没有接过去,暗沉沉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姜酒,语气冰冷,“微臣不娶妻。”

“不喜欢女子是吧。”姜酒收回手上的画像,“我朝民风开放,且朝堂之上多有年轻有为,相貌俊朗男子,将军可试着多接触一下,若是到时有中意的男子,朕也可以下旨赐婚。”

“比如尚书郎沈修诚,相貌俊逸,听闻此人也颇有才华,将军何不试着多接触些?”姜酒认真推荐。

他们两个力气都大,以后就算是吵起来双方也都不会吃亏,成一对正好。

苍鸿泽的脸猛地黑了下去,嘴角有隐隐抽动的痕迹,闭了闭眼,沉闷地呼出一口气后才道:“此事不劳皇上费心,皇上有时间还是先想想许诺过臣的话。”

“舟车劳顿,皇上也累了一天了,臣先告退。”苍鸿泽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待苍鸿泽走后,姜酒伸出手摇了摇床上的铃铛,“来人!”

一日未见的小莘子走了进来,微微低着头,轻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姜酒一怔,“你什么时候回宫的?”

“回禀皇上,是苍将军手底下的将士找到奴才,并将奴才带回了宫中的。”小莘子回道。

“唉...”现在提起苍鸿泽他就烦,姜酒唤小莘子过来替他更衣,忽然想起今日苍鸿泽在马车上提到的什么红痕,便撩起头发转过身。

“小莘子,你替朕看看,朕的后颈是不是有什么红痕?”

小莘子垂眸看了一眼上面还未消散的红痕,手指蜷缩了一瞬,“嗯。”

“去延清宫。”姜酒深吸了一口气,眼底蔓上一层怒意。

小莘子闷声道:“状元郎这时候大约是在御书房替皇上批阅奏折。”

“走!”姜酒更完衣,一路径直往御书房走去。

到了御书房之后,果然是正在批阅奏折,肖琛听见动静后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姜酒正想出声质问,又想起小莘子还在一旁,想了想,对小莘子吩咐道:“你先下去。”

“嗻...”小莘子犹豫片刻后应了声,转身离开将门轻轻阖上。

待御书房里只剩下他和肖琛两人之后,姜酒走上前看了一眼肖琛批阅的奏折,上面还写了许多批注,能看得出他很用心。

“状元郎可还适应宫中的生活?”姜酒问。

“尚可,多谢皇上关心。”肖琛微敛着眼,状似无意地问,“皇上昨日怎么没来延清宫?”

说到这个姜酒就想起后颈上的红痕,要不是因为这个,苍鸿泽也不会突然疯病发作,压在他身上发疯。

“朕是皇上,想去哪是朕的自由。”姜酒俯身靠近肖琛,凝视着肖琛的眼睛,“状元郎,那晚送过去的酒你有没有喝?”

肖琛一怔,随后微微一笑,“皇上送过来的酒,微臣自然喝下了。”

“是吗?所以朕后颈上那些红痕都是你弄出来的?趁朕睡着后?”姜酒微眯起眼。

“微臣情难自禁,冒犯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胡说!那晚你身上分明没有一点酒味,你敢欺君?”桌上那酒杯虽是空的,但他和肖琛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一点酒味。

肖琛神色晦暗,看着姜酒低声道:“对皇上,无需那酒助兴...”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姜酒没听清肖琛的话,蹙了蹙眉,警惕地看着肖琛,警告道:“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碰朕。”

“为何?”肖琛面色沉了下来,“皇上要为谁守身?微臣如今是皇上的枕边人,服侍皇上是微臣的职责。”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了,你那身体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姜酒没想到肖琛来真的,他还以为肖琛是那清高孤傲的状元郎,不会委身于荒淫草包皇帝那种人。

肖琛沉默地盯了姜酒好一会,忽然伸出手握住姜酒的手臂,拉着姜酒坐在他的腿上。

“微臣到底行不行,皇上来亲身一试便知。”肖琛手臂紧紧揽着姜酒的腰。

姜酒浑身骤僵,面上漫上一层薄薄的红意,不停地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肖琛牢牢禁锢在原地。

“放开朕!”

“别乱动...”肖琛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轻喘着气,手臂上有薄薄的青筋暴起。

姜酒彻底僵住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底下异样的触感,声音颤抖起来。

“你别...别在朕身上犯病。”

肖琛置若罔闻,搂住他的腰越发往怀里按去,姜酒诧异地睁大眼睛,又惊又怒,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挣扎时手臂不慎碰到桌上的奏折,哗的一声奏折被扫落掉在地上,重重摔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随即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小莘子听到屋里的动静后闯了进来,见到姜酒红着双眼坐在状元郎腿上,顿时怔愣在原地。

“出去...”肖琛面色冰冷看着小莘子。

姜酒手撑着桌沿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见小莘子愣愣站在原地,刚想开口叫小莘子过来,就被肖琛眼疾手快捂住嘴按在怀里。

“还不快滚出去!”肖琛微眯起眼,语气越发冰冷。

状元郎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按理说他们之间亲密的事轮不到他来管,小莘子愣愣地站在原地,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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