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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江献,你很乖

“可怜?”谢盈淡笑,“莫不是我强迫他的?”

【那怎么可能!宿主你最不喜欢勉强了!就连我都没被勉强过呢!】

谢盈含笑勾唇:“你很乖。”

【啊……】152感觉自己的主机迅速升温,害羞地捂住了脸。

【宿主你干嘛呀,不要调戏系统~】

“你为何唤我宿主?”谢盈问。

【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复杂,系统比较笨……说不清楚。不过玄少主已经在想办法研制杀死蛊虫的解药了,等宿主解了毒就好啦。】

【反正宿主记住一点,他们目前都是值得信任的哦,毕竟主角攻的人品可能极端,但不会低劣。】

【系统会及时检测他们的。】

这倒是。

而且问题太多,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弱点。

谢盈索性不再关注自己记忆的事。

秋无际的飞舟很快,一天一夜,沧澜山的山门已近在眼前。

脚刚落了地,一道身影就朝谢盈扑过来。

“谢师叔!你总算回来了!”

谢盈侧身躲过对方过分亲热的怀抱。

抬眸触及少年嘴角旁肿起的淤青,虽无记忆,话已脱口而出,“脸怎么了?”

李相怜闻言,慌忙捂住左脸,“就昨日御剑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

好歹是个化神期的剑修,御剑飞行还会摔跤不成?

就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至于两眼一黑什么都不懂。

最终,失去记忆的谢盈,还是从正门走进了沧澜山。

并且自他走进山门后,跟在他身侧的男人似乎心情都轻快起来。

即便男人冷冰冰的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但谢盈的神魂莫名就是感受到了那种灵魂上的愉悦。

他的师弟,真是奇怪的很。

谢盈回到紫微峰,刚沐浴更衣完,李相怜便大步跑进来,“谢师叔,掌门师叔准备了一桌灵食,对修仙之人颇有助益,秋殿主他们都已经去了,只等您了。”

“嗯。”谢盈走出竹屋,抬眸扫过院中开得茂盛的合欢树。

李相怜十分有眼力见,连忙开口:“师叔还记得这棵合欢树么?你和掌门师叔一起种的呢!”

谢盈摇头:“不记得。”

“没事的师叔,玄少主医术一绝,肯定能想出法子恢复记忆的。”李相怜并不知他中了情蛊,只当是寻常受伤失去了记忆。

“记忆似乎对我很重要。”谢盈轻声道。

他隐约觉得自己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一定要找回来。

紫微峰上除却他从前住的竹屋,还有两间师弟住过的屋子,以及用来会客的厅堂。

谢盈走进厅堂时,所有人都安静坐在桌前等他。

甚至用膳时,给他夹菜的人一直轮换,就是不曾停过。

“知道你喜欢吃,便不和你抢了。”

“阿盈你面色不好,吃这个补气血。”

“谢师兄,喝碗汤润润。”

以及身侧一言不发,不停给他夹糖醋鱼的江献。

“……”谢盈无奈,用自己的筷子拦住他的筷子,“是想撑死我不成?”

想了想,他又起了恶趣味,从自己碗里夹起一块鱼肉递到江献唇边,“师兄吃不下,只好让师弟代劳了。”

江献沉默地,就着他的筷子吃下鱼肉。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直到谢盈碗里所有被塞进来的菜都被喂入男人口中。

饭桌上死一般寂静,终于没人在较劲般给他夹菜了。

“咔擦——”

谢盈扫了眼秋无际手里掐断的竹筷,心中好笑。

一把年纪还如此幼稚。

他放下筷子,用帕子擦净了唇,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柳听奉在他醒来后说的某句话。

于是不动声色开口:“我回沧澜山,除了想解除情蛊,还有一件事要与师弟密谈。”

“密谈?”秋无际眉头一拧,放下手里断成几段的筷子,“你记忆还没恢复,就和他有秘密了?”

“别误会,我可一点不好奇你们的密谈,就是怕你什么都没想起来,被有心之人蒙骗罢了。”他冷哼一声,率先起身,“毕竟柳听奉就是头个例子。”

他说着,从袖中丢出一样东西到谢盈怀里。

谢盈随手接住,低头一瞧,不由挑眉。

是一颗机械蛋。

“这是无双殿的警戒鸭,若出意外,便滴血在蛋身上。”秋无际顿了顿,不自在地扭过脸,“它虽看着蠢,却极擅暗器,可以替我……保护你。”

话音刚落,男人似乎忍无可忍自己这般扭捏,果断转身大步离开。

快得谢盈只能瞧见他耳后一抹红。

“谢师兄,这段时日我会在沧澜山研制情蛊的解药,你若身子不适,尽管唤我来。”

玄都走后,宋吟时也起身。

他留下了一只白玉制成的横笛。

谢盈低头把玩着玉笛,眸光落在笛身末端坠着的碧绿色流苏上。

一看就是主人精心编织,颜色也鲜活,谢盈很喜欢。

屋中只剩谢盈与江献二人。

“我以前,喜欢吹笛?”谢盈随口问。

“师兄以前,鲜少为自己吹笛。”江献淡淡道,“大多时候,是哄小师弟睡觉时。”

“小师弟?”谢盈勾起唇角,执起玉笛挑弄男人衣领上突出的喉结,“原来你不是我唯一的师弟啊。”

“以前不是。”江献抬手握住他的玉笛,声音冷淡而沉郁,“现在是。”

“小师弟不在了么?”谢盈挑眉。

“他现在是魔尊。”江献顿了顿,又道,“相怜脸上的伤,便是他所致。”

“这么说你比他乖?”谢盈凑近,扫了眼男人因他靠近而无声滚动的喉结。

“师兄想与密谈什么?”江献避而不答。

“虽然我忘了自己以前想要什么。”谢盈抽回玉笛,不再捉弄他,面上带着淡笑,“但我想起那柳听奉引诱我与他为伍时说过的一句话,觉得很有意思。”

江献薄唇微动:“柳听奉,不值得师兄信任。”

“此人能否信任我不在意。”谢盈不甚在意道,“但他说的三界共主,很有趣。”

江献:“师兄想做三界共主?”

谢盈却又摇头,“我不喜欢做领袖,那注定要以自由为代价。”

“但师弟,你会是一个公正严明的三界共主。”鼻尖相抵,两人唇瓣几乎就要碰到。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与这个男人这样若有若无亲近。

“师弟,有没有人说过。”谢盈偏过头,唇瓣擦过男人冰凉的耳垂,“你俯首听我说话的样子,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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