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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 子时北 5370 2024-09-18 10:58:52

彦洲还是决定上山。

只是他要是一个人出发,那怪物小孩就会拦着他,一定要他带着夏稚一起上山。

小孩仿佛是一个接收指令的机器人,带夏稚上山就是‘他’的目的。

起初夏稚已经被彦洲劝说的放弃上山,但怪物小孩三番五次阻挠,从‘他’口中断断续续的词汇也能听出,好像只有带着他一起上山,彦洲才不会有危险。

“既然这样,就带我一起去吧。”夏稚说:“如果没有触发死亡条件的话,我们也不会有危险不是吗?”

现在的蒲兰村虽然危险,但还没有到全员暴走的地步。

彦洲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怪物小孩也跟了上来。

‘他’又找了块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黑布披在头顶,走路不是贴边就是猫腰,要不是有彦洲和夏稚在,‘他’可能就四肢着地飞奔着消失在阳光下。

而‘他’现在的心情也很不错,有几次‘他’靠近时,夏稚都能听到一串稚嫩的、跑调的小曲儿。

怪物小孩竟然还会哼歌。

两人加一个怪物小孩重新回到神山。

这一次,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直接顺着那条封锁的小路来到一处不曾涉足的地方——那是一个类似于祭场一样的地方,最外层是一圈高耸的石柱,中间竖立的矮一点的石碑围绕一个圆形的类似喷泉的设施,青灰色的石头上布满铁锈的颜色,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喷泉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圆台,台子上的颜色更为浓郁,好像被新鲜的血液浸透无数次,才染的它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绿色的树林为背景,血腥的祭坛看起来更加讽刺。

这不是山顶,但应该比半山腰还高一点,这里也是小路的尽头,除了身后,四周全部都是茂密的树林,置身进去便寻不到方向。

夏稚的脚步停住,因为那漫天的血腥味,他胃里翻滚,很难再继续走下去。

许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缘故,当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洗时,心情竟出奇的平静,只是生理反应不会作假,夏稚缓缓闭上眼,手脚冰凉。

这里没有道观,也没有任何可以遮风挡雨的建筑物,只有一个看起来屠杀了无数生命的祭场。

彦洲比他要淡定许多。

他不仅踏入这祭场,还到处看了起来,认真帅气的模样让夏稚多了一丝安心;怪物小孩更是把这里当家,‘他’蹦蹦跳跳地进去,绕着石柱玩,甚至发出清脆的笑声,诡异极了。

“这里是一个屠宰场。”走完一圈的彦洲回来,对还站在原地的夏稚说:“应该是之前萧翠芽提过的活物祭祀的场地。”

夏稚:“村长说这里才是道观所在的位置,封锁的原因也是担心打扰到山神……”

彦洲:“他在撒谎。”顿了顿,他拉起夏稚的手,说:“跟我来,给你看些东西。”

两人走到一处石柱前,夏稚才发现,原来每个石柱上面都有雕刻的壁画,而彦洲带他来到的这个石柱上,雕刻的是一个羊头人身的怪物正在被所有生物膜拜。

是的,生物是指人类和其他动物,只要是见过那羊头人身怪物的生物,都在跪拜它。

“从这个柱子开始,向右走。”

在彦洲的引领下,夏稚看过每一个石柱上的壁画。

一共六个石柱,分别对应生物跪拜羊头怪物、羊头怪物呼风唤雨、羊头怪物活吃人类供奉上来的牲畜、羊头怪物身边有无数小怪物、羊头怪物沉睡、人类在羊头怪物的棺材前跪拜。

走了一圈,夏稚浑身发冷。

他已经不清楚这里到底是献祭的地方,还是……召唤这个怪物的祭坛。

没有知情人在一旁解说的情况下,全靠猜测很难抓住精髓。

知情人的话……

彦洲又绕了一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渐渐融入了这诡异的氛围中,内心的恐惧也有所缓解。

“彦洲,你来看!”绕这处反复观察的夏稚突然发现一串文字,在那座喷泉一样满是的血污石台后面,静静地树立一块更小的石头,而那石头上面雕刻了一串细小的文字,被岁月磨损,模糊不清。

彦洲走过来,用手指抹去文字沟壑里的风沙泥土,大手摸过那串字,嘴里一字一顿地道出:“神明降世,风调雨顺,子嗣延绵……”

夏稚:“然后呢?”

