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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讨好小舒董事。

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百户千灯 6830 2024-11-03 13:52:56

第六十九

“你——”

舒白秋的话,让葛虹惊得都磕绊了一下。

“小宝,”葛虹吸了口气,才继续道,“这件事、你确定吗?你是怎么发现的?”

相比阿姨的惊讶,舒白秋却相当温静。

“我确定。”

少年说得也很诚实:“因为不只是我想让先生开心,和他在一起,我也会觉得开心。”

葛虹:“……”

葛虹哑口无言。

她甚至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问了。

刚刚还是担心小宝被骗。

现在倒好。

现在是要担心小宝整个人被拐跑了。

“您说什么?”

听筒里传来少年略显疑惑的声音。

葛虹这才发觉,她刚刚不小心把后悔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没什么。”

葛虹只道。

“我现在就把公寓信息给你发过去。”

至少,这也是她少有的能为小宝做的事了。

两人又简单地聊过几句。

谈话间,葛虹依然有着隐隐的忧虑。

“小宝,你对申城有了解吗?”

申城是国内的经济中心,也是一座超大型城市,和以气候和风景著称的明城,风格截然不同。

而且对舒白秋来说,那也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除了傅斯岸,他在那边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你去那边的话——”

舒白秋自然听出了对方的担忧。

他轻声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阿姨。”

“我会加油适应,而且,现在赌石的传言已经没人再提,申城也没有人认识我。”

少年还安慰葛虹道。

“这样的话,您也更可以放心了。”

传言,赌石。

听小宝这么讲,葛虹倏地意识到。

傅斯岸其实也在有意淡化这些事。

他把舒白秋从明城带走,或许也有着和葛虹一样的想法。

都是为了让舒白秋能去到一个,再也不被觊觎的安全环境。

脱离了过往的舆论漩涡,哪怕再有谁提及旧事,大多数人也只会觉得是戏言,一笑而过。

舒白秋还道:“阿姨和葛奶奶去南澳也要很远,您也照顾好自己。”

他认真地说。

“希望我们都会有顺遂如意的新生活。”

葛虹听得一瞬眼热。她很快地擦了下眼眶,笑起来:“好。”

“祝小宝快乐健康,开始你崭新的十九岁。”

***

两人的这次通话,离葛虹飞去澳洲的日期已经很近了。

而等到去机场送别了葛阿姨和葛奶奶之后,也到了舒白秋要和先生去申城的时间。

傅斯岸要走的消息并没有提前公布。虽然预先也有一些风声,但直到两人要上飞机的那天,这件事才真正被确定。

消息传出,明城的行业圈子内顿时一片哗然。

太多人没想到,傅大少居然当真如此豪横,这么大的家传产业说不要就不要。

从头至尾,做事都只恣意随心。

而再回看他之前的举动,许多人也发现,傅大少根本就从没考虑过利润收效。

他只在报复傅家,收拾所有一切对舒家不好的人。

全然未计代价。

那个曾经被太多人觊觎、利用、伤害或惋惜过的小傻子。

居然才是傅斯岸真正的行事标准。

不过,这些明城的圈内人士们怎么想,已经同傅斯岸和舒白秋全然无关了。

这次离开,傅斯岸在明城还留了一部分人,负责追踪傅山鹰夫妇、周铭和纪升等人的后续消息。

此外,他与明城官方在生物医药领域的合作,也还需要有下属负责打理。

而关于翡石圈内,日后的一些动向及传闻,傅斯岸则交给了苏越。

他之前也给了苏越选择。两周前,在傅斯岸的引荐下,苏越还拿到了翠南记的一份年薪百万、奖金可观的岗位聘请。

但苏越最终婉拒了翠南记,他自己选择了继续跟随傅少。

傅斯岸便将包括苏青奖金在内的这些明城事务,全部交给了他。

启程去申城的那天,恰好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上了飞机,在航行中的商务舱里,傅斯岸还处理了一些未尽的事宜。

比如,那些听说舒白秋也同样离开明城,没被单独留下的消息之后,明显表现出失望的人。

居然还真有拿大脑当时水杯用的傻子觉得。

他们能在傅斯岸离开之后捡漏得手。

天光映照下,漠然处理了这几个傻子的傅斯岸镜框薄凉。

他的周身气息也颇有些漠冷。

直到关掉电脑,抬眸望见身侧的少年,傅斯岸幽深的眸底才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舒白秋正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专注地望着连绵云海。再无遮挡的日光之下,漂亮安静的少年侧脸,更是美得宛若一幅画。

傅斯岸看得不由心气稍软,缓下声来。

他问:“晕吗?”

