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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 坏猫霸霸 3291 2024-11-18 11:11:18

江与临带回了齐玉的半颗心脏。

他在六年前的时空停留了三个月,原本的时空却只过去一个月,也不知两边的时间流速是怎么计算的。

莫星移表示:“能回来就很不错了好吗?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林南明好奇道:“你是怎么确定拿回心脏的具体时间点的。”

江与临不欲多谈,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我记得冰封研究所之前心脏还在,就等那个时空的江与临离开,然后拿走了心脏。”

林南明用很崇拜的语气说:“江与临,你真是太厉害了,在那里呆了三个月,居然没有半点差池。”

江与临不太想谈起过去的事,含混地越过这个话题,问:“这一个月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南明轻叹一声:“各地都有怪物异动,全球好几十个基地都遭受了大规模怪物袭击,可能要打仗了,异监委和军部都忙死了,我好久没看到翟远州和慕容煊他们了。”

江与临垂眸看着培养皿中的心脏:“等御君祁恢复了,华国这边可能会好一点。”

林南明说:“但愿。”

人不经念叨,怪物也一样。

刚提起御君祁还没有十分钟,周遭的空气就霍然一扭。

御君祁抬步迈出虚空。

明明是在察觉江与临的磁场波动后第一时间赶来,御君祁却满脸若无其事,仿佛只是刚巧路过,顺便进来看一眼。

只是歧矾山和中心基地相隔一千多公里,祂这顺路顺得也只能骗骗自己了。

江与临还未完全从和齐玉的死别中抽留情绪,看到御君祁只是恹恹抬了抬眼。

御君祁环视众人,目光着重在林南明身上停了一下。

林南明后脊发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只怪物,忍不住往莫星移身后躲了躲,同时指指桌上的培养皿,示意江与临现在可以把心脏放进御君祁身体里。

御君祁跟着看向培养皿,心口毫无缘由地轻轻一震,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这是什么?”御君祁问。

江与临目光转动,将头偏向一边:“齐玉的心脏。”

御君祁脑速运转从未这么快过,几乎是在听见‘心脏’二字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去找齐玉的心脏了,这就是你要去做的事?”

江与临:“对,你的心脏长不出来,我说了我会去找别的。”

御君祁不知在骄傲些什么,仰起下巴:“我以为你去找别人了,焚天说你不要我了。”

江与临沉默了几秒:“所以你在得意什么。”

御君祁从培养皿中拿出心脏:“你没有不要我。”

江与临说:“我当然不会不要你……焚天跟你讲了那么多,他难道就没告诉你,我体内异能晶核就是你的本命陨石吗?”

莫星移和林南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向彼此。

御君祁端详着那颗心脏,漫不经心地回答:“祂说了。”

江与临霎时回想起御君祁刺向他小腹那一剑,不自觉挺直后背:“你一直都知道,那天你刺我那一剑,是想取回本命陨石?”

御君祁立刻否认:“我没有,我当时只是,只是……”

江与临:“被焚天控制了?”

御君祁喉结动了动:“没,我看到你在报告上写要求终止任务,撤离歧矾山,你要走了。”

江与临垂眸,静静思索御君祁刚才的话。

御君祁说祂没有被焚天控制,可那天江与临手腕上的应声虫明明发出了声音——

那是谁被控制了?

当时还有谁在现场?

还有御君祁提到的‘报告’,他才刚刚提交上去,御君祁怎么会看到。

这里面值得推敲的细节太多了。

江与临看向御君祁:“这和你用焚天剑伤我有什么关系?”

御君祁支支吾吾:“如果你失去异能,就不能去执行任务,再也不能离开我……我的歧矾山了。”

江与临微微颔首。

林南明眯起眼,意味深长:“你小子居然还想搞强制爱。”

御君祁:“我只是想想。”

林南明拍案讨伐道:“你不光是想,你还动手了,焚天剑上蕴含毁灭之力,伤口有多难愈合你知道吗?听了两句挑唆就对江与临动手,往哪儿一站跟超雄似的,太气人了。”

江与临捂住林南明的嘴:“别吵。”

林南明:“!!!”

我在替你出气啊!不争气的家伙!

林南明愤怒地推开江与临的手:“我再也不管你了。”

江与临还在思索其中蹊跷,不知林南明为何忽然生气,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林南明怒火攻心,捂着胸口,拽起在一旁的吃瓜群众莫星移:“走,我们不管他了。”

莫星移抬起胳膊抽出手臂:“你自己走吧,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林南明:“……”

江与临冷冷扫了莫星移一眼:“好看吗?”

莫星移‘噌’得冒出好几层冷汗,一键三连:“不好看,我走了,下次见。”

半分钟内,林南明愤懑离席,莫星移落荒而逃。

屋里只剩下江与临和御君祁二人。

江与临伸出右手,反手敲了敲桌面:“坐下,我们得好好谈谈。”

御君祁听话地坐下来:“谈什么。”

怪物坐在江与临身边,两条长腿岔开,紧紧贴向江与临,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

江与临不说话,御君祁也没再说。

怪物微微低着头,脖颈勾出一道驯服的弧度,看起来格外乖顺。

很像齐玉。

江与临眸光轻轻一颤,突然间色令智昏,忘记了想和御君祁交谈的内容。

正事一会儿再说吧。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和御君祁是,和齐玉更是。

江与临低声问御君祁:“你能拟态成齐玉的样子吗?”

御君祁不理解,但很听话。

也许是因为正握着齐玉的心脏,受到磁场影响,御君祁这次的拟态出奇完美。

江与临定定地看着御君祁。

御君祁也看江与临,说:“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找你,可你的磁场完全消失了,我找不到。”

江与临眸光似水闪烁,涟涟如秋波:“我去了一个地方,了解到许多从前不知道事情。”

御君祁歪歪头:“你去哪儿了?”

