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郁绫刚下课准备回房间时,遇到了正要来找他的何管家。
“郁老师,您下课啦?”何管家笑笑着关心道:“今天上课情况怎么样?”
“何管家好。”
郁绫眉眼弯弯朝何管家点点头,“情况还不错,少爷们都挺配合的,很用功。”
可能是临近入学考试了,三人上课比以前要认真很多,布置下去的作业也都有认真完成。
不仅如此,他们几个在课上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提出一些奇怪要求,每个人都变得十分规矩。
只不过在下课之后,三人还是时不时私下来找他,拿着还不错的随堂测试的成绩向他讨要些无伤大雅的‘奖励’。
“还有不到一周就要进行入学考试了,这段时间真的辛苦您了。”
何管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侧过身,让旁边的佣人将手里的东西拿给郁绫看,“明天晚上宴会要穿的衣服已经送过来了,正要给您送过去呢。”
小管家水盈盈的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鸦黑纤长的眼睫一抖一抖,眼眶、鼻尖都发着红。殷粉的唇肉被整齐的白牙咬着,唇色渐失,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有些粗糙的指腹将可怜的唇肉救下,澜斯陌沿着嘴角缓缓亲吻过去。
唇下软绵的触感带来一阵触电的酥麻感,带着香气的滋味令清醒的脑子逐渐变得迷乱,小管家湿漉漉的嘴巴对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诱惑力。
只是单单吻着唇肉还不满足,贪婪的粗舌探出,从细小的缝隙钻入又湿又甜的小嘴当中,用力地勾缠起里面无比脆弱的小小软肉。
不断吸吮着香甜的水液,粗舌舔|刮着柔软的口腔内壁,不时又挑弄着郁绫敏感的上颚,引得身下这具小身体一阵发颤。
郁绫搞不清楚自己怎么被吻住了。
但熟悉的亲吻力度让他再次确定这就是梦里将他摁在床上狠狠亲的神秘男人。
他的舌头被舔了又吸,舌根已经在微微发疼,大力的吸吮力度让他有一种要被对方吃掉的可怖错觉。
嘴里的口水要含不住了,就算被吸吮走了一部分,可多余的口涎还是沿着嘴角流淌出来,将两人的下巴完完全全打湿了个透。
唇肉被磨得很红,唇珠被吸得高高肿起,整个嘴巴都变得湿红湿红的。
舌头好疼。
快要不能呼吸了。
恐怖且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卷而来,郁绫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拍打对方的胸膛希望能够放过他,可澜斯陌却不为所动。
甚至亲得更狠了。
带着抽噎的小小呜咽声从红肿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缺乏空气使郁绫的脸涨得很红,蓄在眼眶里的水雾沁湿了眼睫,晶莹的泪珠珠从眼角流下。
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拍打了,两手发着颤地抵在身前,无助地发出小猫似的可怜嘤咛声,祈求对方不要再吻下去了。
真的不行了。
“别...不、不亲......”
郁绫不知道澜斯陌又继续亲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快要两眼一黑时,大量的空气瞬间涌起,他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起来。
模糊的视线中,两人的唇间挂着黏腻晶莹的银丝,那是用力亲吻下所留下的暧|昧痕迹。
郁绫的脑袋被亲得昏昏沉沉的,他听到对方用着极度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问:“他们有亲过你吗?”
没有没有。郁绫没想到会这么碰巧遇上邢屿。
下意识地想要转身,但桎梏在他腰上的力度却变得相当重。
别说转身了,他连回头的动作都做不到。
“你谁啊?”收拾东西下班,刚走出电梯,他就接到了纪璟南打来的电话。
“老婆......”
纪璟南的声音相比中午少了几分轻快,他似乎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说话的声音有些闷:“我还想叫你老婆...绫绫老婆......”
手机贴着耳朵,对方拉长的声音令郁绫的耳朵听得有些发麻。
他忍不住换了另一边的耳朵去听电话,嘟着小嘴说道:“干嘛打来?”
“老婆不回我信息,我只能打来了......”
纪璟南本想卖卖可怜,可话还没有说完,车窗就被人‘叩叩’敲响了。
看懂了工作人员的手势示意,纪璟南朝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
没时间给他卖可怜,他的声音蓦地变得严肃起来:“老婆,他们又催我工作了,我长话短说。”
“中午你问我的事情,我打听到最新消息了。”
“昨晚那场火灾确实跟连环纵火犯有关,火灾现场同样出现了一枚印有五条竖条的麻将牌。但昨晚的火灾实在烧得厉害,鉴定专家花了不少的时间才确定下来。”
“这次的火灾与之前不同,这回把人牵扯进来了。出现了不少伤员,其中有三个人现在还在ICU抢救。他们吸入的浓烟太多,大概率......”
