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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古宅幻形(2)

拯救非人类反派[快穿] 两江水 5240 2024-09-02 07:49:45

另几人也到齐了, 老管家按规矩不能进,帮着陶荇把轮椅抬进门槛,就在外等待。

一进门, 080便收到提示:“宿主, 任务目标在此处。”

果然在这里,陶荇来了精神,转着轮子四处看。

屋内散发着潮湿腐朽的气息,门一关,阳光透不进来,略显昏暗,也不知是空气的湿度过大,还是今天本来就有雾,这昏暗宅子, 在开门之际, 徐徐泛起了雾气,缭缭绕绕。

目前所在的前庭,因为没有多少家具而倍显空旷,约莫有三层楼的高度,中间打通一望到顶,木色横梁,腐朽发黑,蜘蛛网盘在各处, 灰尘积了一层又一层。

四面可见二三层的扶栏走廊,有许多房间, 有的门紧锁, 有的在开着。

庭后方一道门,对着后院, 出乎意料的,后院没有太多杂草,从内看去,那土地是光秃秃的一片。

目标在这个宅子里,那隐藏在何处呢?

没有具体方位,得自己找,陶荇转动轮椅,见三个侄子正在商量对策。

“牌匾肯定不会在大厅里放着。”陶三思道,“二楼三楼看看去,这宅子里没有半点信号,手机连紧急电话都拨不了,有事直接喊话吧。”

“好,走,我们去看看。”他们一起楼梯处挪,完全忽略轮椅上还有一人。

080刚才在路上打了会儿盹,这会儿有点迷糊:“一个牌匾,不就是木雕吗,有什么特别的?”

这话方才在路上,是陶荇第一时间套出来的。

陶氏这个牌匾,可不简单,听说,千年前陶家祖先辞官归故里,初创陶氏,造宅立匾,此匾乃当年皇帝亲笔题字,祖先又三跪九叩请高人开光,然后在一个黄道吉日,由高僧诵经,挂在宅子门头上的。

还别说,挂上当天,祖先的生意就爆火了,此后生意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大,陶氏的招牌也奠定了下来,这位祖先一度成为天下首富,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祖先相信,此牌匾为他们带来了福运,于是视若珍宝,并嘱咐后代需怀敬畏之心。

后代也确实敬畏了,其实中间数百年风风雨雨,并非一直一帆风顺,生意有起有伏,好在都没动摇根基,陶氏的品牌就这样一直传承了下来。

然而在第八代,出了个叛逆的家主,他认为生意靠的是自己本事,跟那牌匾没半点关系,他当众拆下牌匾,为断掉家人的念头,他也找高人来做了一堆法,把那牌匾封印了,说不管有没有灵,都封住了,谁也拿不到,也不要再指望。

而后带领家人搬离此宅,另立门户,至此,此宅荒废,多年来大门紧锁,鲜有人造仿。

之后,陶家生意还真的更好了,便有不少人开始相信,那牌匾确实没啥用,渐渐地,人们就淡忘了它。

可是,到上一代,第十代,就是原主父亲当家主的后期,生意却开始走下坡路,根基都不稳了,老爷子想尽办法,无论怎么补救都不行,后来急出了病,死马当活马医的又想起了那个牌匾。

旧宅是没法住人了,要是把牌匾拿出挂到现在住的地方,兴许有用。

他就剩原主一个儿子了,一早定好了家主之位传给原主,后来生意不行了想起那牌匾,就又立个规定,谁能拿到牌匾,谁来当家主。

他也许自己去找过,但没拿到,也许身体已经不行了没有去过,不得而知。

老瞿说:“我觉得那个叛逆家主说得对,牌匾只是心理安慰,对生意没什么用,但人在无望的时候,寄托神明也是安慰,老爷子定这个规矩,也是保留个最后的希望。”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进门后,系统提醒任务目标在此,陶荇相信,牌匾多少有点东西。

陶家拿牌匾就能当家主的事儿一公布,直系这边还有点顾虑,老祖先说要敬畏,第八代祖先把它拆掉了,这一任家主又说把它请出来,这都什么事儿啊,谁说的是对的?

他们没行动,那两个旁系已经跑去了,然后就是陶荇知道的,他俩出来后疯掉了,没多久死了,死状很惨。

关于那个封印,在消息公布后,大长老找了之前设下封印阵法的那些高人的传人,经过许多钻研,研究出破解之法,并传授给符合竞争资格的每个人,但能不能破解,还要看个人的领悟和本事,很显然,这两人没能破解。

非但没破解,还看到了幻觉,心智失常投炉自尽,倒也不确定他们俩就是因为来过宅子才疯的,但大家是不敢轻举妄动了,拖来拖去,拖到大长老拍板定论,那就按照老爷子定好的,三少爷继承家主,这时,几个侄子不乐意,终于决定来一探究竟。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家主之位还是有的一争的。

080听了陶荇的叙述:“原来是这样,那封印到底有没有啊,破解之法是什么宿主你知道吗?”

