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苏扬留下,宿景言扶着夏鸣一路回到了里间,抬手把摄像头关了。
【好好好,你们这些人是谁都不把导演说的全天拍摄放在眼里是吧?】
【好过分,就看看怎么了?】
【夏鸣卖给你了?给我们点福利怎么了?】
【苏扬和沈柏书不给看,你们两也不给看,我可要闹了。】
【可疑,太可疑了。】
【直播打开,我给你们刷游艇。】
夏鸣趴在床上,艰难地把自己的衣服卷了起来。
宿景言拿着急诊箱进来,他瓮声瓮气地问:“是不是青了,还是红了?”
“紫色的,看着有点严重。”宿景言手里拿着一瓶跌打扭伤的喷雾,轻声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
医院消毒水味太重了,呛人不说,到处都是病毒,非必要情况,夏鸣并不想踏进医院的大门。
“行吧,我先帮你揉揉。”
药水喷到皮肤上的时候,夏鸣打了个哆嗦。
冰凉的触感让他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就适应。
好在宿景言的手很暖和,触碰到他腰上的皮肤时,温温热热的,那一点冰凉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他腰上的皮肤格外敏感,手掌在他后腰上来回轻柔,使得他瞬间就软了身体。
好在是趴在床上,宿景言看不出什么异样。
夏鸣微微闭着眼睛,扭着脑袋看着宿景言。
宿景言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目光也没有从他的腰上离开过。
手上的力道也在一点点加重。
“嘶~你轻点,疼。”眼角瞬间就挂上了泪水,看着宿景言的目光也变得委屈起来。
他轻哼了一声。
腰疼不是病,疼起来能要他半条命。
“还是去医院吧。”
夏鸣抓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受伤的地方,笑道:“不去,老公揉揉就好了。”
宿景言的嗓子里热烘烘的,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浑浊。
手指只要轻轻一弯曲就能扣住夏鸣的腰,大拇指止不住开始轻轻摩擦夏鸣腰间细嫩的皮肤。
身体比脸还要白上几分,肤质也更加细滑,宿景言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爱不释手”这个词语。
“你好好帮我按摩。”夏鸣舒服地闭上眼睛,把手搭在下巴下面撑着脑袋。
一记力道偏重的按压让夏鸣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唔~”
腰上又酸又麻,不光是腰,浑身都有一种诡异的酥痒感。
他抓住宿景言还想乱动的手,瞪着眼睛看他:“你干嘛,这样很酸的。”
“你真的是叫我进来帮你按摩的?”宿景言的呼吸声比之前重了不少,眼中也掺杂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了下夏鸣的腰。
夏鸣直接瘫软在床上,声音都软了下来:“不然呢?我当然是叫你进来帮我按摩的,唔~不许压!”
软乎乎的恐吓对宿景言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力,像只小猫咪一样。
“你不是在勾引我?”宿景言反问。
脖子上的虎纹显现,宿景言把手从夏鸣腰上拿开,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加重他的伤势。
“你还需要我勾引?”有了宿景言刚才的按摩,夏鸣的身体也稍微恢复了些,他坐起身来,和宿景言对视,“就算我真的是在勾引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看你的腰是真的不想要了。”
手掌再次覆在夏鸣的腰间,用力地捏了一下。
夏鸣像是被捏到了麻筋一样,哼哼了下顺势靠在了宿景言怀里,手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
平日里好闻的木质香气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有些烦人起来,夏鸣想坐起身来,试了两次依旧没有成功。
手从肩膀滑了下来,搭在了宿景言的裤子上,
他略有些心虚地收回了手,脸颊微烫。
一声轻笑闯入耳中,像病毒一样瞬间就蔓延到了夏鸣的大脑各处。
“你害羞什么?”宿景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不是都摸过了。”
夏鸣的脸更红了,想起之前自己的手因为使用过度都肿了,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响了鞭炮。
“你让我帮你量身定做裤子,我才... ...才摸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宿景言的声音很轻,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调情一样,“上次辛苦你了,我向来是喜欢礼尚往来的。”
夏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完全无法思考,就连宿景言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他也没有发现。
宿景言低声说:“你忍着点,我帮你好好按摩,不然一会儿都没办法出门吃饭了。”
夏鸣没说话。
宿景言在他的肚子上落了一个吻,很轻,夏鸣想,大概羽毛落下来也是这样的。
房间里没有空调,衣服保持着刚才卷起来的高度。
怕夏鸣冷,宿景言还贴心地把衣服往下拉了点。
不知道是不是有皮毛保护的原因,宿景言皮肤总是烫烫的。
手掌尤其是。
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有一股灼热的气流蔓延到夏鸣全身,有种连血液都在沸腾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差,连他的心里头都是热的。
手掌的温度尚且如此,嘴巴里就更不用说了。
连唇瓣的热度都让夏鸣有些难以承受。
他腰还很痛,刚才能坐起来已经是极限,现在想逃却压根没有力气,连扭身体这么简单的动作,他也做不到。
“你,你起来... ...”他咬着嘴唇说道。
宿景言果然直起了身体,嘴角带笑地看着夏鸣,问:“你不喜欢吗?”