看着窗外的舒白秋闻声,摇头。

“不会。”

傅斯岸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了雪白的层层软云。

“喜欢看云?”傅斯岸问。

从上飞机之后,少年就一直在向外看。

傅斯岸知道舒白秋幼时身体不好,经不起长途跋涉,直到少年长大,也没去过太远的地方。

或许,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坐飞机。

而他问过之后,临窗座位上的男孩安静了一会儿,才说。

“我在看……明城。”

在层层叠叠的云海之上。

舒白秋在回望他的故乡。

傅斯岸微默。

他知道,少年对明城的情绪大抵很复杂。

舒白秋在这里捱过了梦魇般的漫长三年。

也在这里被最爱的亲人看护成长。

此时浮悬而上,于高处回望。

他或许有如释重负。

也或许会有离别的不舍。

舒白秋还看着窗外,又停了一会儿,他才自语似的轻喃道。

“从这里看,它好漂亮。”

明媚的、美丽的,他的家乡。

傅斯岸听出少年的留恋更多于阴影,他抬手,轻拢了一下男孩耳侧的软发。

“那我们过年时回来再看。”

舒白秋又喃喃地低应了一声。

“好。”

直到又过了一会儿,飞机持续抬高,透过厚厚的云层,已经完全看不到下面的城市风景。

在一望无际的云海上,舒白秋这时才回神。

他一回头,就见先生正在看他。

“抱歉……”舒白秋有些不好意思。

他刚刚一直在看窗外,都没能专心和先生讲话。

“我看得太出神了。”

傅斯岸还看着他,闻声却道:“正常。”

男人说:“飞鸟总会对天空感兴趣。”

舒白秋微怔,旋即听到先生叫他:“小啾。”

小啾,小小的远游飞鸟。

在九千米的高处,在明朗清澈的天光中。

男人微抬唇角,笑着讲。

“欢迎你,自由的十九岁。”

***

自由的,安全的十九岁,一切都是陌生崭新的。

是日傍晚,飞机在申城落地。

才一出机舱,舒白秋就感觉到了这里的不同。

鲜明,繁盛,华美,簇新。

申城不仅是国际经济中心,也是舒白秋除明城之外,到过的第一个大城市。

从未见过的气息给他截然不同的新鲜感,也会给他陌生的疏离。

不过,这种陌生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出了机场,正在等待区等候两人的,同样是一辆深色的古斯特。

而申牌的劳斯莱斯将两人载去的地方,依然还是月榕庄。

和明城远在山野间的月榕庄不同,申城的月榕庄就坐落在市中心,紧邻外滩。

客厅的落地窗外,也不再是湖光山景,而是华灯初上的江面。

尽管有此不同,但月榕庄到底是连锁酒店,室内的铺陈用具、设计风格都颇为近似。

走进这个临江套房内,舒白秋甚至有一瞬恍惚。

因为太熟悉了。

仿佛他还在那个长住过的房间内。

又走进了那个无比安全放松的环境中。

“路上这么久,早点休息。”身后的傅斯岸开口道。

他抬手唤醒了室内的智能家居,将灯光调到最适宜的夜景模式。

舒白秋转身,微一晃神。

他看到了先生手边的那台香氛机。

连房间内的香氛,都是和明城一模一样的那款素淡竹香。

而男人走过来,停在落地窗边的舒白秋面前。

傅斯岸低眸,长指钳住舒白秋的下颌,他轻轻错开少年的纤挺鼻梁,在那柔软纤薄的淡色唇上落下温缓一吻。

“有哪里不舒服么?”

舒白秋迟慢地眨了下长睫。

唔……

连这个也是一样的。

“没有……”少年轻轻摇头。

傅斯岸抵了下他的前额,低声问。

“那去泡个澡,嗯?”

舒白秋乖乖点头。

他先去了浴室,浴室的一应陈设,自然也与明城的月榕庄极为相似。

温热的暖灯下,舒白秋一瞬恍神。

就好像,明明是来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

先生却牵着他,走进了一片熟悉的安心之域。

这也是喜欢……是吗?