陶荇:“没有原主记忆,并不知道,就连那个辟邪咒也不知道。”

“那怎么办,宿主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陶荇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三个人已经上了楼,他坐轮椅上不去,只能在一楼转悠。

风从后院那扇开启的门外吹进来,靠墙的八仙桌边,一个快散架的摇椅轻轻晃动两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响。

陶荇回头看,如纱蔓延的雾气慢慢退去,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午后的光影照进,浮动细小尘埃,岁月在斑驳墙面与残破桌椅上留下印痕,又被尘埃掩去。

楼上人跑得叮叮咚咚,木质地板吱吱呀呀,陶荇的视线环过昏暗房间,转头向后院看去。

忽听一声尖叫。

是陶三思的声音,陶荇收回目光,轮椅忙后退几下,抬头间,那尖叫又止息了,见陶三思正站在三楼扶栏边。

陶荇拍拍心口:“怎么了?”

楼上的人看下来,说:“看见了一只老鼠。”

陶荇:“……”

方才还沉浸在岁月如梭的感慨中,被这一声叫拉回现实,一楼就他一个人,想想多少还有点渗人,他道:“你下来陪陪我。”

陶三思没有回应,楼上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身后一扇打开的门。

陶荇摇摇头,斥道:“这个陶三思!”

屋里传出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里面的人大概忙着找东西,没理会。

陶荇转轮椅调个方向,往前挪几步,一抬眼,又望见陶二弦站在二楼扶栏边,可能也是被尖叫声惊到了,正往上看。

上面已经没人了,他的目光便慢慢落下,定格在陶荇身上。

陶荇停下动作:“看什么,那你来陪我?”

陶二弦没说话。

陶荇被看得发毛,往后瞧瞧,确定自己身后没人:“陶二弦,下来扶我一把,我也想上去看看。”

陶二弦仿佛才回神,甩来一句:“你想得美。”说完就转身进了一间屋。

“一个二个的……”陶荇无语,转轮椅到墙边。

080看着宿主,疑惑又疑惑,它觉得宿主今天有点亢奋,虽然平时也不是个沉默的人,但今天话委实有点多,倒也不是说啰嗦,主要是,宿主平时才不会主动跟不理他的人打招呼。

“宿主,你别激动,也别紧张。”080猜测,宿主可能是知道任务目标在这里有点激动,但不知道其形貌,有可能也是个很吓人的,宿主本来就胆小,在这样的环境里就更加害怕紧张。

“还好啊,我没紧张啊。”又剩陶荇一人了,他东张西望,从楼梯下转过,正往前挪,转眼望见陶一鸣站在楼梯口的转角处。

屋内昏暗,楼梯里就更暗,这道身影伫立在黑暗之中,不仔细看险些看不见。

陶荇冲着他没好气道:“要不,还是你来陪陪我吧。”

陶一鸣沉默片刻,动了一下,他一动,被遮挡的小窗口的光就透进来,在黑暗楼道浮动一束微尘。

“哎,还是你比较好。”陶荇一笑,伸手,“来扶我一下。”

陶一鸣慢悠悠走下来,晃碎那束光。

陶荇笑意更浓,撑起身子,把胳膊交到他手上,借力站起来:“你找到什么没有?”

“找不到。”陶一鸣回,单手扶着他胳膊。

“那他们呢,你有没有问?”陶荇把轮椅停在墙边,跟他一起往前走。

“他们也找不到。”

“啊?”陶荇脚步一顿,“那我是不是没必要上去了。”他自楼梯口转了方向,“说不定就在一楼,走,我们往那边看看。”

他倚靠着陶一鸣,一步一歪地走到前方的墙边,这里有几个破旧柜子,柜子打开,迎面一层灰,他吹一吹,上下望望,“没有。”

再倚靠着他走到另一面墙,地上堆着几个扫帚拖把,应该是之前打扫之人留下的,他翻翻扫帚,扒拉扒拉拖把:“没有。”

又去第三面墙,在一个断腿的书桌上下翻动:“没有。”

陶一鸣一直搀着他,没有发表意见,也没帮他翻。

“刚才会不会没看仔细啊,再回去看看。”陶荇又走到第一面墙。

陶一鸣就扶着他到柜子边。

“还是没有啊,走,第二面也再找一遍。”

“没有没有,第三面再找找。”

“没有,还是去第一面墙那边找吧……”

陶一鸣停了,脸色微暗看过来。

陶荇对上他的目光,笑了笑:“好吧,不去了,哎呀,我怎么一直围着这三面墙转呢,那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吗?”

