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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暴娇夫郎被绿茶小夫君圈占后

【快穿】绝美炮灰诱捕偏执反派 桑妤 2812 2024-11-19 10:15:00

大梁朝廷是从二十九开始放年假,直到元宵以后才会开朝。

年假的第一天,裴负暄就赖在榻上,还将傅星眠拉着一起,直到午饭时分才起。

傅宅现在有专门的厨子,厨艺还不错,傅星眠每天下午要去接小夫君,没时间准备晚饭,也已经习惯了厨子准备的饭食。

饭后裴负暄缠着傅星眠不放,要他再画一本图册。

青年没办法,只能拿起笔努力的想了下,在纸上画了一幅图。

裴负暄细赏了片刻,缓缓抬手,解开傅星眠随意绑起的柔软乌发,白皙的手指随意绕上。

看着那漆黑的发丝在指间,如同青年落下的笔墨痕迹,男子恍惚觉得他是纸张,在被心爱之人不停落下专属的痕迹,成为对方的所有物。

“哥哥的画功似乎更好了,仿佛如临其境,暄儿自愧不如。”

傅星眠画完以后,其实有些心虚,因为他的是以前画过的图。

可是他现在实在想不到该画什么,就偷偷摸摸的作弊。

青年是真的没想到,小夫君不仅没有发现,还说这种话。

身临其境……

也……也算是吧。

傅星眠真的不想画了,就扯着小夫君长袍的衣袖,软乎乎的撒娇:“暄儿,不画了吧,天冷,我手都要冻僵了。”

书房里烧着银碳,很是暖和,裴负暄自然知道青年的心思,捧起对方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吹着热气。

“抱歉,暄儿让哥哥受苦了。”

傅星眠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他情不自禁地窝进小夫君怀里,圈住对方的脖颈说道:“要不你来画吧,你的画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也很厉害的。”

裴负暄倒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沉默片刻,狭长的眼眸中悄无声息地染上一点晦暗,有些口干舌燥。

“好,暄儿来画。”

这幅画直到夜幕渐深才完成,因为之前裴负暄不让傅星眠看,到此时他才看到小夫君画了什么。

青年愣了一瞬,漂亮的黑眸微微瞪圆,白腻的小脸沁出极为柔嫩的粉,仿佛盛开的娇艳牡丹,颜色秾丽到了极致。

他有些害羞地伸手,勾住小夫君的手指,湿漉漉的眼眸盈盈看去。

“就……就当是新年礼物,刚好明天是年夜,礼物提前给你,行不行?”

裴负暄觉得像是一朵嫣然百媚的花缠上,目光变得幽暗漆黑。

他的声音低了些许,另一只手覆在青年的胸膛上,掌下错乱的震动让他心底生出一丝微妙的餍足。

“长者赐,少者不敢辞,哥哥虽然不是我的长辈,不过确实年长一些,暄儿自然不敢拒绝。”

去年的年夜,因为裴负暄来年要参加春闱,即使嘴上说着放松,青年还是有些紧张。

今年没有这种顾虑,傅星眠放开了玩,完全不顾昨晚的劳累。

大年初一开始,傅宅收到了不少年礼,傅星眠懒得管这些,是裴负暄一一记账。

青年想到这种事都是夫人和夫郎做,到了他们家,换成了他的小夫君,有些好奇地凑了过去。

“暄儿,我不喜欢弄这个,还让你弄,你会不会生我的气?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夫郎。”

裴负暄闻言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向傅星眠,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带着几许让人看不懂的愉悦。

“哥哥,我们夫夫与旁人不同,当初是你三媒六聘娶了我,这些事自然是我做,哥哥坐着喝茶就好。”

傅星眠想想也是,有些得意地翘起了尾巴,整个人挂到小夫君身上,白嫩的指腹落在对方的眉眼间。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裴负暄,你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我,除了我,没有人能娶你。”

裴负暄有些无奈,将人抱坐在桌上,意味不明的低声道:“是,除了你,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傅星眠,我的一辈子从十五岁那年就已经全部托付给你了。”

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就是觉得好开心,还不想和小夫君分开,就想缠着他,绕着他,弄得裴负暄花了一番功夫才整理好年礼的事。

初七的时候,裴负暄接到了一封请柬。

看到上面烫金色的字迹时,男子就自知不好,打开一看,他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这封请柬来自晋国公,也就是当今皇后的兄长,二皇子与成安公主的舅舅。

上面写着一月二十五,晋国公之母的七十大寿,邀请裴负暄携同夫郎过府。

明晃晃的鸿门宴。

裴负暄缓缓阖上眼眸,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对于成安公主的恨意,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了那位公主的命。

傅星眠看到小夫君这样,立即从他手里夺过那封请柬,就要扔进炭盆丽。

什么破东西,竟然敢欺负他的宝贝!!

