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的大脑突然就卡克了,拿书包抓泥鳅这种事她从来没听过,她还真想知道下自家的小孙子在幼儿园一天是在干嘛。
“那个... ...森森啊,你为什么拿书包抓泥鳅?再说了,书包怎么抓泥鳅啊?”
“很简单啊,就是把书包打开,然后放进小池塘里就能抓到啦~而且还能把水漏出去。”
“你为什么要拿书包去抓泥鳅?”宿谨川不禁问道,“抓泥鳅不是有工具的吗?你们老师没有给你工具?”
“给了,但是弄丢了,我就没有工具了,老师让我坐在旁边看其他小朋友抓,我就去把我的书包拿去抓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赞叹这个孩子聪明,还是该指责他不爱护书包,大家的心里都有些犹豫。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如果你想抓泥鳅,我们可以抽时间带你去,但是书包是用来装书的,不应该拿去抓泥鳅。”沈妍说道。
“知道了。”森森低着头,看样子是在认真反省,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抬起头说道,“那抓青蛙可以吗?”
几个大人异口同声地说:“不可以。”
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天马行空,常常惹得大人们哭笑不得,森森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现在去拿蛋糕,然后回家吧。”夏鸣有些疲惫地说。
家里灯光明亮,刚停好车,森森就拉着小霖跑进了家门。
管家见状迎了出来,笑着说道:“欢迎回家。”
“正好,叫几个人出来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宿景言把车钥匙递给了管家。
管家笑着点头。
宿家的别墅比动物园住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光是客厅就比小霖以前住的房子全部房间加起来还要大。
他仰着头,看呆了。
头顶的吊灯是淡黄色的光芒,并不会刺眼,反而很温和。
墙壁上简单地挂了几幅画作为装饰,大家忙碌的身影撞进了小霖的目光中,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中间,手往哪里摆都不知道了。
森森拉着他跑到了沙发旁边,扭着屁股坐了上去,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来坐这里吧。”
小霖也学着他的样子扭着屁股爬上了沙发。
“哥哥,你家好大啊。”
“现在这里也是你家了。”夏鸣笑着提醒,“大家都过来一下。”
管家连带厨师、佣人,有十多个全部放下了手里的活走了过来。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家的新成员,小霖,之后他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小霖刚来,大家要多照顾他。”
“好的。”
“小霖,过来。”夏鸣招招手把小霖叫到了自己旁边,随后顺着跟他介绍道,“这个是管家,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请他帮你,旁边的是厨师,我们家的厨师有点多,还有几个今天休息,他们的厨艺都非常好,有什么想吃的东西都可以告诉他们。”
夏鸣顺着把家里的人都介绍了一遍。
小霖干枯不被重视的内心也有了波澜,在这个家里,大家是真的把他当做家人来对待的。
他拉紧了夏鸣的手。
夏鸣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没有说话。
原本他还担心小霖会因为离开父母感到不适应,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我请厨师准备了宵夜,一起吃点吧,逛那么久的街,肚子肯定饿了。”夏鸣笑着对大家说道。
今天吃晚餐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聊天,没有吃多少东西,宵夜准备得很合适。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餐桌前,说着家常话。
“森森,你明天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夏鸣问。
“有,我想买画画的本子,我想和弟弟学习画画,弟弟画画可厉害了。”
森森骄傲的语气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家里忽然多出来一个人,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大家的心里都还是会有些不习惯的。
而所有人中,真真正正从外到内都适应了的人只有森森。
有了森森的关心,小霖彻底适应也只是时间问题,他们没有太担心。
宵夜被消灭了一大半。
夏鸣全程都没有动过筷子,只是小口小口喝着宿景言为他冲的咖啡。
睡前喝点咖啡,这似乎已经成了夏鸣的习惯,很难改。
他笑看着大家,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打破他思绪的是手机的管家的提醒。
管家挡住嘴巴,轻声在他耳边提醒道:“你的手机响了,需要我帮你拿过来吗?”
