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庭回了卧室,床上的Omega掩在被子里隆起一团,没什么动静。
“姜理,醒醒,去洗个澡。”身上尤其是下半身全湿透了,得清理一下。
被子里的人呜咽了声,钟宴庭俯身把罩在人身上的被子拉下,露出了姜理潮红的脸,汗液比刚刚他离开时流得更多了,睫毛都黏在一起,不经意地抖动。
“怎么了?”钟宴庭把他捞起来,替他擦汗,发现额头的温度又升起来了,“是不是闷的?去洗一下,还难受吗?”
姜理还是不讲话,伸着手缠上来就抱,钟宴庭像抱小孩儿一样,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然后带他去外面的卫生间。
卫生间算不上大,有一个窄小的浴缸,一个人坐进去刚刚好,他打开水龙头放水,期间仍旧是抱着姜理,热水缓缓流出,起码得等水放一半才能洗。
“冷不冷啊?”钟宴庭问。
姜理两腿夹着他的腰,死命搂住他,身子是滚烫的,但好像又在抖,钟宴庭在卫生间看了一圈,除了挂在墙上的两块毛巾别的也没有了,他腾出一只手把自己外面的羽绒服脱了,然后罩在姜理身上,Omega不太愿意穿,钟宴庭就把衣服铺在洗手池的台面上,然后把姜理放上去。
“不要......”
“你不要什么?”钟宴庭发觉他怎么好像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掐他的腰,说:“冻死你。”
姜理眼睛红透了,眸子湿淋淋的,看着他:“热......”
Omega穿得单薄,从脖子到胸口,露在外面的地方除了刚刚因为闻到他的信息素而泛起的红疹,别的地方也都透着绯色,还有下半身湿透的裤子,钟宴庭垂着眼看,裆部是鼓起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
“唔......”姜理这时候不知道哪来的羞耻感,双手拽着他肩膀的毛衣,闭着眼哭了,哀声恳求:“不要看......”
水流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伴随着姜理闷闷地哭泣,钟宴庭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色很沉,他探着两根手指,在姜理裤子皮筋的边缘摸了半天,然后一点点拽下来。
“别……”姜理下意识要把腿合上,可惜Alpha站他腿间,这个动作只是夹紧了Alpha的腰而已。
姜理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形状漂亮也好看,算不上小,只是跟Alpha的比起来还是会有差距,颜色因为长时间的不释放而涨红着。
钟宴庭用指尖在他龟头上蹭了下,姜理抖得背都直不起来。
“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钟宴庭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很难受?”
姜理难堪地垂着脑袋,肩膀细细地抖,眼泪一颗颗往他身上砸。
“要我……帮你吗?”钟宴庭的声音轻到让人听不见。
姜理呆呆的,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视线里什么都是模糊的,卫生间氤氲着水汽还有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却闻不到半点Apha的信息素。
“好奇怪……”姜理呢喃着。
钟宴庭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轻把他托起一点,然后彻底拽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Oemga泥泞不堪的屁股跟穴口坐在了冰凉的羽绒服防水的表面上。
“啊凉……”姜理喘道。
“刚刚不是还说热?”
姜理的脑子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说过哪些话,只是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已。
阴茎被Alpha握在手里,姜理两腿也夹不住他,晃着要躲,“别……别碰……”
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姜理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地说不要,但是又很舒服,穴口里的粘液又开始潺潺地流,羽绒服在打滑,他几乎坐不住。
“别动。”肩膀被摁住,姜理抬起眼,对上了Alpha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倒影,随着头顶的光晕而浮动。
“钟……”姜理表情疑惑,声音带着软,“钟宴庭?”
“嗯。”
钟宴庭向前一步,额头贴上去,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从肩膀移到脖颈,“我帮你。”
他跟钟宴庭接了很久的吻,仰得脖子都酸了,舌根发麻,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落下又被舔走,两瓣唇被吮得发肿,舌尖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胸口的乳尖挺立着,皮肤因为摩擦而激起一阵颤栗,他含着胸不想被发现,伸手要挡住,被钟宴庭把手打掉,下一秒,衣摆被撩起,整片胸口都被暴露,包括粉头的双乳。
钟宴庭把他上衣脱了。
“啊……”
他喂过奶,那里不像未生育过的Omega平坦,有微微地鼓起,乳头还受过伤,因为婴儿时期的莱莱总喜欢咬他,伤口好了又结痂,结痂又被咬,反反复复。
“别看……别看……”姜理很轻地哭喊着。
钟宴庭半眯着眼看向姜理的乳尖,重逢之后他跟姜理发生关系的次数少之又少,唯一一次好像还是关了灯做的,他根本就看不见Omega的身体。
此刻姜理白皙的身子在昏黄的灯下仿佛被撒上了腻人的颜色,钟宴庭沉着眼,低头咬住了姜理左边的乳头。
“唔……松开……别……”
他把乳晕也含在嘴里,牙齿用了力地磨,姜理彻底软了身子,揪着他的头发,“别咬,疼……”
钟宴庭换了另一边,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姜理难受得整个人都缩起来,钟宴庭并没有在胸上折腾他太久,他以为快结束了,Alpha却蹲在了他腿间,抬着一张精致完美的脸再一次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啊?”
姜理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无法分辨,他沉浸在欲望里太久,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他根本没有理智的。
“你……”姜理想问他为什么蹲在地上,不是说要洗澡吗?
