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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6084 2023-12-14 19:15:06

“他们选择在此时此地对我们动手, 说不定就是想阻止我们去参加殿试。若当真如此,那他手中的药便不是致命的毒药,多半是泻药之类的药物。”

“少主是怀疑有人不想让您和王公子参加殿试?”春海顺着司华遥的思路想, 道:“那这次会试的第三、四名便很有可能是凶手。”

“有可能。”司华遥思量了思量,道:“那我们便将计就计。”

宅子里的仆从都是黄灵现雇的, 洒扫四人, 厨房四人, 都是生人,黄灵对他们并不熟悉,未曾想竟被人钻了空子。

昨晚厨房的大刘便偷偷摸摸地出去, 与一个陌生男子接头,那男子给了他一个纸包,大刘便又鬼鬼祟祟地回了宅子。

司华遥向来小心谨慎, 明面上虽然只有春海一人跟随,暗地里却有暗卫保护, 尤其是在落脚的地方, 总要有人盯着才好。所以大刘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当中,方才在准备晚饭时, 大刘偷偷将那纸包揣进怀里, 暗卫唯恐出事, 便将此事告知了春海。

春海来到厨房, 道:“饭菜备好了没?”

大刘回话道:“还差两个菜。”

“赶紧的, 主子们跑了一日,都饿了。”

“是。”大刘连连应声,道:“大家的手脚都麻利点。”

春海转身走出厨房, 刚来到门口就碰到了小年子,道:“春海大哥, 方才蒋公子派人来请,说是要去清远楼一聚,现在已经出门了,让我来叫你。”

“去清远楼?”春海一怔,随即说道:“那赶紧吧,别让主子们等久了。”

大刘听到两人的对话,忙放下菜刀走了出来,道:“那厨房里的菜……”

“便宜你们了,莫要浪费。”春海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大刘看着他们的背影,脸色变了又变。

小孙从厨房探出头来,道:“大刘,咱们这菜还做不做?”

大刘没好气地说道:“主子们都出去了,还做个屁!”

小孙眼睛一亮,笑着说道:“那做好的这些饭菜……”

大刘转身走了回去,今儿晚上不行,还有明儿早上,早饭总不至于还出去吃吧,实在不行还有茶水,总有办法完成任务。大刘看着做好的鸡鸭鱼肉,方才人多眼杂,没找到机会下药,正好便宜他们,“难得这么多好酒好菜,咱们哥几个好好喝一杯。”

众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道:“好嘞!”

他们忙活着上菜,丝毫没留意房顶上多了根银丝,透明的水珠顺着银针往下流,滴在了盛出来的饭菜上。

几人又吃又喝,插科打诨,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大刘砸吧了砸吧嘴,道:“今儿有酒有肉,就是缺了美人。”

王二麻子一脸猥琐,道:“要说美人,有谁能美得过司公子。”

大刘闻言立马冷了脸,他还有任务没完成,事关五百两银子,不想节外生枝,道:“你他妈小声点,若是被人听去,保准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别牵累我们。”

王二麻子悻悻地闭了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小孙突然起身,捂着肚子说道:“哎呦,不行,我得去趟茅房。”

大刘取笑道:“真是下贱身子,这么多好东西都无福消受。”

这话刚说完,他的肚子也有了反应,慌忙起身追了出去,大声喊道:“你等会儿,我先来!”

宅子里就一个茅房,坑位有限,他们四人总有一个被排除在外,夹着双腿,在外面等着。

“你们快点,我快憋不住了!”

里面稀里哗啦一通,刚提上裤子走出茅房,马上又来了感觉,再回头时,刚才那人已经占了坑位,而他变成了夹着双腿的那个。如此反复,四人直拉的眼冒金星,两腿发软,好悬没丢了小命。

大刘两眼发黑地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在想,“难道我在饭菜里下了药,只是我给忘了?”

厨房里只有他们四个,别人压根没进来过,如今他们全倒下了,而心怀鬼胎的他不得不多想。

清远楼,明日便是殿试,停留在京都的举子大都在家中温书,酒楼与茶楼的生意较前几日冷清了些,即便司华遥等人踩着饭点来,还是要到了雅间。

众人入座,蒋冲疑惑地问道:“阿遥,你这般急把我叫来,所为何事?”

