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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Isabella·

镀金岁月 苏浅浅喵 6128 2024-07-18 14:29:32

伊莎贝拉, 醒醒。

康斯薇露在心中轻微的叫唤惊醒了伊莎贝拉。

她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不出所料地又一次蜷缩在了阿尔伯特的怀抱之中——现在她终于知道在温莎城堡度过的那一晚究竟是谁钻进谁的怀抱之中了, 但若是阿尔伯特问起,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才是那个会主动向温暖源靠近的人。

他睡得很沉, 因为此时是凌晨两点。均匀的鼻息拂动着伊莎贝拉的睫毛,□□的胸膛就像一个小火炉一般熊熊地燃烧在她的肩膀旁, 温暖舒适得让伊莎贝拉一时之间有些不愿离开, 但相比第一天晚上强迫自己半夜起来时的痛苦, 如今她已经熟练多了;但仍然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他紧紧抱着自己的手移开,小心翼翼地挪动下床。

回头瞥了一眼那即便在睡梦中也能看出浓浓疲态的男人, 伊莎贝拉怜惜地在他被黑发半掩的白皙面颊上亲了一下, 又替他理了理被子, 才抓起床边挂着的丝绸长袍披在身上, 踩进柔软的长毛拖鞋中, 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隔壁的书房中。

前一天,从卢德立次(德属西南非洲殖民地纳米比亚的主要港口)港口送来的一盒子官方书信还摆放在阿尔伯特的书桌上,康斯薇露跟着她从房间里飘到了书房中。我们得快一点。伊莎贝拉在心中说道。明天这些资料就会被焚毁, 而蓝盒也会被快艇送去下一个港口。

那我们恐怕得看到天明了。康斯薇露说。你能撑得住吗,伊莎贝拉?

明天吃过午餐以后, 舰长的夫人邀请所有船上的女士们都去她的舱房一同为那些不幸在詹森袭击行动中牺牲的英国警察而祷告——尽管我根本看不出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那都是一个半月以前发生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说,我可以让安娜代替我去,好让我休息两个小时, 那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一边回答着,伊莎贝拉一边来到了阿尔伯特的书桌后。

眼前这个沉甸甸的,据说能抵御任何来自外部的蛮力破坏的,深蓝色的铁盒采用的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密码锁技术,阿尔伯特打开盒子时从不让任何人留在书房之中,但是军舰的铜墙铁壁抵挡不了康斯薇露,因此伊莎贝拉轻易便打开了这把锁。

为了保证这些绝密的资料不会在传递的过程中失窃,或者被外国间谍所获取,只有外交殖民部的少数成员,以及海外的高级外交官能够得知蓝盒子的密码。阿尔伯特会将军舰上的消息与报告放进蓝盒子中,并且用快艇提前送往下一个港口,有时,港口与港口之间的距离太远,快艇的马力不足以让其到达,就会像如今这般,让蓝盒子在军舰上多留两日,再送出。等送到了下一个港口的外交使馆以后,拥有密码权限的外交官便会将蓝盒子中的文件回报给内阁,同时将下达的新指示放入盒中,等军舰即将入港时再送出。

让我看看——德兰士瓦共和**队位置,德**队位置,军队武器配置,运输路线,殖民地现状……这些是我的。噢,这里还有维多利亚女王陛下的亲笔信,似乎是关于我们之前提出的外交政策,国际形势预测,国际形势现状,国内局势报告……这些是你的,康斯薇露。

伊莎贝拉将盒子里的文件全都拿了出来,把康斯薇露将要的那部分仔细地一张一张摊开来放在桌子上,自己则就着另一旁的铁皮凳子,权当是一张桌子使用,她又从抽屉的夹缝中摸出了一张南非的地图,上面已经用钢笔做了许多的记号,将它摊在地上,用两盏烛台压着两侧,开始对比报告上的消息,在地图上比划着,温斯顿近来教了她许多军方的官方术语名称,因此她起这些报道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从前,康斯薇露看完她那一部分的文件过后,还要过来分担一下她的任务,如今,她们两个几乎可以同时完成自己的工作。