彦洲:“摸不出来了,这几个字好像被毁过。”

说着,彦洲移开手,露出一串明显被利器打磨毁坏过的字,按照前面几个字的间距和大小来算,被毁掉的应该是三个字。

这种成片的具有目的性的划痕不可能是大自然搞出来的,到底是谁,把后面三个字给划掉了呢?

“这三个字应该很关键。”夏稚说:“那个人不想让我们发现。”

彦洲:“划掉这些字的人,应该在提防所有人发现。”

夏稚:“你觉得会是谁?”

彦洲:“谁封锁的这里,划掉字的人就是谁。”

所有新问题的矛头都对准了龙三,蒲兰村的村长,村民们的大英雄。夏稚长呼出一口气,心里十分不踏实,总觉得今晚就会发生什么。

希望马春花能够平安。

作为离龙三最近的一名玩家,马春花得到更多证据的同时,身边也是危险重重。

两人蹲在石块前,那怪物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很是自然地蹲下,跟他们一起看那石块。‘他’原本蹲在彦洲那边,见两人正在低声交谈,没有人管‘他’,就兴冲冲地绕到夏稚那边,贴着他蹲下。

身边冒出来一个黑毛脑袋,夏稚扫了一眼差点尖叫出声,还好跟怪物小孩走了一路,每每看到羊头的惊悚感不似最初那般强烈。

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往彦洲身边靠,那小孩不抬头,却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距离拉远,也跟着一起往这边挪,仅仅是一两步的距离,夏稚就缩进彦洲怀里去,小孩也美滋滋地贴着夏稚。

夏稚欲哭无泪,求助的目光投向彦洲,彦洲张开手臂,怕他身体不平衡摔到,就揽着他,将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靠着,凌厉的眼神扫过怪物小孩,本想出声呵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抿了抿唇,朝夏稚使了个眼色。

夏稚:“……”

虽然不太想看懂这个眼神,但他确实看懂了。

两人在这里待了少说也有二十分钟,对于迷雾一样的祭坛,苦恼没有一个知情人在一旁为他们的疑惑提出合理的解答……

可严格来说,也不算没有‘知情人’。

怪物小孩把这里当家似的,一点都不怯场,可见他不仅知道这里,应该比彦洲和夏稚两个门外汉还了解。

沟通上或许会有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沟通。

夏稚确实害怕,一直尽可能地躲开这怪物小孩。彦洲对他并不强求,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臂,直接出声对怪物小孩道:“这里是你的家吗?”

怪物小孩本来低着头,沉浸在跟妈妈贴贴的喜悦中,闻言抬头看向彦洲,那张羊脸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猩红的眼睛却闪烁着点点光芒。

“爸爸,家。”怪物小孩回答。

彦洲:“你爸爸呢?”

怪物小孩:“找,妈妈。”

彦洲:“他现在不在家,在外面找你妈妈,是这个意思吗?”

怪物小孩看了一眼夏稚,又别开头,道:“找,新妈妈,带弟弟回。”

彦洲和夏稚对视一眼。

而后又问:“那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似乎问倒了怪物小孩,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两只肉肉的小手在空气中比划,就是说不出话。

夏稚试图从‘他’的肢体动作中看出什么,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

反倒是彦洲问了一句:“你只有一个爸爸,却有很多妈妈和弟弟?”

怪物小孩一愣,本来停止的腰板突然塌了下去,肩膀也向里面合拢,将自己缩成一团,显得那颗毛茸茸的羊脑袋格外大。

他开始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啪嗒啪嗒掉眼泪,不停用手抹去泪水。

“我没妈妈……”

夏稚听着惹人同情的抽泣声,一时间恐惧都消散了不少。

这小孩一路上把夏稚当妈妈,可‘他’却正确地理解了彦洲这番话的意思。

‘他’知道彦洲问的是生养孩子的妈妈,而怪物小孩也知道,自己没有这样一位母亲。

那么‘他’认定夏稚是妈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爸爸给‘他’灌输了这一想法,甚至可能在暗地里看着夏稚,指着他对小孩说:“记住了吗,这就是你的妈妈。”

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这个小孩的父母是谁,只差被说出来了。

不管是年纪还是‘他’躲藏的地方,整件事的诡异程度虽然一直升级,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能符合‘他’父母身份的人,大概只有那对年轻的夫妻了。