司华遥看了一眼春海,春海会意,转身出了雅间,守在门口。

王子俊和黄灵对视一眼,也是一脸疑惑。

司华遥直言道:“昨日晚间,厨房的大刘鬼鬼祟祟地出了宅子,与一个陌生男子接头,从他手中拿走了一个纸包,方才做晚饭时,他偷偷地取出纸包放在了身上,我怀疑他想给我们下药。”

“什么?”黄灵腾地站了起来,眉头紧皱道:“阿遥,你方才怎么不说,我这就派人过去,把人抓起来!这个混账,竟敢谋害主子,简直罪该万死!”

宅子里的人是他安排的,出了这档子事,他难辞其咎。

“你且稍安勿躁!”司华遥安抚地挥挥手,道:“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打草惊蛇,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要算计我们。”

王子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司华遥是他最在乎的人,没有之一,竟然有人想要谋害,这绝对是在挑战他的底线,“阿遥对这幕后之人可有猜测?”

“在此时此刻对我们动手,这幕后之人十有八九是不想让我们参加明日的殿试,若果真如此,那这人要么与我们有旧怨,想毁了我们这十几年的努力;要么就是会试成绩在我们之下,想用这种手段,让我们错过殿试,这样他便有可能金榜题名。”

“我以为第二种可能性较大。”蒋冲闻言赞同地点点头,道:“阿遥和王兄在京都的时日不多,接触的人也不多,唯一有嫌隙的就是邵光宇,如今他在诏狱,根本出不来。他家中的亲眷没了邵光宇,也只能缩着脑袋做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而阿遥是会试头名,王兄是会试第二名,板上钉钉的状元和榜眼的人选,底下的人要想上位,就只能打这种主意。”

“若目标只是我们两人,那三四名的可能性最高。”王子俊看向蒋冲,道:“蒋兄,那日榜单我和阿遥都未看,你可记得第三四名是谁?”

蒋冲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好像一个叫周立,一个叫管恕。”

“管恕?”司华遥一怔,前世管恕是刑部右侍郎,没想到居然也与司南遥是同年。

王子俊见状忙问道:“阿遥可是认识这个管恕?”

司华遥摇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特别。这两人是本地举子,还是外地的?”

“具体是哪儿的,我记不清了,但我确定他们都是外地人。”

司华遥思量了思量,道:“昨晚与大刘接头的人是个高手,对京都的地形十分熟悉,应该是本地人,他们可以暂时排除。”

蒋冲苦笑着说道:“若不是他们两人,那就只剩下我了,再往后的人这么做就没意义了。”

“蒋大哥玩笑了,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司华遥顿了顿,接着说道:“此事暂且按下,明日便是殿试,不能节外生枝,待殿试过后,再好好调查此事。”

“我怕他们此计不成再生一计。”蒋冲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这样,你们今日莫要再回去,另外找个住处,待殿试过后再说。”

司华遥点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黄灵闻言忙说道:“那阿遥去我家吧,我与父亲说一声便可,他最近总提起你,说让我带你回家做客。”

司华遥拒绝道:“此时过去有些不妥,待殿试过后,我定登门拜访。”

“有何不妥?”黄灵疑惑地问道。

蒋冲解释道:“黄大人是殿试监考官,阿遥这是怕人说闲话。”

黄灵恍然,道:“我差点忘了。那阿遥住哪儿合适?”

司华遥见王子俊眉头紧锁,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道:“我已经找好了住处,你们就不必担忧了。”

“住在何处?”

“避免那些人顺藤摸瓜,这个就暂时保密。”司华遥吐出一口浊气,道:“不说这个,咱们先吃饭,走了一日确实饿了。”

几人见司华遥不想说,便没有多问,相识这么久,他们都对彼此十分信任,只要对彼此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饭后,几人便分开了,黄灵和蒋冲各自回了侍郎府,而司华遥则带着王子俊上了马车。

“停车。”马车刚走出去没多远,王子俊突然出声说道。

司华遥见状微微一怔,随即问道:“王兄怎么了?”

