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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暴娇夫郎被绿茶小夫君圈占后

【快穿】绝美炮灰诱捕偏执反派 桑妤 2763 2024-11-19 10:15:00

傅星眠不太高兴的蹙了蹙眉,可是小夫君那样可怜巴巴的求他,连声音都放轻了,似乎是怕自己会拒绝。

算了,谁让他是哥哥呢。

比他小了三岁的夫君,当然要捧在手心精心呵护,好好疼爱宠着。

从房间出来时,傅星眠腿一软,差点摔了。

裴负暄眼急手快,将他捞进了怀里,故意压低声音嘶哑道:“哥哥今天不舒服吗?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

傅星眠有些生气,嗷呜一口咬住小夫君的喉结,用牙齿磨了磨,有些委屈说道:“你还说呢,都怪你。”

裴负暄将人往怀里抱紧,很是积极地承认错误。

“哥哥说的对,都是暄儿不好,暄儿太喜欢哥哥了,所以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哥哥会不会因为此事生暄儿的气?”

傅星眠觉得有些奇怪,仰头看着小夫君冷峻斯文的面容,声音绵软柔哑,像含着浮浮荡荡的春水。

“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生你的气?我也很喜欢,就是你今天太过分了。”

裴负暄静静凝视着怀中的青年,狭长幽暗的眼眸含了笑。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亲昵,傅星眠秾丽的眉眼间残留着几丝近乎蛊惑的媚意,愈发显得容颜昳丽精致。

在春风里,在裴负暄的怀里,他像是一块软甜的糯米糕,黏黏糯糯的勾人。

“知道了,下次暄儿会注意的。”

放榜的事裴负暄不急,戴瑛东他们可急死了,一吃完早饭就出了门。

傅星眠和裴负暄还没有走出这条长巷,就迎面撞上了满脸喜色的戴瑛东等人。

“裴解元,不对,现在应该是会元了,恭喜啊!”

戴瑛东说完,学着那些读书人,朝裴负暄拱了拱手。

其他人见此,也乐呵呵地朝裴负暄拱手道贺。

傅星眠就知道他的小夫君最最厉害了,立即挂到裴负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还开心地蹦了蹦。

“暄儿,你是第一名,好厉害啊!”

戴瑛东等人其实已经见惯了他们夫夫如此,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偏过了头。

“接下来是不是考状元啊?什么时候?”

“我刚才在茶楼听到隔壁桌的书生说,好像是四月份最后一场,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

“叫……叫殿试,对,就叫殿试。”

裴负暄借着遮挡,在哥哥雪白柔嫩的面颊上亲了一亲,低声道:”暄儿能考中会元,都是哥哥的功劳,暄儿今晚要好好报答哥哥。”

傅星眠想到不久之前的事,顿时腰身一软,湿漉漉的眼睛很是委屈地看着小夫君。

“非要今晚吗?我已经很累很累了。”

裴负暄的声音低了些许,仿佛诱哄般说道:“那就明晚再报答哥哥,可以吗?”

傅星眠认证的想了想,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晚上,那他肯定一点都不累了。

“可以,暄儿明天晚上再报答我。”

在外面,裴负暄也不好和青年太过亲近,此时这样已经是极限。

他朝戴瑛东等人笑了笑,说道:“麻烦各位兄弟了,今日我们夫夫作东,咱们酒楼一聚。”

傅星眠特意挑了京城最大的酒楼,给小夫君庆祝,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

回去以后,傅星眠刚把浑身酒气的小夫君放到罗汉床上,仆人便端着醒酒汤进来。

“傅哥儿,刚才有人过来,说是阿四兄弟的朋友,给咱们裴解元送礼道贺。”

四皇子年后没多久便离开了,傅星眠听说他给小夫君送礼物,有些好奇地眨巴眼睛。

“贺礼在哪儿?拿来我看看。”

仆人将贺礼放在院子的正厅,闻言立刻出了房间。

裴负暄没有醉过去。等仆人出去,他声音沙哑地喊道:“哥哥……”

傅星眠立即过去,摸了摸小夫君通红发热的面颊,软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负暄脑中有些浑浑噩噩,他靠近傅星眠,轻轻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淡淡酒味之中,缠绕着一股慵软氤氲的甜香。

裴负暄将脸埋在青年颈间,无比贪恋着对方的温软柔嫩,嗓音压得极低极沉,透着几分灼烫。

“哥哥好香,不像暄儿,一股酒臭味。”

傅星眠被他弄得有些痒,想要躲。

可是他担心自己往旁边避开,小夫君会不小心摔下来,只能任他闹腾。

“暄儿臭,还脏,哥哥会不会嫌弃暄儿?”

