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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827 2023-12-14 19:15:06

“王爷, 按说皇上应该召兰嫔侍寝,如今却召了习贵人,是否会节外生枝?”

洪阳和春海是司华遥的心腹, 他们清楚他与赵韩青的交易。

司华遥沉吟片刻,道:“皇上这是在试探兰嫔的底线, 也是想与她讨价还价, 争取最大的利益。”

当然也不排除赵韩青在提醒自己, 他们的交易还在继续,若是他违约,那就一拍两散, 司华遥心里清楚,却并未说出来。

“原来如此。”洪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被赵韩青这么一闹,司华遥有些心烦意乱, 索性晚会儿再睡,道:“这几日四方馆可有动静?”

洪阳答道:“七殿下每日都会去四方馆, 亲手打三公主耳光, 三公主的脸伤得与七殿下之前相差无几。”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她自找的。”司华遥并不觉得楚熙做的过了, 若换成他, 也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道:“那楚肖王呢?”

“张太医每日都会亲自去给楚肖王换药, 可每次去总会发觉结痂的伤口又被挣开,现在伤口感染,流脓不止, 还伴随恶臭,怕是想好, 也好不了了。”

司华遥听得一乐,笑着说道:“本王方才说什么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自找的。就算本王不砍他的腿,他的腿也保不住,说不准还得搭上一条命。”

以现代的医疗条件,或许还能给他多扑腾几天,可他们身处古代,伤口感染一个弄不好可是会要人命的,这个楚仪再这么折腾下去,早晚折腾死。

“王爷说的是。”洪阳来到桌前,给司华遥倒了杯茶。

司华遥喝了一口,接着问道:“齐国那边呢?可有动静?”

“高阳王每日游山玩水,流连烟花柳巷,薛将军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倒是并无不妥之处。”

司华遥叮嘱道:“越是如此,越要盯紧一些,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放心,奴才明白。”

“西南和山东若有消息传来,要第一时间禀告,不能耽搁。”

“是,奴才记下了。”

许是听了楚仪的惨状,司华遥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让人备水,本王洗漱一番,也该睡了。”

“是,王爷稍候。”

司华遥简单地洗漱一番,很快便睡了过去,他做了个梦,梦到了他的女朋友,不对,应该说前女友李琳。

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李琳正和一个男人纠缠,那人他认识,正是那天和李琳车震的知名导演许冲。

“导演,你说过会让我出演女主角,现在怎么变成女三了?”

许冲挣开她的拉扯,说:“女主角的设定是千年难遇的大美女,不仅要有演技,还要长得漂亮,投资方说你的形象不符,我也没办法。”

但凡是个女人,听了这话都受不了,何况是向来骄傲的李琳,气愤地说:“你什么意思?我的形象气质,哪点比不上那个潇潇,你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拿投资方搪塞我?”

“你爱信不信。”睡也睡了,许冲现在也懒得应付,说:“女主角是没戏了,只有女三能给你,演不演随你。”

李琳被气红了眼,“许冲,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提上裤子不认人,你信不信我曝光你!”

“曝光我?”许冲嘲讽地笑了笑,说:“就你这把年纪,说不准被多少人睡过,不会真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吧。以我在娱乐圈的地位,想要封杀你,那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如果你还想再娱乐圈混下去,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

“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留了一手。”李琳拿出手机,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都存在这部手机里,如果你不想被曝光,最好把女主角的位置给我,否则我就把这个发给你老婆,咱们鱼死网破!”

刚才还有恃无恐的许冲顿时变了脸色,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就是他老婆张睿的支持,张睿娘家是当地的豪门,即便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在张睿面前也只能伏低做小,如果这事被张睿知道,那后果将会很严重,很有可能他这些年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你录了视频?”许冲怀疑地看着她。

“你不信?”李琳将手机打开,把视频播给他看。

许冲越看,脸色越难看,气急败坏地将手机夺了过来,删除了上面的视频。

“视频我有备份,就算你删了也没用。”李琳见他这样心里畅快,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把视频发给你老婆。”

见李琳要走,许冲连忙拉住她,说:“我们有话好好说,女主角的事确实是投资方指定的,虽然我是导演,却也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你也在这个圈子里待的时间不短了,应该清楚这一点。”

李琳甩开许冲的拉扯,说:“我不管这些,这次的女主角必须是我,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两人角色调转,许冲不得不低声下气,“这个我真的左右不了。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怎么样?就算是女主角,这部剧的片酬也就只有五百万,你什么都不用演,就有一百万进账。”