可是他眼睁睁看着Alpha弄着自己的阴茎,修长的指尖在龟头上摸,然后张开嘴含了进去。
“啊……”姜理心跳得太快,身子都绷直了,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可是阴茎被含得很深,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地扫,酥麻感像过电一样传到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用手穿过钟宴庭的头发,两腿夹着,被钟宴庭向两边拉开,用不了力,急得掉泪。
“疼……疼的。”姜理哭着说。
牙齿不小心刮到他脆弱的柱身表面,在他说疼的时候又被收起,又被吮了几下,姜理揪着他的头发,一条腿挂在钟宴庭肩上,哭着射了。
“呜……”眼泪止不住,高潮来得太快,他泪眼朦胧地朝Alpha望过去,才发现精液从Alpha的眉心滴到了鼻尖。
他伸着手就要去擦,被钟宴庭拦下,手被包在掌心里。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你就忍忍吧。”钟宴庭的耳根子发红,语气不太自然。
姜理却发现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阴茎又开始翘了起来,后穴的水也流的更多了,钟宴庭抱着他把还在放水的水龙头关了,想给他洗澡,姜理却张开手圈住他,嘴巴凑上去,一副讨吻的模样。
“姜理,你……”
“要做。”姜理说话不太清楚,脸颊酡红,“进来。”
钟宴庭咬他的下巴,“知不知道我是谁?”
姜理摇摇头,难受地皱起眉,从洗手池上面跳下来,钟宴庭连忙接住他,“你干嘛?”
“不够……”姜理喘着气说话,他拉着钟宴庭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脑子热得快炸了,只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最主要的是他的后穴难耐地发痒。
他不断用湿软的舌头去亲钟宴庭,从唇瓣吻到下巴。
“想要,进来……”
钟宴庭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姜理瘦削的后背,肩胛骨从单薄的身子里凸起,身子雪白,头发乌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盖住一样。
指尖从臀缝探进去,汁水浇了他一手,都不需用力就能滑进去。
“啊......轻点。”
姜理禁不住呻吟,被钟宴庭捂住嘴,脖子上的小疹子刺痛着他的眼睛,没舍得,又去吻他,一边舔一边说:“不可以叫,莱莱睡了。”
姜理竟然乖乖地点头,说:“嗯,莱莱睡了,不可以叫。”
钟宴庭被他这个样子搞得心软,手指又往里插了下,带出水声,紧致湿软的穴肉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姜理几乎要站不住,腿根子发软。
他把Omega转了个身,让人趴在铺在洗手池的羽绒服上,姜理乖顺地趴着,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肢弯起暧昧的弧度。
钟宴庭抽出手指,看着Omega底下翕张的穴口,颜色淫靡,血红湿亮,他咬了咬牙,掰开两瓣臀肉,把肉洞彻底显露出来。
圆润的龟头抵上去,在插进去之前,他摸了下自己的颈环,确保扣紧了没有露出信息素,才一寸寸挤开窄小的肠肉,即使足够湿润,也无法完全接纳Alpha过大的尺寸。
姜理咬着自己的手以防自己发出声音,身子在抽插过程中不停耸动,钟宴庭俯下身一整个抱住他,Omega的脆弱的腺体就暴露在他眼底,他伸出舌头很轻地舔,然后又把它叼在嘴里咬。
姜理承受不住这种异样的刺激感,他把Alpha的性器吃得死死的,腺体还被咬着,可是却闻不到半点信息素,难耐又急躁地晃着脑袋,哭喊着:“咬、咬我......”
钟宴庭深知他现在即使咬破了姜理的腺体,也没办法给他注入信息素,所以他只是对着那块熟烂凸起的软肉吸吮,宝贝似的含在嘴里,下半身不停,操得姜理直哭。
“慢点,好深......啊......”
就着这个姿势做到姜理高潮,精液射满了铺在底下的羽绒服上,他就被Alpha转了个身,面对面抱起来,阴茎直直操了进去,姜理仰着脖子呻吟,光裸的身子上又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很凉,他冷得往Alpha怀里躲,小穴里吃的东西似乎涨大了一圈,他吊着Alpha的脖子,然后被抱回了卧室。
太冷了,卧室比卫生间的温度要低很多,在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被扔在了地上,Alpha炙热的身体压上来,阴茎一直没离开过他的体内,抽插不停,他两条腿都合不拢,似乎也是怕他喊出声,一直在接吻,哪里都很麻。
“呜呜......”
身上的汗液跟水珠全被纯棉的床被带走,胸前的双乳又被掐住了,被操得时候脑袋被迫地往坚硬的床板上撞,但是不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护着,很暖也很柔软。
“嗯......好深,你慢点......”
嘴巴被重新捂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叫,乖一点。”
房间里一度只有肉体碰撞以及四溢的水声,姜理浑浑噩噩的脑子控制不了,喉咙里也总是能泄出一点隐忍的低吟。
钟宴庭每操一次,就能碰到姜理的生殖腔一次,生育过一个孩子的地方无比柔软,他稍微碰一下似乎就能打开,又紧又热又湿。
“还难受吗?”钟宴庭吻掉他额角的汗水,问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姜理还是在摇头,黏人得不得了,凑上来又要亲,哼着:“嗯,好舒服,抱抱我......啊......”
姜理果然是不清醒的,钟宴庭叹口气,顺着他的意把他拥在怀里。
“你哪买的抑制剂啊?质量这么差?”钟宴庭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很无奈,“不要贪便宜知不知道?”
姜理高潮了很多次,但最后直到晕过去,他都没有闻到能够让他安心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