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51章 旧情人拒绝变情敌(三十三)

红玫瑰和白月光he了 一树菩提 6326 2024-08-15 11:38:02

“……是谢余送我来的医院?”

已经吃完早餐的江觉厌看向旁边的保温饭盒, 眼神晦暗不明。

助理在一旁应下,把来龙去脉都解释了一遍,说完,偷偷看着江总的脸色。

是谢余。

谢余为什么会知道他出事了?

江觉厌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机, 随即反应过来, 嗤笑地想, 谢余现在就算真的做了以前那种事, 也不会是在自己的手机里。

旁边的助理看他一直没有说话, 忍不住低声开口:“江总?”

“没什么, 今天辛苦你了,回头给你发红包。”江觉厌敛下思绪, 随意地开口。

助理欣喜地应下, 随后按江觉厌的吩咐叫来医生,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就准备出院。

旁边助理还想劝江觉厌再多待一会, 却被他拒绝了,漫不经心地道:“只是发烧而已, 退了烧就没事了。”

让助理送自己回了湖心别墅, 江觉厌就让他回去了,准备今天暂时放个假。

一楼的客厅里,还残留着昨日醉酒留下的痕迹,江觉厌一边嘲笑自己昨天的失态,一边转移到了二楼,顺便给家政打电话,让她过来打扫一下。

做完这一切,他放好热水, 准备泡个澡。

昨天晚上他先是忙了一天,晚上又喝醉了酒在地上躺了一夜, 就算身体还没好透,但江觉厌还是不能允许自己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

好在浴室的保暖措施完善,不会有什么事。只是把自己埋进热气腾腾的水里时,江觉厌还是忍不住想起了昨天的事。

有些事情,到底还是没办法欺骗自己。

谢余。

他突然把头埋进了热水里,任由水流吞没了他的脸,直到许久之后,他才突然抬起头。

水珠从他精致的面容上一点点滑落,那双丹凤眼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氤氲出湿润的痕迹。

江觉厌闭了闭眼,随即没有再耽搁,洗完澡,他就从浴缸里出来回到了房间。

他没急着换衣服,身上披着浴衣走到了床头前,拿起了上面的日历。

明天就是十一月十五日了。

江觉厌看着被鲜红的圆圈出的那个日子,站在那里许久,随后把它扣在了桌子上。

就当是感谢他今早送自己去医院吧,江觉厌淡淡地想。

.

翌日早晨八点,澄湖男子监狱。

本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江觉厌,坐在低调的黑色轿车上,闭着眼睛慢慢等待着。

过了一段时间,车窗被轻轻敲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在外面低声道:“老板,人来了。”

江觉厌睁开眼,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随即车门被人打开,在保镖的陪同下,一个斯文儒雅戴着眼镜,却剃着寸头的中年男人上了车。

江觉厌细细地打量他。

他的两鬓已经斑白,比之照片上的形象看上去瘦了些,但总体而言,依旧是文质彬彬。如果给他换一身行头,戴上假发,穿上白衬衫黑裤子,拿到外面去看,充当一个大学教授也不成问题。

然而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斯文俊秀的男人,仅仅因为几句辱骂,就杀了一个人,事后还毁尸灭迹。如果不是被警方查了出来,他大概还可以若无其事地伪装下去。

而这样一个人,就是谢余的父亲,谢诚。

他在谢余的人生里消失了二十六年,但却一直如同阴影一样笼罩着谢余。明明是他杀了人,但所有的压力却都在他离开后,被压在了谢余的身上。

他让谢余哪怕腰挺得再直,也要在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下低人一头;他让谢裁缝在余生变成了一个疯子,变态一般地训诫着谢余;他毁了谢余的一生,却在谢余好不容易从过往的困境里走出来,在所有人渐渐把他遗忘时,还要再次出现。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对谢余既算不上生育之恩,更绝无养育之情,却还能在出狱后大放厥词,上节目逼谢余和他相认。