“我要的是女主角,不是钱!”李琳强硬地拒绝。

许冲一咬牙,说:“五百万!我一次性给你五百万,这样总行了吧。”

“这部剧是我最看好的一部剧,只要上映百分百能火,到时候电影、代言都会送到我面前,那五百万的片酬根本不算什么。我要的是今后的发展,不是这点钱。”李琳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规划,不会局限于眼前的小名小利,否则也不会和许冲干这种事。

许冲见谈不拢,眼神变得凶狠,威胁道:“李琳,你别得寸进尺!如果惹急了我,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李琳无视他的威胁,说:“你只有三天。”

李琳说完转身就走,却没看到许冲越来越凶狠的眼神,他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快步走到李琳身后,一下砸在了她头上。

李琳脑袋一蒙,转头看了许冲一眼,便倒在了地上。

鲜血刺激了许冲,他坐到李琳的身上,拿着烟灰缸一下又一下地砸着,鲜血四溅,脑浆迸裂,直到她彻底没了气息。

……

“王爷,时辰到了,您该起了。”

春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惊醒了司华遥,他猛地睁开双眼,微微喘息着,梦里的场景是那么真实,他不仅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甚至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还有李琳临死前看向他的眼神,她是在向他求救吗?怎么可能,难道他方才又回了现实世界?

他坐起身,伸手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没听到回应,春海再次出声,“王爷,您醒了吗?”

“进来吧。”

春海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内侍,分别捧着洗漱用品,以及司华遥所要穿的衣物。

春海来到近前,见司华遥脸色苍白,额角还有汗珠闪烁,不禁关切地问道:“王爷可是身体不适?”

司华遥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

春海不放心地说道:“若王爷身体不适,千万不要硬撑。”

司华遥闻言笑了笑,安抚道:“放心吧,本王比你们更在意自己的身子。”

虽然他怨恨李琳的背叛,却也不想她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只希望那只是一场梦。

司华遥收拾妥当,又简单地吃了早饭,便步行到宫门口,准备坐上辇车。

就在这时,赵韩青也来到了宫门口,见司华遥看过来,便打了声招呼,径直上了一旁的辇车。

司华遥见状微微一怔,以往赵韩青都会死缠烂打地要求与他同行,今日竟提也未提,甚至未多看他一眼,实在有些不同寻常。想想昨日发生的事,他忍不住暗自嘀咕:“难道他死心了?若真是这样,我是不是该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只是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见司华遥久久不上车,春海忍不住出声提醒道:“王爷。”

司华遥回神,摒弃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抬脚上了辇车。

来到隔间内,春海接到了一名内侍的传信,仔细看后,不敢耽搁,忙将几封奏折递给了司华遥。

司华遥接过奏折看了看,不禁皱紧了眉头,随手递给赵韩青,道:“皇上瞧瞧吧。”

赵韩青接过奏折一看,也随之皱起了眉头,道:“王爷以为他们谁说的是实话?”

“本王要亲自审过才知道。”司华遥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今日早朝由皇上主持,本王去一趟东厂。”

赵韩青应声,“好,劳烦王爷了。”

司华遥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奉天殿。

一炷香后,司华遥坐在了东厂衙门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把人都带上来吧。”

“是,王爷。”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口进来四个人,个个形容憔悴,邋里邋遢,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内阁大臣,这分明和街上的乞丐并无二致。

四人来到近前,相继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臣等参见王爷。”

司华遥打量着四人,出声说道:“你们的供词本王看了,你们各执一词,让本王很难判断真假,不得不过来瞧瞧,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四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臣等惶恐。”

“惶恐?”司华遥冷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一打奏折,扔到了地上,道:“你们自己瞧瞧吧。”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拿起地上的奏折,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些奏折上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都是你们干过的不法之事,你们还口口声声说着‘惶恐’,本王看你们是胆大包天!”

“王爷息怒!”内阁首辅胡詹率先出声,道:“王爷,老臣在朝为官多年,树敌不少,定是有人落井下石,污蔑老臣,还请王爷明鉴。”

次辅关善紧接着说道:“王爷,臣冤枉,这奏折所写之事,臣一件也未做过,还请王爷明查!”