祂还顶着齐玉的脸,眼神迷茫地做出这种呆呆的动作,简直和齐玉一模一样。

江与临不自觉地动动喉结,突然说:“御君祁,你介意用齐玉的样子和我做吗?”

御君祁一呆,瞳孔微微扩散:“啊?”

用齐玉的样子?

做?

江与临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轻咳一声,转开话题:“还是说正事吧。”

御君祁根本不想说什么正事。

祂想和江与临做,用谁的样子都行!

御君祁一把抓住江与临手腕,低头亲了过来。

江与临眼波微荡。

心猿意马。

御君祁含着微凉的薄唇,吻得很轻,也很温柔,动作却强悍凶厉,一下下凿得很深。

江与临仰面躺在沙发上,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偶尔随着过于激烈的动作泄出一丝喉音。

御君祁手掌覆住江与临双眼:“为什么不看我?是你要用齐玉的样子做的。”

江与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闭上眼,睫毛划过御君祁掌心,晕开一抹潮意。

御君祁倾身抱住江与临。

江与临抬手环住御君祁肩膀,抵着怪物颈窝,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冷香。

“我是不是很过分?”

江与临极力遏制住喉间哽咽:“你都没有齐玉的记忆,可我却把你认成他,还要你变成他的样子。”

御君祁吻在江与临鬓边:“别多想。”

江与临没法不多想。

他侧过脸,看向透明培养皿中鲜红刺目的心脏。

御君祁展臂拿起培养皿,放在江与临胸前。

冰冷的玻璃器皿没有温度,凉得江与临轻轻一颤。

江与临被冰得打了个激灵:“把它拿过来做什么。”

御君祁俯下身,隔着那半颗心脏和江与临接吻:“你喜欢,就拿着。”

江与临扶在培养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轻喘道:“这太奇怪了。”

御君祁不觉得:“哪里奇怪了?”

江与临呼吸急促:“哪里都奇怪。”

隔着齐玉的半颗心脏和御君祁亲热,莫名有种抱着前夫牌位和现任做的诡异感。

明明都是一个人,这诡异的禁忌感到底从何而来?

江与临认命地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御君祁倒是毫不在乎,说:“我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只要你喜欢。”

江与临受不了了,抬起下巴吻上御君祁的唇:“不要再说奇怪的话了。”

御君祁专心同江与临接吻,从嘴唇一路向下,沿着脸颊、下颌、脖颈、锁骨一直到胸口的培养皿才停下。

祂注视着培养皿中的鲜红心脏:“江与临,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在你身体的人也是我。”

江与临闷哼一声:“我知道。”

御君祁吮吸江与临脖颈,牙齿嵌入皮肉,凶狠地在怀中人类身上留下痕迹:“你总是想的太多,所以才不敢看我。”

江与临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怕你,不喜欢。”

“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以前是谁,现在又是谁。”御君祁咬得狠了,又温柔地舔去脖颈上淌下的鲜血:“江与临,你要学会放过自己。”

江与临轻声说:“好。”

御君祁叼着江与临锁骨,没有任何预兆地问:“他到过这里吗?”

江与临浑身一颤,肌肉瞬间紧绷。

御君祁闷哼道:“别紧张,我就是问问。”

江与临眸光涣散,叹道:“你也没放过我。”

御君祁低笑一声,从培养皿中拿出心脏,放在江与临手中:“我该怎么才能融合这颗心脏呢?”

江与临眼尾潮红濡湿:“御君祁,你不用这样。有没有齐玉记忆我都一样爱你……就算你再失忆一千次、一万次,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我会爱你,永远爱你。”

御君祁握着那颗心脏:“我不想失忆一千次一万次,即便我坚信自己会千万次爱上你,可那样对你不公平,你记得一切,可我却忘了。”

江与临轻抚御君祁脸颊,想要说些什么,手指拂过怪物嘴唇时突然一顿。

他撑着手半坐起身,随手拿开身上的培养皿,蹙眉看向御君祁。

御君祁:“怎么了”

江与临:“你没吐血。”

御君祁:“???”

江与临抽身离开,抬手推倒御君祁,覆身趴在怪物胸口,侧耳听着什么。

御君祁虚托着江与临窄长的腰肢,惊喜道:“可以用这个姿势吗?”

江与临反手在怪物胸前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正经点,我在办正事。”

御君祁的观点始终如一:“还有比做更正的正事吗?”

江与临没说话,只专心侧耳听怪物心跳。

拟态章鱼有三颗心脏,即便碎掉一颗也还有两颗,此起彼伏的心跳交织在一起,本就不容易听清哪个是哪个,御君祁一说话就更听不清了。

江与临冷冷瞥了御君祁一眼:“闭嘴。”

怪物交接腕还肿着,狗狗祟祟地在江与临腿上蹭来蹭去,伺机而动。

江与临语气淡淡:“别逼我扇你。”

御君祁瞬间老实下来。

江与临仔细听着御君祁胸腔内悦动的鸣响,一颗一颗数过去。

砰砰砰,砰砰砰。

这是那两颗腮心的声音。

怪物还很激动,全身血液流速加快,腮心急剧收缩。

鼓噪喧哗的两颗腮心之中间,掺杂了一道微弱轻响。

这道声音轻若雪落,几不可闻。

如蝴蝶振翅,如窃窃夜雨。

可落在江与临耳中,却犹如惊雷乍现,响遏行云。

第三道心跳!

破锁的心脏冲透层层围剿,悄然在胸腔凝聚。

祂总能学会如何爱他

心脏在思念中疯长。

等待已久的蔷薇轰然绽放。

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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