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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732 2023-12-14 19:15:06

“皇上, 您以后切莫再做这种事,差点吓死奴才。”

高怀确实被吓坏了,若赵韩青真的死了, 那他也就没了靠山,说不准司华遥会一怒之下杀了他。

“高怀, 收起你的小心思, 否则不必别人动手, 朕先杀了你。”

高怀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赵韩青,只看到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不禁心生胆怯,慌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息怒, 奴才知罪!”

赵韩青沉默地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出声说道:“去给朕倒杯水。”

高怀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慌忙应声道:“是, 奴才这就去。”

在司华遥给他喂药时,赵韩青处于半昏迷状态, 虽然不能动, 却有部分感知, 尤其是渡水的时候, 那种熟悉的味道和触感, 即便不去看,他也知道是谁。他之所以问高怀,是不确定当时是否为自己的幻觉, 高怀的迟疑让他察觉有异,也证实了那不是幻觉。

赵韩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呢喃道:“明明可以那般温柔,为何要狠心对我,是有难言之隐吗?”

“皇上,水来了。”

高怀出声打断了赵韩青的思绪,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接过茶杯喝完了整杯水,道:“去把奏折拿过来。”

高怀接过茶杯,为难道:“皇上,奏折都在摄政王那儿。”

赵韩青一怔,随即问道:“摄政王在何处处理的奏折?”

“回皇上,在御书房。”

赵韩青眼睛一亮,“这么说朕昏过去后,摄政王并未出宫?”

“是,在得知皇上无性命之忧后,便直接去了御书房处理奏折,并未回府。”

高怀小心地观察着赵韩青的表情,果然见他扬起嘴角,阴沉的脸色和缓了下来,他终于意识到赵韩青对司华遥特殊的感情。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垂下眼帘遮去眼底变幻不定的情绪。

他与司华遥有私怨,别人可能忘了,但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忘,这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仇,原以为被召回皇宫,他便有了复仇的机会,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与他所期望的背道而驰,赵韩青竞对司华遥产生了感情,这绝对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赵韩青心情愉悦,道:“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赵韩青忍不住叮嘱了一句,“明日照常叫朕。”

“皇上,太医说您这几日要卧床休息。”

赵韩青沉吟一会儿,道:“也好,你退下吧。”

赵韩青发现一个现象,每每把他逼到绝处,或者生病的时候,司华遥总会心软,或许他能好好利用这一点,将司华遥抢回来。

“抢?”赵韩青呢喃了一句,随即说道:“没错,就是抢,不过是个没人待见的庶子,凭什么与朕抢东西。他无论生死,只能是朕的,谁都别想抢走,谁都不行!”

第二日清晨,因为是在宫中,司华遥多睡了一炷香的时间,虽然只有半个小时,但早上能多睡哪怕五分钟,也是极其满足的。

用完早膳,司华遥起身去奉天殿,今天心情不错,并未乘坐车辇,而是漫步走在宫中,欣赏着初秋的景致。至于是否会迟到,司华遥从未考虑过,笑话,别说迟到几分钟,就是他迟到几小时,也没人敢说一句,有权有势就是这么任性。

近几日的早朝都没什么大事,基本都是有关下个月的会试。至于赵韩青为何没上朝,一是没人敢问,二是习以为常,一众大臣有默契地选择沉默。

散朝后,司华遥再次走回御书房,在路上罕见地碰到了宫妃的软轿,不由多看了几眼。

软轿落下,一名身穿宫装的女子走了过来,行礼道:“嫔妾参见王爷。”

司华遥好奇地打量着她,她脸上一派平和,行礼也落落大方,没有别的宫妃见到他时的紧张,问道:“这位是……”

春海答道:“回王爷,这位是兰嫔,永璋侯的孙女。”

司华遥在脑海中搜索有关永璋侯的资料,永璋侯马肃曾是司南国的大将军,后跟随赵启珍谋反,可以说若没有马肃,赵启珍不可能覆灭司南国,排在司南遥复仇名单的第二位。司南遥之所以一年还未将其拿下,主要是顾忌马季手里的兵权,马季是马肃的长子,驻守赵国西南边境,常年与楚国对峙。

“原来是兰嫔,怪不得气质如此出众。”司华遥随口夸了一句。

马秀兰微微一笑,道:“多谢王爷夸赞,嫔妾愧不敢当。”

“兰嫔这是要去哪儿?”