顿了下,纪璟南沉声道:“警方现在正在到处排查各个麻将馆,大部分的警力都集中了起来。”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大型连环纵火案。”
郁绫的脚步停下,听完纪璟南的话后,他不禁问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我们这个圈子不管什么消息都很灵通,能打听到也不出奇。”
车窗再次被人敲响,纪璟南只好匆匆挂断电话。
“我先去忙啦,老婆下班回家要注意安全!”
郁绫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边想着纪璟南刚才说的事情,边往公交站点走去,直到上车了也还在思索着。
“郁绫。”梦里的小房间。
“还要哭吗?”任谁都能听出徐乐真语气里的不善。
郁绫皱起眉,很是不解地抿了下唇,“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得很。”徐乐真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臂,目光上下打量起来。
本来这几天因为郁绫伤了手,无法给秦长汉按摩而感到开心不已,毕竟他是秦家唯一懂得按摩手法的人,没人再能抢走他的工作。
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M市商业龙头严家的现任当家人严鞍丞竟然主动询问秦长汉,能否把郁立给要过去。
严鞍丞是谁,只要多了解了解,就能知道这是M市目前最有话题的人物。
年少有为,学成归来后立刻接任了严家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在众人都看不好的情况下不仅将严家一直以来残留下来的吸血旁系斩断了不少,而且还引领出另一条商业道路,将严家带到了更高的平台。
就在所有人都不禁赞叹严鞍丞年少有为时,他却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外界一直在传,这场车祸导致严鞍丞下半辈子只能卧床,从此性情大变,暴怒如常。如今严家的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唯恐要变天。
虽是如此,但是在徐乐真看来,这个时机才是刚刚好。
卧病在床的严鞍丞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贴心照顾,可以给予规范、合理看护的人,而他恰好是最好的人选。
自认拥有专业理疗按摩师证的他绝对可以完美胜任这份工作。
要是能够顺利进入严家,不仅能接触到更多上层圈子的人物,而且还得获得别人所想象不到的丰富资源。
这是多么一个令人眼红的机会!
可现在呢,这个机会直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落在了郁立头上。
这个从农村出来,靠着在小诊所学的所谓按摩技巧的人竟然能够得到这种绝无仅有的好机会。而他这个拿着证书的人却被埋没至此,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不能理解郁立为什么总有这么好的运气,每一个他极度渴望的机会最终都被郁立毫不费力地收入囊中,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一一抢走。
除了严鞍丞想要郁立,就连平日来给秦长汉进行身体检查的斐钦、秦长汉的干孙子对郁立的态度都是格外的不同。
想到那次送斐钦离开却被完完全全无视的经历,徐乐真半敛着的眼眸里尽是晦暗,一口银牙咬得死死的。
要是没有郁立,现在肯定是另一番景象!
徐乐真面无表情地看着郁绫,强压着心里的郁气,直接道:“先生找你。”
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着徐乐真离开的背影,郁绫的眉头紧紧皱着,淡淡的唇色都要被他咬得发白,心里头闷闷的很不开心。
将这个抱着玩偶的小家伙搂进怀里,澜斯陌把手贴在郁绫的脸蛋上,不时轻捏几下。
软白的脸颊因为手掌挤压出了软乎乎的肉感,侧面看脸都鼓起来了。
郁绫抱着兔子玩偶没说话,他捏着兔子的大耳朵,不明白兔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梦里,而且还是这个神秘男人给他的。
吸了吸鼻子,他仰着脑袋想躲开对方的揉弄,不成想被抱得更紧了。
“别、别捏我了。”郁绫莫名感到后背一凉,不禁哆嗦了下。
“怎么啦,是觉得冷吗?”
见状,身边的程桢桢立刻关心道:“那边的风口朝着我们吹,我们往旁边走走吧。”
“好。”
跟着程桢桢往靠墙的方向走了几步,被空调出风口吹得有些发凉的后脖颈瞬间暖和了不少。
“这里不冷吧。”
望着程桢桢想要讨要夸奖的笑脸,郁绫忍不住笑了下,“确实不冷了,你真会找地方。”
被人夸奖心情肯定是很不错的,更何况还是被好看的弟弟夸奖,程桢桢现在的心情可美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贵气十足的小男生会这么好接近,虽然只是聊了两句话,却能感受到对方软糯糯的性格,就像一颗温润的糯米白丸子。
年纪看上去明明很小,没想到竟然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自己比他要大上一岁。
程桢桢也没有了想借着郁绫的关系去认识楚家三位少爷的想法,她现在就想多跟郁绫聊聊天,想再了解了解这个漂亮弟弟。
“郁绫呀,你在格纳斯学院读的是什么专业?”她笑眯眯地问:“刚好我有个小妹妹明年要备考,你看能不能给她也补补课?”
