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显然在学习这种事情上是有天赋的,无论学的是什么,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最佳的方式。
而他现在,正在把他这种能力用在张舒身上。
坚硬的肉棒以各种角度钉入兄长的身体里面,肉冠每一次搔刮,进入的力度以及抽插的速度,逐渐都变成张舒最喜欢的频率。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到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润滑剂就完全用不上了,光是张舒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就足够达到润滑的效果。
“好舒服……”张舒爽到颤抖,雪白的肌肤在极致的情动下泛着粉,脸颊也红成一片,腮部更像是涂了胭脂,眼神迷蒙,竟有点像是磕了药的状态。
但事实上他什么都没使用,连最开始用的润滑剂都不存在任何催情成分,他就是单纯的身体敏感,甚至是淫乱,天生就适应不同寻常的性交方式,并且能从其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一次用的是抱坐位,两个人之间抱得简直密不透风,偶尔沈昭会停下来难耐地低头去咬他的乳尖,因为咬过太多次,张舒从锁骨开始到胸腹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乳晕上也不知道多了几个牙印。
再被咬了一次,张舒却不觉得痛,反而舒服到收缩起来,肠道满满包裹住粗长的性器,“别停……”
沈昭一边再次干他,一边来咬他的嘴唇,命令他:“舌头伸出来。”
张舒就乖乖地把舌头全部伸出来,没有半点身为兄长的矜持。
他舌头比一般人要长一点,红艳艳的,边缘处滴答着口水,像勾人心魄的信子。沈昭一寸一寸含上去,跟他接了个湿吻,下身却肏得凶,肉棒不停地撑开肛口,反复摩擦里面的骚肉,直到张舒硬挺的肉棒磨着他的腹肌射精为止。
射精后多少会产生一段时间的不适期,张舒再淫荡也不例外,呜咽着夹着弟弟的鸡巴让他别动,自己却在狂乱地抖,喉咙里发出胡乱的尖叫声,最后只会模糊地叫:“俊俊……俊俊……”
最舒服的时候,他对弟弟道:“俊俊,我爱你……”
他以往耻于表达的感情,今天晚上在情动中却不知道说过多少遍,说得沈昭的心早已融化,贴着他的唇炙热地吻他,然后问他:“哥,有没有后悔?”
张舒睁开湿漉漉的眼眸,桃花染了情欲,失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魅惑。
沈昭抓着他的手摸他自己的腹部,沾到满手的精液之外,还能摸到蛰伏在里面的肉棒,“后悔没在两年前就把我睡了。”
听出他打趣的意味,张舒除了羞涩却还有丝丝难以掩饰的兴奋,才刚下去的欲望又再次钻了出来,他无力反驳,“别胡说,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可他又止不住回想两年前的弟弟的模样,仍旧比他高,清清冷冷,有很英俊的一张脸。
除此之外,他还回想起了弟弟的性器。
十六岁,其实完全有性能力了,不再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而是一样会勃起,会射精。尺寸……
察觉到自己正无意识收缩肉道临摹体内的肉棒,张舒才反应过来自己掉入了怎样的陷阱。他睁大了眼睛,脸色红得更厉害,惊慌中想推开沈昭的胸膛,下一秒却再次被操了。
勃起的鸡巴快速入侵他的肠道,原本有些干涸的甬道再次被激出水液,都不知道从哪里分泌出来的,但张舒自己能感觉到自己在出水,沈昭更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被淫液浸润,他便很愉悦地笑了起来:“哥,原来你真的想跟两年前的我做爱。”
张舒上下一起咬他,“你越来越嚣张了……”
沈昭看着他生动的模样,其实心里清楚,两年前的张舒对他真的没有那样的心思。
可他有。
他从小感情就没别人丰沛。同龄的小孩子,摔跤会哭,被骂会哭,委屈了也会哭,可他几乎不哭,哪怕摔到膝盖流血,一边的哥哥心疼的在抹眼泪,可他却没有想哭的冲动。
他觉得毫无必要。
因为哭泣从来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他这一“缺陷”从小就被他的优秀覆盖了,并没有被谁察觉到。他对旁人也生不出兴趣,没有好奇心,也没有极其渴望的事物。其实小孩子真的没有大人想的那么稚气,十一二岁的时期,已经会对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了,他们会相互开玩笑,会凑对,会偷偷传纸条递情书。
但张俊从未参与过。
再漂亮再优秀的女孩子他都能视而不见,发现书包里的情书,他会在回家的路上扔进某个垃圾箱,姚琴总夸他自律,但其实他只是没有兴趣。
没有人知道他的世界其实很空旷,大部分人在他眼中只是会动的模糊五官,唯有身边的亲人是很清晰的两张脸。
姚琴去世之后,就只剩下了兄长。
兄弟俩经历患难后,他们之间总有常人不及的亲密。
特别是刚搬来这栋房子的时候。
张舒担心弟弟会害怕伤心,总是抱着枕头跟他挤在同一张床上,靠着他拍着他的背,让他安心读书,并且一再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一定不会让你挨饿受冻!”