裴负暄拦住青年,将那封请柬丢在桌边,随后有些害怕地抱紧对方,将寿宴的事说了。

“哥哥,那天你装病,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去晋国公府。”

傅星眠认真想了想,那个公主看到他漂漂亮亮的小夫君一个人过去,那还不得想方设法的吃人,不行不行,他得跟着!

“你一个人去,这叫羊入虎口,会被连皮带骨吃下去的,我去,他们所有人就被我一个包围了,死的是他们。”

裴负暄怔了几秒,显然是被傅星眠的话惊着了。

他沉默片刻,想起哥哥曾经给他的药,低声道:“没事哥哥,我有你给我的药,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便吃下那药,只要我人是清醒的,他们就拿我没办法。”

傅星眠觉得还是他跟着比较好,小夫君的身手最多以一敌十,还是他更厉害。

裴负暄劝不动青年,最后只能同意。

元宵节后,大梁开朝,因为这件事裴负暄这段时间有些食不下咽,人瘦了些,俊美的面容不复之前那种文气的斯文儒雅,反而有种锋芒毕露的冷锐。

寿宴当天,傅星眠天蒙蒙亮便醒了过来,干劲满满的准备去衣柜挑衣服。

裴负暄按住青年,有些不懂对方的兴奋:“暄儿都担心坏了,生怕今日发生什么意外,哥哥倒好,倒像是春游出去玩一样。”

傅星眠在小夫君怀里蹭啊蹭,软声安慰道:“没事,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事。”

面对成安公主那样的一国公主,裴负暄怎么可能因为青年的一句话就安心下来?

不过他也清楚傅星眠的身手,而且在众目睽睽的寿诞之上,对方就算想要暗中做些什么,也没有那么容易得手,只是关心则乱,他不想让他的意中人遇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傅星眠能够感觉到小夫君的患得患失,他哄了好长时间才勉强将人哄好。

从小夫君怀里出来,青年兴冲冲的从衣柜里,拿出他最喜欢的几件衣服,决定从里面选出最好看的那件。

裴负暄凝视着傅星眠清瘦的背影,心底的担忧渐渐退去,最后燃起一阵野火般仿佛药烧尽一切的杀意。

不能让二皇子坐上那个位置。

绝对不能!

他上前,从身后将青年拥进怀中,拿起一件白衣,意味深长说道。

“哥哥,这样的鸿门宴,穿白衣最好。”

准备好一切,傅星眠才想起寿礼的问题,扯了扯小夫君的衣袖,轻声道:“暄儿,你准备寿礼了吗?”

裴负暄这段时间只顾着仇恨成安公主,担心傅星眠,完全忘了还有寿礼这回事。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半晌后,傅星眠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写个寿字当寿礼,可以吗?”

天渊先生至今为止,唯一书写的寿字,这样的寿礼足以当得起一字千金。

裴负暄认真点了点头,拉着青年进到书房。

铺纸,磨墨,拿笔蘸上墨汁,男子目光幽暗地看向青年,语气低沉。

“请天渊先生墨宝。”

傅星眠接过笔,在纸上缓缓书写一个寿字,在右下方印上自己的玉章。

等到墨干,裴负暄随便拿了个一个盒子,将写了寿字的那张纸装好。

晋国公府今日当真是热闹非凡,刚进那条长街,傅星眠就听到霹雳啪啦的鞭炮声。

裴负暄神情不屑,皮笑肉不笑的捂住青年的一边耳朵,冷声道:“吵人。”

傅星眠听出小夫君的语气不对,微微仰头看去。

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样的神情,好像一只闹脾气的大狗狗,可爱得不行。

青年莫名有些心痒痒,可是也不能做什么,只能暂时按下心里的躁动。

马车停在国公府前,裴负暄先下去,随后伸手扶着青年下车。

关于傅星眠,京中的各种传言就没有断过。

门口寒暄的诸人注意到裴负暄身边的青年,一时间都呆愣住了。

白衣胜雪的青年在明媚的春光中,肌肤莹莹如玉,眉眼秾艶精致,似乎占尽了今春所有的颜色。

进府以后,傅星眠就和小夫君分开了。

按照京中规矩,这样的场合都是男女分开参加宴席,哥儿作为夫郎,也是和其他夫人同席。

那些女客夫郎中,见过傅星眠的人不多,听说他是新科状元的夫郎,都在心里啧啧称奇。

傅星眠对于那些孩子小妾的话题不敢相信,他的视线停留在一名贵妇人身上。

内阁首辅,刑部徐尚书的夫人。

裴负暄说,如果出现什么内院的肮脏手段,可以求助这位。

成安公主作为老妇人的外孙女,自然在场,但是她的注意力都在青年身上。

宴席开始,傅星眠坐在最后的位置。

首先便是祝酒,傅星眠端起酒杯嗅了嗅,里面加了药。

青年直接站了起来:“老夫人,我的酒里加了媚药,这是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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