“我读的是文学专业,如果有需要的话也可以......”
“在聊什么?”
郁绫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沉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三位少爷全都沉着脸站在他的身后。
而搭在他肩膀上的大手蓦地一紧,楚懿的身躯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俨然一副宣誓主权的状态。
“......只是在闲聊而已。”郁绫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们的事情处理好了?”
嗯了一声当作是回应,楚懿目光看向同样愣住的女人,盯着对方脸上精致的妆容,俊气的眉不动声色地皱起,维持面上的礼貌,低头问郁绫:“这位是?”
“这是我刚认识的姐姐,她叫程桢桢。”笑着给身后的三人介绍程桢桢,郁绫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妥,“桢桢姐,这三位是......”
“我、我知道,楚家三位少爷。”程桢桢愣是没想到自己会直接跟三人对话,她有些许结巴:“之前有听说过你们,只是一直没机会认识。”
“很高兴认识你、你们。”
眼眸眯起似乎在观察这个陌生女人,注意到她话里的停顿,楚懿神色略微放松了些,将人勉强排除情敌的行列,脸上重新挂上淡淡的笑容,“程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程家的二小姐吧,我记得咱们的旅游板块有项目在合作。”
“是的是的。”
没想到楚懿竟然会知道她,程桢桢有些受宠若惊,她正说什么时,就见旁边的郁绫倏然被一旁的邵圻给带走了。
“欸,郁绫他......”
“郁老师饿了,阿圻带他去拿点东西吃。”
他的脸都要被捏红了。
郁绫摸着自己被来回捏着的脸蛋,只觉得摸上去烫烫的,感觉肉都要松了。
“还哭吗?”
“我才没有要哭。”
郁绫矢口否认自己哭鼻子,他只是觉得有点儿委屈而已,才没有那么脆弱到处流眼泪呢。
要不是他眼角上的红痕还很明显,澜斯陌都要相信了。
拇指再次揩走残留在眼睫上的点点泪珠,他将郁绫尖瘦的下巴抬起,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再次划过脖子上那让人在意的红色印子。
澜斯陌又问了一遍:“这是谁弄出来的?”
虽然音色还是冷冰冰的,但他这回的声音相比刚才要缓和许多,听在郁绫的耳朵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被坏人弄的。”
因为这句话,澜斯陌肃寒的脸色有些瓦解,眼神柔和了不少。
“坏人......”
舌尖喃喃着‘坏人’两字,看着那碍眼的印子,他轻声哄着:“那我帮你把坏人的印子弄掉,好不好?”
“好。”
郁绫没细想就答应了。
本以为对方是好心肠帮他去掉印子,没想到对方却在清理掉左边的印子后,在右边的同一个位置留下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痕迹。
被狠狠吸了一口的郁绫懵掉了。
他摸着自己又多了一个的印子,小嘴张了又张,似乎想要骂一骂这个套了‘好心肠’皮套的坏人,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毕竟对方真的帮他弄掉了檀泩留下的痕迹。
“这是报酬。”
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子,澜斯陌的嘴角好心情地勾起。他将头埋进香喷喷的皙白脖颈处,微凉的薄唇在上面游走着。
被接连亲了好几口的郁绫终于回过神来,他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可他刚一有动作,怀里的兔子玩偶就被拿开了。
“再乱动就没收兔子。”
“我、我不动了......”
郁绫才不承认自己就是名副其实的怂包。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大手,郁绫呆了下,没料到竟然会在公交车上遇见刑屿。
“邢屿哥?”
他眉眼弯弯地朝对方笑了笑,随后坐在了邢屿的旁边。
“好巧呀,你这是去......买菜了吗?”
“嗯。”
看了眼手里的袋子,邢屿微微颔首,“今天打算自己做饭。”
车子发动,他看了眼窗外不远的那栋高楼,问:“你是在那里上班吗?”
“是啊。”
这附近的高楼挺多的,没想到邢屿竟然还能精准地猜出他的公司,郁绫的眼里多了丝意外。
两人算是同路,也都住在那一片区域,不可避免地聊起了昨晚上骇人听闻的火灾。
“我是今早看新闻才知道的,我昨晚上都待在了实验室。”
邢屿:“火势好像挺大的,比之前的还要厉害。”
“是很大,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火给扑灭。”郁绫点点头,声音还是有点害怕,“可吓人了。”
注意到郁绫的表情,邢屿心头微动。
他想了想,把话题一转:“今晚要来我家吃饭吗?”