他的手机在客厅里充电,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夏鸣实在想不出来谁会这个时间点给自己打电话。
他起身说:“不用了。爸妈你们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沈妍摆摆手,脸上是因为森森和小霖说有趣的事情而绽放出的笑容:“去吧去吧。”
离开了热闹的饭厅,客厅里显得更加冷清了,灯光都变得冷了许多,打在地上没有一点温度。
看了眼来电显示,夏鸣轻轻皱眉,实在想不出来吴子骞大晚上打电话给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迟疑地接起电话。
“你终于接电话了。”吴子骞松了口气后才抱怨地说,“我之前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火,自带热搜体质啊,黑你的人也太多了。”
总共就一句话,说出了数不清多少种意思,夏鸣完全没有听懂他想表达什么。
唯一落进他耳朵里的就是两个字“热搜”。
他以为是大家都在讨论他收养小霖的事情,并没有觉得奇怪,毕竟他之前就看过网络上的评论了,非常的积极向上。
但仅仅是这样,吴子骞也不会大晚上地打电话给他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了。
吴子骞问:“需要我处理一下吗?”
他们毕竟是合作关系,在这种时候他还是要拿出合作方应该有的诚意来的。
夏鸣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把他问懵了。
“什么热搜?”
“你不知道?微博上都快把你和苏扬黑成劣迹艺人了。”
“啊?”
夏鸣是真不知道什么热搜的事情,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了惹人黑的事情,还有苏扬。
他匆匆对吴子骞说:“我先去看下热搜,等会儿打给你。”
通话结束,夏鸣第一时间打开了微博热搜。
上面赤裸裸的几个大字,灼烧得他眼睛疼。
#夏鸣劣迹艺人#
#夏鸣破坏别人家庭#
#苏扬禁赛#
夏鸣先是打开了和自己有关的热搜,了解了事情经过。
他今天和阮杰打官司的事情被营销号断章取义,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都展开了“正义”的讨伐声。
夏鸣皱了下眉,要说这件事没有阮杰的推波助澜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这不就是在变相破坏别人的家庭吗?夏鸣能不能滚出娱乐圈啊。】
【好恶心啊,身为个明星,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请把他列为劣迹艺人!】
【夏鸣滚出娱乐圈!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星,又当又立!】
【呸!夏鸣真是好手段,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阮杰可是一起参加综艺的明星,怎么着也算是他朋友吧。】
【还害了苏扬,好讨厌夏鸣啊!要是苏扬真的被禁赛了怎么办?】
这么明显有引导意味的评论,掀起了小部分苏扬粉丝的不满,大部分理智的粉丝还是愿意站在夏鸣这边的,但是他们也不可能这时候来帮夏鸣说话,只会适得其反。
苏扬是电竞选手,他的粉丝大多都是电竞迷,比起夏鸣,他们更担心苏扬接下来的比赛。
而在不明真相的网友眼中,夏鸣的做法和破坏朋友的家庭没有区别,就是一个想要拆散别人的坏蛋,他们骨子里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只觉得生育之恩大于天。
虽然讨伐声一片,但其中为夏鸣说话的声音也不在少数。
【夏鸣做错了什么至于被这么骂?你们活在哪个朝代啊,阮杰对小霖的坏你们是一点都看不见?】
【那些说着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人,希望你们也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家长,天天用棍棒鞭策你们。】
【不知道事情全貌的人去看今天的法庭直播,你们可以骂夏鸣,也可以讨厌他,但是不应该怀疑法院的公平、质疑法官的判决!】
【我是苏扬的粉丝,我支持夏鸣。】
【看过综艺的人都知道,夏鸣这次做得很对!】
夏鸣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下午的时候舆论走向都还正常,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后面的人恐怕不止阮杰一个那么简单。
要说起讨厌自己的人,夏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钱莉和夏阳。
他们两个这次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夏鸣不禁想到。
窗外的风并不温柔,玻璃后面是漆黑一片的天,才回来一小会儿,天气却变了。
呼啸着的风像是黑色爪牙,但它扼住的不是夏鸣的脖子,他就是这场暴风雨中的胜利者,只是这次,会有多少个人在狂风暴雨下失去了理智,被暴雨击溃。
他倒真有些期待起来了。
拨通了吴子骞的电话,夏鸣只是淡淡地说:“热搜的事情不用管,不如留着这笔钱,帮我炒作下接下来的大消息。”
爱凑热闹是人的天性,尤其是明星的热闹,很多人也许并不了解明星,但是依旧喜欢幸灾乐祸,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喜悦上。
这种心理,夏鸣再了解不过了。
他先是回房间准备了明天会用到的东西,把东西都收拾进了袋子里打包装好,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刷起来了微博。
苏扬禁赛的关键字依旧在热搜上挂着,但他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苏扬并没有被禁赛,会有这条热搜也是因为很多人在揣测苏扬会不会因为这次帮了夏鸣而被禁赛。
为了不让苏扬被牵扯进来,夏鸣也没有时间陪这些人慢慢耗了。
看到角落上他收拾好的东西,夏鸣的目光里多了一股子冷意。
“怎么了?”
