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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吻

重生后我靠美貌虐渣 鹤安 2192 2024-08-03 08:08:30

盛昭颔首同意后, 邬钰就开了阵法,桌上是被弟子摆好的膳食,他们吃了起来。

郁安易不知山脚能乘的仙鹤在哪, 身上的伤势也支撑不住他御剑飞行, 即使修为在身,从山下爬到山顶也需费不少时间。

盛昭估摸着时间, 饮了口热茶,“师尊。”

他站起来,在邬钰抬头看他的时候, 从邬钰的手臂下方钻了进去,坐到人的大腿上。

盛昭甚至还理所当然地对邬钰挑了下眉,

像是在问,你怎么愣着不动。

邬钰后知后觉, 他的长袖中猝不及防冒出一张秾艳的脸,而后便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子, 他一瞬间僵直了身躯, 呼吸不稳。

“成何体统”四字在心中翻来覆去说了个遍,因私心还是没说出口。

盛昭坐得不舒服,还在调整着位置。

布料之下的软肉紧紧贴着绷紧的大腿肌肉摩擦。

邬钰胸膛起伏了一下,哑声:“别动了。”

又补了句:“好好坐着。”

盛昭嘟嘟囔囔:“师尊的腿好硬。”

邬钰闭了闭眸,喉结艰涩地滚动, 他抬手抵住了盛昭的腰,控制指腹规矩地抵在浅浅凹陷的腰窝上,不去揉捏不去摩挲, 偏生他的掌心是热的、烫的。

烫得盛昭往前挺直了一下腰, 与邬钰贴得更近了, 他微低头, 就瞧见邬钰紧抿的唇,脸上的线条愈发绷紧冷硬,嗓音也淡漠得更厉害,不带半分感情:“舒服了吗?”

“舒服,可舒服了。”盛昭连忙道,他很乖地笑了下,讨好:“师尊你忍忍,等他走了我就下来。”

然后盛昭就觉得腰间滚烫的掌心贴得他更紧了,邬钰低低应了一声。

他们亲密得不像师徒,邬钰死死恪守着他身为师尊的底线,面前这个主动打破禁忌的人却口口声声都说要走。

邬钰抬手将盛昭两只手臂都环住自己的脖颈,“人来了,抱紧点。”

话音刚落,踩在雪地上的极轻微声响从远处传来,以盛昭的修为,他自然听见了。

盛昭低声笑了一下,用极轻的气音道:“师尊,入戏了。”

他抬起指尖轻抚上邬钰的侧脸,力度轻柔地略过鬓角,玩弄一般撩起邬钰垂落下来的乌发。

而后,盛昭的手一滞。

邬钰在盛昭撩发的一瞬就迅速地别过头,但来不及了,已经被看见了。

好半响,盛昭用指尖点了下他师尊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揶揄:“师尊?”

邬钰一言不发,别过头阖上眸,像是认命了,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偏生表情冷得可怕。

盛昭盯着邬钰的冷脸,手中动作不停,顺着耳根的红下去,脖颈处也是一片绯色。

他师尊面上高洁,实则早就……盛昭实在琢磨不出一个能表达他们师徒二人情谊的好词。

可能邬钰对他的师徒情都藏在心底了吧。

盛昭后知后觉,轻叹,“原来师尊是尊纸老虎呀。”

“我还以为师尊很讨厌我亲近你呢。”

盛昭说着,好奇心作祟,去扒拉邬钰的衣领,刚扯开一小处,瞥见一抹绯,就被紧紧攥住了腕骨。

邬钰语气滞涩,哑声:“够了。”

“不讨厌。”

很喜欢。

邬钰似叹似笑:“给师尊留点面子。”

盛昭不甘不愿地“哦”了声,像刚找到好玩的玩具没玩多久就被大人喝止的小孩,调皮但又很听话。

委屈极了。

邬钰哭笑不得:“有外人在。”

盛昭眼睛亮了一下,“那等人走了,师尊可不能反悔。”

盛昭将扯开的衣领整理好,又将邬钰的乌发顺好,做完一切后,乖顺地倚在邬钰怀里,斜斜看了眼快走到的郁安易。

仅一眼,又无情地收了回去,好似全然不在意他养了这么久才养熟的一条狗,整颗心全挂在了他的师尊身上。

郁安易呼吸一窒,被这一眼冷到心底。

他走了一路,看二人调情了一路,忍耐得青筋暴起,靠最后一丝理智才堪堪把滚动翻涌的心魔压下,在无妄面前暴露魔气,他只有死路一条。

“仙尊。”

郁安易俯身拱手。

什么狗屁仙尊,亵渎徒弟的师尊也配称得上这个称号?