“也,也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宿景言一点一点靠近他,“那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帮你按摩?”
夏鸣扭过头去,手背在了嘴唇上,眼睛也不愿意去看宿景言。
宿景言的双眼太过深情,尤其是当他认真看着夏鸣的时候。
宿景言笑笑,手放在了夏鸣身上,轻轻动了动,轻轻的哼声一不小心就从嘴角跑了出来。
“看来是喜欢我的按摩,真不知道我该不该高兴。”宿景言用另一只手捏住夏鸣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要继续吗?如果要就亲我一下。”
夏鸣眨了眨眼,眼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在野兽眼中是怎样的诱人。
“不亲,你刚才亲我了。”
宿景言笑了:“你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啊?”
夏鸣没说话,反正不亲就是不亲。
僵持了几秒钟,宿景言担心他着凉,叹了口气妥协了:“行吧,看在你今天不舒服的份上,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好好按摩。”
话音落下,夏鸣感觉自己深处云端,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要不是腰上的痛感还在持续,他可能会就这样沉醉在温柔乡里,再也醒不过来。
宿景言仰着头看他,脸上带着潮红,眼睛湿漉漉的,手挡住了嘴巴,也挡住了他的一大半表情,看的并不完整。
但也恰恰是这份不完整,让宿景言紧了喉咙。
他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来看着夏鸣,身上的虎纹比之前更加明显。
“你嘴角有东西。”夏鸣红着脸提醒道。
宿景言笑出声来:“你好快啊。”
夏鸣:???
要不是他现在没力气,肯定把宿景言踹一顿,什么叫他快?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
“你很慢吗?”夏鸣咬着牙问,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潮红。
“还好吧,上次你的手不是酸到差点动不了了吗?”
“看看男科去吧你,不知道这是种病吗?”
宿景言一点都不介意夏鸣的口是心非,笑着在他耳边说,“关于你未来的幸福这件事,我向来都很重视,放心吧,我没病。”
猫科动物这方面的能力可以说是非常拿不出手,但夏鸣也不知道为什么,宿景言这么天赋异禀。
宿景言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贴心地解释道:“我虽然是老虎,但我也是人。”
夏鸣没说话,在他看来,就算是以人类来看,宿景言的时间也依旧是人中龙凤。
夏鸣心虚地把眼睛瞟到别处:“快点刷牙去。”
“啧。”宿景言发出一声轻叹,他是真没想到夏鸣的洁癖严重到了这种地步,连这几分钟说话的时间都等不了。
一想到以后,宿景言觉得会少了很多夫夫间的情趣。
“你再不去,以后就别来亲我。”
他像个无良的老板一样,趾高气昂地对员工发号着指令,好在这位员工自我调节力比较强,把他的恼羞成怒当成了夫夫之间的调味剂,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宿景言无奈地摊了下手,走进浴室里刷牙洗脸,还顺带帮自己的脸涂上了夏鸣新买的爽肤水。
出来的时候,夏鸣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脸上也看不到了刚才的绯红。
他看着宿景言说:“要不还是帮我贴个膏药吧。”
苏扬和沈柏书要请客吃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贴个膏药好歹能够缓解一下。
宿景言翻找了一阵 ,终于在急救箱的最下面找到了被压扁的膏药盒子。
里面只有一片,看功效倒是适合夏鸣用。
帮他贴好膏药,宿景言扶着他出了房间。
“哥,你下次还是克制着点吧。”苏扬意有所指的语气让夏鸣瞬间炸毛。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是撞的,撞的!”
