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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成茧 今不热 2807 2024-09-06 11:05:10

“钟宴庭。”姜理的嗓音软绵绵的,他被Alpha拖着屁股放在灶台上,后知后觉地想,幸好他之前擦过一边,不然好脏。

“你为什么没有味道了?”姜理问。

他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有时候能闻到钟宴庭很轻微的气味,有时候又没有。

钟宴庭亲吻他的姿势木木的,问:“你怎么,想闻啊?还是别了,这大晚上的我去哪里给你买过敏药。”

姜理不太自然地说:“谁要闻,我就问问。”

钟宴庭在他脖子里狗似的蹭,“那就行,老婆,给我亲亲。”

老婆这个词让姜理脸上的血色直接上了一个度,他揪着钟宴庭肩膀上的大衣布料,用脚尖踹了他一下,“你瞎喊什么?”

“我好冷啊,你知不知道,外面冻死了。”钟宴庭诉苦一样,告诉他:“我找你们找了很久,我差点就以为又找不到你了。”

说完后也不给姜理回答的机会,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姜理被亲得直喘气,钟宴庭的手也不老实,从他松紧带的裤子边缘伸进去,直接绕到他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揉。

“钟宴庭,你松开。”姜理绷着腰,恳求一样,“我要......去陪莱莱睡觉。”

钟宴庭正含着他耳垂吮吸,闻言咬了下,听着姜理哼了一声,又在他耳廓处磨蹭,说:“好吧。”

姜理又被他从灶台上抱下来,耳根发烫,喘了好几声,才越过钟宴庭离开了厨房。

姜莱睡的房间里黑漆漆的,姜理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还没爬上床,就听着姜莱瓮声瓮气地说:“妈妈......”

姜理一听他着声音,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了宝宝?”

“我、我没事啊,我要睡觉了。”

“那我陪你睡。”

“不要。”姜莱一反常态地说。

“为什么呀?”

姜莱在被子里偷偷又用枕头擦泪,说:“因为想自己睡。”

“莱莱,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姜理想要去抱他,却发现姜莱把自己裹成一团。

“你还是去陪叔叔吧。”姜莱越想越伤心,叔叔都要死了,还是让妈妈去陪一下吧,不然他该多难受啊。

“莱莱。”

“妈妈,我要自己睡,叔叔......叔叔他。”姜莱绞尽脑汁地想让姜理去陪钟宴庭,纠结半天还是选择撒谎,“他说他有事要跟你说的。”

老师说过,善意的谎言没关系,不算撒谎,更何况,钟宴庭都要死了。

“啊?”姜理懵了,“是吗?”

“嗯。”姜莱咬着被子,不敢呜呜出声。

“那我去找他一下,你先睡哦,冷不冷?”

姜莱使劲摇头,说不冷,他想让姜理赶紧走,连忙说了句晚安,姜理说:“明天带你去玩。”

姜莱就问:“叔叔也去吗?”

“你要他去?”

姜莱翻了个身,又掉眼泪,忍着哽咽:“一起去吧。”

都要死了,一起玩玩也好,以后是真的见不到了。

姜理叹口气,“小坏蛋。”

“呜......”

“好啦,不是骂你的意思,早点睡。”

“呜呜......”

姜理又出去了,但发现厨房的灯早就关了,这个院子都是暗的,只留后屋厅里一盏灯,姜理站在原地愣了会儿,转身去了姜莱隔壁的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钟宴庭要跟他说什么,刚刚怎么不说?

他手都举起来了,正要敲门,又放下,心想,那就明天说好了,季盼冬家里还算大,三个房间呢,又不是没地方睡,再说了,他要是和莱莱睡,还能被赶走吗?

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露出一条缝,钟宴庭的脸一大半都掩在阴影里,姜理不太自然地说:“你......”

“进来。”钟宴庭扯过他的手把他拉了进去,他闻见了很淡很淡的山茶花味。

很奇怪,刚刚离钟宴庭那么近的时候都没有闻到的,接着就听见嘀嘀的声响,像是手机通讯一样,但是黑暗的房间里却并没有屏幕亮起。

“钟宴庭?”

他被人顶在门上,钟宴庭的呼吸声听上去很乱也很沉,周身的空气都带着潮湿,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冒出来,姜理的腺体隐约有点发痒。

“是......又过敏了?”钟宴庭小心翼翼地问。

“应该是吧。”姜理说:“也不是很严重,你的信息素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钟宴庭不回答,只一个劲地吻他,没完没了,姜理被亲得浑身发软,Alpha像是继续了刚刚在厨房没做完的事,双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扒开他的内裤摸他的臀肉。

“啊......不要。”

钟宴庭的鼻尖戳着他的颈侧,舌尖在离他腺体很近的地方舔,一边舔还一边说:“我觉得跟你亲热就好受一点。”

姜理不懂他在说什么,两只手都紧张地按住他的肩膀,触摸到温热的皮肤,他才发现钟宴庭上半身是脱光了的。

“你......”

