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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24

只好让主角们都爱我 火锅烧鸭 1777 2024-07-02 10:16:45

裴野身体软得厉害,被男生轻易就拉走。

又因为此处是盲区,周遭喧闹,一时半会都没人会发现这里的异样。

男生像是早有准备,就等着裴野上钩,他脸上满是得逞的神色,只要把裴野关入房间,就能任他所为。

如此想着,男生更加迫不及待,可他还没把人拉出多远,手腕上骤然一疼,随即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男生惨叫着松开手,踉跄地摔倒在地。

他捂着手腕,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前,面容阴戾。

而裴野被他按入心口,无比亲密。

“哪只手碰他的?”

男生忍着剧痛,却是满脸嫉妒,“你他妈是谁,凭什么跟我抢?”

而季观砚如看死人一般扫了对方一眼。

他还没说话,怀里的裴野却是难受得厉害,蹭着他的心口,气息灼热,“砚哥,我难受。”

外头已经听到动静,有脚步声传来,来的恰好是宴会主人,他看到面前这场景时,顿时被吓得胆都飞了。

“季,季总,这是……”

“处理干净,我不希望传出去。”季观砚语气阴森,直接抱起裴野,朝着走廊深处走去,“找医生等着。”

对方连忙应下,可地上的男生还十分不甘,“没用的,不帮他解决是解不了药的。”

所以他先前才那样有恃无恐,自以为能靠这样得到裴野,哪知却被这个男人抢走。

可季观砚脚步不停,已经抱着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谁都不知道男生会有什么下场。

而季观砚还没将裴野抱入房间,怀里的人就已经不安分起来,他抱着季观砚的脖子,不得章法地蹭着,试图缓解身上的热。

系统见他这样,难得良心发现,“宿主要不试下十万电伏,有10%的几率能解药性。”

还没彻底失去理智的裴野呵了它一脸。

随后又失神地看着季观砚那凌厉的下颚线,不知是药物使然,还是其他,便当即决定,“我选择被做死。”

系统还不死心地想劝说一下,然后下一刻它面前一黑,已然被彻底屏蔽了。

裴野对现状接受得极快,毕竟打不过就加入。

更何况季观砚看起来就*大活好,吃亏的肯定也不是他。

裴野如是想着,只觉得整个人要火得要冒烟了。

“热……”

季观砚冷冷道,“忍忍。”

可裴野没能听到,只觉得他身上的西装过于碍事,如无头苍蝇一般用牙去撕。

柔软的唇不时擦过,叫季观砚绷紧了神经。

他喉咙干涩,只能加快脚步,把人抱进浴室,试图用冷水冲散裴野的不适。

可是裴野才碰了水,骤然就难受得更了厉害,红着眼拉着季观砚的领口,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砚,砚哥,我难受。”

季观砚心脏疼得好似被撕开一般,他沉着脸,半跪下来,捧住了裴野的脸,替他擦去脸上的水渍,“阿野,看着我。”

裴野看起来还有些迟钝,却下意识碰着他的掌心,烫得季观砚眸色翻滚得厉害。

他皱着眉,像是在克制什么,“我是谁?”

裴野不知道面前的人为什么不帮自己,越发焦虑,“你是砚哥,帮帮我。”

说着,就仰起头,要来亲季观砚。

但因为浑身发软,双眼发懵,压根就对不上,只能亲到季观砚的下巴。

季观砚觉得内心深处的野兽快要压制不住,叫他止不住颤着手,却能耐心地哄着,“我让医生给你开药,好不好?”

裴野摇着头,委屈极了,“可我就要你。”

心底无比不爽,枉费他前头对季观砚说那么多次喜欢,这人还跟木头一样,铁定是不行。

他腹诽,偏头咬住了季观砚的手指。

季观砚瞬时捏住他的下颚,力气有些大,下巴顿时就红了,“告诉我,你要谁?”

“砚哥,我只要砚哥。”裴野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要别人。”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离地。

季观砚抱起他,疾步走到外头房间,将他扔在床上。

裴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缓过神时,身上就被一片阴影笼罩。

他仰着头,看着男人扯了扯领带,强大的气势逼近,让裴野不自觉地抖着。

季观砚眸色阴沉深邃,他俯身,将吻落在少年的唇上,“这是你说的,后悔也没用了。”

裴野莫名吞了吞口水,有种局部不得保的危机感。

可药性已经开始上头,而季观砚也彻底断了他的退路,将他纳入了自己的世界。

金风飘菊蕊,玉露泫萸枝。

宴会结束得匆忙,宴会主人苦哈哈地致歉,把客人都送走后,就带着私人医生在客房外等着。

下药的男生也被关了起来,生怕对方闹事,还给他堵了嘴,但得罪了季观砚,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大概是两个小时后,客房的门才开了。

季观砚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人,只是对方被床单包裹得紧实,半点也看不到。

但在场的人都低着头,不敢乱看,“季总,您还需要医生吗?”

季观砚还没开口,怀里的人似是不舒服地轻哼着,声音哑得厉害。

“不用了。”

季观砚收紧了力度,面色冷清,脚步却不停地往外走。

他将裴野抱上了车,温柔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少年睡得舒服些。

而后才透过车窗,淡漠道,“查出来了?”

宴会主人连忙点头,“是关家的。”

季观砚眼中染上些许戾气,“既然他们不会管教,那季家就替他们管,把人看好,别让他死得太容易。”

宴会主人已经浑身冷汗,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季观砚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让司机离开。

车子刚开出去,裴野就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季观砚敢给他拉下被子,就听到他哑着声音,无力地摇头,“疼,砚哥不要了。”

季观砚骤然顿住了呼吸,脑海中想起了不久前的画面,喉结涌动,什么东西破茧而出。

他低下头,入目的便是裴野满是痕迹的脖颈。

“阿野。”

季观砚叫了一声,声音深沉,却又溢满极尽的谷欠望。

而裴野累得很,压根没力气回应,只能乖乖地靠在他肩膀睡着。

季观砚眼底满是笑意,他低下头,亲了亲裴野的嘴角,这才抱紧了人。

如获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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