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36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471 2023-12-14 19:15:05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楚仪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看着头顶的床帐,之前的记忆慢慢复苏, 他想要起身,却因为动作拉扯了伤口, 不禁惨叫出声, 惊动了一旁打盹的侍从孙福。

“王爷, 您醒了,您伤的很重,千万不能乱动。”

“我……”楚仪想要说话, 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声音也变得嘶哑。

“王爷稍待,奴才去给您倒杯水。”

孙福倒了杯水给楚仪, 楚仪忍着伤痛,撑起身子喝了下去。

嗓子舒服了些, 楚仪开始问话, “高勇他们呢?”

孙福神色黯然,道:“王爷, 跟您出去的人, 一个也没回来?”

“都死了?”楚仪一怔, 随即问道:“那本王是怎么回来的?”

“王爷是被锦衣卫送回来的, 据说他们到时, 王爷身边只剩下一名护卫,那刺客不甘心刺杀失败,便与护卫同归于尽了。”

楚仪眉头皱紧, 道:“那摄政王呢?他可有受伤?”

“据说摄政王为救七皇子伤了元气,具体如何奴才也不知。”

“楚熙!”楚仪回想当时的情景, 确实是司华遥救了他,“他人呢?”

“回王爷,七皇子毫发无损,此时正在卧房休息。”

随着他的苏醒,感觉慢慢回来,只觉得腹部和左腿传来剧痛,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他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向左腿,只见膝盖处被纱布紧紧缠着,他想动一动腿,却疼得冷汗直冒。

他抬头看向孙福,紧张地问道:“我的腿怎么了?”

孙福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您被送回来的时候,膝盖上插着一根树枝。太医说……”

楚仪见状心中的不安更甚,恼怒道:“说!若你敢有隐瞒,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奴才不敢。”孙福连忙跪了下来,道:“王爷,太医说您的腿伤了筋骨,以后便是好了,也将不良于行。”

“什么?你再说一遍!”楚仪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孙福。

孙福一咬牙,重复道:“太医说王爷以后将不良于行。”

“不良于行?”

楚仪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从小在皇室中成长,他很清楚这四个字的重量,若当真如此,那他的前程就彻底毁了,他的父皇不会立一个坡脚的皇子为太子,就好似从云端摔倒了泥地里,他终其一生都要因此被人嘲笑奚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太医呢,去叫太医来!”

楚仪回了神,大声地叫嚷了起来。他原本就失了不少血,现在情绪一激动,脑子突然一阵空白,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王爷,王爷……”

孙福紧张地叫了两声,见楚仪没有回应,连忙起身去请章辙。

章辙听闻消息后,拎着箱子过来给楚仪看诊,见他并无大碍,叮嘱孙福好生侍候,随后便回了房间。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楚婷儿,招来孙福一问,不禁叹了口气。昨晚她也没睡好,她和楚仪是亲兄妹,两人一荣共荣一损俱损,如今楚仪没了争储的希望,那他们的地位便会一落千丈,待回到楚国,说不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楚婷儿突然想起楚熙,心中的惶恐转化成愤怒,起身朝着楚熙所在的房间走去。

房门前守着楚熙的内侍旺财,见楚婷儿过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楚熙呢?”

“回公主,主子还未起身。”

楚婷儿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扬声说道:“来人,把门踹开,把他给本宫拖出来!”

旺财一听,连忙阻拦道:“公主若有事,奴才……”

不等他说完,楚婷儿便一脚踹了过去,将旺财踹倒在地,道:“狗奴才,敢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真是活腻了!”

楚熙听到外面的动静,明亮的杏眼内闪过寒光,随即起身下了床,从小到大他都是他们欺凌的对象,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们都会以欺负他为乐,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昨日楚仪受了重伤,还落得不良于行的下场,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他们心里自然难受得很,而他便是他们的出气筒,今日怕是又要受皮肉之苦。不过想到楚仪彻底完了,楚熙的心里就无比畅快。

他来到门前,深吸一口气,调整脸上的表情,在他们踹门之前,将房门打开,怯生生地叫道:“皇姐。”

楚婷儿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来气,怒骂道:“皇兄伤成那样,你竟还能睡得着,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楚熙瑟缩了一下身子,道:“皇姐,熙儿错了,熙儿再也不敢了,求皇姐饶了熙儿。”

“昨日摄政王为何不救皇兄?定是你在一旁教唆!楚熙,皇兄受了什么罪,本宫便也让你尝尝滋味。”楚婷儿阴狠地看着楚熙,道:“来人,给本宫打,打断他的左腿!”