宿景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鸣的目光瞬间就变了,他仰起头,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眨了两下眼睛。
他拉住宿景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哼了一声才说:“老公,我被人欺负了。”
语气里没有半点委屈,自然是不可能真被人欺负了,不过宿景言还是配合地挑了下眉,等着他的后话。
“要你亲一口心情才能变好。”
宿景言笑出声来,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头顶的发丝,他倾身亲吻了夏鸣的唇。
很轻,还没等夏鸣仔细品尝就没了踪迹,第二个吻也是这样。
“今天买一送一。”宿景言笑着说道,随后他走到夏鸣身侧把人抱了起来,扭头对正在饭厅里聊天的人说道,“爸妈,夏鸣困了,我们先回房间了,你们照顾下小霖和森森。”
夏鸣动了动脚,却无意中踢掉了一只拖鞋。
拖鞋的动静并不算大,但是依旧引起了宿景言的注意,不过宿景言的关注并不在拖鞋身上,并没有把鞋子捡起来,反而一路抱着夏鸣回上楼了。
“你放我下来啊。”夏鸣恼羞成怒红着脸低声说道。
家里那么多人,他被宿景言抱回房间被看见了,以后他还怎么做人啊!
“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哄小孩般的语气格外有效,抚平了夏鸣焦躁的内心,脚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环着宿景言的脖子,任由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子周围,却做不出半点反抗。
“不是要回房间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夏鸣看着面前的房门若有所思。
房门上还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这个房间在走廊的最深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是储物间。
宿景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打开了房门。
这里的灯光是暖色调的,橘红色的灯光看起来和整个家都是格格不入。
夏鸣挑了下眉,他的拖鞋在楼下,现在也只能任由宿景言抱着他。
上次来仓库的时候是拍综艺之前,夏鸣清楚地记得,当时仓库里并没有床。
凭空多出来的双人床让夏鸣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里的变化似乎大了一些。
除了面积比较小,和客房没有任何区别,与其说是客房,倒不如说是更像情侣套房。
床上的玫瑰花瓣随着他被放下的动作起伏了两下,有的花瓣还落在了他身上。
白色的宽松羊毛衫没有完全遮住他的身体,向上滑动了几分的距离,腰间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夏鸣没有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看清楚了房间里的布局。
左边是一排简易衣架,按理来说,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家里的。
但是当夏鸣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东西后,就明白了宿景言的用意。
满满一排的情/趣服装,不得不让人感叹宿景言还真是会找乐趣。
他的眼光自然是好的,从平日里的穿着就能看出来,衣架上挂着的服装也没有一件是廉价的,布料上乘,颜色漂亮。
白大褂、女仆装、甚至连小礼服都有两条。
夏鸣粲然一笑:“老公,你玩儿挺野啊。”
宿景言也笑了,双手撑在他的两侧,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你不喜欢吗?”
他当然没有多喜欢,毕竟他没有什么异装癖,但是偶尔满足一下宿景言心中的那点小心思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夏鸣一把拉过他的领带。
要不是宿景言眼疾手快地把手杵在了床上,没准会撞到他。
他却根本就不介意,带着笑意的嘴角缓缓吐出两个字:“我来。”
房间的地上铺了地毯,而且是刚铺上的,并没有灰尘。
夏鸣动了下脚,膝盖碰触到宿景言,他轻声说道:“你乖乖躺着,我要按照我的节奏来。”
此时宿景言还不知道夏鸣口中的“节奏”到底是什么样的,还天真的以为和自己的节奏不会差太多。
双脚踩在白色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陷进去了大半。
他从衣架上翻找了好一会儿,最后选择了白大褂。
那是所有衣服中最没有特色的一件,宿景言本来想让他换一件,但是他就像是知道了宿景言的想法一样,用一个眼神堵住了宿景言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宿景言又躺回了床上。
夏鸣走到另一边的柜子前面,挑选起了合适的小玩具。
他先是找到了一个灰色的眼罩,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很适合宿景言低调的性格。
食指伸进眼罩的橡皮筋里,转了两下,眼罩也随之飞舞。