“请问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谢诚推了推眼镜,看上去人畜无害地问道。

“你既然不认识我,又为什么敢上车?”江觉厌看着他,慢慢地问道。

谢诚像是很无奈地笑了笑,温和地指向车窗,那里就是监狱,而在监狱的门口,还站着两个执勤的士兵。

很聪明。

确实很聪明。

就像在剧情里那样,谢诚发现自己的儿子成了大总裁的第一件事,不是先上去相认,而是思考了一下之后,利用自己在监狱里的人脉找起了媒体包装自己。

他颠倒黑白,伪装成自己是被逼无奈的样子。他没有否认自己杀人的事实,他只是说,被杀的那个人是个酒鬼,经常在巷子里发酒疯骚扰他的老婆,有一次甚至威胁谢诚会把他的老婆孩子都弄死。

所以被逼无奈之下的谢诚,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动手杀人。二十六年后,他终于可以出狱了,却发现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二十六年的牢狱之灾,他的老婆已经跑了,老母亲只来看了他一次就再也不出现,唯一的儿子也从未见过。但谢诚并不怨天尤人,反而在节目里表现得很欣慰,他说他很高兴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他的儿子已经成了大总裁,很帅很优秀,继承了他奶奶的事业。只是他不会选择和儿子相认了,自己这样的存在,对现在的儿子来说只会是一个污点。

这就是谢诚在网络上给自己包装出的形象,一个听上去有情有义,看上去也斯文俊秀的可怜男人,出了监狱之后也没有怨天怨地,反而积极主动地生活着。

这让谢诚一下子火遍了网络,成为了新的社会热点,自然而然地,八卦的网民们开始好奇起他口中的总裁儿子。

于是这些人开始顺着谢诚给出的信息扒了起来,年龄、长相、工作方向,再加上暗地里的推波助澜,谢余的存在很快就被人扒了出来。

他们血淋淋地议论着谢余的过去、谢余的现在,感叹谢余的年轻帅气多金,然后又联想到了谢余的父亲。

儿子开着豪车住着大房子,为儿子付出一切的父亲却吃着糠咽菜为下一顿发愁,这像话吗?

于是这些人纷纷跑去渔的官方账号下留言,亲切地告诉谢余,你的父亲回来了,你的父亲是个好人,他是被逼无奈的,你们快点相认。

谢余会相认吗?

当然不会,江觉厌甚至不需要看剧情就知道,他只会冷淡地给出一则声明,表示自己和谢诚先生并没有任何除了血缘之外的关系,谢诚先生六十岁后,可以去法院起诉他,他会按照判决结果支付赡养费。

这就是谢余对这场荒诞闹剧的所有回应,但是想要看到一个大团圆结局的围观群众却不乐意,他们开始大肆议论这个话题,甚至到了最后,上升到了父母该不该为孩子付出一切的高度。

而在这场闹剧里,不管谢余愿不愿意和他相认,谢诚都可以借此赚得盆满钵满,无论如何,最起码生活是不用愁了。键盘侠们也借此拥有了指点江山的机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感叹世风日下。

只有谢余。

只有好不容易从过往的阴影里走出来的谢余,再一次被人指指点点,只是从杀人犯的儿子,变成了为妻杀人的谢诚无情无义的儿子。

“请问这位先生,你到底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谢诚开口打破了车内的静默,很无奈地道,“我不像你,是要为生计奔波的。”

江觉厌却没有应承他的话,而是一点一点打量着谢诚,直到车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绷时,突然开口:“你很紧张?”

谢诚放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收紧,哪怕很快就松开了,但还是暴露了一切。

他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虽然随后尽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但还是不复之前的游刃有余。

“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谢余现在的情况了。”江觉厌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悠闲地翘着腿,随意地道,“所以你对我的出现虽然意外,但也没有太吃惊。”

谢诚可能以为他是谢余的竞争对手、谢余的朋友,或者谢余的其他什么人。但不管江觉厌是谁,都证明江觉厌有所图,否则干嘛要大清早地来堵谢诚?