还剩摆着八仙桌和摇椅的那面墙了,陶荇往那个方向走。

身边人却没跟上来。

陶荇怔了怔:“走啊。”

陶一鸣不动:“别找了。”

“为什么不找?”陶荇眼一横,“今天来就是找它的。”没人扶了,他只好往前,把重力搭在八仙桌上,站稳后,他看看桌子,回头笑道,“陶一鸣,你害怕啊?”

陶一鸣愕然抬眼:“我上去看看。”不待回应,快速走向楼梯。

陶荇看着那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忽而,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从楼上传来。

不是一个人的声音,两三个,这边一声那边一声的,伴随着咚咚跑步声和砰砰撞击声,没多会儿,见陶三思连滚带爬下来,大呼:“鬼啊,有鬼,三叔,有鬼……”

害怕的时候,知道叫叔了。

他拼命往出口爬,奈何手脚发软愣是没爬几步,挣扎几番只堪堪到陶荇面前,他面色惊变地喊:“一个没有腿的人,在那个屋子里爬,地上全是血痕,他身上也全都是血,他朝我伸手,要抓我,鬼,啊……”

“啊……”另一个更高的嗓门盖过他的声音,楼梯上又爬下来一人,是陶二弦,他一屁股滚到了陶荇面前,省去了那几步爬的过程,摔得起不了身:“吊死鬼,长舌头,长头发,眼睛暴突,头断在胸前……”

陶荇:“你们看见幻觉了,见的鬼还不一样?”

他毕竟没亲眼看见,没有他们吓得那么惨:“要走一起走啊,老大呢?”

话刚落,“噗通”一声,陶一鸣直接从二层楼梯滚了下来:“红衣女鬼,眼睛滴血,脖子上全是血,她要来索命……”

“又一个不同的鬼?”陶荇瞪大眼,“你们大长老说了,是幻觉,封印扭曲空间产生的,你们念破解封印的口诀啊。”

三个侄子面上满是惊恐骇然,支撑着站起来,拼命往外跑:“念过了,念很多遍了,没用,没用,压根破解不了,太真实了,不,一定是真的,就是真的……”

他们吓破了胆,什么幻觉真实,谁能镇定下来去辨认,他们只想跑。

可是,无论怎么跑,都没挪动几步,身体如有千斤重,腿像灌了铅,再怎么挣扎都够不到门边,越挣扎越重,到后来就站不来了,陆续倒地。

“是不是封印的力量?”陶三思惊恐道,“那俩死的人起码还能跑出去,我们却出不去了,我们会直接死在这里的。”

另两人面色惊变,惊恐朝门外大叫:“来人啊,老瞿,快来,来人啊……”

红色大门紧闭,没有半点动静,他们的声音压根传不出去。

“三叔,三叔你还能动么?”几人带着哭腔,“你是不是能动,快救人啊,有鬼,放我们出去……”

陶荇抬抬手指,可能他没上楼,没撞上鬼,他还能动。

“太好了,三叔,拉我们出去,求求了……”三人喊道。

“啊,我?”陶荇蹙眉,“不是,我身体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怎么可能拉得动你们?”

“这……”几人一怔,这倒是事实,他们惊恐对望,陶三思反应快,“三叔,那你去喊人,找人来救我们,快去……”

“对对对,快出去找人来……”另两人附和。

“哦。” “陶荇应声,撑着桌子,一点点挪脚。

“三叔!”陶三思提醒,“门在那边,你挪错方向了。”

“没啊。”陶荇道,“我轮椅在那边呢。”

“三叔这个时候您就别管轮椅了吧,您先出去喊人啊……”

“没轮椅我也没法走路啊。”陶荇道。

三人语塞。

这也是事实,楼梯口离这桌子只有几步路,大门可就远了,他不坐轮椅肯定是走不过去的。

三人惊骇万分地看着他挪步,时不时抬眼望楼上,生怕鬼追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

陶三思忍不住了,再次开口:“三叔您挪半天还没离开桌子啊,您快点啊求求了。”

“我也想快,可只能这样啊。”陶荇道,“要不你们谁帮我把轮椅推过来?”

“我们要是能动还用你嘛?”轮椅在楼梯口停着,他们都对楼梯心有余悸,惊骇之余又哭了,“三叔您好好的把轮椅放那边干嘛啊?”

“我刚才想上楼看看,坐着椅子怎么上呢?”陶荇拉长音调道,“又没人管我,只能自己上啊。”

三个人一怔,心虚互看,一时间没敢再催他:“三叔您也没喊我们啊,您是我们亲叔,有事叫一声,我们肯定会来啊。”

陶荇淡淡一笑,没回话。

080有点奇怪,不对啊,刚才宿主明明每个人都叫了一遍,只有陶一鸣下来了,还扶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现在怎么都说没喊呢,集体失忆了?