本来应该是白色的指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带上了淡淡的粉色,要不是宿景言视力好,可能都看不见。
夏鸣跪在他身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来,戴上。”
很早之前夏鸣在网上看过他们两人不少的同人文,夏鸣一直想尝试一下蒙眼play,不过不是蒙自己的眼睛。
宿景言乖乖照做。
夏鸣围着柜子走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自己心仪的用品,陷入了困境。
目光一转,他看到了宿景言脖子上还没来得及取下来的领带,笑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工具,他这样想道。
夏鸣把宿景言的领带取了下来,动作轻柔地绑住了宿景言的两只手。
捆得不紧,但只要宿景言不刻意去拽,是肯定不会散开的。
“准备好了吗?”夏鸣问。
宿景言恍然大悟:“啊,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看不见房间,也看不见夏鸣。
耳边传来拉拉链的声音,就像是老旧电台里的电流声一样。
宿景言记得,夏鸣没有穿带拉链的衣服,那只可能是裤子拉链的声音,也很短促。
随后是并不清晰的零碎摩擦皮肤的声音。
宿景言屏气凝神,想凭借自己过人的听力得到更多的讯息,但是他失败了,夏鸣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这里有些东西,你来猜猜是什么,猜对了就给你奖励。”
宿景言嗓子沙哑:“好。”
冰凉的触感是从小腹传出来的,一路凉到了他的血液中,感觉血液都能瞬间冻结。
没有衣服的阻隔,能让宿景言更清楚地感受到到底是什么东西。
很冰,很凉,还是硬的,像是冰块一样,但是没有水渍。
他还想再感受一下,夏鸣就把拿东西拿开了。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哦~连续三次没答出来的话,我可就要回房间睡觉了。”夏鸣无声地扬着嘴角,“而且你的奖励也会没有。”
宿景言的脑子快速转动着,思考着原本柜子上的东西有几种是符合条件的。
最后找到了几个选项。
手表、蜡烛、听诊器... ...
结合夏鸣刚才选的衣服来看,听诊器的概率很大。
“听诊器?”他挑了下眉,眼罩下滑了一公分不到的距离,透进了些许光亮。
“啊,猜对了,看来这题有点简单啊。”夏鸣有些惋惜地看向被自己丢弃在旁边的听诊器,喃喃,“下一关要不加大点难度吧。”
从旁边的取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细软的绒毛扫过宿景言的肚子,痒痒麻麻的。
他的双手被夏鸣绑着按在头顶,根本没办法抓痒。
这种抓心挠肝的酥痒感觉让发泄不了的火气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夏鸣笑了笑:“猜吧,是什么?”
微微眯起来的眼睛让他比平时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得意洋洋的狐狸似乎对这次的游戏胜券在握。
但是他早已经忘了,无论是身为什么角色,狐狸或者人都是斗不过老虎的,尤其是肚子饿的老虎。
野性一旦爆发,那种刻在血液里的压迫感很容易就会冲破人类的想象。
“尾巴。”
“什么动物的尾巴?”
这个问题可难倒了宿景言。
他买了不少的尾巴,兔子的、狐狸的、小猫的等等、每个款式都根据颜色、长毛短毛各买了几条。
只能猜出一个大概来,但具体是什么动物,这对他而言有些困难。
夏鸣这个主考官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有些不近人情,还是给考生放宽了条件。
“是白色的动物。”
这个提醒至少能让宿景言把不少选项都排除了。
他嗓子眼里面溢出了一声很沉的笑。
“夏老师,这算不算是给你唯一的学生开后门?”
夏鸣没说话。
宿景言虽然带着眼罩,但夏鸣总感觉他的目光能穿破那一层黑色的布料,落在自己身上来,这样的感觉并不好。
像是被学生拿捏住了把柄一样。
偏偏宿景言没有半点想要放过他的意思,笑着问他:“夏老师,你希望我考试合格吗?”
这个问题一下就把夏鸣的心脏击中了。
炸开了花。
血液好像在一瞬间运转地非常快,让他无法适应。
手指尖的红色更加清晰,只不过这次,是羞出来的。
希不希望宿景言合格?这个问题是夏鸣一直想要逃避的,就这么被宿景言问了出来,他多少有些不爽。
咬了咬牙,夏鸣一字一顿地问:“你觉得呢?”
“夏老师,你才是考官啊,你是老师,为学生答疑解惑不是应该的吗?”
夏鸣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鸣咬着后槽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什么好值得他害羞的。
何况要是这么轻易就被宿景言拿捏了,那他就不是夏鸣了。
他凑近宿景言,亲吻了下宿景言的喉结,气若如兰地说:“我当然是希望我的学生考试能合格,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努不努力。”
“那这个考试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夏鸣咬了下他的喉结,惹得他轻颤一下:“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老师,别给我转移话题,快点说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