而不论是什么目的,谢诚都盘算着可以借此发一笔。监狱里的日子太难熬了,出狱了他也不想再从头来过,那太难了,既然老天给了他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不就是让他利用的吗?

谢诚就是这么想的,他丝毫没有心虚,反而为自己的聪明自得不已。但这份自得在江觉厌捉摸不透的笑意中,逐渐消失,甚至转化为了对自己的怀疑和紧张。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谢诚阴沉着脸想,也这么问了。

江觉厌对此,冲着旁边的保镖抬了抬下巴。

保镖会意,从旁边的纸袋里掏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递给了谢诚。

江觉厌撑着下巴,懒散地道:“这里呢,是一千块钱。也别嫌少,对你一个刚出狱的社会渣滓来说,已经很多了。”

“你想干什么?”谢诚没有接,因为江觉厌的话索性撕去了伪装,阴郁地开口。

江觉厌没说话,翘起的脚轻轻点着地,旁边的保镖已经识趣地从旁边的纸袋里,再次拿出一张文件和一支笔递给了谢诚。

“父子断绝关系书?”谢诚看了看,状似温和地一笑,“谢余让你来的?”

江觉厌惫懒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无聊地把玩起旁边扶手上的流苏。

他的无视狠狠刺痛了谢诚的心,他焦躁地用脚磨蹭了一下车底,还是按捺不住地开口:“你以为这张纸有什么用吗?就算我签了它,只要我想,它随时都会是一张废纸。”

“是没什么用。”

江觉厌放弃了流苏,转而抬起手,对着阳光研究起了自己的指甲。

与此同时,他漫不经心的声音仍在响起,“但是,好看啊。”

“你——”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张纸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啊。”江觉厌终于不再无聊地摆弄各种东西,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谢诚身上,轻笑着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诚没有说话,惊疑不定地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好吧,你应该不知道,毕竟脱离社会都那么久了,能够用你那不太聪明的脑瓜子想出利用舆论的办法,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江觉厌耸耸肩,“虽然我很少做以势欺人的事情,但偶尔嘛,也会想放肆一把。”

他在谢诚越来越紧张的目光下,轻柔无比地开口:“谢诚,不知道我是谁可以,但你只要知道,我可以让你一辈子出不了头就是了。”

谢诚阴沉着脸,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地问:“你什么意思?”

“你联系了程虎接你,就不奇怪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来吗?”江觉厌看着谢诚,在他逐渐失控的表情中,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谢诚咬牙问道,他刚才也在想程虎为什么没来。只是程虎这人一向目中无人,纵使他听信了自己的计划,会故意来迟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谢诚并没有太在意。

但现在看来……

“程虎当年出了狱,在外面开了一件宣传——哦不,水军公司。在网上,程虎确实能够做到很多事,但谁让他遇到了我呢?”江觉厌无奈地冲他摊摊手,“没办法,我们勉强算是同行,想给他找点麻烦实在太容易了。”

“哦对了你放心,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江觉厌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笑吟吟地补充道,“我只是举报了他而已,嗯,你不会不知道水军其实是违法的吧?”

谢诚的表情开始失控,他极力让自己温和的面容不要太过扭曲,但可惜江觉厌还在恶劣地继续,让他的努力变成了无用功。

“总之呢,你只要知道,你的所有准备都不会成真就是了。毕竟我虽然不像你一样那么会玩弄舆论,但好在我有钱有势,媒体方面总要卖我一个面子。”

江觉厌说到这里,啧了一声,冲着那个没人接的信封点了点,“你看,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而有钱的好处呢,当然也不止这一点。”

江觉厌撑着下巴,漂亮的丹凤眼直视着谢诚,笑意盈盈地道:“比如,我不仅可以让你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还可以一辈子让你出不了头。”

谢诚没有说话,但他的面容再也不复之前的温和儒雅,而是变得扭曲不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江觉厌,似乎是想要确认那些话的真实性。

“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江觉厌轻柔地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会派人一直盯着你。”

