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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当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 满星星 4610 2024-08-12 08:43:14

“取下面具让朕瞧瞧?”姜酒细细打量着燕陵澜问道。

燕陵澜肉眼可见僵了一瞬, 随后又将头低了下去,“卑职实在不愿惊吓到皇上。”

姜酒眼里带上些怀疑,“朕不在意这些, 更何况你方才才说会听朕的话, 怎么现在就要抗旨了?”

“是。”燕陵澜声音艰涩,抬手开始解开面具, 见姜酒一直盯着他的脸,眼神闪躲了下。

待面具完全取下后, 姜酒看着燕陵澜右脸一指长的一道疤痕。

这疤痕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了, 已经很淡了,脸上只余一条淡肉色的痕迹。

或许是常年戴面具的缘故, 皮肤很苍白, 没有正常透着点气色的感觉。

但燕陵澜五官却是生得极为英俊的,眼睛深邃, 剑眉星目。

脸上那条疤虽有些影响,不过看起来却莫名地添了些气概,有些不怒自威之势。

“不过是一道疤罢了, ”姜酒笑道, “何必戴着面具遮遮掩掩。若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你腿脚功夫厉害, 打回去就是了,怕他们做甚?”

燕陵澜低下头,“卑职只怕冲撞了皇上。”

面具冷硬的触感触手冰冷, 姜酒拿在手里打量一番,随后还给燕陵澜, “收好罢,这面具你想戴就戴, 在朕面前你无需约束自己。”

“对了,那个小太监在皇宫的消息别泄了出去,你让人去散布他失踪的消息,小心些别让王府的人起疑。”姜酒补充道。

“卑职明白。”燕陵澜握紧手中的面具,低低地应了声。

“你先下去罢,朕乏了想歇息一会。”姜酒边说着边往床榻躺下。

见燕陵澜神色踌躇待在原地不动,姜酒疑惑地看向他,“还有什么事要说?”

燕陵澜轻轻颔首,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张小卧榻,沉默半晌后才说道:“卑职可否待在那处守着皇上?”

姜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认出了那张从前小莘子用来守夜时歇息的卧榻,神色冷了几分。

竟忘记将这碍眼之物扔出去。

“可以,你重新去拿一套新的被褥过来就行。”姜酒应了声,目光嫌恶地看着床上那张被褥,“把原来的拿出去扔了。”

“是。”燕陵澜颔首,走过去拿起被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

外头的风雪越来越大,寝殿外落满了雪,被褥里放着好几个汤婆子,寝殿内的地龙烧得很旺。

姜酒睡得很安稳,一觉几乎睡到了傍晚肖琛处理完朝政回来才逐渐转醒。

刚睁开眼就看见肖琛面色沉沉地抓着燕陵澜的衣襟,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在对峙着。

“你放开他。”姜酒披着外衣起身,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感,“是朕让他进来的。”

肖琛面色难看地松开手,上前替姜酒穿好外衣,“让他出去,怎么什么人都往屋里带?”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你不也一样,每晚都硬要留宿在朕的寝殿。”

“微臣与他们不同,微臣是皇上名正言顺的枕边人,是皇上力排众议请进宫的。”肖琛笑了下。

姜酒:“……”

肖琛抿唇一笑,端来热水和热食,替姜酒洗漱过后,看着端着碗喝粥的姜酒。

“这人瞧着面生的很,怎么忽然让他进屋守着?”肖琛瞥了一眼仍旧待在寝殿里,极有存在感的燕陵澜,状似随意地问了句。

姜酒面色淡淡地回道:“小莘子告假出了宫,朕瞧他身板子不错,人也机敏,便让他暂时替了小莘子。”

肖琛蹙眉,“那怎么不让福公公来?”

“福公公年纪大了,不宜过多操劳,还是让他多休息些。”姜酒摇了摇头。

见姜酒执意,肖琛只好妥协,想起什么又补充说道:“夜里我们睡觉,总不需要还留他在一旁守夜?”

姜酒闻言立即警惕了些,“我们晚上睡觉又不做什么?你管他做甚?”

