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为了刺激员工的业务,订单向来是公开透明的,张舒从包厢里出来时,接收了好几个惊讶中又带着些许嫉妒的眼神。淼哥则完全是开心,走过来揽着他的肩膀道:“舒,今天你是店里的销冠啊。”
姜岚玉不止点了十瓶酒,还是最贵的洋酒,一共消费近三十万,张舒能拿的提成就达到一万了。
淼哥特意当着其他员工的面夸了几句,张舒却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半句话都没听进去。淼哥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身体难受?”
张舒摇摇头,语气艰涩:“淼哥,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
“当然,回去吧,要不要我叫人送你?”
“不用。”
以往下班张舒都是扫共享单车,但今天实在集中不了精神去骑车,便奢侈地打了辆出租车。到家的时间差不多凌晨一点,他本以为张俊应该睡了,却没想到他刚从卫生间里出来。
快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长得很高大了,肩宽腿长的优势在只穿了一条长裤的情况下特别明显,张舒的目光无意识落在他的腹部上,才发现他居然有腹肌,虽然算不上块垒分明,但也很明显。
他显然才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是湿的,赤裸的上身也沁着水珠,性张力十足。
兄弟俩都愣了一下,张俊很快惊喜起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张舒回过神来则是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写完试卷后运动了一下。”张俊走过来,习惯性地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没闻到太浓郁的香水味时眼睛里的欢愉多了些,然后捏住了兄长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接吻是兄弟俩每次在家里碰面时都会做的事,他们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学,其实能见面的时间很少,再加上张俊面临高考,张舒根本不敢打扰他,短暂的唇舌交缠虽然不足以慰藉心里的思念和灼热的情感,但更多的,要等更合适的时机才能做。
颤栗感再次袭来,张舒的身体太敏感,跟喜欢的人接吻的时候总忍不住腿软,这次又情不自禁靠在墙上才稳住身体,仰着头习惯性地迎合弟弟的唇舌。他没能沉溺太久,今天接受的炸雷般的消息又涌上脑海,他所有的感觉就倏地僵住,片刻后,他有些狼狈地别开了头,退出了这场交缠。
张俊显然还没够,控着他的身体没准他分得太开,有些急躁地再咬了下他的唇瓣,“哥,怎么了?谁让你不开心了?”
张舒连忙否认,“没。”他找不到好的借口,只能道:“就是有些累。”
宽大的手掌立即摸上他的额头,没试探到异样也依旧不放心,干脆将额贴了上去,仔细感受了一番才松了口气:“没发烧。”但又马上转身,“我去给你泡包药,预防一下。”
张舒伸了伸手,最终没阻止。
喝药的时候才意识到时间太晚,张舒板起了脸,“你早上七点就得去学校,正常来说十一点就该睡觉,你平常也跟我说那个点就睡的,现在什么情况?”又道:“你们作业就够繁重的,每天要写的试卷都那么厚一沓,你怎么还要运动?”
张俊被他念叨着也不生气,表情比平常都显得柔和,等他喝完最后一口药立即把杯子接了过去,还凑近了些,探出舌尖将他唇角染上的药渍舔掉,“哥,你去洗澡,我帮你拿睡衣。”此文由【微博@棠梨星点点】整理。
张舒浑身一僵,看着他走进厨房洗杯子的身影,一颗心乱成一团。
但他不愿意再胡思乱想。
没得到真正的结果前,他不愿意去设想另一个不同的未来会是什么景象。
张舒只是去卫生间洗完澡,穿上弟弟送进来的衣服,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
两室一厅的另一件卧室已经空置,改成了张俊写作业的书房,收起的被子再没被使用过。相反的,张舒床上另一个枕头总能等到主人。而现在,弟弟就躺在床上,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地盯着他,泛着一股期待。
张舒明白他在期待什么,想也不想就拒绝:“太晚了,下次吧。”
张俊不肯,难得地撒娇:“哥,我很快的。”
张舒嘴角抽搐,除了第一次外,张俊任何一次都不能用“快”来形容,每次都要弄到他手腕酸痛才行。而且他越来越不满足单一的手淫方式,要么一边跟他接吻,吻到他嘴唇发麻,要么就压着他胸口啃咬,吮出很多隐秘的痕迹才会痛快释放。
不敢想象从明天之后两个人的身份会发生什么样的转变,张舒心口一软,没再拒绝他。
关上灯,他走到床边,一条腿才曲上去,整个人就被一双手臂牢牢抱住,下一秒,张俊急切地吻上他的嘴唇。
张舒只顿了顿,回吻的动作比弟弟还要急切。
唇舌间很快搅弄出水声,风扇在角落里吱呀作响,吹出来的风却完全缓解不了两个人身上的热度。张舒并不觉得热,只是想要融化,融化进弟弟的气息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永不分离。
他虽然对今天姜岚玉的行事不敢细想,可他感受到了干扰。
他有种自己迟早要抓不住张俊的感觉。
如果真的不是亲兄弟,他其实还能缓解一些愧疚感,毕竟不会再对不起母亲,不是乱伦,不用背负道德的谴责。
但两个人想要在一起,也不会再是一件只要关起门来就能达成的简单的事。
“怎么了?”兄长的热情引起了弟弟的疑心,张俊暂时松开了他,在昏暗的光线里盯着张舒看,想要寻找异样的原因。
张舒不想回答,主动亲他的嘴唇,哑声道:“发骚了,舌头痒,不行吗?”
