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走了,明年再来找你。”沈满棣晃着沈满棠的手,依依惜别。
今天都腊月十五了,沈满棠无语地看着他:“你说的最好是农历的明年。”
“听不懂。”沈满棣智力有限,只知道自己说明年再来,听起来会比较不烦人一点。
“快走吧。”沈满棠轻踢了踢他屁股,又转身抱住芦荟,而后在她耳畔轻语,“姆妈,你别走了,把沈满棣送给别人带吧。”
“说什么傻话呢?”芦荟笑弯了眼,拍了拍他小儿子的头安抚道,“你要是缺什么吃的用的就给家里打电话,我给你送来。要是元宝待你不好,也要跟我讲,芦姐姐一定来给你做主。”
沈满棠黏黏糊糊地“嗯”了声,在芦荟肩头蹭了又蹭后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拥抱。
舍不得归舍不得,但在送走芦荟和沈满棣后,沈满棠还是立刻轰佣人们回房休息,然后争分夺秒地抓金朝上了楼。
外面的夜已深,沈满棠严丝合缝地拉上窗帘,然后羞怯地走到金朝面前打商量:“你要先洗吗?”
金朝没给他答案,而是托起他的脸直接吻了上去。两人和陀螺似的磕磕绊绊地转到了浴室,衣服一件件减少,雾气一缕缕升腾,狭小的浴缸恰好给了他们紧贴的机会……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也掩盖不住沈满棠抽气的呻..吟,他强忍着不适,踹了脚金朝,骂道:“你弄疼我了!”
金朝撤回两个,有些慌乱道:“( )也会疼吗?”那这还怎么做下去?
沈满棠知道这事开头难,但没想到他会连头都开不了就卡住了。他委屈地指了指洗手台,引导道:“用雪花膏试试吧。”
趁金朝起身的功夫,他收回腿,翻了个身跪ORZ趴在浴缸里,把身子微微抬出水面。有了外物助力,一浴缸的水反而成了碍事的东西了。微凉的膏体贴上肌肤的刹那,沈满棠敏感地打了个寒颤,过了一会儿又认可地想,画室哥哥诚不我欺啊,这玩意儿确有妙用。
金朝把一铁盒的膏体全都挖了出来,摞在了沈满棠的腰'' 窝上,边用边取。他先是蘸了少量的膏体糊在入口,边涂边揉。膏体遇水即化,把小小的dòngkǒu弄得nián| huá|bù|kān,也让他的终于觅得机会,一举攻城。dòngxué虽然仍有些不适,但还是知情识趣地xī nà起了外来物,好像是在宣扬着此处别有洞天,鼓励入侵者攻城略池。
单是食指jiǎo动yǒng|dào的画面就yín () mí得让金朝xià(`~′)fù一紧,更别提沈满棠还十分配合地用力撅着oOtún,嘴上也不停地哼唧着,让一贯最谨慎的他也起了不管不顾、直接开干的心思。
可惜他才刚放开胆子多加了一个指节,沈满棠就用双膝抗拒地向前爬了两步,试图甩掉后头的追兵。金朝忍得额头都迸起了青筋,却还是耐心地退回洞口,又从沈满棠的腰窝处刮下更多雪花膏送了进去。
沈满棠的额头顶着瓷砖,满脸痛苦。现在这仗还没打起来,他体内只是多了三个敌方的排头兵,就已叫他缴械投降了,不敢想等金朝提枪上阵时,他还有没有命活了。
可身后的水声这样大……雪花膏混合着洗澡水,被金朝搅弄出一出淫词艳曲来,让沈满棠即使身体不适,心却痒得发狂。易地而处,若他是此刻的金朝,必定早就活色生香起来了,哪还顾得上掌中之物是不是痛苦。
啧,光是代入一下金朝,他就气血上涌,理智全无了,也难为金朝现在还能耐着性子给他( )。想到这,沈满棠又不自觉地晃了晃||,喉咙里也按捺不住地yi出甜腻的hēng( ˊˋ )声来。
金朝忍无可忍地骂了个脏字,然后终于一鼓作气,直接宣战。在被jìn rù的霎那,沈满棠的头也被猛地dǐng到了瓷砖上,磕得他头晕眼花。他呜咽着咬着唇,不敢抱怨。这本就是他先招惹的人,何况他现在栖居人下,不敢不低头。
金朝把磕了头的小傻子一把捞起,然后tie着他的后··背小幅度地快速蠕()dong起来。沈满棠捂着脑门,望着浴室墙壁上挂着那盏晃眼的水晶灯,痴痴出神。
被雪花膏裹满的yong..dao已经变得很shi(`′)hua了,因此沈满棠也从最开始的疼痛中逐渐抽离,开始认真感受起了那股又涨 )又充实的异物感。金朝的kua(ì _ í)骨一遍遍zá向他,臂膀也紧紧环抱着他,让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金朝其实很在意他的感受,除了最开始时冲动地xiè了两下huǒ,其余时间都是在他脸上、shēn shàng密密麻麻地落wěn,想要让他能够放松下来。沈满棠前头因疼痛而倒下的小xiōng dì又一次重振旗鼓,并在金朝的fǔ '' mō下终于在此事中得了趣。
瓷砖上很快便染上了huān yú的污渍。沈满棠往上泼了点水销毁罪证,然后软下身子倒到金朝怀里,嘴里还不忘抱怨道:“我的膝盖好痛。”
金朝tuì了出来,把沈满棠打横bào到了洗手池上,然后快速地擦了擦他俩的身体后又带着沈满棠倒进了被窝。沈满棠沾床便累得合上了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会周公了。
“醒醒,别装睡。”金朝用力地拍了拍沈满棠的大腿,往上一折,摆成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然后恼怒地训斥道,“有你这样只顾自己爽的吗?”
