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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用吻和他做了交换

但谢盈也不知晓菩提雪是否会像水中月一般即刻生效。

江献不同寻常修士,或许药效还会不够。

谢盈若有所思。

为求稳妥,他又泡了一杯茶。

以免江献抗拒,他仍旧是以唇渡过去。

男人被绑在床头,好似无法挣扎,只能被逼无奈,沉默地配合谢盈咽下口中苦涩的茶。

反复四五次,一壶茶见了底,谢盈甚为满意,不再理会榻上的人,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他去了宫山与秋无际商量赶往南疆的事宜。

“你……”秋无际与他相对而坐,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谢盈掀了掀眼皮。

“这个时辰,我以为你……”秋无际瞥了眼窗外天色,又不肯说了,“罢了,没什么。”

孟拂在身侧,面无表情打了个哈欠。

就算是修士,一旦被人差遣,背负了无数差事,一日不睡就会疲惫不堪。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殿主,休息时从来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搅的殿主,居然在丑时三刻忍着脾气从榻上起来迎客。

“南疆虽远,御剑两日可到,届时我先到灵越谷查探柳前辈的下落,待你来时再会和。”

“不行。”秋无际沉声道,“无双殿新研制出来的飞舟,不过比你的剑慢上半日,何必独行?”

孟拂:“谢道长,我们殿主只是担忧你的安危,没有别的意思。”

秋无际:“……”

秋无际移开目光。

“好吧。”谢盈失笑,“我还从未坐过无双殿的飞舟。”

“哼,我的飞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秋无际抬了抬下巴,斜睨着他,“除了你,可从没旁人坐过。”

谢盈看了看孟拂,“孟长老不是人么?”

“他也是无双殿的人,可以自己做出飞舟来。”秋无际冷哼,“在无双殿,若连自己的飞行器都做不出来,也没颜面活着了。”

谢盈起身,“事情既已敲定,我便不打扰了。”

“且慢。”秋无际蓦地唤住他,随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谢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出此言?”谢盈莫名。

“你难道不是深夜难眠,才来找我的?”秋无际道。

谢盈沉默许久,没想出搪塞的话。

毕竟这个时辰,的确异常。

总不能说是江献躺在他榻上,而他不想与之共枕而眠吧?

他回望秋无际,抱着某种试探地心思,道:“我给江献喝了一杯菩提雪。”

“菩提雪?是……光阴佩泡的菩提雪?”秋无际罕见的有些迟疑。

“嗯。”谢盈点头,望着他,眉目冷淡而残忍,“因为他的执念,会给我带来麻烦,我不得不亲手解决这个麻烦。”

说着,他顿了顿,直接撕破了自己的伪装,“没有用处的感情,让人心烦。”

“那他自己知道么?”秋无际垂下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我没瞒他。”谢盈道。

“他愿意喝?”秋无际又问。

“他不愿意。”谢盈缓声,“所以我用吻与他做了交换。”

谢盈等了片刻,并未等到好感度降低的提示音。

秋无际:“……”

“我知道了。”秋无际面色如常移开目光,轻哼道,“他是你的师弟,的确不该对你抱有这样的心思。”

“罢了,多说无益。”谢盈摇摇头,“我先走了。”

秋无际没再挽留,一路送他飞离了宫山。

“殿主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却好像并不高兴?”孟拂不解。

“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秋无际站在原地,望向远处,可那抹御剑飞走的绿色身影早已瞧不见了,“他发现了我和江献一样的心思,所以告诉我,若我执迷不悟,便会和江献一样成为他的麻烦。”

“现在是江献,下一个被他捅穿心窝的又会轮到谁?”

“你觉得我应该感到高兴?”

孟拂:“殿主……”

秋无际转身,“回去吧。”

走了两步,又停下,“明日便要启程南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绝不可出意外。”

“他喜欢吃糖,多带些吧。”

孟拂:“殿主放心。”

……

启程当日,一艘镀金的飞舟悬空停在琴音宗羽山上。

秋无际在别院门前负手而立。

孟拂嘴角一抽:“殿主,你若不想谢道长看出来,就不要在门口等他,去琴音宗山门处吧。”

“待会说几句嫌他慢的话,他自然不会多想。”秋无际不屑冷哼。

孟拂:“……”

可最后等来的不止是谢盈,还有宋吟时,以及坐在轮椅上的玄都。

“无双殿的事,不劳烦二位操心。”秋无际冷漠道。

“我只是来送谢师兄罢了。”玄都垂着头,“谢师兄,你若回来,务必传信告知。”

“知道了。”谢盈拍了拍他的头,“你在丹云宗,好好养伤。”

继而转头看向秋无际,“吟时师尊突然离开,总待在宗门里也让人担心,所以便邀他同去,秋殿主若是介意,我可御剑载他。”

“我有那么小气?”秋无际没好气道。

虽略有摩擦,好歹准时启程。

【宿主,今天江献别说和你同去,连送都没出来送你!】

谢盈不在意道:“喝了一壶菩提雪,总该有些用。”

【……也许可能大概是的吧。】

……

三日后,南疆。

下飞舟前,秋无际给他们二人一人发了一个鎏金面具。

“此物可抵挡南疆毒瘴,也可隐藏身份。”

宋吟时接过,含笑道:“多谢秋殿主,只是若想隐藏身份,或许我们不该坐这样惹眼的飞舟,也不该戴这样惹眼的面具。”

何止是惹眼,那飞舟全身镀金,就连底部都镶嵌着用来照明的夜明珠,简直就差把肥得流油四个字刻在脑门上。

“不过一个镀金的面具,怎么,南疆人是穷得连黄金都买不起了?”秋无际冷笑。

正好从身旁路过,然后又偷偷拐到飞舟后面用刀刮金粉的两个南疆人:“……”

中原的修士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若再吵,便分头行动好了。”

从上飞舟起,不论他在不在,明里暗里已不知是第几次发生口舌之争。

谢盈隐隐有些不悦:“都是当掌门的人,应该知道何为大局。”

他此行只为找白允,没有耐心看两个几百岁的男人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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