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04章 标题 不想内容提要了

穿成替嫁夫郎后 流凰千度 3316 2024-09-15 11:14:49

好家伙, 这妇人真是跟吃了炸.药似的,得谁喷谁,在场的被她喷了, 不在场的也被她喷了。

现下喷到江自流头上, 楚年眼皮一跳,火从心头起,斥道:“有花你半分钱吗?你未免管得忒宽了!我们夫夫一体,有福同享,与你何干!”

“不管是谁挣钱,首先得有钱才能花, 你有吗你有吗?”张彩花知道楚年最心疼他夫君, 听到妇人说道起江自流,果然见楚年脸色都沉下来了, 直接上前一步就跟她撕巴。

那妇人恶狠狠盯着楚年呢,没料到张彩花一个箭步扑上来, 不妨之下被扑了个正着,往后一倒,腿后弯撞到了地上放着的木床, 正好撞到了麻筋, 顿时是又酸又涩又疼, 弯下了腰,龇牙咧嘴地一通抽气。

张彩花趁她弯腰, 伸过手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再说了, 他家里的本事是你能知道的?你这大字不识一个的泼妇,真是张口就来, 不知道他夫君读书写字样样厉害, 将来可是要科举高中的官人!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享福, 你呢,你只怕是得一辈子守着你那好赌好酒的死鬼,跟着他还一屁股债!”

张彩花前阵子脸坏了,本就憋着一肚子的闷气,这会儿妇人找上门来找茬,连带着之前的闷气一起发作给了妇人,气势汹汹,实在彪悍,楚年想拦她都拦不住。

妇人嘴欠,骂她几句就是,真要上手,谁受了伤后面又得麻烦,楚年只得去叫张黑牛:“黑牛哥,我拉不动,快,你来把她们拉开!”

谁知张黑牛脑门上青筋直跳,两条胳膊上袖子卷的老高,对张彩花说:“姐,你退开,让我来!”

楚年:“???”

妇人:“???”

妇人听到心惊肉跳,大叫道:“张黑牛!你以前可是教训过村子里的流氓,说汉子不兴打女人哥儿的!”

张黑牛沉声说:“汉子是不该打女人哥儿,但你也太过分了!这事就是闹到村长那去我也不怕!”

闻言,跟在妇人边上的哥儿都怂了,脸上露出心虚表情,赶紧撒开了手,扶也不扶妇人了。

妇人失去了力道,又往木床上一撞,把另一个腿弯也给撞麻了,这下两条腿都是酸麻的,张彩花又不停地拉扯她,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往前一趴,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谁也没料到妇人会这样,都往后一退,就连张彩花都吃惊,松开了她。

妇人当然不是真要跪,实在是她两条腿都被撞麻了,很不争气。

更不争气的是,她跪的方向,恰好就是对着楚年的。

刚才的嚣张跋扈全然不见,此时妇人跪在地上,头发被抓的散乱,衣服也皱皱巴巴,弯着腰跪在地上,实在是狼狈。

楚年啧道:“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妇人:“......”

气都要气死了!

妇人眼眶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怒的,她想站起来,腿弯却酸的很,抬起腿站到一半,竟没有站起来,又跪了下去,就好像是二次给楚年跪拜似的。张彩花见此情形,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

妇人将牙咬得咯咯作响,斜眼望向身边傻站着的哥儿,朝他伸出手,想要他拉自己一把:“你傻了?拉我起来啊!”

“仙、仙法...罗嫂子,这是仙法啊!我早说了,你不能得罪他!”哥儿脸色惶惶,哪敢接妇人的手拉她!

妇人:“......”

楚年:“......”

妇人怒道:“缺心眼的东西!仙屁仙!他们放屁你也敢信!”

哥儿被怒骂得清醒了些,但还是没有伸手,反而有几分忌惮地退后一步,弱弱道:“就、就算不是,你没听说吗,他家夫君是读书人,将来要科举考官的......哎呦罗嫂子,你就是不听劝,你说你得罪他们干什么!”