邢屿这辈子算是第一次邀请别人来家里吃饭,邀请的话说得很生硬:“我今晚做咖喱,感兴趣吗?”
“我......”
头顶传来纪璟南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郁绫的脸被挤压在对方结实的胸口上,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眼神不悦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纪璟南在邢屿的脸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记起了这个人。
那时候他第一次带老婆出去吃饭。
在那家日料店的露天观赏园里,他的漂亮老婆被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当时这个人圈在郁绫腰上的手有多么刺眼。
用力咬住后槽牙,纪璟南看邢屿的眼神敌意很重。
“我是郁绫的朋友。”
仿佛没有看到纪璟南眼里的敌意,邢屿说话的声音很平淡,看似完全不受对方的影响。
漆黑的眸子淡淡地扫过被纪璟南抱在怀里的小男生,他掩下内心的阴霾。
“朋友?你刚才说的回家是......”
纪璟南的话被郁绫的动作打断了。
只见这个身形单薄的小男生用手把他推搡开,漂亮的小脸皱了起来,小声说:“璟南哥,你先放开我啦。”
当即,纪璟南的询问对象换成了郁绫。
“老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郁绫搞不明白纪璟南为什么会突然生气,看着对方眉间皱成的川型,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
“我现在正住在邢屿哥的家里。”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纪璟南听了脸色直接发青。
原来老婆说的朋友是这个男人!
竟然是这个同样觊觎老婆的该死的男人!!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男人从见到他老婆的第一眼,眼睛就立马粘了上来,撕都撕不掉。
那时候在日料店里遇见时,对方眼里的情感还掩饰得很好。
而现在呢,他清清楚楚在那双墨色的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觊觎!
老婆怎么能住在这个男人的家里?
太危险了!
纪璟南心中的警铃大响。
浓浓的危机感迫使他又一次将郁绫拉回到怀里,眼神挑衅又谨慎地看向邢屿,嘴上不忘跟郁绫说:“老婆,你别住在他家了。”
“去我那里吧。”
“我那里也可以......”
“璟南哥,你在说什么呀?”
郁绫一时间搞不明白纪璟南这是怎么了,但听着男人一声声喊着他老婆,他的脸又一次烫红了起来。
那两个人只是舔了他,没有亲吻他。
郁绫红着眼睛直摇头,用着被亲得烂红的嘴巴一张一合,哑着小声音说:“只有、只有你亲了我...他们都没有亲过......”
“真的?”
“是真的!”
见澜斯陌好似不相信,郁绫都快要哭出来了,生怕自己又被按着再狠狠亲上一轮。
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将郁绫眼角的泪珠轻轻揩走,一边整理额上凌乱的碎发,澜斯陌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问道:“你刚才想去哪里?”
“去找他们?”
“不找、不找他们,我没有要去哪里......”
郁绫小声地回答着,眼睛不敢跟澜斯陌对视,只好下敛着眼眸,紧紧地捏着自己那两只发凉的手。
微凉的指腹摩挲着脸颊,顺着脸庞抚摸下来,修长的手指抚过皙白的脖颈,大手微张就能将这过于纤细的脖子牢牢握住。
“绫绫。”
“下次还会让他们舔你吗?”
第一次从澜斯陌这里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可听在郁绫的耳里却浑身寒意,他紧张地屏住呼吸。
没有思考便回答道:“不、不让了。”
澜斯陌终于满意了。
嘴角缓缓勾起,他将这浑身软绵绵的小家伙拉了起来,牢牢抱在怀里。
下巴抵在郁绫的头顶上,澜斯陌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只有乖孩子才能得到安全的庇护。”
“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嗯,绫绫真乖。”
这些天要不是靠着那时被他骗来的衣服反刍,他实在难以熬过这几个深夜。
“你的手好小啊。”
摸摸手就能勉强缓解内心的渴望,要是能把人揽入怀里吸几口小男生身上的香味,那就更好了。
楚啸虽然桀骜不驯,但他也能分清场合。
只能低头好声好气地轻声哄着人,偷偷跟他去小花园让他好好抱一抱。
“楚啸,你真不要脸。”
身后有人来打扰,楚啸半分都没往邵圻身上看,低头吹着枕边风:“绫绫,讨厌鬼又来了。”
闻言,耳尖的邵圻扯出一抹冷笑,狭长的眼眸眯起,盯着那只牵着郁绫的刺眼大手,提高音量:“你说谁是讨厌鬼?”
“给我把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