舒白秋想。

是独属于先生的周全与喜欢。

而在泡澡放松时,卸去旅途的疲惫,舒白秋还想到了一件事。

他还没有问先生之后的安排。少年出去时,就见傅斯岸已经换好了睡袍。

他已经在另一个浴室冲过了澡。

见先生也已经洗漱忙完,舒白秋便询问了一句。

“先生,我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他知道对方的工作很忙,想来到了申城,也会有许多专业事务需要处理。

不过走过来的傅斯岸垂眼看他,却说:“明天歇一天,周一再去公司。”

“周一可能需要你陪我去一趟,可以么?”

舒白秋自然点头:“好。”

“那……”少年顿了顿,又问,“那上学和雕刻的事……”

少年说得略有迟疑,傅斯岸也没替他下决定。

男人只问:“你考虑得怎么样?”

“想上学的话,下周就可以去办手续。”傅斯岸说,“附近有一所高中,也有一座车程二十分钟内的大学。”

三年前舒白秋退学的时候,已经读到了高二。

他的高中知识已经学完,只是没能参加高考。

至于现在去读什么,就全看少年的意愿。

他可以继续去读高中,也可以去大学借读。

不过舒白秋沉默了一会儿,却问。

“我可以……先自己看看书吗?”

少年低着头,微微捏紧了指尖,似是为麻烦了先生的准备而隐有羞愧。

他又低声地解释说。

“我还想重新做雕刻……可能复建需要的时间也会有点多。”

傅斯岸看着眼前人微微垂落的柔软额发,抬手,帮少年将略长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发丝柔软,触感温凉。

虽然舒白秋没有说,但傅斯岸其实早已知晓。

少年对人群的接触仍有阴影。

就在方才,离开机场的时候,舒白秋依然会下意识地绕开旁人,沿着更空旷的地方走。

之前被旁人伤害的漫长三年,到底还是给舒白秋留下了些许阴霾。

“当然可以。”傅斯岸也低下了声音。

他的口吻更安然、沉着,也更理所当然。

“雕刻室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画室和书房也在布置,你有什么想看的书,随时可以发给我。”

“这些事你都可以慢慢来。”

傅斯岸还说。

“然后后天,辛苦你先和我去上一天班,好不好?”

舒白秋抬指,很轻地抹了下鼻尖。

明明是他一直在麻烦先生。

可是先生对他,却总是温和耐心地像在哄小孩子。

“好。”

舒白秋低低应了一声。

他还低着头,却自己向前一步,环住了先生的腰。

埋在男人的心口,舒白秋闷闷说了一声。

“谢谢先生。”

然后,他就真的被先生像抱小孩子一样,整个托抱了起来。

***

不过,毕竟是远行的当晚。

傅斯岸吻得再凶,也没再忍心继续欺负眉眼间明显有倦意的小孩。

把舒白秋亲睡之后,傅斯岸就和昏睡过去的少年一起休息了。

第二天,两人稍作休整,还去吃了一家申城的本帮菜。

下午回来,舒白秋就听傅斯岸接到了电话。

那是先生的工作铃声,想来是有事务需要他处理。

舒白秋早知道对方的忙碌,所以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他自然会全心尽力。

等到了周一,傅斯岸要将他带去公司时,舒白秋也早早醒来,跟人一起。

先生还有要对外演戏的计划,舒白秋更是提前问过了注意事项。

不过,傅斯岸只说让他放松,和平常一样就可以。

和平常一样?

舒白秋心想。

一直跟在先生后面吗。

少年暗下决心。

他会好好当好小尾巴的。

不过,让舒白秋意外的是,他们才走出了月榕庄的酒店大楼,没走几步,居然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这栋高耸的大厦,舒白秋不由有些微愕。

太昊。

他看到了高楼顶处的那个名称。

这正是傅先生的公司。

太昊新药开发有限公司。

舒白秋知道,太昊是东方祖神,也是华夏医药鼻祖。

这个公司名称,倒是和事业范畴相当契合。

只是舒白秋却没想到。

这家公司,居然就坐落于寸土寸金的外滩旁。

而且,看起来还不只是单单占了写字楼内的某一层。

却更像是……一整栋楼。

“怎么了?”

身旁的男人看出了舒白秋的愕然,开口问他。

舒白秋张了张唇,才找回声音:“这栋楼里……都是先生的公司吗?”