王子俊犹豫片刻,道:“阿遥,我想回王府。”

司华遥点点头,道:“好,那我送你回去。”

王子俊见状忍不住问道:“阿遥就不问问我为何要回王府?”

司华遥笑了笑,道:“王兄想说,我便听着,王兄不想说,我便不问。”

王子俊直视着司华遥,道:“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吗?”

“没有。王兄什么性情,我一清二楚,我为何要怀疑?”

王子俊心中感动,眼神变得更加坚定,道:“阿遥,送我回王府,明日我们殿试再见。”

司华遥没有多问,扬声说道:“春海,去晋王府。”

春海应声,调转马头,朝着晋王府驶去。

很快,马车停在了晋王府大门外,王子俊下了马车,和小年子一起进了晋王府。目送他们进门,司华遥也没多留,和春海一起驾车离开。

“公子,您回来怎么也不派人知会一声,奴才好去接您。”管家得了信儿,急匆匆走了过来。

王子俊淡淡地看着他,不答反问:“王爷在何处?”

管家答道:“王爷在书房。”

“带路。”管家应声,在头前带路,径直走向赵齐豫的院子。

来到书房门前,管家顿住脚步,道:“公子稍候,奴才去通禀一声。”

王子俊轻轻应了一声,站在门口等候。

赵齐豫在王子俊进府后,便得了消息,此刻正在等着,听管家禀告,忙说道:“让他进来。”

得到应允,王子俊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来到近前,行礼道:“参见王爷。”

听到他的称呼,赵齐豫不禁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就此责怪,温和地笑着说道:“俊儿怎么此时回府?”

“我来是想请教王爷一件事。”

“何事,直说便可。”

王子俊直视赵齐豫,道:“王爷可是想让我高中状元?”

赵齐豫心下一紧,面上却不显,道:“高中状元是光宗耀祖之事,本王自然这般期望,俊儿为何如此问?”

王子俊依旧盯着赵齐豫,道:“若凭真本事,那是光宗耀祖;若凭不择手段,那只能让祖宗蒙羞。”

赵齐豫皱紧眉头,道:“俊儿这话是何意?本王听不明白。”

蒋冲的话提醒了王子俊,他们是不会伤害司华遥,但他们身边的人却不一定。他们对司华遥并无感情,为了利益他们很有可能这么做。

王子俊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齐豫,虽然这些年他不在晋王府,但他对赵齐豫的了解并不比别人少,主要归功于他的母亲王彩云,她是赵齐豫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对之性情了若指掌。

王子俊无视赵齐豫的装傻,直截了当地说道:“不管王爷认不认,我只有一句话,若阿遥不能参加殿试,那我也不会参加。”

赵齐豫闻言满心不悦,却不能表现出来,道:“俊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这般说?”

已经认定的事,即便赵齐豫再装傻也没用,王子俊眼神坚定地看着他,“王爷只需记住这句话便可。明日我还需参见殿试,需早些歇息,王爷若无其他吩咐,我先告退了。”

见王子俊转身就走,赵齐豫的眉头皱紧,张了张嘴,到底没再多说。王子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认定这事是他所为,即便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管家见王子俊出来,连忙上前,道:“公子,奴才已吩咐人收拾好院子,天色不早了,奴才这就带您过去休息。”

王子俊淡淡地应声,跟在管家后面,在王府里穿行。看着这个偌大的宅院,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家,可讽刺的是他只来过两次,一次是王彩云带他来的,一次便是现在。

“公子,这院子是王爷专门吩咐人改建的,除了王爷的院子,这里是整个王府最大,也是景致最好的。”

一路行来,管家一直在替赵齐豫说话,就是期望王子俊能对赵齐豫改观。

王子俊对此毫无表示,径直来到卧房门前,道:“这里有小年子侍候便可,你退下吧。”

管家神情一滞,随即说道:“公子,王爷对您……”

“王爷对我如何,我心知肚明,不必多说。”王子俊打断管家,重复道:“你可以退下了。”

管家见状不好再说,行礼后便退出了院子。

小年子跟着王子俊进了房间,犹豫了犹豫,道:“公子,这些年您那般努力,不就是想让王爷对您刮目相看吗?如今王爷对公子越发重视,为何公子反而更不开怀呢?”