“只要你敢做一点牵扯到谢余的事情,我就会让你知道,比坐牢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你当然也可以报警,如果你能够向警察说明,我确实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觉厌柔和地说完上述的话,也没有看谢诚越来越扭曲的脸色,反而看向了手腕上的表。

“啧,依旧九点了。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在你身上浪费太多了。”江觉厌摇摇头,“所以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签了吧,签完字你就可以离开了。”

谢诚死死地盯着江觉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表情阴沉得可怕,像是一条择人欲噬的毒蛇。

如果不是身旁两侧都有保镖挟制,恐怕他当场就会对江觉厌出手。

但江觉厌的神色依旧没有动容,在谢诚那么恐怖的目光下,他甚至还能悠闲地笑出来,“快签吧,不要耽误咱们彼此的时间。”

谢诚最后还是接住了那支笔,他努力让自己可以维持平静,告诉自己只要忍耐下去,迟早能够找到机会。

然而握着笔暴起青筋的手,却早已暴露了他充满了怨恨的内心,就连留在纸上的那两个字,都狠狠地划透了纸背。

但江觉厌并不在意。

他只是拿过保镖恭敬递过来的断绝书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旁边的保镖立刻拉开了车门,请谢诚离开。

谢诚走之前,阴沉地留下一句话:“我记住你了。”

江觉厌想了想,好心地提醒道:“离开这辆车后,可以好好查一查我是谁的,记住了,我叫江觉厌。”

“还有,你也可以多注意一点。”

江觉厌趴在车窗上,笑容轻柔地道:“比如,你猜现在有没有人在看着你。”

谢诚一惊,慌忙看向身后,而他的身后是空荡荡的马路,什么都没有。

旁边江觉厌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关上车窗,黑色轿车在谢诚阴鸷的视线中,毫不犹豫地驶离。

而坐在车里的江觉厌,则笑吟吟地吩咐司机回公司。

旁边保镖主动递上一个信封,“老板,他没拿。”

“真是想不开。”江觉厌摇摇头,叹气道,“何必和钱过不去呢?”

“算了,你们拿去分了吧。”他随口道。

保镖欣喜地点头收好,一千块钱也是钱,干嘛不要?他们又不是谢诚那个眼高手低的傻子。

想到这里,他主动开口:“老板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盯着他的,不会让他有机会做什么小动作。”

江觉厌随意地点点头,并不怎么担心。

倒是他意识里的1551担忧地开口:【宿主,谢诚是个很残忍的人。你们人类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谢诚他以后……】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是因为大多数人没有精力去一直防范,而我有足够的金钱帮我做到这一点。”江觉厌懒洋洋地在意识里回答,见1551还是担心,只好别有深意地道,“再说,也不一定需要防多久。”

【宿主,什么意思?】1551一下子精神起来,好奇地问道。

“谢诚是一个很傲慢的人。”江觉厌难得耐心解释,勾唇笑了起来,“虽然他一事无成还靠脸才哄得一个女人为他未婚先孕,但谢诚本质上,认为自己十分优秀,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因为社会的不公让他怀才不遇。”

“所以他才会杀死那个酒鬼——那个酒鬼确实喜欢撒酒疯,但谢诚杀他的原因,是酒鬼对他的辱骂,而不是什么为了他的妻儿。”

“这样的谢诚,和社会脱节了二十六年才出来,又被我斩断了快速发家致富的途径,他会甘心好好生活慢慢来吗?”江觉厌嘲讽地道,“等着吧,他迟早会再进去的。”

1551若有所思地应着,不过很快,它又志得意满地道:【宿主,你提前搞定了谢诚,冉楚就没机会刷白月光的好感了。而且这样一来,白月光肯定特别感激你,只要你和他一说——】

“我为什么要和他说?”江觉厌淡淡地打断了1551的话。

1551茫然地道:【可是宿主为了这件事费了那么多心思,又是查资料又是托人找关系,为什么不告诉白月光?】

它是知道这段时间宿主的辛苦的,哪怕和白月光吵了架,知道剧情的宿主还是选择了帮忙,不是因为喜欢白月光吗?

