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高考考的好很快就人尽皆知了,熟的不熟的亲戚来我们家祝贺的时候我爸在客厅喜笑颜开,我被陈宇摁在卧室的门边操,他裸着上半身,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英俊的面容往下滴,右肩还有我咬的牙印。
他的大手托着我,一双漆黑的眼镜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舔我的耳朵:“他们说了什么。”
身体里的性器不停戳敏感点,我浑身发抖,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张嘴说不出话,全是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还这么问我。
他干的太猛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还带着不可名状的水声,他说这是我的水,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笑着吻我的唇,我在他眼里面色潮红,神色迷离,淫乱的不能行,太羞耻以至于我又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叼着我的手指头,口齿不清地说:“雾雾美死了。”
我想佯装怒意地瞪他,却被他颠的变了意思,更像是勾引和欲拒还迎。他又浓又密的睫毛眨了眨,带着轻笑,扣住我的手腕,压着我,将精液抵着身体里最敏感的软肉释放,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我支撑不住地发抖,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他将我往上托了托,顺着唇角向下亲吻,喉结,锁骨,又到乳尖。
他的小虎牙很尖利,心情愉悦到极致时会若隐若现,看起来有种邪气和痞痞的帅气。
我仰头喘息,任由汗水流进眼里,他埋在我的胸膛处,轻轻舔咬,又吮吸,湿热的舌尖刮过,舒服又刺激,他揉着我的屁股,将我抱到床上,让我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上,低头撸两把高高翘起的性器,重新插进来。
我咬着后槽牙侧过头,双腿被他分到极致,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笑道:“操哥这么多次了,哥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我怒视他:“你这个……混蛋!!!”
小宇长大了,从前可爱的模样也一去不复返,或许是因为不用在隐藏,伪装,他的劣根性暴露无遗,会换着法子欺负我。
他低低地笑,一本正经地说些荤话:“哥下面这么紧,里面这么舒服,是不是能生孩子?”
我咬着下唇不理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我逼疯。
“哥怎么不说话?”他低头嗅我,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前端,让我差点惊呼出声。
他语气温柔,眉眼却狠厉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撞着穴心,让我大腿发抖:“慢、慢点啊……”
“哥说操到哪儿了?”他紧紧盯着我,拉着我的手摸肚子,笑着说:“哥说操到哪儿了。”
我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想释放,他却坏心眼儿的堵住,逼的我两眼都是泪,痛苦和欢愉不停折磨我的底线,我举手投降:“别、别欺负我……”
他舔舔唇,咬我的耳朵:“宝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我眨眨眼,眼泪流下,无措地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哥、老公,操,操我,呜……”
他的拇指打着转,声音沙哑,性器似乎都大了一圈:“还有呢。”
我感到头皮发麻,抽噎着哭:“雾雾,雾雾爱你,啊——”
他松手的同时加快速度,愣是把我操射,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听到我和自己的弟弟乱伦,偷情。
等他第二次释放,我瘫在床上喘息,他活动活动脖子,掰开我的双腿,试图将精液挖出来,我累的动弹不了,眼前一片恍惚,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又咸又涩。
而外面也早早没了动静。
等他站起身,我才缓过些劲儿,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找衣服。他得寸进尺的从后面搂住我,亲吻我的嵴背,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我惊恐地僵住身体:“不、不可以,不行。”
“怕什么。”
他声音哑的很,震的我头皮发麻。
他摸着我的肋骨,蹭蹭我的肩膀:“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长出一口气:“什么都行。”
他趴在我身上呆了会儿,懒懒地嗯一声,翻身下床,随便抓件体恤套上,看我穿好衣服,打开门出去。
我看着门的方向,又看看身下乱七八糟的床单,重重叹口气,打开衣柜拿出新的。
我管不住小宇,之前是,现在也是,自从在一起,他的胆子越来越大,高考完更是给我一种随时向我爸坦白的感觉。
第一次在卧室做的时候,我爸在厨房做饭,吃完饭我们要出去,所以都穿的整整齐齐。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猎奇的心理,像条狗似的扒着我,又强势又服软,让我毫无招架之力,趁机把我摁在书桌上,让我背对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又羞又恼,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他讨好似的亲亲我的侧脸,却一点都不退让地插进来,掰着我的臀肉,嘱咐我不要叫出声,卧室不隔音。
他唯一的理智就是知道不能内射,所以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我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弯腰抹掉我眼角的泪珠,捏着我的下巴,张嘴含着他的性器,然后射到我的脸上,再给我擦干净。
从那以后,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不仅喜欢在卧室做,还喜欢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做,我反抗不过他,每次都被他欺负,有时候真的动怒了就不理他,他又变魔术似的送我玫瑰和好吃的,连连保证下次不会了。
结果下次照样。
过了会儿,他回来,端了一碗鸡丝清汤面,还打了个鸡蛋,让我闻着胃口大开。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扬扬眉毛,将小桌子放在床上,靠着床头摸我的背,跟摸狗似的,我不满地躲了一下,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衣服里捏我的腰,我没办法,求饶地看着他,他笑了一声捏我的后脖颈,懒洋洋地看手机。
“爸呢?”我口齿不清地问他。
他摇摇头,接了个电话。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好听,但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清。
我扭头看他,他的手不老实地捏我的乳尖,挂断电话,问我:“一个关系挺好的朋友,高考完想聚聚,去吗?”
我点点头:“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他揽着我的肩膀靠近我:“一起。”
我连忙摇头:“别别别,你的朋友,你们小年轻一起聚聚就好啦,我就不参合了。”
他微微皱眉:“那我也不去了。”
“别呀。”我掐掐他的脸:“我在家等你就行。”
他摇头:“不行,你背着我干坏事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我能干什么坏事?”
他管我管的比什么都严,手机定位都没关,我能干什么。
“比如……”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我,手摸上我的裆,靠近我的耳朵说话:“背着我玩自己。”
我脸一红,捶他一拳:“滚吧你。”
他笑了一声,又把电话拨过去,摁了免提。
“段老狗。”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嘴:“晚上我带我对象去。”
开了免提,叫段老狗的男生声音更加清晰的传来,声音有些清冷,还有一股子放荡不羁的叛逆劲儿,懒懒散散的:“你特么和我说个毛,和秦狗说去。”
陈宇笑了:“懒得给他打了,你和他说一声。”
“知道了。”男生打个哈欠,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我好奇地问:“段老狗,他全名叫什么呀?还有那个秦狗,也是你的朋友吗?”
陈宇捏捏我的鼻子:“段喻,段老狗,秦狗,秦湛,今晚你见到他们就知道了,挺好认的。”
我点点头;“那你的外号是什么呀?”
陈宇喉结滚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后来我才读懂他的眼神,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因为他叫——
陈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