自从阿尔伯特询问了她那个现实无比的问题——“如果我不得不为我的祖国而战,并且死在了前线,你会怎么办?”以后,这就是伊莎贝拉一直在做的事情。

她决不愿他死,但真实世界不是童话故事,不是迪士尼的电影,不是公爵夫人对公爵娇憨地嚷上一句“不要死”,这种悲剧便不会发生。她若是不希望他死,就得与他并肩作战,就得有能力在接下来的枪林弹雨中与他彼此扶持。她能为外交团的策略改变出上一份力,能与阿尔伯特在南非事务上达成一致并不是偶然,而是这么多年以来日以继夜努力得来的成果。

在阿尔伯特亲王号离港后,某个名不经传的德国记者——显然,他似乎前来参加了前无畏舰在南安普顿的离港仪式——为德国报纸撰写了一篇文章,上面将这艘代表了英国海军最高战力的军舰贬低为“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一堆破铜烂铁”,“任何惧怕这仿佛是擀面杖上堆了几个面团般船只的国家,都是愚蠢得无可救药,被英国海军华而不实的名声吓跑的懦夫”,还戏称英国海军是“一个昏昏欲睡,效率低下,只会吃飞蛾的有机体”。同时,报道里还提到了不少英国海军并未向外公布的前无畏舰的数据,包括机动力,搭载人数,以及主炮和副炮的攻击范围,指出只要采取灵活多变的机动战术,前无畏舰根本不足为惧。

据伊莎贝拉后来看到的英国报纸上的宣称,英国海军大臣乔治·戈斯金②鼻子都快气歪到耳朵那儿去了——或许是敏感于自己祖先的德国血统,害怕被认为是向德国方面泄露了关键消息的间谍,戈斯金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除了在国际媒体上大肆宣传并夸大了庄严级前无畏舰的战斗力,他还在北海煞有介事地搞了一场海军演习。不过,从康斯薇露偷听到的会议内容来看,戈斯金并没有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调动了剩余的8艘前无畏舰,毕竟,在这个没有直播也没有无线电的时代,拉两艘渔船与军舰在海上溜溜,同时鸣几声炮,就能弄出一番演习的模样了。

这么一番作为后,前无畏舰的名气的确上来了,可被戈斯金夸大了许多的战力数据却引起了德兰士瓦共和国的不安——更不要说之后德国报纸又再度披露了军舰上除了必备的职员及水手以外,还有一支隶属于海军陆战队的突击队。这一下,德兰士瓦共和国的态度便彻底转变了,认为英国宣称的谈判是假,想要以武力胁迫共和国接受条件才是背后的真正意图。

尽管这的确是英国派出前无畏舰以及军队的主要原因,但哪怕是一个对政治完全一窍不通的傻子都该知道这是决不能承认的真相,于是,英国外交部不得不连夜起草一份声明,打算赶在事态失控以前挽回与德兰士瓦共和国表面的和缓关系,却被第二天刊登在伦敦早报上的一篇报道打乱了阵脚。

尽管伦敦早报算不上是什么主流媒体,只是一家销量低迷的小报社,说是早报,往往都是最晚才卖完的报纸,那天早晨却因为耸人听闻的标题以及配图成了报摊叫卖的主要对象。那篇具有浓烈的煽动性的报道宣称,德兰士瓦共和国出于对詹森袭击行为的报复,正在国土上秘密抓捕认为与袭击有关的英国侨民,不仅将他们集中关押在监狱里,还对部分公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同时,那篇报道也附上了几张照片,上面几乎都是穿着布尔军队装束的士兵正准备用枪处决某个人的情形,在报道的结尾,更是宣称这是德兰士瓦共和国对自己宗主国的蔑视与挑衅;宣称这是自美国独立战争以来,英国所遭受到的最大屈辱;宣称英国的霸主地位已是明日黄花,就连一个小小的殖民地属国也敢如此对待日不落帝国的公民,通篇的语气之激昂,之愤慨,之捶胸顿足,只让任何读完的人恨不得能背上一杆枪支,立刻冲到德兰士瓦共和国给那些布尔人们一个好看。