和生气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这点苏扬很明白,他顺着夏鸣的话说:“是是是,是撞的,是我说错了。”
【你看看你的语气有一点点有诚意的样子吗?】
【这哄小孩的语气怎么回事。】
【苏扬,你是不是没有被夏鸣毒打过。】
【快闭嘴吧傻孩子,再说下去夏鸣绝对会给你几脚。】
【不可能的,他抬不起腿来,他腰疼哈哈哈。】
对比起来,几个小朋友就比苏扬有良心多了。
围在夏鸣身边嘘寒问暖,又是倒水又是捶腿,把夏鸣伺候得跟皇帝似的。
森森一边捶腿一边问:“爸爸,力度合适吗,用不用再重一点呀。”
“很合适,谢谢你。”
得到夸奖的崽崽更是一本满足地干着活。
“夏叔叔,我帮你泡了茶,我第一次泡茶,不太会。”小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有些局促地看着夏鸣。
这紧张的模样是夏鸣第一次见。
夏鸣想也没想就抬起茶水来喝了一口。
茶包泡出来的水,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加上夏鸣不怎么爱喝茶,对他而言,这茶水算不上好喝。
但这是小霖的心意,夏鸣还是笑着夸奖了小霖,并和小霖道了谢。
“很好喝,谢谢你,你真厉害呀,还会泡茶。”
阮杰见状,咬着牙说:“我也口渴了,小霖帮我也泡一杯吧。”
小霖没出声,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挪开了,惹得阮杰差点当场发飙。
小霖都没有帮他泡过茶,现在去帮夏鸣泡茶,这算怎么回事!
看出了小霖的抗拒,宿景言主动出声,替他解了围。
“口渴应该喝白开水,喝茶不解渴。”他摸摸小霖的头,温柔说道,“而且这是最后一袋茶了,如果要喝茶,不如等会儿出去吃饭的时候,让服务员多上几壶。”
宿景言阴阳怪气的样子可不多见,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仿佛不是在内涵阮杰,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看到这一幕,那些刚准备对阮杰开炮的网友瞬间就乐了。
【不愧是你,宿总说话就是有水平。】
【小霖的眼神好崇拜啊。】
【夏鸣夫夫两个,对小霖真的超级好!】
【宿总,请你以后多说点,我们就喜欢你阴阳怪气。】
【都说两个人相处久了会越来越像,他真的越来越夏鸣了。】
【何止,你们不觉得,苏扬最近也鸣化了吗?】
没有人去理会阮杰的猪肝脸,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纷纷去穿鞋子,准备出门。
夏鸣带来的鞋子都是清一色的运动鞋,下雨天穿倒是合适,但他今天情况特殊,系鞋带就成了个世界难题。
小老虎自告奋勇地举起小手说:“爸爸,我帮你系鞋带,我会。”
才说完,小老虎就蹲了下去,两只肉肉的小手抓着夏鸣的鞋带鼓捣了一阵子。
夏鸣有些担心森森会把他的鞋带系成死结,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咬咬牙自己来系的时候,宿景言蹲了下去。
高低式蹲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依旧保持着优雅,身上的黑色大衣扫在了地上,他也丝毫不介意。
头微微低着,刘海看起来松软不少,柔顺地塌着,就像只任人摆布的可怜小狗。
抬眼的一瞬间,夏鸣心跳停了一拍。
宿景言笑着看着他:“好了。”
“我也好啦!”雀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森森起身拍了拍小手,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两只鞋带一松一紧,哪怕有些不舒服,夏鸣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笑着对父子二人说:“谢谢你们啦。”
宿景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森森有样学样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刚才的画面绝美,我好爱。】
【宿景言和森森好宠啊啊啊,我疯了。】
【儿子和老公一起帮自己系鞋带,这是什么温馨的画面啊。】
【我不酸,我真的一点都不酸。】
【我都不敢想象我要是有个这样的老公和儿子会有多幸福。】
【胆小鬼,我就敢想!】
【你们还缺儿子吗?我不是来拆散你们家的,我是来加入你们家的。】
【儿子肯定不缺,佣人可能会缺。】
【还有工资拿,更高兴了。】
夏鸣脸上是温柔的笑容,说出来的话是魔鬼的低语,他看着大小两只老虎,轻声说:“去洗手吧。”
父子二人相约来到了卫生间。
森森:“父亲,你真的不打算治治爸爸洁癖的毛病吗?”
宿景言:“你爸爸那么柔弱、温柔、善良... ...”
宿景言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词都说了一遍,以此来歌颂夏鸣的美好品质。
最后以一句“也就‘太’爱干净这么一个缺点,我们应该去适应他。”作为收尾。
“父亲,我知道了。”森森擦着手,说道,“你这样就叫做恋爱脑对不对?”
宿景言:... ...
【对对对,森森你说得对呀!】
【宿景言其实才是高级恋爱脑。】
【没错,看了这么久的节目,我算是发现了,其他人都是表面恋爱脑,宿景言是深入骨髓里的,上面覆盖着一层名叫“闷骚”的泥土。】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吧。】
夏鸣动了动脚,把鞋子调整到了合适的宽松程度。
“你不是和我说当下面的那个挺爽的吗?”苏扬一脸纠结地看着夏鸣,终于还是没忍住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口,“你腰都这样了,这叫做爽?”