“听闻皇上病了,嫔妾前往探望。”

司华遥微微一怔,没想到在他面前,马秀兰竟能说出这番话,若换成司南遥,这马秀兰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然司华遥的想法正相反,他巴不得有人能缠着赵韩青,只是这个人不能是马秀兰,主要还是因为马家所掌握的兵权,若当真被赵韩青拿到手里,那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司华遥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兰嫔倒是有心了。”

“嫔妾不敢耽误王爷处理政事,告退。”

“退下吧。”

看着马秀兰离开的背影,司华遥不禁感叹道:“这兰嫔不错。”

春海看看马秀兰,又看看司华遥,道:“确有世家风范。”

“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司华遥并没有说出口,便抬脚走了出去。

春海连忙跟上,抬眼看看司华遥,有心揣测他话中的意思,却有些拿不准,唯恐会错了意,办错了事。

司华遥径直走进御书房,这个皇帝办公的地方,赵韩青除了登基当日来过,之后便再没进过,就算司华遥放权,他也没在这儿办过公,这里成了司华遥的专属办公室。

司华遥刚坐下,春海便进来禀告,道:“王爷,刑部尚书蒋冲求见。”

“让他进来。”

春海扬声说道:“宣刑部尚书蒋冲觐见。”

殿门被推开,蒋冲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微臣蒋冲参见王爷。”

“免礼。”司华遥直截了当地问道:“来见本王所为何事?”

“启禀王爷,微臣前来是为百花山遇刺一事。”蒋冲回答的也很直接。

“哦?”司华遥挑挑眉,道:“可是案件有何进展?”

“王爷,章进验尸后发现,其中一名死者的尸体上有个飞鹰的纹身,是我们赵国的重犯,在朝廷的通缉名单中。”

司华遥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说道:“此事都有谁知道?”

“回王爷,只有微臣和章进知晓此事。”

“那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原本这事和赵国没有任何牵扯,刺客中却突然出现一个赵国人,无论他是不是通缉犯,赵国都被牵涉其中。

“是,臣明白。”蒋冲顿了顿,接着说道:“王爷,百花山的案子是否还要查下去?”

“查,当然要查。百花山遇刺,楚肖王身受重伤,若不查,楚国那边也无法交代。至于如何查,相信蒋大人心里有数。”

蒋冲脸上浮现为难之色,道:“楚国人隔三差五来刑部衙门询问调查结果,若此事一直拖下去,恐不好交代。”

司华遥提点道:“百花山遇刺的凶手是谁,楚国那边一清二楚,本王也心知肚明,你只需做做样子便可,调查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可懂?”

“王爷,容臣多嘴一句,百花山刺杀可是齐国所为?”

司华遥不答反问,“蒋大人以为呢?”

蒋冲松了口气,道:“是,臣明白了。”

“可还有事?”

蒋冲摇摇头,道:“多谢王爷指点,臣告退。”

“等等。”司华遥叫住了蒋冲,道:“你让章进进宫一趟,本王要见他。”

蒋冲一怔,随即应声道:“是,臣告退。”

与此同时,马秀兰来到了乾坤宫外,门口值守的内侍见状微微一怔,随即上前行礼道:“奴才见过娘娘。”

“免礼。”

“不知娘娘来此所为何事?”