尽管半天之内,英国外交部就迅速澄清了那篇报道纯属胡说八道,刊登的照片全都是从第一次布尔战争过程中发布的照片里截取的——更何况,从詹森袭击发生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没有哪个记者能够如此神速地将袭击发生后的照片送回英国,但这无济于事。愤怒的,被挑起了仇恨情绪的伦敦市民们根本不理会这篇报道的真实性,早在外交部得以澄清此事以前,这些民众们就自发地团团围在了白金汉宫,以及外交部与印度部办公室大楼外面,前者是在谴责女王不该罔视海外侨民的生命安全与权益,后者则是在要求政府直接出兵攻打德兰士瓦共和国。

这场动乱持续了两天,才被英国政府强制性地镇压了下去。不消说,国际上的媒体自然又大肆报道了一番英国人民的“好战情绪”,这么一来,德兰士瓦共和国方面便更加紧张了,他们不仅向德国,比利时,荷兰,美国等国家都发出了援助请求,更是将国内的军队全部调遣到国境边缘,以及与奥兰治自由邦接壤的地区,唯恐英国会从这两个战线突袭。在短短几日间,英国就成了众矢之的,各国都在谴责英国政府企图通过这场谎言煽动自己的民众支持一场并不正义的战争。

这把从一篇虚假报道里燃起的点点火苗,不仅引爆了英国与欧洲大陆勉强通过“光荣独立”而维持的脆弱平衡,更是烧到了阿尔伯特的身上。英国政府好不容易安抚了群情激奋的公民,向他们许诺大英帝国最为精锐的外交团已经在前往南非的路上,不日便能解决这一外交危机,转瞬报纸上就刊登出了“斯宾塞-丘吉尔家族被美国掌控,马尔堡公爵别有用心”的报道。指出在乔治·斯宾塞-丘吉尔参与补选的期间,大量的参选资金都由来自于范德比尔特家族的资助这一点。更若有似无地暗示了这是与阿斯特家族联手的范德比尔特家族为了能够协助美国政府插手进英国政治的一步棋着,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一次的外交任务失败,导致参与了詹森袭击的主谋们全被判处死刑,使得大英帝国颜面尽失。

原本,这样的消息若是在平时放出,相信这种传闻的英国人恐怕不会太多。但是在这一敏感时期,英国人只唯恐没有一个借口可以让自己向政府发泄不满,哪管得上这个借口是否合理,是否符合逻辑,一窝蜂的示威群众又一次涌向了外交部与印度部办公室大楼,要求英国撤下马尔堡公爵的外交官职务,另选一位“有胆量为了大不列颠的荣誉而与全世界为敌”的外交官。

在这样的气氛下,外交部不得不紧急对阿尔伯特亲王号下达了指令,命令军舰停留在直布罗陀,暂时不要前往非洲,免得为目前的局势火上浇油。至于阿尔伯特,张伯伦先生巧妙地玩了一个手段,他的确暂停了前者的外交官职务,但却没有撤下他被女王陛下所封的军衔,在军舰上,那仍然给予着阿尔伯特仅次于舰长的地位,使得他仍然有权限参与到一切事务中。

就在那时,伦道夫·丘吉尔夫人(伊莎贝拉仍然不习惯称呼她为珍妮姨妈)亲自给阿尔伯特发来了一封电报,告知他整个虚假报道一事都是库尔松夫人的所作所为,除了要在英国民众中挑起仇恨情绪,她还利用自己此前在上下议院中培养出的人脉,开始逐渐挑起主战派与主和派之间的矛盾。

而这形成了一个越演越烈的恶性循环。

一方面,英国国内被库尔松夫人的手段推动的好战情绪,会进一步刺激德兰士瓦共和国的紧张局势,从而加速了其他欧洲列国对此作出的反应——德国原本并不打算调动自己驻扎在德属西南非洲上的5万军队,而是打算从本国调遣大约几千人的军力来协助德兰士瓦共和国,但是由于担心英国政府会在民意之下屈服,他们放弃了这一策略,而改为调动殖民地上的军队。因此,反过来,国际上的这些异动,又会将在主和派的压制下稍微理智的呼吁,推向另一个极端。