“臣也冤枉,这上面所书纯属无稽之谈,定是那心怀叵测之人构陷,还请王爷明查,还臣一个公道!”这次开口的是张礼。

四位内阁大臣,有三人已喊冤,唯有于鹤拿着奏折仔细琢磨,好似没看懂一般。

司华遥感兴趣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们放心,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本王会派人好好查清楚。若属实,根本无需查证山东一事,便可以送你们去断头台。”

胡詹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道:“王爷,臣等为官多年,在其位谋其职,对朝廷忠心耿耿,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实在不知为何会落得今日下场。”

“山东一事直指内阁,若非有人与他们勾结,为他们善后,山东来的奏折为何会石沉大海?在其位谋其职,你们谋得好啊!几万青州百姓,颗粒无收,无粮充饥,还不能踏出青州一步,这让他们怎么活?真是黑了心肝的东西,本王恨不能将你们全杀了!”气愤之下,司华遥扫落了桌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见状顿时心惊胆战,但要想活命,绝不能闭口不言,胡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王爷,青州一事,臣等半点消息也未收到,更不曾见过来自山东的奏折,定是幕后之人在半路拦截,奏折并未送到京都。”

“王章的奏折是经谁的手呈上来的?”

关善开口说道:“当日值守的是臣和于鹤,但臣并未看到王章的奏折,也不知为何会多出一份奏折。”

司华遥看向于鹤,道:“于大人是否也未曾见过这份奏折?”

于鹤将奏折合上,答道:“回王爷,王章的奏折是臣塞进去的。”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司华遥微微一怔,随即说道:“王章的奏折是你塞进去的?为何之前不说?”

于鹤不慌不忙地说道:“臣虽然有所怀疑,却无法确定,王爷让人审讯我们四人,刚好给了臣仔细观察的机会,现在微臣已确定那人是谁,便无需再隐藏。”

司华遥闻言来了兴致,道:“说来听听,那人是他们中的谁?”

于鹤转头看向身边的三人,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看得三人心中发毛,唯恐他会攀扯自己,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于鹤的目光落在了胡詹身上,道:“是首辅胡詹。”

胡詹脸色一变,随即说道:“于鹤,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污蔑,到底有何居心?”

关善见状出声说道:“于鹤,世人皆知胡大人两袖清风,虽任首辅一职,却过着清贫的日子,你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

“王爷有所不知,臣与王章是至交,无论他去何处巡查,都会与臣写信,说一说在各处的见闻。可这次他去山东巡查,一去便是一月,未有只言片语传来,臣十分疑惑,又有些担忧,便派人前往山东,那封奏折便是臣的人历尽千辛万苦才送回来的。”

见于鹤停了下来,司华遥出声问道:“既然你的人去了山东,为何带回的奏折是参奏青州知府邝浅的奏折,而未言明青州的真实境况?”

“因为朝中有他们的人,且位高权重,臣为防万一,便只呈上了那封奏折。在臣看来,若王爷顺利拿到奏折,定会对青州一事起疑,到时查问起来,臣再将实情和盘托出。”

“‘只呈上’?这般说来,还有另一封奏折?”司华遥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于鹤微微一怔,随即说道:“王爷英明,确实如此,那奏折就在臣的家中,也是王章上呈的奏折。”

司华遥仔细查看着其他三人,尤其是跪在地上的胡詹,虽然他们低垂着头,他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却能从他们的肢体动作中找到想要的信息。

“奏章具体在何处?”

“在臣的书房内靠东墙的书架上,从上往下数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第三本书中夹着。”

司华遥抬头看了春海一眼,春海会意,随后吩咐心腹去取。

“奏折顺利被本王看到,你却并未出声言明,是否因为蒋冲交给本王的那封邝浅亲手所书的奏折?”

于鹤点点头,道:“是,王爷既知青州之事,定会派人追查,臣隐在暗处,更能发现真相。”

司华遥赞赏地看着他,问道:“你为何说胡詹是那幕后之人?可有凭据?”

“审讯期间,胡大人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鼓动我们串供,对外说从未收到山东的奏折。”

胡詹听到这儿,连忙辩解道:“王爷,老臣说的是实话,确实从未收到过山东的奏折,并无鼓动他们串供的意思。老臣不知到底何处得罪了于大人,让其对老臣存有如此大的敌意,仅凭此便断定老臣是奸人,老臣实在冤枉,还请王爷明鉴!”

司华遥看向于鹤,“你可有真凭实据,若仅凭此,确实牵强。”

“胡大人与东厂的掌刑千户余东海是同党,臣曾多次看到余东海向胡大人秘密传递消息。”于鹤又说出一个劲爆的消息。

“掌刑千户余东海?”司华遥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的信息,发现确实有这么个人,余东海在春海被杀后,接掌了东厂提督的职位,成了赵韩青手中最锋利的刀。

春海闻言出声说道:“余东海确是东厂的掌刑千户,他们四人的审讯,便是由他和另一个掌刑千户郭长林一起担任。”

“此人可有不妥之处?”

