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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770 2023-12-14 19:15:06

众人说说笑笑, 一顿饭吃了许久,而司华遥也将后院里仅剩的三个男宠安置妥当,不由松了口气。

宫怜以后定然要走仕途, 搬出王府是迟早的事。至于邵华,估计他不会离开, 那就当成弟弟养着, 反正他不缺那口吃的。

还有就是楚熙, 他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注定不会在王府呆着,这里只是他暂时蜗居的地方, 迟早有一天他会自己离开。

宴席散去,已是半夜时分,司华遥正要回卧房休息,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很快洪阳便来禀告。

“王爷, 皇上在院外, 说要见王爷。”

司华遥眉头微皱,好心情顿时没了, 道:“本王累了, 不见。”

洪阳犹豫片刻, 道:“王爷, 皇上说您答应过的事, 不能言而无信。”

司华遥一怔,随即想起他们之间的交易,道:“春海和胡逸那边可有传信儿?”

洪阳摇摇头, 道:“回王爷,还没有。”

“去跟他说, 今日在王府休息,让他自己挑个客房歇下。”

“是,王爷。”

乔明远的话让司华遥心生警惕,摄政王府才是他的大本营,这里藏着司南遥的秘密,虽然他已和赵韩青摊牌,但他还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至少在平定辽东和西南兵患之前,他不能让这些人利用司南遥的身世之谜做文章。

更何况堂堂摄政王府,岂是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洪阳快步来到院门前,看向站在门外的赵韩青,道:“皇上,王爷说今日便在王府歇了,皇上可寻个安静的院子宿下,待明日再回宫。”

赵韩青朝院内看了看,道:“那朕便去华怜居吧。”

洪阳一怔,随即说道:“皇上,华怜居已住满,您还是另寻他处吧。”

赵韩青也没纠缠,接着说道:“那就去落梅轩。”

洪阳眉头微蹙,道:“皇上,落梅轩也已住了人。”

“既然他们的院子都容不下朕,那朕就只能委屈王爷,腾出一间客房给朕住。”

洪阳闻言顿时明白了赵韩青的用意,道:“既然皇上不想寻,那奴才就斗胆为您安排了。玉兰苑还空着,皇上今晚便在此处歇息吧。”

赵韩青脸色沉了下来,道:“洪阳,你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问都不问王爷一声,便私自做了决定。”

“王爷身子不好,做奴才的自然要周到一些,将那些有可能伤及王爷身子的……”

洪阳正说话间,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他眼睛一眯,猛地一纵身,朝着发出声响的方向扑了过去。

赵韩青本能地转身看去,只见洪阳已跳至不远处的大树旁,正与一个全身裹在夜行衣里的人交手。

“有刺客!快,进院子,保护王爷!”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门口的内侍有些发蒙,稀里糊涂地跟着赵韩青进了院子。

“何事如此嘈杂?”听到动静的司华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只穿着中衣的宫怜。

方才司华遥回到卧房,正准备休息,突然察觉屋子里还有人,那人呼吸有些急促,且在床榻的方向。他转头看过去,只见床帐被放了下来,想到乔明远所说的刺客,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猛地掀起床帐,对着那人挥出一掌,在看清床上人的脸时,连忙撤回内息,在他身前堪堪停住,只差一点这一掌便拍在他头上,到时候怕是不死也重伤。

内息不稳,司华遥忍不住咳了起来。

宫怜被吓了一跳,见司华遥咳个不停,连忙关切地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司华遥没说话,掏出药瓶,倒出一颗药,仰头服了下去。

宫怜见状连忙下床,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边。

司华遥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咳嗽才算慢慢停了下来。

宫怜轻拍他的后背,既担忧又自责,道:“王爷恕罪,都是宫怜的错。”

司华遥终于缓了口气,道:“你怎会在本王的卧房?”

宫怜的手停了下来,白皙的脸颊泛上红晕,他不是第一次,可面对司华遥,还是会紧张和不自在。他强迫自己与司华遥对视,“王爷,今夜便由宫怜服侍您吧。”

司华遥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如今已有功名在身,且是金科状元,有更好的未来在等着你,你不必再困在王府后院。”

“王爷,宫怜考取功名是……”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宫怜的话。

司华遥开门走了出去,宫怜见状紧随其后。

“何事如此嘈杂?”

内侍连忙回禀道:“王爷,门外有刺客,正与洪公公交手,奴才特来保护皇上。”

“有刺客?”司华遥眼睛一闪,快步往门口走去,丝毫没有理会赵韩青的打算。

赵韩青死死盯着衣衫不整的宫怜,为何他会在司华遥卧房中,方才他们正在做什么?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赵韩青握紧拳头,悔不当初。

宫怜见赵韩青盯着自己,连忙行礼道:“宫怜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临,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赵韩青无法压制心中的嫉妒,“宫怜,你如今可是金科状元,若再做如此不知廉耻之事,如何服众?”