或许被扔掉后,婴儿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父亲抱走,养育在蒲兰村附近的山林之间,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又被扔回了那对夫妻的家,独自生活,偶尔会回到这里来。小孩知道父亲是谁,却不知道母亲,甚至可能从所谓的父亲那里知晓更多有关蒲兰村的事……

夏稚呼出一口气,他纠结地抬起手,犹豫半晌,才落在那颗毛茸茸的头上,轻轻揉了一下。

或许算是安慰吧,一想到怪物小孩的出身,夏稚也没那么怕了。

不过如此一来,年轻夫妻的这条故事线清晰明了: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一晚,夏稚看到的彦洲双目猩红,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无形的丝线锁定他的关节,操控他去做某些事。最后彦洲停了下来,眼中的红色也褪去后恢复正常,可见意志力坚定真的很重要,也许因为他本身是玩家,所以不像NPC那样容易操控。

所以当初年轻丈夫被操控,欺辱了妻子,而后妻子怀孕,生下了怪物小孩并撒手人寰,村里人跟丈夫商讨过之后决定扔掉这个婴儿,而丈夫明显也是知道了什么,愧疚自责的情绪吞噬了他生的希望,最终决定自杀。

任其自生自灭的婴儿被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捡走并养育,在‘他’拥有了行动和学习能力之后藏在村子里养,但是因为没有正规的教育,所以怪物小孩所学到的一切可能都是偷学或者照葫芦画瓢,几年下来,不精通却也能简单沟通。

手指划过石头上的字,视线远眺,落在那高耸的石碑壁画上。

羊头怪物受万物敬仰,坐在祭坛中央,高高在上,仿佛天地之主。

神明,风调雨顺,子嗣延绵……

“那个东西……”夏稚喃喃道:“应该就是‘他’的父亲。”

是被召唤出来的山神。

-

马春花和萧翠芽回到萧家,赵天还在,兴冲冲地迎出来,眼底迸射兴奋的光。

从马春花那里得知赵天也是玩家,萧翠芽虽是一副平静的、看起来很不想结婚的样子,但还是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赵天哥。”

“你好。”赵天快速回了一句,现在已经没心情跟好友的妹妹客套,直接对马春花说:“走啊,我送您回家,我也要回家了,再不回去赶不上我媳妇做的晚饭了。”

马春花顿了顿,想要说点什么暗示萧翠芽也是玩家,但看赵天很急的样子,再加上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多错多,索性就跟萧翠芽点点头,意有所指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的,有事可以找我。”

萧翠芽心领神会,道:“婶子快回家吧,还得给龙叔做饭呢。”

等马春花和赵天离开后,萧翠芽的父母立刻迎上来,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把她带回了房间。

“跟你马婶出去一趟心情是不是好多了?早就该这样了,不是我说,嫁谁不是嫁呢,嫁给村里人总比嫁出去强,你看看村长他家那两个姐妹,嫁出去之后一次也没回来,你要是真嫁出去了,不想爸爸妈妈?不想你哥?”

萧翠芽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想点明他们夫妻俩那点小心思。

夫妻俩还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呢,殊不知她早就偷听到了二人的谈话,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

“妈,我能问你一点问题吗?”顿了顿,萧翠芽看向一直沉默微笑的父亲:“或者,爸,你来给我解惑也行。”

这是她被关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用平静的语气跟父母交流,夫妻俩不由得一怔,而后秦娜回道:“你说。”

一家三口进了屋,门关上,屋外嘈杂的声音也被隔绝。

萧翠芽认真地望着夫妻俩,目光徘徊,缓缓开口:“你们把我嫁给敖泰,是受到了胁迫,对吧?”

夫妻俩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变,尤其是秦娜,心里慌极了,在萧翠芽话音落下的瞬间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下。

“你胡说什么呢!”

反正明天就要嫁人了,萧翠芽也找到了其他玩家,她无所谓跟父母的关系变得如何,也不用再瞒着自己偷听到的那些事,索性直接摊牌:“你们那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跟敖泰的父母一起害了人,所以才会受他们胁迫。”

话落,她被打了一把掌。

萧翠芽愣住了,打她的萧父也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再看了看自己宠了十八年的女儿脸颊通红,一瞬间,后悔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慈父形象,或者安慰一下被打肿了脸的女儿,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秦娜已经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抱住萧翠芽,伸手揉着她的脸,哽咽道歉:“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萧翠芽没想过被打,所以愣住,当她缓过神来,立刻推开秦娜。

既然已经被打了,那就无所顾忌——陷入疯狂!变成猴子!杀杀杀杀!