肖琛眼神暗了暗,凝视着姜酒,声音微哑,“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

姜酒喝下最后一口粥,唤燕陵澜过来收走碗,冷淡地回了肖琛一句,“不想。”

见燕陵澜出去后,肖琛搂住姜酒将脸埋在姜酒的脖颈中深吸了口气。

闻着姜酒近来身上混着点草药干净好闻的气息,长时间处理朝政的疲倦感仿若一扫而光。

姜酒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肖琛,“起来,别老压着朕。”

肖琛力道松懈了些,但依旧没有放开姜酒。

“朕瞧着燕陵澜不错,是个好苗子,想让他跟着副将赵文武和应升戎锻炼锻炼。”姜酒忽然说道。

埋首在姜酒脖子里的肖琛动作一顿,抬起头凝视着姜酒半晌,“就是方才脸上有条疤的那个人?你怎么忽然对他如此上心。”

姜酒推开肖琛,理了理衣襟,“皇帝爱才有何奇怪?脸上有疤又如何,反而更能震慑住敌军。”

“因苍将军一事,副将正忙着整顿大军,怕是没多余的精力带他。”肖琛面色微沉了下来。

“你倒是比朕了解苍鸿泽的属下。”姜酒抬眼看着肖琛,冷哼一声。

肖琛面不改色,只伸出手摸了摸姜酒的头,“如今朝堂大事小事都是微臣在处理,如何不知这些?”

“因苍将军行刺一事,一些将领原本计划回边关的时间推迟了些,这两日镇守边关传信说狄国那边似乎又有些躁动,这两日得赶紧让这些将领启程回边关了。”肖琛道。

姜酒心中预感不妙,看来狄国那边是按耐不住要趁乱发起战争了。

只是虎符还在肖琛的手中,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如今苍鸿泽入狱,西北大军群龙无首,依微臣看,副将赵文武和应升戎也在苍鸿泽手下锻炼多年,尤其是赵文武,在军中也颇有威望,皇上不如将他晋为大将军,由应升戎在一旁辅助,统领西北大军。”肖琛道。

姜酒心底重重地沉了下去,看来那副将果然是肖琛的人。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肖琛神不知鬼不觉在苍鸿泽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

姜酒沉默了半晌,“朕明白,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这两日朕好好考虑一下。”

“嗯。”肖琛捞住姜酒的腿根抱着姜酒压到床塌上,低头含住姜酒的唇细细吮吻,着迷地嗅着姜酒身上的气息。

姜酒仰躺在床榻上任由肖琛动作,失神地看着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肖琛想掌握兵权,那不如就推他一把,就借着上次肖琛救驾有功的事,抬高肖琛,最好是能引起朝堂上下对肖琛的忌惮和不满。

也能暗中让娴妃和狄国被现如今新帝的昏庸好色所迷惑而轻敌,暂且放松警惕,也省得娴妃那边还要继续想办法对他下死手。

过了一会后,他猛地推开肖琛,“起来,你既然双腿好好的,那就陪朕玩骑马。”

肖琛一愣,双手撑着床榻低头看着姜酒,想起那日姜酒趴在那个小太监背上眼含春水的双眼。

声音顿时喑哑了下来,“你真想玩?”

“嗯,你给朕当马。”

姜酒搂着肖琛的脖颈翻身压到肖琛的背上,“快点!”

感受到背上柔软的触感,肖琛浑身一震,不知是屋里燃着的地龙太旺还是什么,明明是风雪天,肖琛此时身上却冒出了许多热汗。

顺着脖颈往精实的胸膛流淌。

气息急促地喘了口气后,双手撑着床榻一寸一寸地往前膝行。

姜酒尤嫌肖琛太慢,小腿轻踢了下肖琛的腹部,“你是乌龟吗?慢吞吞的...”