“他重视我,并非因我本身,而是因我成了他唯一的儿子。”

“这有何区别?”小年子困惑地看着王子俊。

“你不懂。无论是这个奢华的王府,还是那所谓的亲王爵位,我都不稀罕,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暂时的居所。”

小年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公子去哪儿,奴才就去哪儿。”

“有我在,总能护着你。”看着从小陪在身边的小年子,王子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人备水吧,我要沐浴。”

“是,奴才这就去。”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春海掀开车帘,小声说道:“少主,后面有尾巴。”

司华遥也已察觉到,“马车交给我,你去处理了。若不是对手,不必硬拼,缠住即可。”

“是,少主。”

春海应声,纵身一跃飞了出去,而司华遥也坐在了车辕上。

马车在街道上穿行,很快便来到了城东一家大宅前,司华遥跳下马车,来到门口敲了敲门环,紧接着便传来脚步声。

大门打开,司华遥闪身进门,门内的人则走了出来,牵着马车去了后门。

大宅的管家徐峰行礼道:“属下参见少主。”

“免礼。”司华遥挥挥手,道:“晚上警醒着点,若发现有人在附近徘徊,第一时间禀告。”

“是,少主。”

“让人备水,我要沐浴。”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司华遥洗完澡,春海也回了大宅。

抬头看了他一眼,司华遥出声问道:“人跑了?”

“他轻功不弱,奴才没有得手,还请少主恕罪。”

司华遥摆摆手,道:“无妨,只要甩掉便可。”

春海直言道:“少主,那人的路数与晋王府影卫的路数相似,奴才怀疑是晋王府的人。”

“不用怀疑,就是晋王府的人。”司华遥给自己倒了杯茶,道:“没想到啊,晋王竟然要对我下手。”

春海一怔,随即明白了司华遥的意思,道:“少主的意思,收买大刘的也是晋王府的人?”

“不做他想。”司华遥喝了口茶。

“可是晋王知晓了赵荣之死与少主有关?”

“应该不是。”司华遥摇摇头,道:“若他知晓百花仙就是我,不会这般悄无声息地动手,而是大张旗鼓,这样才能洗去赵荣亵渎神灵的罪名,让晋王府摆脱困境。”

春海认同地点点头,随即问道:“那是为何?”

“与之前的猜测一样,他这么做就是不想让我参加殿试。”

“若少主不能参加殿试,那金科状元就是王公子囊中之物。”想到这儿,春海皱紧眉头,“那少主以为王公子可知晓此事?”

“他事前不知,方才在清远楼才知,我也是在那时才想明白。从乡试到会试,我都压在王兄头上,无论是谁都会想,若没有我,王兄定能拔得头筹,晋王也不例外。”

司华遥把玩着茶盏,继续说道:“在他眼里,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个无名小卒,怎有资格压在他儿子头上。只是王兄与我感情甚笃,加上两父子感情本就不好,他不能明着打压我,也不能害我性命,便想了这个法子。”

“王公子怎会想到晋王头上,又为何不把这件事和少主说清?”春海再次提出质疑。

“王兄的母亲是晋王的贴身侍女,陪伴在晋王身边十几年,对晋王的性情了若指掌。她既希望王兄能在王府立足,定会详细说于王兄,所以王兄虽不在晋王身边,对他却不无了解,能想到是他,便不觉奇怪。至于为何不与我说明,大概是想自己解决,不想我与晋王有所冲突,毕竟他是一国亲王,我若是想走仕途,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春海犹豫片刻,提醒道:“少主若成大事,不能轻信于人。”

司华遥清楚他的担忧,安抚地笑了笑,道:“我不轻信于人,但我了解王兄,他不会于我不利,放心吧。”

春海闻言松了口气,道:“是,少主。”

司华遥转移话题,“派去西南和辽东的人可有消息传来?”