春海想了想,道:“回王爷,奴才并无察觉他有不妥,否则也不会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由他来处理。”

“既然有人提出质疑,那便好好查查。”

“是,王爷,奴才会亲自着手调查。”

胡詹见状再次为自己辩解道:“王爷,老臣从未做过有负朝廷之事,也从未和东厂中人有所交集,这都是于大人的臆想,并无真凭实据,还请王爷为老臣做主!”

“王爷,臣虽无实据,但能肯定胡大人就是王爷要找之人,也只有他才能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行瞒天过海之事,而不被发觉。”

“王爷,老臣以为于侍郎如此迫不及待地诬陷老臣,就是想栽赃陷害,他才是那个幕后之人。”胡詹反咬于鹤一口。

于鹤丝毫不慌,道:“若我是幕后之人,又怎会将王章的奏折呈给王爷?”

胡詹神情一滞,道:“你这是祸水东引,金蝉脱壳之计。”

“在我呈上奏折那日,胡大人本不该值守,却急匆匆赶来,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奏折,还拉着关大人一再确认,是否有遗漏。当时我便心生疑窦,事后才知,胡大人是在找青州知府上呈的奏折,只可惜蒋大人与我一样,猜到了内阁中有不轨之人,并未按照正常流程递上折子。”

“信口开河!那日确实不该我值守,只是看上呈的折子太多,怕你们忙不过来,耽搁上呈王爷批阅的时间,这才帮你们一起整理,不曾想尽忠职守,竟成了心怀不轨,真是人心不古啊!”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峙,司华遥心中已然有数,看来这个将来的三朝元老,才是隐藏在幕后的大boss。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东厂的探子走了进来,行礼道:“启禀王爷,东西已找到。”

司华遥眼睛一亮,道:“呈上来。”

探子来到近前,将奏折呈了上去。

司华遥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上面写了青州知府邝浅私开官仓的前因后果,以及他多次派人呈送奏折,却石沉大海的疑惑,只可惜王章也不清楚其中缘由。

将奏折合上,司华遥吐出一口浊气,道:“谁忠谁奸,本王心中已然有数,本王生平最恨欺瞒,没想到这最大的蛀虫,竟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

司华遥起身,在四人面前来回走动,看得他们心惊肉跳,包括于鹤在内,倒不是他心虚,这是长期被压迫的正常反应。

司华遥走到胡詹面前停下了脚步,胡詹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紧张到恨不能一张口,心就会从嘴巴里飞出来。

“胡詹胡大人,内阁首辅大臣,兼任兵部尚书一职,还曾被先皇封为太子太保。”司华遥蹲下身,道:“如此位高权重,胡大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胡詹的身子一僵,随即说道:“王爷,臣冤枉,王爷切莫听信他的片面之言!”

“都说胡大人清正廉洁,大公无私,深受百姓爱戴。本王也因此加以重用,不曾想竟给赵国养了只蛀虫。”司华遥顿了顿,接着说道:“突然觉得胡大人和一个人很像,这个人也顶着清官的名头,蒙蔽了世人的双眼,让我们只看到了表象。胡大人可知这人是谁?”

“王爷,老臣冤枉,老臣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

司华遥一巴掌甩在胡詹脸上,打断了他的话,“本王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多余的话不要讲。”

胡詹被打的脑袋一阵发蒙,他不记得自己已有多久没被人掌掴,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太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心狠手辣。

“王爷恕罪,老臣愚钝,实在想不出。”

“周东阳。”

司华遥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胡詹的身子明显一僵,被司华遥看在眼里,“他在山东做官做了二十余年,山东百姓人人称颂,无人质疑,甚至就连他也忘了自己骨子里是个坏人。”

“王爷,老臣不明白您这是何意?”

“周东阳回京月余,对本王颇有微词,却也只是在家中发发牢骚,不敢对本王对峙。可那日周东阳一反常态,在朝堂上与本王正面交锋,即便被脱掉官袍,摘掉乌纱,依旧不认罪,这分明是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目的就是转移本王的视线,给你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善后。”

胡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依旧嘴硬道:“王爷,周东阳与老臣并不熟悉,认识也是在他调到京都任职后,我们除了同袍关系,什么都不是。”

“周东阳演技一流,就连本王也被他骗了,只是胡大人的演技有些差强人意,以后有机会,还需好好打磨打磨。”

不再给胡詹说话的机会,司华遥直接命令道:“春海,你亲自来审胡大人,本王要知道他的同伙是谁,山东又藏着什么秘密。”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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