宫怜听得一怔,抬头看向赵韩青,道:“宫怜本就是王爷的人,侍候王爷天经地义,哪里不知廉耻?”

赵韩青脸色铁青,却强压下心中的嫉妒之火,道:“你如今功名在身,前途不可限量,何需依附旁人?你也不想被旁人指摘,是因王爷才有了今日的状元吧。”

“宫怜能有今日,确实与王爷有关,不算指摘,宫怜认。”宫怜担忧司华遥,不想再与赵韩青纠缠,道:“宫怜担忧王爷,不能再相陪,告退。”

见宫怜朝着院外走去,赵韩青面沉似水,紧跟着追了上去。

来到门前,司华遥看向在院内交手的两人,没想到这人竟猖狂到如此程度,接二连三地来摄政王府撒野,简直是目中无人!

司华遥摸了摸手中的扳指,运内力与手上,手腕翻转,扳指便掷了出去,墨绿色的扳指在夜色中肉眼难见,不过对于高手来说不成问题,他们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是对方的注意力全在洪阳身上,当他发现时已经躲闪不及,只能运内力于胸前,硬生生挡了这一击。

‘砰’,扳指打在黑衣人胸前,‘噗’,一口鲜血吐出,他连忙后撤,看向司华遥所在的方向。

“摄政王……”

司华遥面沉似水,道:“敢夜闯摄政王府,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将他拿下,生死不论!”

“是,王爷。”

洪阳再次纵身跃起,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隐藏在暗处的影卫也皆现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单是一个洪阳,黑衣人还能应付,有来这么多影卫,那他就只有逃跑的份。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物,朝着就近的地面就扔了下去,‘砰’的一声,一阵浓烟升起,众人连忙捂住口鼻,不由自主地呛咳起来。

黑衣人趁机纵身一跃,跳上就近的房顶,随后再一跃而起。突然,脚踝一紧,向上的身子停住,猛地下坠。黑衣人纵身提气,想要挣脱,可攥住他脚腕的手如铁钳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地面砸去。

右脚受制于人,他只能运内力于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子,随后借力使身子跃起,右腿曲起,左腿猛蹬,终是挣脱了那只手。可不等他落地,便又是一掌袭来。他身子未曾落地,躲闪不及,生生挨了这一掌,身子极速后退。他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借势往外飞掠。

司华遥还想在追,突然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洪阳想要上前,却被司华遥拦住,道:“去追!”

洪阳虽然担心,却没有停留,纵身飞掠,追了出去。

司华遥纵身飞下屋檐,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王爷,你怎么样?”

耳边传来赵韩青的声音,司华遥转头看去,只见自己正靠在他怀里。司华遥连忙起身,却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赵韩青连忙抱住他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快去传太医!”

姜然上前,将司华遥从赵韩青怀里夺了过来,随即打横抱起,道:“摄政王府的事,不劳皇上费心。”

姜然的动作很快,赵韩青来不及阻止,看着司华遥被他抱在怀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放肆!你敢如此与朕说话!”

姜然没有理会赵韩青,现在司华遥的安危才最重要,他必须将一切有可能危害司华遥的因素隔离在外,而他赵韩青就是其中之一。

方才宫怜只是慢了一步,让赵韩青得了手,看姜然对他的态度,不禁心生疑惑。不过他现在更担心司华遥,紧跟着进了院子。

眼看着姜然抱着司华遥转身走向院门,赵韩青脸色更加难看,脚步一抬便追了上去。

即便不去看,姜然也知道赵韩青跟了上来,命令道:“来人,守住院门,除了太医,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公子。”侍卫应声,放进去了宫怜,将赵韩青拦了下来,道:“皇上止步。”

赵韩青气急,厉声喝道:“放肆!朕是皇帝,你们竟敢拦朕,信不信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侍卫躬身行礼,却并未让开,道:“皇上恕罪,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赵韩青愤怒地看着两人,却无可奈何,他清楚在这些人看来,自己与司华遥而言是威胁,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绝不可能让他进去。而宫怜方才从司华遥房间出来,还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不会拦他。赵韩青愤怒、不甘、忧心,却又无可奈何,深重的无力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口疼得厉害。

赵韩青捂住胸口,道:“朕有心疾,若是犯了病,便有性命之忧。朕虽是王爷的傀儡,但朕与皇上有交易在身,若朕死了,那交易便不能进行,王爷醒后定会问罪,你们吃罪得起吗?”