青年随手解开裴负暄束发的发冠,乌发随意滑落,他的掌心覆在对方宽阔紧实的后背上,安抚的拍了拍。

“暄儿不臭,也不脏,哥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裴负暄此时很好哄,有些开心地弯了弯唇:“那哥哥说喜欢暄儿,四海九州,只喜欢暄儿一个。”

傅星眠当然要满足喝醉的小夫君,凑到他耳畔,温热的呼吸好似花雾缠绕。

“哥哥只喜欢暄儿,四海九州,只喜欢暄儿一个。”

裴负暄听到心上人的这声喜欢,心中酥酥麻麻的,也空虚着,滚烫难言,仿佛被点燃了,激起一片熊熊燎火。

“嗯,我也喜欢哥哥。”

“喜欢傅星眠……”

“喜欢星儿……”

裴负暄借着酒意叫了这一声,他在心里唤过千遍万遍的称呼。

星儿……

星儿……

不知怎么回事,裴负暄总觉得很是羞臊,连耳根都是烫的。

三声喜欢,傅星眠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将怀中的小夫君抱得更紧,似乎是不能忍受和他分离一分一秒。

“嗯,我听到了。”

仆人进来时,看到主子这样亲密,有些不好意思。

将贺礼放下以后,便忙不迭的出去,为了避免惊扰到两人,连关门时都轻手轻脚的。

傅星眠看着矮桌上的贺礼,很是普通的梨木盒,不过打磨的很是光滑,还雕刻了云鹤纹。

他伸手打开,发现里面放着的事一对质地极好的羊脂玉佩,还有一叠银票。

“暄儿,四皇子给我们送了玉佩,还有银票。”

裴负暄并不在意什么四皇子,在哥哥怀里耍赖了好一会儿,才懒懒睁开眼睛,去看四皇子送的贺礼。

羊脂白玉触手生温,细腻如凝脂,裴负暄看了一下,将其中一枚放在青年手里。

“这是给我们两的,这是一对。”

傅星眠举起来细看,玉佩雕刻得极为精美绝伦,下方缀着流苏,还挺漂亮的。

紧接着,已经是会元的裴负暄数了一下银票,似笑非笑说道:“哥哥,若是四皇子没有真正融入我们当中,怕是不会这么实在,直接给我们送银子,总共三万两。”

傅星眠对于钱没有什么概念,想了想说道:“给老戴他们一万两,这一路上,他们也挺辛苦的。”

裴负暄本就是这么打算,听到青年所言,立即抓住那白嫩温软的小手亲了一下。

“暄儿也是这么想的,我和哥哥真是心有灵犀。”

傅星眠被他亲得有些不好意思,反握着那只手掌宽大的修长手指,也送到唇边亲了亲。

这下轮到裴负暄害羞了,即使他们夫夫多年,光是图册都有了十几本,可是这样晦暗流动的旖旎当真是动人心魂。

随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裴负暄乖乖躺在傅星眠怀里,白皙的指尖轻缓抚过那梨木盒上的云鹤纹。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青年也不会在意,但是他的小夫君一直拿着那个不值钱的木盒,倒让他发现了些许端倪。

“这个盒子有问题吗?难道有夹层,里面藏着更漂亮的东西?”

裴负暄听到哥哥有些兴奋的声音,微微一笑道:“没有,盒子没有夹层,让哥哥失望了。”

傅星眠懒洋洋地哦了一声,声音软软:“没有就算了。”

裴负暄闻言坐了起来,握住傅星眠的手,让他去触碰那云鹤纹。

“哥哥,你知道在大梁,云鹤纹代表什么吗?”

傅星眠摇了摇头。

裴负暄微微靠近,抵着青年,双眸中深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沉。

“在大梁,只有正二品官员的绯色官服上,才会绣云鹤纹,四皇子送的贺礼,玉佩和银票只是其一。”

“这普通的梨木盒上,却雕刻着如此精致的云鹤纹,是四皇子在借此告诉我,只要我们能够保持住这一路同行的关系,在他入主皇宫那一日,我便有机会封疆入阁。”

傅星眠没想到只是简单送个贺礼,还能打成这样的协议。

他摸了摸那云鹤纹,想到裴负暄说大梁二品官服是绯色,不禁有些期待。

“暄儿,我想看你穿二品官服,肯定很好看。”

裴负暄野心勃勃,自然想要来日封疆入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青年,声音沉哑难言。

“哥哥所愿,暄儿一定会尽力完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几日,住在附近的考生相继过来恭贺裴负暄考中会元。

考中的自然是想要一探裴负暄的虚实,没有考中的,则是想要从这位新晋的会元手中,得到一些读书的心得。

忙了七八日,裴负暄终于能安心下来温习功课。

四月殿试,他的目标是第一,成为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三年前,裴岁寒便是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他如果成为第二个,虽然晚了些,但是对于他之后的仕途必然大有助益。

殿试当天,裴负暄并不紧张,他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败亦无悔。

当念到此次新科状元,乃宁州府裴负暄时,他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

之后便是前三甲跨马游街,裴负暄走在最前方,当真是春风得意。

右边酒楼上,一名身着绯红襦裙的少女,看着俊美无俦的状元郎,面色绯红。

“去问问,那状元叫什么名?”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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