妇人:“......”

眼见哥儿不想帮衬自己,张彩花又在张狂笑话自己,楚年更是冷冷俯视自己,妇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这是一场梦,掐自己一把能把自己从被窝里掐醒才好!

可哪有这样的好事,掐的大腿都麻了,她也没醒。好在小腿酸劲儿过去了,她扶着地面,气得抖抖索索地自个儿站了起来。

嘴里却还是不饶人:“你听张彩花胡侃!那病秧子卧床几年,病得死去活来,有读书的本事?还科考,还高中,真是痴心妄想,吹牛不怕把牛都吹上天!他能继续吃上口热乎的软饭就不错了!只是怕呦,楚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折腾着要去做什么生意,呵呵,别把巴结贵人得来的钱全给赔光了!到时候两个人双双去喝西北风呢!”

“可拉倒吧!你就是嫉妒!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有什么用,有嫉妒人的功夫自己想办法去挣钱啊!天天坐在家里盼着别人赔钱?我呸!要我说你才是痴心妄想!”

眼看两边又要吵起来,楚年听到自家后门传来动静。他转过头去看,是江自流出来了。

江自流手里拿着那块木招牌,应该是上面的字已经干了,却迟迟未见楚年回来取,又听外面动静似乎不大对,便带着出来了。

楚年脸色微变。

这妇人说话难听,自己听到也就算了,可别让江自流听到了。

但从江自流的表情来看,江自流显然已经听到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起的。

“...阿流。”楚年忙拔腿朝江自流走去。

江自流比楚年步子大,长腿一迈,几步间已经走了过来。他将字迹已干的木招牌递给楚年,说:“字墨干了,还得在外面晒晒。”

“嗯嗯。”楚年接过木招牌,随手将它递给张黑牛,然后去拉江自流的手,想带他回家。

不想拉了一下,没拉动。

江自流稳稳站立,挺直如松,将楚年牵于自己身侧,侧目去瞧那狼狈妇人。

妇人自打江自流出来后,目光也投到了江自流身上。

她虽然常在外面跑动,却没怎么撞见过江自流,对江自流的认知仍然停留在他们搬家过来时的情形。

这会儿见江自流气宇轩昂,风度卓然,宛如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心中不免大为吃惊。

还没等压下惊悸,就听江自流开口道:“我虽没什么本事,但好在家中还有五亩地可用,想来,无论如何,应当不会让阿年有喝上西北风的机会的。”

妇人:“......”

“何况,阿年为人善良,比起说话,更喜欢做实事,他想做这门生意,最初也是想替麻子将脸治好,省得麻子明明无辜,却总要受人诟病。”

“你什么意思?说谁诟病麻子!”妇人有点急了。

说来也是奇怪,之前跟张彩花叫骂的时候,张彩花又是骂又是抓,泼辣成那样,她都只是生气,想跟她对骂回去,可现在换成了江自流,江自流明明语气温和,不紧不慢说着话,却莫名让她背上起了一层压力,有些不太敢正视他一双漆黑如射的眼睛。

一个大病初愈的小白脸罢了,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妇人喉咙里滚了滚,提上一口气,说:“你一个吃夫郎软饭的人,我才不要跟你说话!”

听闻这话,楚年眼睛里蹭一下烧起了火,下意识就要往前一步。

但江自流扣着楚年的手心,把他给拉住了。

江自流神色如常,温声道:“能吃到阿年的软饭,是我此生之幸。”

妇人:“......”

“什么?”妇人都懵了。

她能想到的最能羞辱一个汉子的方式,就是说那汉子没本事吃软饭了,可怎么...怎么到了江自流这,江自流不仅没觉得难堪,还引以为豪似的?