“我帮他,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江觉厌一字一顿地道,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再说了,就是没我出手,事情爆发后冉楚也会帮忙,我还不至于拿这件事去抢功。”

【可是冉楚会帮忙也是因为知道剧情啊!】1551不解地道,【他甚至是照抄了他所知的剧情里,你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去找了白月光的母亲。】

【功劳本来就是宿主的啊!】1551肯定地道,冉楚根本就是坐享其成,什么都没付出嘛!

江觉厌轻笑一声,看向了窗外,眼神逐渐变深。

他是从系统提供的剧情里,知道谢诚的事情的。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们早就忘记了谢诚的存在。

谁也没想到,谢诚还会有出狱的这一天。同样也没想到,出狱的谢诚会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

在剧情里,冉楚一直以来都对谢余无从下手,但他一点都不急,就是在等他所知道的,谢诚出狱后的事件。

他等着谢余被所有人质疑的时候,再按照所知剧情中江觉厌的办法,提前找到了谢余的母亲,让她来出面反驳谢诚的谎话。

也就是说,冉楚早就知道会有这一件事。

但冉楚什么都没说,只把这件事当作攻略谢余的武器,不仅没有说,还不动声色地在背后推了一把,让这把火烧得更猛烈,然后在谢余最痛苦的时候,从天而降打开他的心防。

这就是谢余喜欢的冉楚。

江觉厌一开始并不想管的,毕竟反正到最后,事情都会被冉楚解决,而且剧情里,谢余不是也好好的吗?

不仅好好的,在那之后不久,就立刻积极地加入了三人行。

但江觉厌最后还是管了。

到了最后,他还是不想看到谢余被人议论纷纷的样子。

江觉厌闭了闭眼,心想,就当是还了谢余给他补了那么多年衣服的辛劳吧。

毕竟他们也有过很好的时候。

至于恐怕要白等一场的冉楚,那就再想别的办法攻略谢余嘛。

反正谢余,估计早就喜欢他了。

江觉厌淡淡地想,随即在司机到了的提醒声中睁开眼,下车前往公司。

解决谢诚的事情其实并不难,冉楚知道的剧情里,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折腾,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流言已经出现,负面影响也已经造成,最好的办法是要反转舆论,所以江觉厌才要找到最有资格反驳谢诚的谢余母亲出面。

而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江觉厌完全可以很轻易地解决这件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谢诚闭上嘴。

不管他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江觉厌漫不经心地想着,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已经在等着了。

他冲着助理点点头,开始处理起今天还有昨天堆积的工作。

毕竟和渔的发布会刚刚结束,第一次全面合作下,还有许多事物需要解决。

江觉厌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在纸上记录着什么,突然,他的笔停下了。

“渔的股价有下跌的趋势?为什么?”江觉厌蹙着眉,疑惑地问道。

江氏和渔前天才举行了发布会,两方的股价正是上涨的时候,怎么会下跌?

助理惊讶地反问:“江总还不知道?”

从助理的话里察觉到了什么,江觉厌坐直了身子,丹凤眼压迫力十足地看过去,“怎么回事?”

助理不敢大意,连忙道:“这件事情在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冉家的公司偷税漏税严重,那位冉总听说已经被刑拘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这和渔有什么关系?”江觉厌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重点。”

冉家偷税漏税的这件事情他当然知道,这就是之前1551提过的,他帮了冉楚,从此之后让冉楚感激涕零的事情。

但这和渔有什么关系?

助理老实地道:“因为举报冉家的人,就是渔的那位原非原总监。虽然他没有大肆宣扬,但毕竟是实名举报,稍微有点关系的都知道是他,这件事不仅在网上传疯了,在我们商圈内部也是热议话题,估计这也是渔的股价下跌的原因,毕竟……”

唠叨的助理还在说着什么,但江觉厌一时间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了。

他紧紧蹙着眉,心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会是原非?

怎么会是原非举报了冉家?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