“听闻皇上病了,本宫特意过来探望,烦请公公通传一声。”

“是,娘娘稍待。”

听到内侍的回禀,德辉怔了怔,自从上次赵韩青临幸宫妃,已过去许久,后宫的人都安安分分,几乎不出宫门,没想到马秀兰竟主动来乾坤宫,不得不让人多想。

略微思岑了一会儿,德辉便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赵韩青正靠在床头看书,突然听到殿门被打开,抬头看了过去,见是德辉走了进来,眼中闪过失望,道:“何事?”

“皇上,兰嫔听闻皇上病了,特意过来探望,现在宫外候着。”

赵韩青闻言皱紧了眉头,道:“不见。”

“是。”德辉躬身往后退去。

“等等。”赵韩青叫住了德辉,问道:“摄政王可下朝了?”

“奴才不知,若皇上想知道,奴才这就派人去问。”

“去问问。”

“是,奴才遵命。”

德辉躬身退出殿外,亲自来到了宫门口,看向马秀兰,道:“奴才参见兰嫔娘娘。”

马秀兰见状连忙说道:“公公不必多礼。”

“谢娘娘。”德辉直起身,道:“娘娘,皇上的病需静养,不能打扰,娘娘请回吧。”

“既如此,那本宫就不打扰皇上了。”马秀兰转身看向身边的侍女,从她手中接过食盒,连同两张银票,一同递给德辉道:“这是本宫亲手熬制的燕窝粥,劳烦公公代为交给皇上。”

德辉伸手接了过来,笑着说道:“是,奴才定为娘娘转交。”

“那就有劳公公了。”马秀兰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德辉招来一名小太监,低声吩咐了两句,随后便回了乾坤殿。

赵韩青见他进来,连忙问道:“有信儿了?”

余栖铮梨.

“还没,奴才已吩咐内侍去打探。”德辉将食盒拎到身前,道:“皇上,这是兰嫔亲手熬制的燕窝粥,特意让奴才带进来。”

“你拿去喝吧。”赵韩青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命令道:“以后再有宫妃过来,一律不见。”

“是,奴才遵命。”

德辉拎着食盒又退了出去,正巧碰上了来接班的高怀。

高怀看了看食盒,好奇地问道:“这是……”

德辉如实说道:“这是兰嫔送来的燕窝粥,皇上不喝,赏给了咱”

“兰嫔?”高怀眉头微皱,道:“可是永璋侯的孙女?”

“正是。”德辉留心打量着高怀。

高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何时来的,皇上见了吗?”

看他的模样似是心中有了算计,德辉若无其事地答道:“没有。刚刚皇上下了口谕,以后宫妃来见,一律不见。”

高怀又看了看食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送给皇上的燕窝粥定是极好的,你可是有口福了。”

“这还是托了公公的福,若不是公公与咱家轮换,咱家可就错过了。不说了,公公辛苦,咱家便先回去歇着了。”刚走出去两步,德辉便又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高怀,道:“对了,方才皇上吩咐咱家,派人去问问摄政王是否下朝,很快就会有回信,就劳烦公公代为回禀了。”

高怀那般说就是暗示德辉将燕窝粥给他,结果德辉像是没听懂一样,让他顿时心生不满,道:“咱家知道了。”

德辉自然清楚高怀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想惯着,“那就多谢公公了。”

看着德辉走出去的背影,高怀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寝殿。

德辉听着身后的响动,转头看了看,同样冷哼了一声,心中想着没必要跟一个必死之人较真,拎着食盒便回了住处。

殿门再次被打开,赵韩青抬头看了过去,见是高怀,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何事?”

“皇上,听德辉说方才兰嫔娘娘曾来过。”

赵韩青将书合上,淡淡地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

高怀见状不禁心生胆怯,可想想今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您可知兰嫔是哪位娘娘?”

“是谁?”赵韩青依旧淡淡地看着他。

高怀提醒道:“兰嫔是永璋侯马肃的孙女,西南总兵马季的嫡女马秀兰。”

赵韩青怔了怔,瞬间明白了高怀的意思,道:“你的意思是让朕宠幸兰嫔,从而将马家的兵权掌握在手中?”

