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食、交配、冬眠,精神体为蛇的哨兵脑子里只有这三件事,天性为冷血动物的他们咬断猎物脖子的时候不会有丝毫愧疚,就像想要交配时仅凭本能判断是否想要对方,而哨兵的做法就是他的回答,他要这个叫陈宇的向导,而且非他不可。
黑曼巴的毒性无可比拟,陈宇几乎瞬间就被偷袭者吞噬了心智,跟着他乖巧地走了,毫无反抗能力,又或者他仅存的丝毫理智,完全抗不过另一条蛇赤裸裸的引诱。
他们没有去隔离公寓,又或者说根本走不到隔离公寓,连哨兵都没有想到,高冷禁欲的向导会强制性把他抓到九局后的小山坡,让野蛮与欲望统统释放出来,虽然很刺激,又或者说哪怕很刺激,哨兵也想在有柔软的床垫上完成自己的第一次交配,可向导完全不这么想,他烧红的双眼盯着哨兵,压在他的身上,脸颊轻轻蹭他的侧脸,而哨兵却因姿势原因将不远处的摄像头看的清清楚楚,他脸色一白就想奋起反击,向导却摁住他的双手,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粗鲁又堪称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同时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巨蟒在黑暗中睁开双眼,金色的眸子细细一道,它盯着露怯的小蛇,吐着信子朝他侵袭,对上那双同样亢奋却依旧有些畏惧的双眼,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性器,在同样被顶住的瞬间,哨兵才猛然瞪大眼,忘记了,忘记蛇有两个,且长着倒刺的性器,因体格原因,巨蟒的一个性器就堪比小蛇的身体,倘若真的被进入,怕是肚皮都要被撑破,精神体如此强悍的向导更是不容小觑,未曾抒发过的肉棒硬如磐石,直勾勾地戳着哨兵的内裤,顶端湿润的一点色情至极,而性器的主人却有一双凉如水的眸子,他端详着哨兵,捏着他的下巴,对他的身体近乎进行蹂躏的玩弄,胳膊被捆,双腿被强硬分开,哨兵死死咬着下唇,被向导征服的兴奋与恐惧让他浑身颤抖,他想要求绕,又想被狠狠占有,他仰起头想亲吻向导的唇,却被一巴掌扇的偏过头去,向导盯着他,缓慢低头,伸出舌头舔掉他唇角的血,哨兵的脑子嗡嗡作响,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大手掐住脖颈,呼吸困难的哨兵大脑极度缺氧,他看着阴沉的天空,最终感到有一滴雨落在他的脸上,而向导,则是在第二滴雨落下时扯掉他的内裤,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抵着穴口就往里捅,哨兵双目赤红,仰起脖子,喉结和命脉都被向导掌握在手中,他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却能清醒深刻的意识到,那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寸一寸,硬要挤进他的身体。
巨蟒盘起无力的小蛇,将长长的蛇信子捅进小蛇的穴口,显然比主人要温柔的多,哪怕拥有剧毒却也丝毫不反抗的小蛇颤抖着身体露出最柔软的地方让对方肆意侵犯,他细细的瞳孔有些痴狂。
——感受爱,就是感受死亡。
性器完全捅进哨兵的身体,向导舔舔唇,修长的手指勾散了衣领,而身下的哨兵满脸通红,生理眼泪不受控的落下,随着他手的力度减轻剧烈咳嗽起来,向导似乎恢复了冷静,他完全松开手,性器埋在对方体内一动不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带着冷笑与嘲讽:这就是你想要的。
窒息,又或者被剖开,都是向导带给哨兵最真实最残忍的欲望,血腥味蔓延开来,稍微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愈加缓慢,触感就越发清晰,那粗壮的性器深埋体内,青筋缠绕的茎身宛如扼住咽喉的手,一点点剐蹭着敏感的内壁。
危险等级为顶级的哨兵被刺破铠甲,两个人四目相对,一言不发,沉默隐藏在无边的雨滴中,下的人心烦意乱,心浮气躁,也无边动情,徒留一阵被雨水冲刷的清香,被洗礼的爱欲显得极为赤诚,向导纯白色的工作服被淋湿,黑发紧贴着锋利的下颚,他的大手扣住哨兵的腰,目光平静的剥开他,用性器顶撞他,一张脸薄情寡义,绝情又冷漠,最终是哨兵败阵,颤巍巍的用胳膊挡着双眼,感受着最原始的,充满野性的交合。
不远处的监控记录着这堪称骇人的一幕,那毫无温情,堪称强暴的交缠令人畏惧。工作人员迅速通知局长,而等局长看到监控时,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迅速将监控路线关闭,下令监控室所有人员不得就此事进行谈论,让秘书迅速组织几个心腹在小山坡搭建一处临时帐篷来遮掩两个人的荒唐事。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性格或本性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精神体的影响,又或者说,他们的精神体就代表了他们自身,因此,无论是小山坡上的哪个人,在他们进行交配时去打扰,都是死路一条,再加上蛇的交配时间长是众所周知的,局长只能暂且将两人圈起来。
真是疯了……局长捶着太阳穴,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陈宇的身世他非常清楚,而更清楚的,是陈宇的为人,他性格清冷,品行端正,最看不惯手脚不干净,走歪门邪道的人,而这哨兵就像深渊,无论是陈宇本人,还是他的声誉,经此一事,都会大受影响,哪怕他再想方设法堵他人的嘴,事情已经发生,纸包不住火,副局陈宇在小山坡和哨兵进行肉体交合的事也会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整个九局,无论是对陈宇还是对九局,都会造成非常不好的,恶劣影响。
——不遵守秩序的人,就会被秩序淘汰。
倘若不是W哨兵的体质实在是太罕见,局长断然不会让堂堂副局和一个疯子接触,遇到人才难,栽培出一个可靠的,能堪当大任的人才更难,正逢末世,最稀缺的就是有能力的、能统筹领导规划的人,而陈宇,就是他看好接手九局的接班人。
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局长皱眉踱步,不多时,眉头舒展,心里有了想法。