沈满棠勉强打开一只眼睛,看金朝又一次兵临城下,尝试从正面袭击。他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解道:“怎么还没好啊?”他发泄完后脑中便只剩下一片虚无,甚至心底还油然而生了一丝空洞感。不过这想法实在对不住为他前前后后伺候个遍的金朝,所以他也一直没敢提,只是在这段不应期内敷衍地应付着金朝的需求。
“闭嘴。”金朝面色不虞,被沈满棠给气笑了。什么叫怎么还没好?他又怕他疼、又怕他没shuǎng到,后头动得战战兢兢、前头伺候得兢兢业业,到头来却又被这一秒登峰的负心汉给嫌弃了。
沈满棠又被扎实地填满了。刚刚的疏通效果很奏效,因此这回再被jìn|rù,他就一点也不疼了。一开始他的情绪确实很萎靡,可当金朝让他自己bào着tuǐ,城门大开时,他就又突然起了兴致,心想,啧啧,这么lang ˙˙ dang的动作,还不把金朝迷死。
金朝读不懂沈满棠弯弯绕绕的心理活动,只知道这回沈满棠很是配合,眼波勾得他差点交代出去。他撑在沈满棠上方,放肆地大动起来,汗珠一甩一甩地溅到沈满棠脸上,好像在欺凌他一般,看得金朝又想再弄点别的东西上去,好把这张蛊惑人心的脸彻底搞花。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立刻被他打消了。他擦去沈满棠脸上流淌着的二人的汗渍,舍不得弄脏这张漂亮又纯情的脸蛋。
如果他知道此刻沈满棠正沉醉于欣赏“金朝有多为自己着迷”,且因为他的失控和提出的过分要求而兴奋不已的话,他恐怕就真会不管不顾地玷污这张媚骨天成的脸了。
第一回 就要尝到乐趣确实很难,不受伤就已经不错了。沈满棠早前就和画馆的师哥请教过这点,所以在第一回中尝到了前头的甜后就不愿管后头的苦了,还是在金朝大胆又lù|gǔ的要求下才让他又起了s|è ( ˙˙ ) x|ī|n,迎合地b|ǎ|i ( ) n|ò|n|g着自己,让金朝f|ā x|i|è了出来。
金朝餍足地pā︶在沈满棠s|h|ē|n上c|h|u|ǎ|n着cū气,感受着x|i|à '' m|i|à|n被一张一合地b|ā|o (˙О˙) g|u|ǒ着。沈满棠也是费尽苦心地让他达到yú yuè了,即使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得像荤段子中的出力方那般能让对方神魂颠倒。
“舒服吗?”他亲吻着沈满棠的唇,不免俗地问了每个男人在床上都会问的问题。
沈满棠很给面子地轻搂住金朝的脖子,心满意足地小声喟叹道:“好舒服,爱你呢。”
真的假的……金朝很是悬心,生怕沈满棠失望,觉得和他在一起顶顶没趣,就连极乐之事也能被他做得这么无聊,无聊得沈满棠第二回 也是靠手打发出来的。
“再来一次吧,我们试试别的法子,能让你也高兴的。”金朝跪坐起来,还想再展雄风,就被沈满棠用脚软绵绵地踹开了。
“我要洗澡!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洗澡,纯洗澡的那种,不许拒绝!”沈满棠累到虚脱,抬起手臂晃晃悠悠地求饶着,生怕金朝还有证明自己的执念。
金朝老实地抱起沈满棠回浴室,并郑重承诺道:“我去和人讨教一番,下回一定行。”
沈满棠好笑地歪了歪头,看金朝真一副不自信的模样,就又收敛起笑容,用鼻头轻轻蹭了蹭金朝的脸颊,语出惊人道:“不许进步啦,你都要把我c|à|o死啦。”
金朝听得脸颊通红,明明心里没底却还是暗爽地干起了擦洗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