高怀闻言悄悄松了口气,道:“皇上英明。”

赵韩青沉默了下来,凤眼中的情绪变幻莫测,许久后说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摄政王会不知情?”

高怀心里一紧,看着赵韩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韩青接着说道:“这宫中到处是他的眼线,怕是兰嫔刚到乾坤宫门口,消息便传到他的耳里。你觉得他得知消息后,会如何反应?”

高怀小心翼翼地答道:“皇上的意思是摄政王会对兰嫔下手?”

“他是否会对兰嫔下手,朕不知,但若惹恼了他,他绝对会对朕下手。”赵韩青指了指自己的脖颈,青黑的指印赫然映入眼帘。

高怀心里止不住地发寒,嘴上却说道:“皇上若想收回政权,难免铤而走险,否则只能任人鱼肉。”

赵韩青看向高怀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道:“朕好似说过,不准你过问朝政,你如今这般,可是将朕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高怀慌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息怒,奴才也是为皇上担忧,实在不忍皇上再被摄政王加害,才一时失了分寸,还请皇上明鉴。”

赵韩青冷笑一声,道:“朕清楚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惦记着你与摄政王的私怨,想借朕的手报仇雪恨。”

高怀听得冷汗直冒,道:“奴才不敢……”

“高怀,朕是傀儡皇帝,不是因为朕蠢,而是司华遥太聪明,别以为朕可以任人拿捏,这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他司华遥,你……不行!”

高怀匍匐在地,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奴才惶恐!”

“朕与司华遥之间的恩怨,只能是朕来解决,容不得第三人插手,谁妄想插入其中,就只有死路一条!”赵韩青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冷,道:“若你还想有朝一日安享晚年,最好安安分分做好你的差事,否则别怪朕心狠手辣。”

虽然没有抬头,但高怀能感受到赵韩青投射到身上的眼神,即便心中再不甘,也只能应声,“是,奴才谨记!”

赵韩青沉默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出声说道:“去问问摄政王是否下了朝。”

“是,奴才这就去。”

高怀如蒙大赦,连忙爬起身,快步退出殿外。初秋的风吹来,身上就好似被人浇了凉水,高怀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韩青很清楚高怀的心思,之前叫他回来,就是因为他与司华遥之间有私怨,而且私怨甚深,这样的人不仅不会被司华遥收买,还想方设法地帮他对付司华遥。

只是如今情势变了,他虽然依旧恨着司华遥,可心里还对他萌生了爱意,甚至非他不可。这种心里变化,打破了他原来的计划,他不仅要夺回权势,还要想方设法地让司华遥爱上自己。

而与他有私怨的高怀显然已不适合现在的情势,他之所以还没换掉他,是因为高怀服侍了赵启珍几十年,不想他老了却不得善终。

没过多大会儿的功夫,收到消息的高怀再次进了寝殿,“启禀皇上,摄政王已经下朝,此时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你去御书房一趟,就说朕有事与摄政王商议。”

虽然高怀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却还是应声道:“是,奴才这就去。”

正如赵韩青所料,马秀兰离开乾坤宫后,司华遥便收到了消息,包括马秀兰说的每一句话,她给了德辉多少银子,那碗燕窝粥是什么材料所熬制,以及盛粥的碗是什么花形,他都一清二楚。

听完春海的回报,司华遥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道:“这个兰嫔之前从未露过头,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高调的前往乾坤宫,确实发人深思。”

“王爷是怀疑她另有所图?”

司华遥没有回答,而是静下心来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去把胡逸给本王叫来。”

“是,王爷。”

春海刚出门,就碰到了高怀,道:“呦,这不是高公公嘛,高公公脚步匆匆,可是有什么急事?”