这么冷的天连衣服都不穿是要干嘛?这里又没有暖气的。

钟宴庭一边咬他一边褪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姜理被冻得一激灵,下意识就往他怀里凑。

“钟宴庭。”

“我在,是有点冷啊,你忍忍,抱着就不冷了。”钟宴庭安慰他。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姜理两条腿是裸着的,贴在钟宴庭腰间,在Alpha压上来时伸着手乱摸,摸到了个温凉却又坚硬的东西,在钟宴庭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他探着指尖一点点在上面摩挲,不粗,细细的一根,表面十分光滑,还想接着摸下去,被钟宴庭拉下,指尖含在嘴里,“别摸了,一会儿又按到开关,我得痛死。”

“什么意思?”姜理蜷着手指,不想让他舔,钟宴庭非要舔,姜理就摸到了他柔软湿滑的舌头,身体的温度不停攀升。

“没什么,不用管。”钟宴庭挤在他腿中间,一手摸他穴口,一手从衣摆进去揉他软嫩的胸。

姜理惊喘一声:“别......”

钟宴庭其实不太能够克制了,他刚刚回了房间就把颈环摘下,想着先睡一晚上,但是姜理来找他了,又忍不住兴奋跟高兴,更忍不住靠近,只要有姜理在,腺体疼算得了什么?

他的指尖一点点没入Omega湿滑的穴肉里,胸部也被他揉成一团,姜理很小声地哼着,让他别这样,但他真的忍不住。

“姜理,我真的很疼。”

Alpha的呼吸太重了,姜理觉得这样冷的天气里他都几乎要出汗,他看不到钟宴庭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胸口的乳肉被捏得发胀,下面也是,很难受,还有腺体突突在跳,可是一进门闻到的一点山茶味现在几乎没有了。

他颤着手想去触碰,却只摸到了钟宴庭的脖子,他又摸到了那个凉凉的东西。

“钟宴庭。”姜理滞涩的脑子慢慢反应过来,他问:“因为这个,才没有信息素的,是吗?”

钟宴庭趴在他身上,穴口处有个发烫的硬物抵着,然后替代了手指,一寸寸没入。

“啊......”姜理咬着嘴,不想发出声音,奈何钟宴庭那东西太大,他本身也很久没做爱了,实在受不住,眼睛发酸,想哭,然而钟宴庭湿乎乎的脸却凑上来,姜理感到一阵黏腻。

“疼死了。”钟宴庭整根插进去,把姜理的紧致的穴肉挤开,入口处都撑得薄薄一片,“你过敏,我只能这样。”

姜理双腿大张,艰难地吞吐着Alpha的性器,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散开,钟宴庭还要低下头去吃他的乳头,叼在嘴里,把玩似的,弄得他发痒,他小腿绷得直直的,呻吟着:“不要,讨厌,不喜欢这样......啊......”

“那你别跑了行吗?”钟宴庭停下来,鼻尖戳着他的脸,说:“不可以跑了。”

“你欺负我,我才跑的。”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钟宴庭跟他保证,可姜理就是不回他,不禁有些着急,发了狠一样弄他,龟头戳在他软烂的生殖腔口,惹得姜理喘叫连连。

“嗯......别碰......”

钟宴庭护着他的脑袋,边说边亲,下半身也不停,老旧的床板因为他的操干而撞到墙上发出声响,还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你快说,说你不跑了不行吗?”

姜理夹着他的腰,小腹麻得要命,乳尖也因为刚刚被舔而挺立着。

耳边的声音太大了,这张床年数太久,钟宴庭又弄得很用力,姜理浑身都熟透了,又热又烫。

“你轻点,声音......啊......太大了。”

会吵醒莱莱的。

“你快说啊。”钟宴庭着了急。

他也觉得这声确实不小,可他忍不了啊,他觉得自己一点没用力,就是轻轻地操而已,谁知道这床这么不经用,操一下响一声。

“等一下。”钟宴庭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姜理就那么顺着姿势坐在了他的腰间,阴茎就吃得很深。

“唔......”他的额头碰到了钟宴庭的鼻子,Alpha哼了声,姜理总觉得黏糊糊的,但又不像是汗。

钟宴庭总不会又哭了吧?

“这床我明天就给它换了,老婆你忍忍啊。”说完还吸了下鼻子。

姜理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十足依赖的姿势。

“钟宴庭。”

“啊?”

“莱莱都不哭了,你怎么还哭啊?”姜理问。

“我没哭啊。”钟宴庭又吸了下鼻子,说:“我......抱着你做,行吗?我尽量小点声。”

姜理靠在他肩头,离钟宴庭腺体很近的位置,他说:“把这个摘了吧。”

钟宴庭没答应,“不用,你闻到了多难受啊。”

“应该......也没那么难受。”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对钟宴庭的过敏是什么样的一种程度,只是被钟宴庭抱在怀里的时候,挺想闻他的味道的。

“啊......”他被钟宴庭顶得往上耸,搂着他脖子很小声地喘,钟宴庭嘴里说着弄小声点,但是这个床质量真的很差,稍微一动就会响,钟宴庭一下下地插他,软嫩的穴肉内壁不停被摩擦,他的水流了一床,怎么也控制不住。

“快点......”姜理也不管了,不能再做下去了,求着钟宴庭给个痛快,“你快点......嗯......”

钟宴庭在他高潮时又跟他接吻,姜理张开嘴,伸着舌头给人吸,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最后隐匿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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