“还未传来消息,不过算算时间,也应该回来了。”春海顿了顿,接着说道:“倒是派去寻找毒医的人传来消息,说毒医已离开西南北上,具体去了何处,便不得而知了。”

“北上?”司华遥皱紧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让他们回来吧,毒医的下落我大概知道了。”

春海微微一怔,道:“少主知晓毒医的下落?他在何处?”

“若我猜得不错,他应该就在京都。”司华遥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早就该想到,能让太医院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定是出自毒医之手。”

“少主的意思是赵耀和晋王妃身上所谓的诅咒,是毒医下的毒?可毒医为何这么做?”春海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之说道:“是有人收买了毒医,借着天降神罚的由头,谋害晋王妃和赵耀。若当真如此,那幕后之人定然与晋王府有深仇大恨。”

并无深仇大恨,只是因为刘焉和赵耀于他不利。这个念头在司华遥脑海中出现,且挥之不去。

司华遥基本确定,晋王府被诅咒一事的参与者,以及之后的主导者就是赵韩青,也更加怀疑他重生的身份。毕竟毒医宋晓峰在前世出现,是在十几年后,而并非现在。知晓他的存在,并能收买他,让他离开西南的,十有八九是重生后的赵韩青。

“少主……”见司华遥在发呆,春海忍不住出声叫道。

司华遥回神,道:“留意西南和辽东的消息,若有来信儿,马上禀告。”

“是。”春海担忧道:“少主,奴才怕晋王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准明日还会出手对付少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是一品亲王,而我只是一介布衣,总不能与之硬抗,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司华遥不由一阵苦笑。

春海闻言眉头越皱越紧,道:“若是在外面还好说,大不了多派些人手保护主子,可殿试需要进宫,不让带人进去。”

见他一脸愁容,司华遥出声安抚道:“莫担心,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况且宫中也并非无人可用,更何况还有蒋大哥照应。”

司华遥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韩青,若当真遇到难解之事,说不准还真得靠他,谁让人家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那少主早些歇息,奴才告退。”

“去吧。”

脑海中浮现赵韩青的脸,司华遥不禁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但愿一切顺利。”

晋王府,赵齐豫坐在书房内,脑海中回响着王子俊所说的话,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管家的禀告,道:“王爷,公子已在溪桂园住下。”

“知道了,好生侍候着。”

“是,王爷。”

“去把零七叫来,本王有话要问。”

“是,王爷。”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再次被敲响,管家紧接着通禀道:“王爷,零七已被带到。”

“进来。”

房门被推开,零七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赵齐豫淡淡地看向零七,“事情进展如何?”

“回王爷,属下方才去了那座宅院,那人不仅未能得手,自己还中了招,属下怀疑他露了马脚,让他们有所察觉。”

不出所料的回答,赵齐豫平静地说道:“方才俊儿回来了,只跟本王说了一句话,说若司华遥不能参加殿试,那他便也放弃参加殿试的机会。”

零七一怔,随即说道:“属下收买那厨子时,并未暴露身份,公子怎会知道此事为王爷所为?”

“俊儿远比本王想象的聪慧。”赵齐豫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笑意,“他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那王爷是否要取消计划?”

“若俊儿是难得的人才,那司华遥便是天才,人才在天才面前,只有被压制,本王怎能让俊儿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王爷,公子向来说话算话,若司华遥不能参加殿试,公子定然也不会去,若错失了金榜题名的机会,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赵齐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那就让他去,得意一时,得意不了一世,慧极必伤,他这样的天才注定不会长命,只要他死了,便无人比得上俊儿。”

“王爷的意思是事后暗杀?”零七皱紧眉头,提醒道:“可他身边有高手保护,又在京都之中,怕是不好动手。”

赵齐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在京都不好动手,那就想办法把他调出京都,一旦入朝为官,一切便由不得他。”

零七闻言忙躬身说道:“王爷英明。”

“退下吧,好生保护俊儿,晋王府的将来还得靠他。”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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