这样不正经的回答显然是张俊这种处男招架不住的,激动地来吸他的舌头,缠到他舌根发麻口水都含不住的地步,才问道:“现在呢?”
两个人抱得太紧,身上都是分泌出来的汗液,张舒的背心睡衣都湿了一片,发根也有些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平静了些许才能说出话:“还有点……”可张俊又要来亲他,他却躲开了,而是钻进薄被里,在弟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拉下他的睡裤,对着他勃起的部位舔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帮人口交。
兄弟俩以前最激动的时候也只会用手,他们经验都不足,用手足够纾解,更多的,怕刹不住车控制不了去做到最后一步。
可今天晚上,张舒想帮他这样做。
舌头不知分寸的直接往肉冠顶上舔了一口,瞬间品尝到满满的腺液味道,咸腥中带了股涩,算不上多好吃,可张舒完全不排斥。他很快舔了第二口,听到了弟弟倒抽气的声音,要再舔第三下的时候,张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哥……”他明显很舒服,连这声喊都夹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呻吟。
张舒甩开他的钳制,“我说了我舌头痒……”他再次舔了上去。
张俊这次没再阻止他,只是又叫了声“哥”。
这个称呼以往会让张舒羞耻愧疚,这次却是愈发刺激了他的欲望,头脑发热中,弟弟的浓郁气息成为了他全部的目标,他张开口,将茎头含了进去。他本以为能顺利吞入的,可他低估了弟弟的尺寸,只吃了一半就卡住了,差点用牙刮了上去。
腺液彻底被压入他的口腔,跟他分泌出来的津液混为一体,张舒调整角度,反复吞吐了几下,最终也只能含进去一个头。
但收缩脸颊吮住肉冠的瞬间,张舒却觉得自己浑身闪过电流,难以言喻的快感攀升出来,让他本能的做了许多动作。
譬如说吞吐,譬如说用舌头玩弄嘴里的嫩肉,然后在脸颊酸痛的时候才将它吐出来,但又继续用唇舌舔弄整根阴茎,直到把这根天赋异禀的肉棒舔到湿哒哒为止。
而张俊早已在他的服务下丢盔弃甲,伸出的大手不仅没阻止他,还深入到他发根里,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居然还带了点哭腔,“哥,哥……”
显然已经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
不安的心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下沉淀下来,张舒继续舔它、吸吮它、挑逗它,就像在玩弄自己的所有物,他无师自通地学了很多技巧,比如用舌头梳理弟弟已经长成浓密一片的阴毛,舔他沉甸甸的囊袋,还夸他:“你硬得好厉害啊……”
贴着他头皮的手指用了些力道,张俊明显控制不了自己,怒涨的性器急需释放,他下意识就用肉冠抵上兄长红润肿胀的唇,然后顺着张开的缝隙送了进去。
被冲刺的时候张舒其实是有些难受的,太大了,大到能将他的嘴角撕裂,又很长,插入他口腔的部位才三分之一就能顶到喉管的位置,只要弟弟再粗暴一点,就能将他撑开撑裂,甚至弄坏。
可张舒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鲜明的感受而觉得安心。
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弟弟。
是爱他的人,是需要他的人。
他们不会分开的。
“哥,我要射了。”张俊有些慌张,他已经竭力控制了,却仍克制不了很多荒诞的念头。
比如,他的兄长这么漂亮,染上自己的液体的话,会更漂亮吧?
比如,如果射进他的嘴里,他会吞进胃袋里去吗?那样的话,算不算他们融合在一起了?
太多糟糕色情的想法冒出来,张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张舒还在纵容他,在他明显有要抽离动作的时候不仅没松开嘴唇,反而将它吸得更紧一点,用上颚蹭了蹭马眼的位置,同时手指揉搓着冰冷的睾丸。
几重刺激之下,张俊根本没法忍住,就地完成了自己的幻想。
一半精液射进张舒的嘴巴里,多到他吞不住主动退开又没那么及时的时候,另一半就喷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