‘公公’这两个字,对现在无官无职的高怀来说绝对是讽刺,只是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强迫自己扯出一抹微笑,道:“皇上让咱家过来请王爷,说是有要事与王爷商议,还得劳烦公公通传一声。”

“咱家还有事,便让洪阳帮高公公通传。”

洪阳见状讽刺地笑了笑,他们跟在司南遥身边多年,十分了解高怀与司南遥的恩怨,对高怀自然会有好脸色,“那高公公稍待,咱家这就进去通报。”

“有劳公公了。”高怀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

洪阳推门进了御书房,躬身说道:“启禀王爷,高怀来通传,说皇上请您去一趟,说是有事与您商议。”

“本王没空。”司华遥头也没抬,接着说道:“你过去一趟,瞧瞧皇上到底有何事。”

笑话,若不是他以死相逼,自己怎会留在皇宫。况且就他那越来越偏执的性子,自己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与他独处。

“是,王爷。”

洪阳转身出了御书房,看向高怀道:“王爷正处理朝政,实在无暇分身,让咱家去皇上面前回话。”

“是。”高怀应声,与他而言,司华遥与赵韩青的关系不好,他才有机可趁。

两人一起来了乾坤殿门前,高怀转身看向洪阳,笑着说道:“公公稍候,咱家去通禀一声。”

洪阳脸上是皮笑肉不笑,“那就劳烦高公公了。”

赵韩青靠坐在床上看书,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半晌不见翻上一页,明显是心不在焉。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赵韩青的心随之提了起来,期待地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了高怀,失望在凤眼内闪过,眉头再次皱紧,道:“摄政王呢?”

“回皇上,摄政王说政务繁忙,无暇分身……”

赵韩青哪能不明白,这就是不想见他找的借口,道:“你没说朕有要事与他相商吗?”

“奴才进不去御书房,不过奴才已向洪阳说明。”高怀不动声色地给洪阳上了眼药,道:“王爷还说皇上若有事,直接和洪阳说便可,由他代为转达。”

赵韩青心中不悦,道:“去告诉他,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外泄,要么王爷来见朕,要么朕去见王爷。”

“是,皇上。”

高怀见状心中欣喜,转身出了寝殿,看向洪阳说道:“皇上让咱家转达,说此事事关重大,不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听的,还说要么王爷来见皇上,要么皇上去见王爷。如今皇上卧床不起,怕只能委屈王爷移驾了。”

高怀这话不免有挑拨的嫌疑,反正他是两边传话,只要稍稍更改一下用词或者语气,就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洪阳在司华遥身边日久,即便心有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依旧笑意吟吟地说道:“好,咱家定如实传达。”

看着洪阳的背影,高怀嘴角勾起微笑,心中暗暗得意。

洪阳如实传达了高怀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包括其语气。

司华遥听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本王没空。”

洪阳应声,再次前往寝殿,委婉地表达了司华遥的意思。

高怀则禀告道:“皇上,王爷说……说……”

见他吞吞吐吐,赵韩青顿感不耐,道:“说什么?直说便可。”

高怀抬眼偷瞧了赵韩青一眼,道:“王爷说没空。”

洪阳是委婉地表达了这两个字,而高怀又直白地翻译过来。

“没空。”赵韩青被气笑了,强撑着身子下了床,道:“既然他没空,那朕亲自去。”

“皇上,您的身子要紧,不能这么由着性子。王爷许是真的忙,待王爷得了空,说不准就来见皇上了。”

高怀是明着相劝,实则是火上浇油。

“就算他得了空,也不会来见朕。”赵韩青挥开高怀手,道:“滚开!朕就看他有多狠的心。”

赵韩青强撑着身子走出寝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高怀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随即追了上去。

“皇上,您的身子要紧,您要有个万一,奴才可担待不起。”

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赵韩青竟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虚汗,可见他此时的身子有多虚。

守在门口的洪阳见他过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赵韩青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御书房门前,伸手就要推门。

洪阳见状上前一步,伸手拦了下来,道:“皇上留步,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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