“是。”傅斯岸没有瞒他。

见少年惊讶,傅斯岸还补充道。

“因为是做创新药,有独立研发的知识产权,所以会有一些政策支持,选址和租金都是。”舒白秋不懂这个,闻言也只觉得先生好厉害。

“原来这样。”

许是因为跟傅斯岸闲聊了两句,舒白秋的状态也稍稍放松了些。

但这些轻松,在舒白秋临近太昊大厦的时候,却又消失殆尽了。

难以避免地,舒白秋仍会有些紧张。

对与陌生人的接触和往来,舒白秋依然没能轻松以待。

就连走到大厦近前,抬头仰望这么高的大楼时,少年都生出了一种隐隐的晕眩感。

好像大楼即将扑面向他沉沉地压过来。

这般的高楼大厦,明城也有。

但却并不想这样的矗立成群、笔直密集。

有短暂的几个瞬间,舒白秋甚至觉得。

他还是好想找一个狭窄的柜子。

缩进去,关上门。

把自己严实地藏在里面。

但舒白秋已经答应了先生帮忙,自然不会临阵变卦。

遥遥看到大厦门口等候欢迎的列队人员时,舒白秋无声地吸了口气,捏住指尖,准备一路跟好先生。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舒白秋完全没有想到。

两人顺着红毯走到正门前,等候的众人已是整齐列队。

他们毕恭毕敬,齐刷刷地致意道。

“欢迎小舒董事莅临视察——!”

欢迎……谁?

舒白秋完全地懵住了一秒。

……什么?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众人的目光望过来,看的却的确是舒白秋本人。

这么多人,这么大的迎接场面,居然不是在欢迎许久未归的傅先生。

而是在迎接舒白秋。

肩背传来一点熟悉的力度,已经全然懵住的舒白秋愣愣抬头,才意识到。

是身旁的傅先生抬手,揽住了他。

“好了。”傅斯岸略一扬颌,朝众多员工简洁示意。“尽快回去工作。”

认个人就可以了,再拖久一点,只会给少年徒增压力。

傅斯岸之前没有许可更复杂的迎接仪式,也否决了拉横幅、打礼炮、摆场面的各种方案,就是因为不想给舒白秋更添压力。

而此时,傅斯岸的一句话说完,众人也都齐声应是。

等傅斯岸和舒白秋走进大厅后,欢迎的人员也都迅速离开了。

傅斯岸还揽着少年单薄的肩膀,带人穿过宽敞明亮的一楼大厅,走进了电梯。

一路上,仍不断有路过的员工向两人致意问好。“Boss,舒董。”

显然,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今天新来的漂亮少年的身份。

可是唯独舒白秋自己,却只有茫然。

直到两人走进顶层专用的直达电梯,舒白秋又抬眼,看向身侧的男人。

他才终于听到了对方的解惑。

“小啾,你现在是太昊的独立董事。”

傅斯岸说。

“这是在签婚书时定下的,你还签了同意书,你不记得了吗?”

舒白秋怔了怔:“……我记得。”

“可是……”

当初两人的婚礼,虽然因为舒白秋年龄不够,并未领证。

但该有的协议,还是明确签过的。

在那些厚厚的文件中,的确有一份和舒白秋个人身份相关的同意书。

当时还有专业律师,和舒白秋解释过。

可是舒白秋并不懂什么公司运营、董事会组成。

他只记住了一句话。

这个独立身份,可以单方面退出。

既然还能退出,能恢复独自一个人的状态,舒白秋就没有拒绝。

他立时签了字。

当然,当时的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可是舒白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时签下的协议,关联的居然会是一个这么大规模的公司。

而且……这家公司还这样郑重地迎接他,让所有人都知晓了舒白秋的重要身份。

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郑重其事呢?

舒白秋有些恍怔。

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吗?

就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还没等少年开口,傅斯岸便道。

“哦,这个不是为了对外演戏的呈现安排。”

“包括今天的欢迎仪式,也不是。”

傅斯岸看着他,说。

“是因为,大家都以为你是我的金主。”

“……”

舒白秋更觉得自己听错了。

“……什么?”

他甚至有了一种身处虚幻的不真实感。

什么金主……为什么?

恰在此时,电梯抵达,傅斯岸便道:“进去聊。”

他牵着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像踩在云尖上一样的少年,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宽大明朗的房间就让舒白秋又微微恍了一下。

这里怎么……这么大?