它想问宿主,可宿主在费力往前挪。

三兄弟不敢吱声,只能闭眼默默祈祷鬼不要下来。

刚闭眼,忽听“咔嚓”一声,他们连忙又睁眼看过去。

但见陶荇撑着的那张桌子,被按散架了,残破的木头落了一地,带着腐朽气息的木屑到处飞。

陶荇失去了支撑,往前倾倒,手及时按住墙面才没摔倒,他显然也很惊讶,不可思议盯着这桌子。

陶三思又急了:“三叔你别管了,求你先过去啊。”

陶荇没动,抬头看向按着的墙。

“三叔,三叔,你在想什么……”几个人焦急呐喊。

“别吵。”一声呵斥,让那三人一惊,这语气凛然,与方才截然不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他们竟真的不敢多言了,战战兢兢看着陶荇的动作。

陶荇敲了敲墙壁,中空的声音。

他捡起一个椅子腿,用力一戳,潮湿墙皮破了一个口子。

他沿着口子一拉,墙皮哗啦啦往下掉,很快出现一个大洞,洞内,一块落满灰尘的牌匾赫然摆在里面。

“找到了!”三个侄子面色大变。

大概冥冥中自有注定,到头来,还是他找到了。

陶荇慢慢朝里伸手,去拿牌匾。

三人现在顾不上争什么,保命要紧,在看他将要碰上牌匾时,惊声喊:“三叔,有封印,别乱碰啊。”他们已经领悟到了封印的力量,谁知道乱动被封印之物会不会出现什么灾厄。

陶荇的手微顿,片刻后,再往前,按住牌匾。

一缕风从门外吹进,拂动他额前的发,陶荇垂眸,看那个摇椅又微微摇晃,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一个用力,“咣当”一声将那牌匾拉了出来。

“三叔,不要啊……”三个侄子吓傻了,想抱成团无奈动不了,只能堪堪垂头,贴着地面紧闭眼不敢看。

闭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听见。

他们小心翼翼睁眼,只见清风止息,摇椅不再晃动,只有墙皮又掉了几块。

牌匾在陶荇的手上提着,灰扑扑的红色,约摸一臂长,提字似乎是金色,灰尘太厚已看不清。

陶荇拿着牌匾,转身。

三人又是一惊,警觉抱着头:“三叔,这个能随便带出去吗,那封印不会……”

话说到此,他们忽地一愣,震惊看看自己的手。

他们能动了。

封印被破解了?

再活动手脚,真的能动了。

几个人颤颤巍巍爬起来,总算想起来一点良心,没有丢下陶荇跑路,互相扶着都还站在这里,只是心有余悸望一眼楼梯口。

那里安安静静,只有微光浮光,仿佛方才惊恐场景都是错觉。

是封印被破解了吧,三叔什么时候念的口诀,这么快?

牌匾拿出来,那些鬼也不见了,他们至此才回过神,真的是幻觉。

他们的声音还发抖:“三叔,你好厉害啊。”

“是啊,那口诀我们念了很多次,一点用都没有,看样子,我们和那俩人一样,破解不了,但三叔您破解了。”

这与身体好不好关系不大,有人还说身体虚弱的人更容易接触奇诡之物呢,他们家做这一行,对能通玄门之道的人都比较尊敬,总之,他们这位病弱的三叔,真的就轻易破解了封印,拿到了牌匾。

等于说也救了他们,那封印真的有点东西,不然也不会吓疯两人,倘若今天没解,他们三个说不定也要疯。

到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有胆去争什么家主,三叔本来就是被老爷子选中的,他也拿到了牌匾,这就注定是他的。

他们带着惊愕与崇敬的眼神,去把那轮椅推来,扶着陶荇坐下:“三叔,三叔,东西拿到了,咱们走吧?”

陶荇在这些恭维中暗咳了一声:什么封印,啥都没有啊。

他什么都没做啊。

你们是手脚吓软了这会儿缓过来了吧。

他不解释,淡定把牌匾放在腿上,点头:“走。”

红木门吱吱呀呀打开,已是傍晚,如火的夕阳落进来。

老瞿转头来推轮椅,望见牌匾,不免一惊:“少爷您拿到了啊。”

陶荇挑眉一笑。

老瞿瞥了眼那三个侄子,暗喜地推着轮椅:“走吧,咱们回。”

红木门缓缓关上,“咔嚓”一声上好锁。

三侄子也没生气,都悻悻跟在他后面,老老实实。

金色余辉从高墙落下,拂过木门,落在车辙上。

陶荇拂一拂牌匾,大片灰尘浮动,他咳了两声,手指捻过题字,灰尘拭去,那“闲月庭”三个字在指腹下逐渐清晰,金色的字迹映照夕阳,泛粼粼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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