来之前楚婷儿问过下人,昨日护着楚熙的黄钊已经走了,所以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皇姐,不要!”楚熙害怕地看着楚婷儿,眼中有眼泪闪烁。

见侍卫们抓住了楚熙,旺财急中生智,大声说道:“公主,主子还要与摄政王联姻,若是伤了腿,公主如何向摄政王交代?”

楚婷儿神情一滞,随即恼怒地说道:“你敢拿摄政王压本宫?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莫非你是赵国安插在楚国的暗探?”

旺财闻言心中大骇,连忙说道:“公主,奴才冤枉,奴才是楚国人,不是赵国的暗探!”

“本宫说你是,你便是。”楚婷儿冷笑地看着他,道:“来人,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乱棍打死!”

“是,公主。”

侍卫得令,朝着旺财走去。

旺财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公主,奴才冤枉,求公主饶奴才一命!”

楚熙挣脱侍卫的束缚,跑到楚婷儿身边跪了下来,道:“皇姐,你打我吧,旺财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求皇姐饶他一命!”

“还真是主仆情深啊!”楚婷儿一脚踹开楚熙,命令道:“还等什么,给本宫打,往死里打!”

侍卫们得了命令,按住旺财便狠狠打了起来,一棍接着一棍,打的旺财惨叫不已。楚熙见状冲了上去,将旺财护在身下,棍子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疼,钻心的疼,他会把这种疼牢牢记在心里,终于有一日,他会千倍万倍地还回去,不惜一切代价!

“砰!”

楚熙的头被打中,只觉得脑袋一懵,紧接着四肢一软倒在了地上。他看着四周的人嘴巴张张合合,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突然,凌空飞过来两个人,三两下便将行凶的护卫打倒在地。

楚熙倒在地上,看着远处走来的人,清晨的阳光下,那人一步一步地走到身边,弯下腰将他抱了起来。

耳朵里嗡嗡地响着,他听不到任何声音,眼中只有面前这张绝美的脸,以及他张张合合的薄唇。

他的怀抱真的很暖,暖的让人贪恋,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他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楚熙,司华遥面沉似水,道:“七皇子是如何得罪了公主,竟让人下此毒手?”

面对司华遥,楚婷儿心中惶恐,挣扎道:“王爷,这是我们的家事,您……”

“家事?”司华遥淡淡地看着她,道:“楚国的国书上已写明,楚熙要与本王联姻,那便是本王的人,没有本王的命令,公主便擅自动手,是对本王不满?”

“不是,王爷,婷儿怎敢对王爷不满,只是皇兄伤重,他竟没有半点担忧,婷儿一时气愤,才……”

“春海。”司华遥打断楚婷儿的话,冷声说道:“凡动手之人,每人杖责一百,死活不论。”

“是,王爷。”

司华遥今日没去上朝,主要原因是伤了元气,总会忍不住咳嗽,在大殿之上总归是不雅,万一因为他咳嗽吓死一两个胆小的,得不偿失。其次是楚仪重伤,昨日他便没来看望,今日怎么也得装装样子。谁知刚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吵闹声,定睛一看,楚熙竟被一群奴才围殴,司华遥想也没想便下令救人。

楚婷儿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抬眼看向司华遥,正碰上他冷冰冰的眼神,不由心中一颤,随即害怕地移开视线,就好似面前不是俊美的男子,而是洪水猛兽。

司华遥一声令下,锦衣卫即刻上前,那些侍卫不想坐以待毙,便拿起拿着武器与锦衣卫对峙。

“凡抵抗者,以谋反论,杀!”

司华遥的语气很淡,却听得在场之人心中发寒。

楚国的侍卫相互看看,正犹豫间,突然听楚婷儿出声说道:“放肆!王爷说的话,你们听不到?还不赶紧把兵刃放下!”

侍卫们一听,犹豫片刻,便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锦衣卫上前,将他们按倒在地,随后搬来一条条长凳,便开始行刑。

司华遥看向楚婷儿,道:“即日起,楚熙搬进摄政王府。”

楚婷儿听着侍卫们的惨叫声,心中一阵阵发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道:“王爷请便。”

司华遥抱着楚熙转身离开,来到马车前,吩咐道:“去把章进叫来。”

“是,王爷。”

司华遥将楚熙暂时安置在品梅园,待章进来时,他正坐在小厅喝茶。

章进躬身行礼道:“章进参见王爷。”

“里面的公子被人打了,浑身是伤,你进去给他瞧瞧。”

章进应声,拎着箱子就进了卧房。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也不见章进出来,司华遥看向春海,起身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需要什么便准备什么。”

“是,王爷。”