之前明城月榕庄的书房,舒白秋没少去过,他觉得那里就已经够大了。可是现在,这间办公室的大小,却至少赶得上当初面积的三五倍。

而且左右两墙上还有门,不知是不是还有被隔出的单独套间。

室内的装潢和陈设一看就是傅先生的风格,灰白配色的设计感十足,简明冷肃,绝无杂乱。

他的私人用品也很少,再加上一进屋就能看到的整面落地窗,和窗外繁华的高层江景,就更显得屋内空间格外宽敞。

傅斯岸一直将舒白秋领到书桌边,让人坐在桌后那把宽大的皮革转椅上,才继续解释道。

“当初我在北美筹建新药的研发项目,因为需要的投入资金太多,就对外宣称,说有大佬在背后资助。”

舒白秋听得出,这话的意思是先生并没有找人,资金都是他自己的。

少年面露微惑:“那先生是怎么……筹到的钱?”

看现在太昊的规模,舒白秋已经对新药研发这个领域有了些许初步的模糊了解。

看起来,这一行业中的资金需求,就算是当初傅家家产全拿出来,恐怕也完全不够。

傅斯岸则道:“因为我之前买卖过黄金。”

“我靠黄金差价赚了些钱,又投入股市,赚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

他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公开的原因。

“这些当初都是借苏青留下的海外独立账户运作的,在明面上,账户和我本人并没有关联。”

傅斯岸生性严谨,在尚无全盘把握的时候,并不想做引起太多关注的出头鸟。

“这种短时间内连续获利太多的举动太扎眼,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找了个借口。”

“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以为,钱是别人资助的。”

舒白秋的长睫动了动。

他慢半拍地意识道。

这么长时间以来,先生天衣无缝地瞒过了所有人。

眼下,却唯独选择了对他坦言。

少年的发尖被长指顺了顺,站在皮椅旁的傅斯岸低眸看他,说。

“所以现在,情况恰好对上,太昊的独立董事就是当初的资助者,他们都以为,你是我的金主,是以奢侈品起家的巨富。”

这句话,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外人眼里,小舒董事为什么那么有钱。

翡石行业之内,的确有不少资产颇丰的富豪。

只是舒白秋听完,一时仍有些懵怔。

少年茫然懵懂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傅斯岸的手指在发丝中梳过几次,终是没忍住。

他抬手,直接把转椅上的男孩抱了起来。

傅斯岸抱着舒白秋,再度坐回了皮椅上。

宽大舒适的皮椅,能轻松承纳两个人的共坐。

傅斯岸抱着怀中少年,低头去吻他。

一面咬着那柔软的薄唇,傅斯岸一面还在讲。

“所以,我现在亲你是应该的。”

男人说得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我是在讨好金主。”

“唔……!”

舒白秋那本就因为太多惊诧而茫然的思绪,顿时被吻得更加混乱了。

他被圈抱在宽大的皮椅中,两侧都有扶手,身前就是实木书桌,更是无处可躲,只能乖乖被捏钳下颌,任由对方深吻。

直到少年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他才艰难地、带着被吻出的鼻音,轻声问。

“那这样……不会损害先生的形象吗?”

听完傅斯岸的解释,舒白秋不由生出了微许担心。

如果真是金主的话。

那他的出现……在旁人的眼中,岂不是对先生主导能力的削弱与剥夺?

但这次,却换成了傅斯岸疑惑。

男人眉廓微抬,似乎完全没有听懂。

“为什么会损害?”

“在这个行业,谁会管钱是怎么来的,技术硬、出新药才有说服力。”

傅斯岸说得全无在意。

解释间,男人反而慢慢倾身,和被圈抱着的舒白秋离得更近。

他的目光,还愈发危险地盯住了舒白秋被吻.咬到微肿的唇。

看起来,似乎又很想亲。

“我的金主这么善良、这样好心。”

“他们眼馋我还来不及。”

极近的距离里,傅斯岸的嗓音也低下来。念出那个称呼时,更有一种微涩的奇异感。

即使隔着薄薄镜片,男人眼底的光亮依然全无削藏。

“所以——舒董。”

“我该怎么讨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

在办公室讨好不行吧,椅子上做的话也太深了!(义正词严

傅总这个人,怎么说呢,谈个恋爱能霸凌全世界……

小啾的喜欢在下章讲明嗷,这章没能写完。下章周五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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