侍卫一怔,观他脸色泛青,唇色泛白,有犯病之像,心中不由一惊,连忙说道:“皇上稍候,待小人进去通禀。”

赵韩青粗喘了一声,扶住一旁的墙壁,道:“朕的时间不多,你最好快去快回。”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连忙去回禀,另一人依旧拦在门口。

姜然抱着司华遥疾步进了客房,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拖鞋上床,坐在司华遥身后,手心覆于其后心处,转头看向宫怜,道:“公子莫要出声打扰,我要为王爷运功疗伤。”

“好。”宫怜应声,安静地站在一旁。

侍卫行至门口,扬声说道:“启禀大人,皇上犯了心疾,说若不让他进来,万一他有个好歹,王爷怕是会问罪。”

“心疾犯了找太医。”姜然双眼紧闭,赵韩青的死活他根本不关心。

侍卫为难道:“大人,皇上说他与王爷有交易,交易未完,若皇上出事,恐会坏了王爷的事。”

姜然眉头皱起,思量了一会儿,道:“那便请皇上进院子,不过我需运力为王爷疗伤,不能打扰。”

“是,大人。”

侍卫转身来到院门前,将姜然的话转告给赵韩青。

赵韩青清楚运功疗伤的厉害之处,倒也没有多做纠缠。进了院子后,便在厅内坐着,吩咐人倒水,把药吃了。他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司华遥吐血的画面。

“他的身子为何孱弱至斯?他会死吗?”

得到消息的章进急匆匆地走进院子,还好他听说司华遥要留宿王府,便紧接着出了宫,这才能及时给司华遥看诊。

门口的侍卫见他走过来,连忙迎了迎,解释道:“章大夫,大人正用内力为王爷疗伤,不能打扰,您稍候再进去。”

章进点点头,道:“你详细和我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方才有人夜闯王府,那人武功奇高,又十分狡猾,洪公公他们中了烟雾弹,王爷不想那贼人逃跑,便飞身上前与其交手,随后便吐了血,还吐了两次。”侍卫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与人交手?”章进闻言忧心道:“王爷的身子怎能……”

不等他说完,突然发现赵韩青来到了门口,下意识地闭了嘴。

章进来到近前,行礼道:“小人章进参见皇上。”

“你进来,朕有话问你。”赵韩青说完,又走进了正厅。

看着他的背影,章进的眉头皱紧,犹豫片刻还是跟了进去。

赵韩青见他站定,直截了当地问道:“王爷的身子为何这般孱弱?”

“小人不能相告,还请皇上恕罪。”章进回答得也很直接。

“不能相告?”赵韩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心生惶恐,道:“王爷寿数几何?”

“小人不能相告,还请皇上恕罪。”章进依旧是那句话。

赵韩青沉默地看着章进,过了许久才移开视线,章进虽然什么都没说,他却听得明白,心脏一阵阵抽痛,“为何会这样?”

章进抬头直视赵韩青,“一切皆因皇上。”

短短六个字,就让赵韩青震惊当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目光冷厉地看了过去,道:“你说这话是何意?”

“皇上应该明白。”章进迎着他的目光,眼底没有丝毫畏惧。

“朕明白?朕明白什么?你把话说清楚!”赵韩青冷厉的眼神下藏着浓浓的不安。

“皇上若无他事,小人先行告退,小人还需为王爷看诊。”不待赵韩青答话,章进便走了出去。

赵韩青脑海中回想着章进的话,忍不住在心中问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没想过后果竟是这般严重,若早知如此……

司华遥醒来时,发现姜然正为他疗伤,连忙静心吐纳,配合疗伤。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心口闷闷的感觉舒服了些,便停止了运功。

姜然见司华遥睁开眼睛,忙问道:“王爷,您感觉如何?”

司华遥深吸一口气,道:“好些了,辛苦你了。”

“王爷,章大夫已在外面等候,让他进来给王爷看诊吧。”

司华遥点点头,道:“去给本王倒杯水来。”

“是,王爷。”

姜然刚起身,就见宫怜端了水过来,便来到门前,将章进叫了进去。

宫怜看着司华遥,脸色苍白如纸,眉眼间尽是疲惫,不禁关切地问道:“王爷,您的身子为何如此虚弱?到底发生了何事?”

“无妨,不必担心。”司华遥安抚地笑了笑。

章进进门,见宫怜只穿着一件中衣,神情微微一怔,随即来到床前,行礼道:“章进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

“谢王爷。”章进拿出脉诊,为司华遥诊脉,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道:“王爷,您方才强行运功,对五脏皆有损伤,之前的调养前功尽弃,若再有一次,便是小人也无能为力。”

司华遥闻言有些惊讶,道:“这般严重?”

“王爷,王府那么多高手,您为何要亲自动手,用您的命换那个刺客的命,值吗?”