司华遥抬脚便走了出去,他之所以要将楚熙带回摄政王府,一是帮他解围,让他暂时脱离苦海,不然待楚仪醒来,指不定会怎么拿他出气。二是解除他对赵国的威胁,一旦他进了摄政王府,无论司华遥要没要他,他都会被认为是司华遥的男宠。正如没有哪个皇帝会让跛子继承皇位一样,也没人会让一个男宠继承皇位。

早朝上,赵韩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看向司华遥的坐席,那里本不应该设置座位,设置了便是耻辱,可如今司华遥不在,他却好似没了主心骨。

“皇上,臣以为此次秋闱应由摄政王为主考官。”

‘摄政王’三个字吸引了赵韩青的注意,随之看了过去,见是内阁大学士胡詹,道:“为何?胡爱卿不能胜任?”

胡詹一听,顿时跪在了地上,道:“臣惶恐。臣才疏学浅,怎能与摄政王相比,实在不能胜任,还请皇上恕罪。”

在场众人皆知,若能主持秋闱好处极多,是拉帮结派最佳时机,但凡高中的进士都会尊称一句‘座师’,无论诚心不诚心,都要上门拜码头,这就是人脉。有了人脉好办事,这是自古以来的至理名言。

但赵国与别国不同,当官的去上朝,就好似上刑场,刀在头顶悬着,保不齐哪天就落了下来。想辞官,门都没有,除非想马上去刑场。所以在赵国当官只有两条生路:要么踏实干,熬到退休;要么有人上位,自己被取代。

因此,每三年的秋闱,是赵国官员最重视,也最期待的事。他们不想拉帮结派,只想能找到取代自己的人,收拾包袱滚蛋。

赵韩青扫了一眼殿中的大臣,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道:“那朕与摄政王商议后,再做决定。”

“皇上英明。”

“退朝。”赵韩青不想在这里和他们浪费时间。

司华遥正处理奏折,门外传来洪阳的通秉声,“王爷,怜公子送了梨汤来。”

司华遥的动作一顿,随即头也不抬地说道:“送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脚步声随之响起,紧接着便有人来到了桌前,将一碗梨汤端到了他的手边。

“王爷,今日的梨汤放了百合,效果应该比昨日好些。”

听到说话声,司华遥抬头看过去,只见站在桌旁的是宫怜。

司华遥放下手中的笔,问道:“身子可好些?”

“多谢王爷关心,怜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宫怜将梨汤往司华遥面前推了推,道:“梨汤的温度刚好,王爷趁热喝吧。”

司华遥点点头,端起梨汤一口气喝完,道:“这些对本王的病并无疗效,以后便不要再做了。”

宫怜的神色一僵,随即问道:“那王爷的病……”

司华遥抬头看向他,淡淡地笑了笑,道:“医不好。”

宫怜的心骤然紧缩,疼得他皱紧了眉,“王爷……”

“生死有命,本王早已看淡。”司华遥不想再说,转移话题道:“你可想好了?”

宫怜一怔,随即明白司华遥问的是什么,道:“王爷恕罪,宫怜还未想好。”

“无妨。你的伤要想彻底恢复,也需要时间调养,慢慢想,不着急。”

“王爷……”宫怜想说什么,却不知要说什么,沉吟片刻,道:“王爷保重身子,宫怜告退。”

“去吧。”

看着宫怜的背影,司华遥微微皱眉,总觉得宫怜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不待他多想,门外又传来洪阳的通禀声,“王爷,齐国华素华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

约莫一盏茶后,房门被推开,司华遥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华素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眶青黑,脸色发黄,下巴上还长出密密麻麻的胡茬,看上去有些狼狈。

华素来到近前,道:“华素信守承诺,来向王爷请罪。”

司华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华将军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华素闻言眼睛闪了闪,道:“华某与公主私定终身。”

司华遥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道:“华将军既无诚意,又何必来此?”

华素心里一紧,道:“华某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装傻可不是明智之举。”司华遥单手撑着头,一副慵懒的模样,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表象罢了。

华素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方才说道:“王爷,华某来此,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司华遥点点头,道:“本王钦佩华将军视死如归的勇气,不过将军连死都不怕,却不敢说实话,好似有点说不过去。”

“不说,华某的生死便只关乎自己;说了,那便会牵连无数。孰重孰轻,华某心中有数。”

司华遥勾唇一笑,道:“华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华素的脸色变得难看,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华将军不会以为蒙个面,便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吧?就好似杀死和硕公主的凶手是谁,虽没有证据,但你我心知肚明一样。根本无需你承认,只要认定了,那就跑不了。”

司华遥不想跟他绕来绕去,索性把话给挑明。

华素的脸色变了又变,道:“王爷是想将此事告诉楚仪?”