“生活费的事你不用操心,妈妈留下的钱够多,你只用安心读书就够了。”
其实姚琴到底留了多少财产,能不能支撑兄弟俩读到大学,张俊比兄长还要清楚。
后来张舒辍学,张俊生气过,甚至想以不读书为筹码让他回学校,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兄长说得很正确,他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子,他上班的状态比他学习的状态要开心十倍。
没学历也没关系,等他长大了,他会养兄长一辈子!
这个念头冒出来,不知不觉生根发芽,他那段时间学习更刻苦,偶尔的休憩时光,竟都是在脑海中设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完善这个“养哥哥一辈子”的计划。他比同龄人早熟,设想到工作,设想到升职,最后在想到结婚这一环节的时候暂停下来。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配偶能接受跟他共同赡养兄长。
其实在那个阶段,他已经察觉到张舒特殊的性向,知道以他的性格,大约是一辈子不会结婚的。
所以他可以完全接受养哥哥一辈子这件事,他未来的伴侣能接受吗?
那不是一天,一年,而是一辈子。
张舒学习能力不太好,饭菜口味做得一般,他不能委屈兄长的胃,势必要跟他住在一起,尽量每天三餐不落地做给他吃。兄长其实害怕孤单寂寞,怕暴雨,怕打雷,所以需要给他留一个房间。过程中他不可能不生病,小病他得陪着,大病他得看护。要给他买衣服,旅游要带着他,纪念品要买给他,无论什么节日都不能抛下他,哪怕是情人节,都不可以留下他单独一个人。
张俊并不觉得,世界上某一个女性能圣母到这个地步,愿意全盘接受这样的安排。
于是张俊开始重新在脑海里重建所有的规划。
伴侣的位置划掉,他会跟兄长生活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旅游,过一年中的每个节日,元旦、圣诞、春节……当设想跳到情人节,他下意识在画面里补充了盖着白色蕾丝布的餐桌,银色烛台,火红玫瑰,以及坐在他面前的兄长时,双目骤然睁开。
刹那间,一股剧烈的情绪钻入他的身体里。
最开始的反应是口干舌燥,然后是心跳加速,他第一次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脸颊是怎么发烫的,耳膜响起重重的心跳声,逐渐的,连指尖都哆嗦了起来。
最后反应的地方,是他发胀的小腹,以及勃起的性器。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勃起,可以往都只是生理反应,唯有这一次,是因为某个人而勃起。
等反应过来之后,张俊并没有感到慌张,相反,他很淡定的放任自己进入这些新奇的感受中,甚至还有些愉悦。
毕竟以前,他总以为自己是怪物,是一个不会爱人的怪物。
原来,他其实早已心动而不自知。
他想要的,从来就是生命中痕迹最深的那一个。
而他现在,要到了。
没人知道他窥见张舒跟另一个男人接吻的时候心里泛起多大的波澜,张舒更不知道他心虚的时候,弟弟正盯着他略红肿的嘴唇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别人总以为他无欲无求,其实他看着张舒和庄升的聊天记录差点没失控,他掌握了张舒对男人的所有喜好,并因此而改变。
课业再繁重,他也不忘锻炼自己,恰到好处紧实又不夸张的肌肉便是他努力的成果。
显然,他的成果很有效。
张舒被他迷到不行,浑身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主动将他以往只能用视线轻轻扫过的红唇送上,吐出又鲜又嫩的舌,求他:“俊俊,亲亲我……”还受不住地夸他:“你好大……要被你干坏了……”
“干不坏。”沈昭含住他的唇,吻得肆意,“要干一辈子。”
张舒软绵绵地顺从他:“嗯,给你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