郁安易直直盯着盛昭,眼底的贪婪一览无余:“盛师弟。”

太久没见,他想盛昭了。

邬钰微微皱了下眉。

盛昭分了大半注意力在邬钰身上,自然瞧见了,他低下头,吻在邬钰皱着的眉头上。

用柔软、濡湿的唇抚平。

而盛昭对自己,只是用手指随意地一抚,他一条狗,又在奢望什么呢?

郁安易又喊了一声,盛昭才不悦地看过来:“有事说事。”

郁安易为难地看向邬钰。

盛昭:“有什么是我师尊听不得的?”

这话说得,就像邬钰是盛昭的道侣般。

郁安易:“是有关谣言的事。”

他复述了一遍自己是如何将此事解决,隐隐含着期盼,希望能得到盛昭的奖赏。

“嗯。”

他满心期待,可得来的不过是盛昭一个冷淡的气音,毫不在意,他的主人眼里全是另一个人。

盛昭眼里没有他。

他的主人噙着淡笑,眼中含着对他从未有过的羞涩与艳色,含苞待放,垂下首去碰别人的唇,碰了一下,转过脸看他。

盛昭冷着嗓音:“你还不走?”

话里话外都在警告他,让郁安易识趣一点。

郁安易被这一眼看得浑身血都冷了,他艰难地扯了一个笑,喉间艰涩,像一个低贱惹人发笑的戏子,哑声道:“走,这就走。”

他听话。

郁安易转身离开他费尽全力才上来的天山。

起初郁安易知晓照玉是盛昭时,他以为盛昭是抱着恨他的心思才做得伪装,可盛昭没有,他救了他一次又一次,等郁安易甘愿被驯服,已经成为他手底下的一条狗之后,他才发现,比盛昭恨他更难让他忍受的是盛昭从来都没将他放在心上。

无论他做什么,是伤害自己,还是讨好主人,盛昭高兴了会逗他两逗,不高兴了理都不会去理。

他在盛昭眼里就是一个乐子。

他无关紧要,随时都有可能被丢弃。

心魔又发作了,魔气丝丝缕缕从他内心散发出来,紧紧束缚住他的整颗心脏,再又胸口处散发到四肢的灵脉。

灵气转换为魔气的滋味并不好受。

郁安易痛得扶住树躬下身,指尖都抠进了树干里,疼得他恍惚快要死去。

他背部的伤口又撕裂开,七窍因五脏六腑的震荡流出鲜血,像即将被拖入地府的临死之人,不甘不愿地疯狂挣扎着,最后不得不认命。

给他最后一刀的人就是盛昭。

踏出天山的郁安易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他施了一个清洁咒,回到元清峰后,看见了等在他洞府门口的五个人。

是那两个弟子把最初散发谣言的三人带了过来。

郁安易看了他们半响,一双无光的黑眸直让人胆颤心惊,他阖了阖眸,一瞬变得疲惫许多,轻声道:“都走罢。”

几人大喜,连滚带爬地离开元清峰。

郁安易嘲讽一笑,踉跄着走进那个全是他的血的洞府。

.

人一走,正装模作样将唇贴在邬钰唇上的盛昭立即直气腰身,趁邬钰没反应过来,抬手就去扒人衣领,满意地看见一片绯色之后,跳下身就想跑:“冒犯了师尊弟子困了先回房。”

盛昭只看见了一片绯,没瞧见邬钰忍耐地脖颈上都冒出了青筋,颇为恐怖。

邬钰长长舒了一口气,头疼地掩好衣领,他唇间还有盛昭留下来的湿意,抿了抿唇,就尝到他的好徒弟留下来的香气。

邬钰站起身,呼出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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