肖琛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捉住姜酒的小腿,很快又意识到姜酒还在他背上,突然撤开手怕是会让姜酒摔下来。

便只好忍了下来,额头上的热汗越冒越多,胸口处急速地上下起伏着。

深吸了口气后加快了些速度往前膝行。

姜酒满意地弯了弯眼,看着底下的肖琛,觉得堵在心中那口恶气都消散了许多。

待姜酒玩了个畅快之后,倒在肖琛身上低低喘着气。眼尾微微泛红,眼含春水好看得如同话本里走出来的勾人狐妖。

姜酒侧过脸看向一旁的气息急促的肖琛,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还是状元郎腿脚利索,比那小太监好使多了。”

肖琛呼吸急促,搂着姜酒。

“你既然为了救朕而受伤,那按理来说,朕是不是得嘉赏你?”姜酒趴在肖琛的胸膛上。

“皇上要给微臣赏赐何物?”肖琛说道。

“之前太后教唆司徒嫣给朕用香,想让朕纳她为妃,不如这次朕封你为皇后,让你以后来管理朕的后宫如何?”姜酒语气打趣着说道。

肖琛转头看他,沉默地盯了他好一会,随后忽地轻轻笑了下,“但凭皇上差遣。”

姜酒扯了扯唇,“状元郎好气量,这样好的事,不如我们喝酒助助兴?”

肖琛看着姜酒,被姜酒粲然的笑意蛊惑了心神,立即想脱口而出一句好。

随后又想起姜酒风寒还未完全痊愈,理智清醒了些,“你身子还未好全,不能喝酒。”

“那你喝。”姜酒笑容不变,“朕还没看过你喝酒的样子。”

说着姜酒就扬声唤门外的护卫,门立即被推开了,燕陵澜和其他几名护卫低着头站在门外。

“来人,去拿去拿一坛酒过来,要烈些的,朕要与皇后同饮。”姜酒对门外边的护卫说道。

门外的护卫均是震惊不已,燕陵澜僵硬地抬起头,看到躺在床上的两人,声音艰涩地应了声,为姜酒取来一坛烈酒后,却迟迟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嗯?”姜酒疑惑地看向燕陵澜,“还有何事要说?”

燕陵澜看着姜酒,哑声道:“皇上身子尚未痊愈,不能喝这么多酒。”

“放心罢,是他喝不是朕喝,你先下去。”

燕陵澜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挺直着脊背,手上抱着刀站在寝殿门外,神色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旁的侍卫却似乎被刚才姜酒的话震惊地不已,“刚刚我没听错吧,皇上这是要封状元郎为皇后?”

“闭嘴!皇上的事也轮得着我们议论!”

燕陵澜沉默着不说话,微敛下眼,从衣襟拿出玄金面具,手指细细摩挲着冰冷的壳子。

寝殿内。

姜酒拔起酒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瞬时漫上鼻间,姜酒满意地笑了笑。

往自己手指倒了些沾湿手指,便伸到肖琛面前,“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肖琛目光沉沉地看着姜酒白皙修长的手指粘上了些晶亮的酒液,忽地张嘴含住姜酒的手指。

“是很香。”

姜酒一怔,但也没推开肖琛,眼底满是笑意,“还想喝吗?”

姜酒往自己手心又倒了些,伸到肖琛面前,肖琛胸口疾跳不已,捉住姜酒的手开始吮着上面的酒液。

如同饿了好几天的恶狼一般,一寸一寸地舔舐而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皮肉。

顺着姜酒的手心慢慢往手臂移。

姜酒却推开肖琛,将坛子里剩下的酒液都递给肖琛,“这里还有呢。”

肖琛被勾得迷了心魂,姜酒无论说什么想都不想就照做,立即接过姜酒手中的酒坛仰头就喝。

姜酒神色诧异了一瞬,很快便又笑开了,目光直盯着肖琛几乎将那一坛子的烈酒都喝光了。

“状元郎好酒量。”姜酒赞叹道。

肖琛抬手擦去唇边的酒液,俯身凑近姜酒就要去寻姜酒的唇。

姜酒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挡住肖琛的唇,看着肖琛已经不大清明的双眼,眼神闪烁了下。

“怎么如此贪心?竟将酒都喝完了,这长夜漫漫,剩下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肖琛头愈发昏沉,醉醺醺的双眼模糊不清地看着姜酒一张一合的唇,意识却像断线的风筝逐渐飘远,随后支撑不住地压倒在姜酒身上。

“肖琛?”