“我不能白挨打!”萧翠芽顶着半张仿佛要飞出去的脸,愤愤道:“既然已经打我了,那就讲清楚吧,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能不清不楚地就嫁人了吧?我要嫁给敖泰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你们被胁迫,把我嫁过去,万一他父母告诉他,他再用这件破事威胁我一辈子呢?那我的一生都毁了!”

秦娜呼吸一滞,显然萧翠芽的话提醒了她。

“是啊老萧,万一敖泰用这件事压迫我们小芽一辈子,那……”说着,她已经控制不住,眼泪唰唰地掉。

萧父看起来就淡定许多,他定定看着萧翠芽半晌,而后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对秦娜道:“你洗把脸,先出去招呼客人,这边我跟小芽说。”

秦娜:“你可不能再打孩子了!”

萧父急了:“我能不心疼吗!行了,你就别说了,快出去吧。”

秦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萧父把门锁上,回头对上萧翠芽和她那微肿的脸颊,终是叹口气。

“疼不疼?爸爸错了,不应该动手的。”

萧翠芽冷脸:“那就说一说过去的事吧。”

萧父摇摇头:“这件事本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没有告诉你和你哥,也是担心你们会像我和你妈一样,一直生活在愧疚中。”

萧翠芽:“现在就不愧疚吗?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可是看见彦洲了!”

萧父脸上闪过一抹慌乱,随即道:“你跟他说了什么吗?”

“没说!”萧翠芽故作委屈:“我怎么敢说,偷听到的那点东西,足以让我见到他就绕道走了!”

萧父:“就是害怕这样,才不敢告诉你和你哥。”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突然开始回忆过去,情绪被感染,以至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十五年前,家家户户出活物祭祀,不是为了供养山神,而是为了送走祂。在旱灾时,我们被抛弃、被隔绝,全村人都是一条心,只为了活下去,我们日日去道观供奉山神,可始终没有看见希望。终于,村里的人因为旱灾快死了一半,资源短缺,前任村长给我们一条路,那就是送当时已经成年的孩子出村,离开这里,寻求外界的帮助,剩下的人留在村里自生自灭,因为不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没有独立的能力,更别提给村子带来希望。”

“我们抱着能活一个是一个的心态,把好多年轻人送出了村,村里仅剩的资源也不再紧张。就在这时,我们一直弃尸的那座山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山神,老瞎子说,这个才是真正的山神,祂感受到人民的苦难,死去村民的灵魂向祂哭诉,而祂也终于在没有任何供奉的情况下,无私现身为蒲兰村抵御灾祸。”

“祂出现后,村子里下雨了,灾难彻底结束,仅仅半年的时间,我们的村子就有了起色。但我们要做的是要供养现身的山神,祂因为无视了规矩来到现世拯救人们,被下了诅咒,无法离去。所以一开始,家家户户都要出牲畜供养祂。”

“祂的胃口很大,几乎不到半年的时间,大家就出不起牲畜,虽然旱灾结束了,但造成的损失还未挽回,村子里仅有的那点钱都资助那群年轻人出村了……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前村长竟然在一夜之间举家搬离,留下一堆烂摊子。”

“村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时间乱了阵脚,那段时间的村子跟旱灾时期几乎一模一样,充斥绝望。直到现任村长站出来,带着老瞎子,冒着生命危险去跟山神做交易,得到的结果就是……”

铺垫了这么多,萧父终于说到了不愿回忆的那段过往。

“活人祭。”

-

得知萧翠芽是玩家,赵天迎风凌乱了一阵。

又从马春花口中听说她从开局第二天就被关,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那她知道彦洲父母的事吗?”赵天问。

“她跟我们说了一点,怎么,你也知道了?”马春花说。

赵天笑笑:“萧明正松口了,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了。

马春花:“这里面藏着事呢,我晚上准备探探龙三的口风,你注意点我这边。”

赵天一惊:“什么?这就要开战了?”

马春花:“就是你看我这边要是动静大了,就找个理由来敲门,知道吧?”

赵天啧了一声,比了个OK的手势,瞟到自己媳妇端着盆从屋里走出来,连忙道:“先不说了。”

马春花点点头,也往回走。

她的心里一直颤颤地跳,很是不安,隔着矮墙又看了一眼跟NPC媳妇说话的赵天,收回视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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