在阿尔伯特亲王号停留在直布罗陀的那一个月中,局势就在这样的循环之中一步步地走向了失控,等到了二月中旬的时候,战争就像悬在睫毛上的针一般,轻微的一点震动都能使它落下,刺穿那绷得比蝉翼还要薄的和平假象。

国际上,德国已经准备派拨5万人增援德兰士瓦共和国,名义自然是协助共和国抵挡英国的不义入侵,同时维护南非殖民地的和平。而另一方面,荷兰也为德兰士瓦共和国送去了足够武装两倍以上的军队的武器,其他各国也不甘示弱,送钱的送钱,送人的送人,送武器的送武器,几乎整个西方世界的国家都屏息等待着英国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回应——距离上一次英国海军参与战争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不少国家跃跃欲试地想要取代她的海上霸主地位,这其中有后来居上的美国,有渴望取回殖民地的荷兰,更尤以雄心勃勃的德国为甚。

而英国国内的局势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威尔士王子殿下的授意下,伦道夫·丘吉尔夫人与曼切斯特公爵遗孀夫人两人联合各自的人脉,竭尽全力拉拢了一半的保守党员赞成与德兰士瓦共和国和解。殖民地部办公室对英国的战力很有信心,在下议院的争辩中拿出了一卷厚厚的资料,企图向议员,说明即便不依靠本土兵力,来自于海外殖民地的兵力也足以能绰绰有余地拿下德兰士瓦共和国,主和的张伯伦先生险些因此而要辞职。而战争部门,尤其是领头的兰斯顿勋爵,则对这场战争不抱以乐观的态度。他没有忘记上一次布尔战争中英国人与布尔人之间悬殊的伤亡比例,几乎每死去两百多个英国士兵,才会有一个布尔士兵死去,更不要说这一次他们有着充足的武器弹药,德国还向他们提供了一种最新款的重型机枪,非常适合在游击战中使用。

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下,索尔兹伯里勋却爵蛮横地下令阿尔伯特亲王号继续向南非前进,认为英国决不能在此事上被他国看扁了,以为日不落帝国竟然会惧怕一个小小的殖民地属国,乃至于要召回自己的外交团。他暂时地回复了阿尔伯特的职责,期限是到从南非归国后为止,只是,对于外交团抵达南非后将会遭遇怎样的局面,又该在南非事务上采取怎样的新的外交策略,索尔兹伯里勋爵一概含糊其辞,表示自己“无法在局势如此不明朗的前提下给予一个明确的命令”。

因此,伊莎贝拉与阿尔伯特在此事上达成的一致,才被他用来作为了新策略的提案——只要他们踏上南非土地时战争还没有爆发,他们就仍然要抱着和平解决此事的决心前往比勒陀利亚(德兰士瓦共和国首都)。

女王陛下为了新策略的事与索尔兹伯里勋爵闹翻了。康斯薇露略带叹息的声音在伊莎贝拉脑中响起,使得她悬在纳塔尔上的笔顿了顿——由于德国的军队仍然停留在德属西南非洲殖民地上,等待着从各个地区抽调的兵力汇合,而德兰士瓦共和国唯恐英国会在此时调动来自纳塔尔省及印度的军队,直接发动一场闪电袭击,于是便抢先控制了纳塔尔省与德兰士瓦共和国接壤的地区,如今正与英军对峙着。

我看看。她回了句,放下钢笔,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尽管此时在南非是夏天,但是在海上的夜晚仍然免不了地带着几分寒意,她一边用手心暖着快要僵硬而不能弯曲的膝盖,一边歪歪扭扭地走上来。

你看这些措辞,你认为玛丽·库尔松有可能把索尔兹伯里勋爵操纵到这一步,乃至于甚至和女王陛下闹翻吗?