姜酒看着紧闭着双眼的肖琛,试探地推了推他,他却毫无反应。

姜酒伸出手想用力推开肖琛,肖琛身高腿长,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他微微喘了口气,扬声唤门外的燕陵澜进来。

“快帮朕把他推开!”姜酒吩咐站在床榻前的燕陵澜。

燕陵澜目光发冷地看向肖琛,抬手抓住肖琛的后领将人从姜酒身上拽起身。

姜酒从床榻上坐起身,活动了下酸胀的手脚,看了一眼似乎醉晕过去的肖琛,抬手示意燕陵澜靠近他。

燕陵澜一怔,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些姜酒,姜酒双手搭着燕陵澜的肩,将唇靠近燕陵澜的耳边。

“你替朕去御书房寻一样物件。”姜酒压低声音说道。

姜酒猜测,既然那物不在延清殿,那就很有可能藏在肖琛常去的御书房,或者就藏在着寝殿内。

“何物?”感受到姜酒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燕陵澜耳根子一颤。

幸好灯火昏暗,掩住了他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垂。

“虎符。”姜酒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你记住要小心些,别被人发现。”

燕陵澜猛地抬起头看向姜酒,薄唇翕动了片刻似是想问些什么,但很快他便敛下眼,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皇上放心,卑职自当尽心尽力。”

*

姜酒打发走外边的其他护卫,几乎快将寝殿翻遍了也不见虎符藏在哪,而燕陵澜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

靠坐在床榻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醉倒的肖琛。

此人心思缜密,深藏不露,想来那应该那物应该不会藏得离他很远,定是要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会放心。

随身携带在身上已经不太可能,且不说会有不慎掉落的风险。

这些日子他与肖琛同宿,并没有发现他衣物里藏有什么东西。

他目光扫视过周遭一圈,随后目光缓缓落向肖琛的木质轮椅上,视线上下打量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轮椅。

咋一眼看过去,确实没有可藏东西之处,姜酒视线定住在厚实的坐板上,很像是设计之人为了增添耐牢性而设计的。

姜酒走过去往轮椅上一坐,试探地转着轮椅兜了一圈,耳边只有木质轮椅滚动时摩擦地面的发出的吱呀声。

没有其他异样的动静。

正想站起身离开,姜酒盯着底下厚实的坐板,忽地曲了手指敲了敲。

略有些沉闷的空响声传来。

姜酒顿时心下一振,站起身将整个轮椅翻转过来,曲着手指又敲了下。

那像空响声又明显了些。

他拿过桌上的火烛,仔细地照着底下的木板,底下的木板微微有些粗糙,他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

直至摸到一处像是划痕的触感,姜酒手持着火烛照了过去。

果不其然,底下有个类似于方形的划痕,痕迹比较浅,就像是不慎被石子划到一般。

姜酒放下手中的火烛,试探地用手沿着那痕迹按了下去。

咔嚓一声,像是里面的什么机关被触发,那块方形的木板猛地往外弹了出来。

一个玄色的盒子正好镶嵌在里面。

姜酒心下大喜,压制住疾跳的心跳声,回过头看了一眼依旧没有醒来的肖琛,轻手轻脚地将玄色盒子取了出来。

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号令大军的虎符。

姜酒正看着上面的符文,殿门外响起敲门声,姜酒顿时将虎符藏到自己的衣袖中,将那空盒子塞回到木板里。

待将一切还原之后,他平缓了下微微急促的气息,走上前将门打开。

“进来说。”姜酒看着去而复返的燕陵澜,将人拉进寝殿内,将门关上。

“卑职没有在御书房搜到虎符。”燕陵澜压低声音回禀道。

“无妨。”姜酒笑着拍了拍燕陵澜的肩,凑近到燕陵澜耳边说道,“你去准备一辆马车,朕要去大理寺。”

燕陵澜一怔,目光盯着姜酒看了半晌,“皇上为何突然去大理寺,可是去找苍将军?”

姜酒并不打算跟他透露太多,只摆了摆手,“你去准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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