而秘书赶到时,向导和哨兵正激烈的纠缠,连精神体都大大咧咧的翻滚在一起,场面一度惊悚又色情,充满了荒淫无度的意味。
几个好奇的探头看,却只能看到哨兵微张的唇,那双漆黑的眼被陈宇用领带蒙了起来,因为哨兵在流泪,眼泪混着淅淅沥沥的雨水看起来异常悲惨,可依旧不满足的向导并不愿意看到败兴的一幕,他将哨兵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目光平静地看一眼距离他们几步的,十分震惊的工作人员,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视他们为空气。
在场最起码有十个人看他操他。向导用意念向哨兵传递,肉体结合给他带来无穷的舒爽惬意,甚至让他温柔地捏捏哨兵的乳尖。那么渴望被侵犯,这会使他满足。向导残忍地想,将领结摘掉,捏着哨兵的下巴,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强迫他看向那些将他们看的一清二楚的工作人员,甚至将性器抽出,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插着他殷红熟软的肉穴,挑逗似的撑开一个小口,再扶着性器狠狠插入,脆弱的哨兵紧紧闭着双眼,咬着牙沉默地流泪。
倘若做什么都要有合理的理由,那么被威胁,被控制,被压一头,则是陈宇强势性格中的逆鳞,他极端偏执到顺从哨兵的意愿,再狠狠击垮他,让他自己掂量掂量,下次还有没有胆子和勇气试图威胁自己——不是想结合吗,那就结合到底。
帐篷搭好,工作人员散去,陈宇将精液射进哨兵的身体。浑身酥软酸痛的哨兵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巨大的性器抽离身体的瞬间,精神体小蛇像被活活剥了一层皮,掉了半条命,生殖器口被巨蟒操的合不住,往外流着乳白色精液,随即又被另一根性器堵上,再次被抬起腿的哨兵惊恐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小蛇痛苦地纠缠在一起,却被强制性拉直,瞳孔涣散地被另一根性器狠狠插进身体,每次抽插都带动整个蛇身,像要将薄薄的蛇肚皮捅破。
会死的。哨兵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奄奄一息的精神体收回去,却被人扣住手腕,张开双腿,向导嘲讽地看着他,拿他自己的手将自己的屁股掰开,再扶着性器缓缓插入。哨兵大口喘气,终于扛不住地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嘶哑:“滚啊……”
陈宇忽然就笑了。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哨兵,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冲撞。他,以及他的精神体,都异常兴奋,兴奋到想要杀戮,刺穿猎物的脖子,汲取血液,获得新的力量或新生,可这些蓬勃激昂的因素又化为了情欲,轻而易举点燃他对身下人的摧毁欲,他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兔还是蛇,他就像陈宇缺失的半边心脏,让他供血不足,极度缺氧,又血脉喷张,随时暴毙。
“把兔子放出来。”陈宇说。
哨兵咬着牙,闭着眼。
“藏什么。”陈宇轻轻地笑:“你的小蛇快被我的蟒操死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
哨兵愤怒地挣扎,又被顶的软了腰,依旧倔强地说不。
陈宇神色不变,而他的蟒试图将另一根性器也往小蛇的穴里塞,身下的哨兵瞬间崩溃,双手紧紧握拳,嘶哑地骂他变态:“不要……”
下一秒,抿着耳朵的小兔就怯生生地跳了出来,怕的缩在角落里,两只红红的眼睛茫然又无辜。
“我的精神体很喜欢他。”陈宇冷静地做出总结,而那巨蟒的确见到小兔子两眼放光,却也霸道地卷着小蛇,将性器更加深地嵌入他的身体,让他挣脱不得,同时吐着长长的信子,勾着小兔子的后腿,将他往自己身边拖。
哨兵有些绝望地闭眼,似乎眼不见心就静,别说精神体,他自己都快被操死了,哪还有功夫和心力顾及其他。
因此,被蛇信子侵犯的小兔流着泪,却毫无挣脱的希望,他感到那有些凉的软舌好长好长,甚至能从他的下体直直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的肠子从身体里抽出来,插的他想吐,可后穴又紧缩着,夹着,不愿放,让那柔软却有力的蛇信舔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不停地戳弄,让他爽的忘乎所以,翻着白眼,流着淫水,而再一看,被蛇性器狠狠贯穿的小蛇也没好到哪儿去,红肿的小穴吞噬着巨大的性器,一根抽插换另一根,小蛇宛如死去般任巨蟒操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迹被操的带出来,又操进去,小腹很快被射满精液,微微鼓起,而他们的主人更是没好到哪儿去,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双腿大开,跪在地上,以异常屈辱的姿势跪爬着,扒着自己的屁股,让那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到大致形状,还时不时要被打屁股惩罚,前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再射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液,马眼因过度使用而微微泛着疼,更别提被残忍凌虐的后穴,下半身简直像丧失触觉,而身体最深处的快感以及被精液抵着穴心射的高潮却不断告诉他,他看上的向导在不停地侵犯他,不止一次,还有他的精神体,也被肆意,甚至透彻的玩弄。
直到哨兵的身体发出警告,向导才网开一面,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收回精神体,将衣服脱了盖在他身上,随后整理整理仪容,撩开帘子出去,招来工作人员,将哨兵简单地处理一下,派专车,将人送到隔离公寓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