许是太过担心,章进的语气没有控制好,不过他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忙说道:“王爷恕罪,小人方才急了些。”

司华遥摆摆手,道:“确实不值,是本王冲动了。”

“王爷,您接下来几日需卧床静养,不能操劳。”

“又卧床?”司华遥不禁苦笑,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道:“朝局不稳,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本王怕是不能当这个甩手掌柜。”

“王爷,您每日至少要休息六个时辰,不能再少。”

“六个时辰?”司华遥爽快地点头,道:“那就六个时辰。”

章进闻言松了口气,道:“王爷,小人要为您针灸,不能打扰。”

司华遥看向章进和姜然,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宫怜虽然担忧,却也知道轻重,和姜然一起退出门外。

“王爷,您还需脱掉上衣。”

司华遥依言脱掉了上衣,平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针灸的原因,很快他便睡了过去。

章进看着面前的司华遥,面色苍白的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却又那么美,很容易看进去,便无法自拔,他也不例外。

只是不经意间的碰触,都会让他心跳加速,脸上也火辣辣的,越来越红,好在司华遥已经沉睡,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竟对司华遥产生爱慕之心,这与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他并不会因为两人是同性,便排斥这份感情,反而是欣然接受。只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与司华遥相差甚远,外貌又不出众,能和他在一起的几率不大,所以小心地藏起这份心思,以大夫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或许比恋人能更长久一些。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章进将银针都拔了下来,随后小心的为他盖上锦被。

章进刚出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赵韩青和宫怜,行礼道:“皇上。”

赵韩青出声问道:“王爷的情况如何?”

章进答道:“回皇上,王爷需卧床静养,不易操劳,亦不易动怒。皇上若无事,还是回宫吧。”

章进就差直接说‘皇上,你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赵韩青冷眼看着他,“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与朕这般说话?”

章进抬头看向赵韩青,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道:“小人虽身份卑微,但为了王爷不得不斗胆说一句,赵国能有今日,全是王爷在撑着,若皇上掌权,说不准赵国如今会是怎样一副景象。小人知道以皇上的立场,如何算计王爷都不为过,但小人会竭尽全力帮助王爷,纵死无憾!”

“你!”赵韩青虽然愤怒,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司华遥的身子如此孱弱,十有八九与他有关,“你是何身份,朕没必要与你废话,赶紧滚!”

“是,小人告退。”章进还要为司华遥熬药,实在不想多留。

宫怜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不禁皱紧眉头,看看赵韩青,又看看章进,脚步一转追了上去。

“章大夫留步。”

章进转身看向宫怜,道:“公子唤小人何事?”

宫怜喘了口气,道:“王爷的身子为何变得如此虚弱?”

章进看向赵韩青,抱歉道:“未经王爷允许,小人不等说,还请公子见谅。”

“与皇上有关?”宫怜也跟着看了过去。

章进没有回答,“公子,小人还需给王爷熬药,先告退了。”

看着卧房门前的赵韩青,宫怜的眉头越皱越紧,转身回了华怜居。

司华遥做了个梦,梦中的他再次来到那个漆黑潮湿,散发着恶臭的地牢。司南遥被吊在受刑架上,赵韩青则站在对面。

“司华遥,朕今日过来是为了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些死忠的手下已全部被朕诛灭,而你也没了利用价值,你可以去死了。”

司南遥眼中闪过悲痛的光,嘴角却勾起微笑,道:“死了好,死了好啊!”

未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赵韩青眼中浮现恼怒之色,伸手扼住司南遥的下巴,道:“他们都被朕扔进了兽园,喂了你的那些宝贝,你知道它们吃的有多香吗?你知道他们叫得有多惨吗?”

司南遥直视着赵韩青,惋惜地说道:“可惜本王并未看到,不过他们也算是物尽其用,挺好。”

赵韩青见状恨得咬牙切齿,“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心冷肺,这些蠢货竟心甘情愿效忠你,当真是愚蠢至极!”

“皇上说得是,但愿他们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本王。”司南遥眼底掩藏着深切的悲痛,道:“当然,还有皇上,千万千万不要再遇到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身子下意识地开始打颤,赵韩青既羞耻又愤怒,“死到临头,你的嘴还这么硬,朕会将你满嘴的牙一颗一颗全部拔下来,看你还如何和朕呛声。”

“即便皇上将本王满嘴的牙都拔光,本王还是能说得出话,不如先拔了本王的舌头?”

司南遥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好似他们在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赵韩青的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道:“既然王爷有如此要求,那朕便成全你。”

赵韩青松了手,转身走到放满刑具的架子前,拿了一把钳子走了过来。他再次捏住司南遥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用钳子捏住了他柔软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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