别说是妇人,就连楚年都有点懵,仰起头,怔怔然地看着江自流。

江自流只扣紧楚年的手,说:“不过,我虽吃夫郎的软饭,却不会叫别人凭白无故欺辱了他。我成亲不久,对一些律规还不太熟悉,却也大概听说过,在背后无端口舌、挑衅他人、滋事生非的,已经中了七出之一,若上升到宗族祠堂里,想必是讨不到什么好的,不知这位嫂子,你家庭是否和睦?”

妇人:“.........”

张彩花一个没忍住,噗嗤大笑起来:“哈哈哈,七出!对啊!你都犯七出了你知道吗!”

“你你你胡说!我哪有什么生事口舌......”妇人闲言碎语惯了,有时候是招人白眼来着,可从没有人给她扣上犯了“七出”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啊!这一顶帽子实在太大太重,差点都给她压傻了。

张黑牛说:“江哥,刚才才听说她们家欠了一屁股债,我想,他们家庭应该是不大和睦的。”

“!!!”妇人眼珠都红了:“你会不会说话!”

张黑牛举起木招牌,将上面的字展露在众人眼前,说:“我没读过书,也不识字,自然是没有江哥会说话的,你随便听听就好。”

妇人:“你你你!”

你们诚心要一起气死我是吗?!

但那木招牌上的字,却实实在在入了妇人和哥儿的眼。

妇人心里一突,没想到江自流还真会写字?但她又不识字,刚还被扣了那么一大顶帽子,脑子里乱的很,根本看不出来这字写的对不对好不好。

倒是那哥儿,惊叹地叫了一声:“好笔力!瞧起来比罗夫子的字还好看!”

惊叹完,哥儿离妇人又远了两步。

他心想莫非张彩花所言不错,江家真是要出科考做官的人了?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他们记不记仇,万一将来真高中做了官,不会记恨自己帮着罗嫂子为难过他们吧?

得尽快远离罗嫂子,跟她撇清关系才行!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们慢聊。”哥儿朝楚年一点头,看也没看妇人,脚下开溜,赶紧地跑了。

“......”妇人:“你!怎么你也走了!”

这些日子里,左邻右舍的人都在渐渐远离她,也就这个哥儿,是从嫁过来就跟她关系好的,一直跟她做着伴,怎么现在连他也跑了!?

莫非以后出门都只有形只影单一个人了吗?

要是这样,以后还有谁能听她抱怨家里欠了一屁股债的酒鬼丈夫啊!

“你别走啊!”妇人也顾不得再在楚年这发火争气了,声音微微颤抖,抖索着仍余有几分麻意的腿柱子,去追头也不回的哥儿。

见妇人跑了,张彩花朝前一步走,在她背后喊:“咦,这就跑了?不说啦?认怂啦?”

“好了,姐,你别再拱火了。”张黑牛拉住了张彩花。

他不太会应付这种事,只有一身蛮力,必要时候能上个手,吓唬吓唬对方,不让自家姐姐跟楚年吃亏而已,还好江自流一通话,把人给吓走了,他才真正舒了口气。

不过,拿着手里的木招牌,张黑牛也忍不住夸道:“江哥这个字,写的有模有样,确实是好看极了,想必将来真的能有一番出息的。”

“什么想必,是肯定啊,你姐我什么时候乱说过话。”张彩花把木招牌从张黑牛手里抢过,爱不释手地摸着上面潇逸气派的字迹,摇头叹道:“那长舌喷粪妇真是没眼力见,居然说江自流吃软饭,我就没见过哪个这么能说会道的读书人是在家吃软饭的!楚年以后肯定是有大福气在后面的好不好!”

不过,江自流自己承认吃软饭,还是让张彩花十分讶异的。

偷偷瞥向楚年,张彩花好奇楚年怎么想。

就见楚年面上带笑,眼睛正弯成一道月牙。

楚年紧紧拉着江自流的手,两人就差没十指相扣。他对张彩花姐弟俩说:“那个啥...你们先收拾着,我们回去一趟。”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晨妃小萌物的浇水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