他的声音很小,但洗完手出来的宿景言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快步走到两人中间,把苏扬和夏鸣隔开。
“关于这点,你完全不用的担心,毕竟沈柏书没有我时间久,也没我大,你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的。”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冷静。
苏扬的反应和他形成了鲜明反差:“你怎么知道?!”
沈柏书虽然看着温柔,但应该不小啊,早上他隔着裤子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有21?”
“多少???”苏扬一个没忍住叫出身来,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冷静,他拍拍夏鸣的肩膀,一副心疼的表情说,“辛苦你了。”
夏鸣:... ...
【你们说什么呢?不会大点声啊。】
【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掌握到直播节目的精髓,来人啊,给他们一人一个喇叭。】
【急死我了,有什么话是不能给我尊贵的VIP听的?】
卫恒是最后一个下楼的,只是一早上没见,夏鸣感觉他苍老了好几十岁一样,连眼神都有些飘忽。
出门后,卫恒见大家都没注意到自己,主动走到了夏鸣和宿景言旁边。
“夏鸣,方涛人呢?”
找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最后仅存的一点希望,好像在也不知不觉中被掐灭了,他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一直找不到方涛,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夏鸣先找到了方涛。
“我不知道啊,谁是方涛?”他笑着问。
卫恒咬牙,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你别装了,方涛就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吧?把他的下落告诉我吧。”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夏鸣扶着腰坐进车里,淡淡地说,“你找不到人应该去找警察帮忙啊,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找我没用的,况且连你卫总都找不到的人,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卫恒一把抓住了即将关闭的车门,眼底一片猩红:“宁思白签约的事情你也从中搞鬼了吧。”
钱莉明明说好了要过来,现在却一拖再拖的,卫恒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和夏鸣脱不了干系。
夏鸣笑着说:“你是不是癔症了。”
卫恒没有证据,就算说破天,夏鸣不承认也是没用的,他也不敢找警察,怕弄巧成拙。
想到这些,夏鸣心里就开心。
宿景言沉声道:“卫总,可以放手了吗?”
迫于宿景言身上强大的气场压迫,卫恒终于还是讪讪地放开了手。
有再多的话都只能留到一会儿下车的时候再说。
车门顺利关闭,夏鸣发出一声不太明显的哼哼声。
“腰痛?”
“嗯。有点。”刚才拉门的时候被卫恒挡了那么一下子,不小心又扯到腰了。
“我帮你揉揉?”
宿景言没注意到夏鸣嘴角的笑意,他皱着眉,略有些委屈地说:“不要。”
“那怎么办,你不是难受吗?”
一旁的森森把手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机屏幕上是被暂停的偶像剧。
“父亲,你怎么笨笨的。”他向来都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智商最高的老虎,怎么今天笨笨的,难道是天气太冷了,把脑子冻坏了吗,他提醒道,“你帮爸爸呼呼呀~要是呼呼还不好,就亲亲他。”
上次米糕摔跤,膝盖红了,米糕哭得可伤心了,大家怎么哄他都没有用。
最后是糖糖蹲下去帮米糕呼呼,才安抚了米糕受伤的心,糖糖为了让弟弟心情好一点,还在弟弟脸上亲亲了。
米糕的哭脸瞬间变成了笑脸。
这种连小朋友都懂的道理,父亲怎么不明白呢?
他这只小老虎呀,可真是为他们家操碎心了。
宿景言看着夏鸣,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你是这个意思吗?
夏鸣笑着说:“腰痛,老公亲。”
【给我亲,夏鸣这么娇软,给我好好亲。】
【看个综艺狗粮管饱是吧?】
【不懂就问,哪里可以找到夏鸣这样的老婆?】
【首先你得有送人家跑车和市中心别墅的实力。】
【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对吧?】
【这次总不能关摄像头了吧,嘿嘿嘿。】
【快亲,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父亲,你就亲亲他吧,你不是经常跟我说,爸爸身体柔弱,要多照顾他吗?现在爸爸就提出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满足?”
森森本来想打开电视剧继续看的,但想到父亲这么扭捏,他毅然决然地放下了夏鸣的手机。
义正辞严地对宿景言说:“父亲,你千万不要有压力,不要因为我在觉得不好意思,我自己会闭眼睛,司机叔叔和摄像叔叔也是大人了,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偷看。”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多一些可信度,森森摆出了发誓的姿势,一副“我都这么保证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坚定神情。
宿景言眨了下眼睛,问:“亲哪里?”
【嘴啊!不然你想亲哪里?】
【当然是腰啦,哪里受伤亲哪里,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让我看看你小子的老婆身材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