“楚仪是楚国最有才能的皇子,就算本王不说,你以为他会看不透?”

“就算他知道又能如何,如今的他自身难保。”

“他就算是跛了脚,那也是皇子,而你只是齐国一名小小的武将,若楚国开口,齐皇会如何选择,你应该心中有数。”

华素明白司华遥的意思,道:“所以华某宁愿死在王爷手里,也好过被当成弃子送去楚国受辱。”

司华遥轻笑,道:“那本王还真是荣幸之至。”

“士可杀不可辱,王爷不必如此。”

“士可杀不可辱。”司华遥重复了一句,道:“若华将军当真如此在意名誉,又为何与和硕公主私通?”

“我们两情相悦,却抵不过权势,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司华遥冷笑了一声,道:“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华将军心知肚明,明明可以想别的办法,却用了最蠢的。说到底和硕公主之所以会死,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华素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道:“王爷说的是,所以华素没想苟活。”

“可凶手没有死,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如何,正如王爷说的,即便他们没有证据,也不会放过我。”

司华遥沉吟片刻,道:“本王有办法保你不死。”

华素神情一怔,随即说道:“王爷的条件为何?”

“自然是为我所用。”

“王爷有何办法?”

“自然是将水搅浑,设法让齐楚两国的矛盾加深,若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你说齐皇还会答应楚皇的条件吗?”

华素看着司华遥,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明灭不定,过了许久才说道:“王爷真的好算计!”

司华遥微微笑了笑,猜到华素定是想通了其中症结,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有句话说的好,‘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本王可没逼华将军做事。”

华素眼睛微眯,道:“华某怀疑和硕的死,也是王爷所为。”

“本王想杀谁,根本不必费这番手脚。至于信与不信,华将军自己斟酌。”

华素沉默地看着司华遥,半晌后方才说道:“摄政王不愧是摄政王,华某佩服!”

“将军如何抉择?”

“华某身为齐国武将,自然要效忠齐国,断不会做出叛国之举,只能多谢王爷抬举。”

华素的态度出乎司华遥的意料,道:“本王可以给华将军时日好好考虑。”

“不必,华某意已决。”

司华遥点点头,道:“本王已知华将军态度,不过还是想给华将军一个机会,在齐国使团离开京都之前,本王会保华将军安全,在此期间,华将军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来王府。”

见司华遥坚持,华素没再拒绝,道:“多谢王爷。”

“春海,送客。”

华素行礼道:“华某告辞。”

华素的拒绝倒是让司华遥高看他几分,虽然他算不上好男人,至少忠于自己的国家,这样的将领不可多得。

洪阳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王爷,七皇子醒了。”

司华遥头也不抬地说道:“派几个机灵的人侍候着。”

洪阳犹豫了一瞬,道:“王爷的意思是……”

“他是楚国人。”司华遥抬头看向洪阳。

“是,奴才明白。”洪阳躬身退出门外。

午时,司华遥正准备用午膳,春海走了进来,道:“王爷,方才门房的人过来传话,说是宫里有东西送来。”

“什么东西?谁送的?”

春海如实答道:“说是皇上派人送的,至于是什么,奴才不知。”

“皇上送的?”司华遥愣了愣,顿时有些好奇,道:“拿进来看看。”

“是,奴才这就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春海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食盒?”司华遥微微蹙眉,忍不住猜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春海将食盒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青花瓷做的盅,比平时喝茶的盅稍微大些。春海将盅端到了桌子上,放在司华遥手边。

司华遥好奇地揭开盖子,里面是淡褐色的水,很像喝了好几泡的红茶,没有茶味了那种。

司华遥用勺子搅了搅,有一股淡淡的焦糖味,“这是……什么?”

春海面色有些古怪,沉吟片刻道:“方才奴才问了,说这是皇上亲手熬得梨汤。”

“这是皇上亲手熬的……梨汤?”

不止春海,就连司华遥都有些瞠目结舌。

春海看看盅里的东西,道:“王爷,奴才觉得还是先试试毒吧。”

司华遥愣了愣,将盅往春海面前推了推,道:“验吧。”

司华遥倒不是怀疑赵韩青会给他下毒,就算赵韩青再蠢,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他是怕赵韩青做出来的东西有毒,尤其是这看上去不怎么安全的汤水,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验一验还是很有必要的。

春海到处一些汤水,用银针验了验,并没有发现有毒的迹象。

结果在意料之内,但看着面前的汤水,司华遥实在没什么食欲,道:“要不你尝尝味道?”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