康斯薇露问着,几乎可以说是透明的手指划过了纸上的几行字,伊莎贝拉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女王陛下那怒意仿佛透出墨迹般的表达,而是因为她记得这几根手指的颜色原本应该更“灰”一些才是,她还想多看几眼,康斯薇露却飞快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我不认为如今索尔兹伯里勋爵大部分的行为都受到了玛丽·库尔松的操纵,恐怕他现在正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之中。女王陛下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到底她并非索尔兹伯里勋爵真正的权力来源,那些支持他的保守党员才是,因此在得罪主战派与女王陛下之间,他恐怕宁愿选择后者。

伊莎贝拉说着,同时继续着电报剩余的部分,她的确很欣慰女王陛下认可了这个最初来源于她的主意的新策略,但她也知道如果外交团要继续贯彻这一点,就等于是在秘密地与索尔兹伯里勋爵对抗,等到了伊丽莎白港以后,很难说发现了这一点的索尔兹伯里勋爵会不会阻挠外交团的行为。

但若是她们想赶在阿尔伯特起床以前便看完这些文件,伊莎贝拉就非得回去继续完善自己的地图不可,此时尽管还不到四点,狭小的舱窗外就已经透进了一丝天光,在南非,太阳总是急不可待地想要早些从地平线跳出来,不像英国,即便是早上10点,你也说不准它究竟上班了没有。伊莎贝拉刚准备坐回地上,眼角却瞥到了康斯薇露重又露出的双手——在晨曦与烛光的双重照映下,它们的确比她记忆中看起来要透明了不少。

康斯薇露,你还好吗?

伊莎贝拉禁不住担忧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该句形容摘自《企鹅欧洲史·竟逐权力:1815—1914》的“人人翘首以盼的大战”章节。

②. 当时的海军大臣的确是约翰·戈斯金,他也的确有德国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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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没有如果可言的,相信大家都听说过这句话。

但是对于写的人,特别是以历史为背景的作者而言,有时候的确不得不为历史插入一个如果的元素。

这一章中国际形势的变化,包括第二次布尔战争的提前触发,都是我在了大量那个时代的史料与政治局势后,插入了大量变量后,调整出的,自认为是最符合逻辑的结果。

但这当然不可能是完美的,因此欢迎政治专业和历史专业的读者指出我的不足之处。

下面列出部分的参考的书单,我之前都尽量不推荐过于专业的书籍给读者,都尽量推荐通俗,易懂,有趣的资料来源,这样至少不会让读者望而却步,但是本章中的知识大多数都过于专业,因此只列出部分,没有太多涉及欧洲史的书是因为欧洲史的书通常不会讨论第二次布尔战争,以及用作参考的论文文献因为要一个个打citation太麻烦了,就不弄了

书籍:

《丘吉尔自传:我的早年生活》

《企鹅欧洲史·竟逐权力:1814-1914》

《金与铁:俾斯麦、布莱希罗德与德意志帝国的建立》

《从俾斯麦到希特勒》

《英国民族史》

《英国史》(有好几本都是这个,休谟,麦考莱,还有阿克顿勋爵的都包含在内)

《英国通史》

《大英帝国的崛起与衰落》(帮助不大)

《Gilded age》

《Glitter and the gold》

《On liberty》

《The English stitution》

《Hope and Glory: Britain 1900-2000》(主要参考1900早期布尔战争尾期的英国政治与历史)

《 Power without Responsibility: Press, Broadcasting and the I in Britain》(这本主要是看英国人是如何应对媒体的)

《The Great Boer War》

《Hero of the Empire: The Boer War, a Daring Escape, and the Making of Winston Churchil》

《The sed Boer War, 1899-1900》

《Two Years ohe Royal Sussex Regiment in the Sed Boer War, 1899-1902》

《With The Boer Forces: The Boers At War (Sed Boer War)》

《Sed Boer War Diary by an Officer of the Imperial Yeomanry》

《Doing ada Proud: The Sed Boer War and the Battle of Paardeberg 》(帮助不大)

《The British Way in Warfare 1688 - 2000》

《Besieged by the Boers: the Diary of a Doctor Within Kimberley During the Sed Boer War, 1899》

《Pio Nono: A study in European politid religion in the eenth tury》

《The Proud Tower: A Portrait of the World Before the War, 1890-1914 》

《Teology And S the Industrializing Nations 1500-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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