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骡子车一进院,小年和小豆就跑了出来,“大兄,嫂子!”
陆遥伸了个懒腰从车上跳下来,“小猪仔今天怎么样?”
“好着呢,大满婶子给我们要了一大碗羊乳,小猪们喝的肚皮圆滚滚。”
“可不许再喂多了,不然就撑坏了肚子。”
赵小年连连点头,“我懂的。”上次小鸡就是喂的太多,都撑拉稀了。
小豆拉着陆遥的衣角,害羞的晃了晃,“嫂子,你啥时候给我们炖肉呀~”
原来两个孩子是等这个呢,陆遥哭笑不得,“我现在就去洗手做饭,你们跟你哥把车上的菜搬进屋里。”
“哎!”两个孩子立马行动起来,抱着白菜往屋里运。
陆遥先把买的布料和棉花拿进屋,这东西可是贵重物品千万别丢了。
一想起这点东西差点两贯钱,陆遥就忍不住肉痛,怪不得古人把布匹当做钱来流通,实在是价格太贵了!
把食盐黄酒和调料放进厨房的碗架柜里,陆遥点着油灯开始生火做饭。
切了一大块五花肉,早上一个肘子没够三个人吃,这次干脆多切点让孩子们吃个够。
五花肉改刀成小块,凉水下锅先焯一遍水,把上面的血沫去掉。等水烧开将肉捞出来,锅里的水换一遍把肉再次下锅,洒上黄酒,放葱、姜、白蔻和肉桂,唯一的遗憾就没有老抽上颜色。
陆遥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糖,可以熬糖色。立马敲下一块放进陶碗里,从锅底扒出几块烧红的木炭,把陶碗放在上面炙烤,这样就不怕把锅烧漏了。
很快碗里的糖开始融化,颜色慢慢变深冒出大泡,看着差不多了,陆遥赶紧拿抹布端起倒进锅里。原本清汤寡水的肉汤瞬间变成了熟悉的焦糖色!
陆遥再次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肉下锅至少炖一个时辰,趁这功夫用另一口锅煮了半锅菜粥,今天逛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会肚子里早就咕咕叫。
*
屋外两个孩子把最后几颗白菜搬完,马不停蹄的跑进厨房。
一进屋赵小年夸张的大吸一口气,“好香啊!嫂子你炖的肉怎么这么香啊!”
赵小豆馋的直吞口水,守在灶台边想要伸手扒锅。
“哎,可不能碰,锅热别把手烫坏了,小年你先带弟弟进屋玩一会,等肉熟了嫂子叫你们。”
两个孩子依依不舍的离开厨房。
赵北川卸了骡车把大花牵进牲口棚里,牲口棚是前几天他和赵大伯一起搭的,就用了几根盖房剩下的木头,上面支个草顶子。抽空再把四周订上板子,省得过几天冷再把骡子冻坏了。
喂上草料洗了洗手,进屋就等着吃饭了。
赵小年和赵小豆在卧室里摆弄那几个猪仔儿,小猪看着比昨天刚拿回来时活泼了一些,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晚上睡觉把小猪拿西屋去,别放在这屋,拉尿太臭了。”
小豆有点舍不得,抱着一只小黑猪道:“大兄,我想搂着它睡。”
“你要搂着就跟它一起睡西屋去。”
小豆撇撇嘴把猪仔放下,那还是算了吧,他可舍不得离开嫂子大兄。
随着时间推移,锅里的肉味越来越浓,都透过门窗飘到隔壁去了。
田家也在吃饭,田大壮闻到肉香味就闹着要吃猪肉。
“吃什么猪肉,我看你像猪肉。”田二嫂子拿筷子抽了他一下。
田大壮扯着脖子嚎起来,“我要吃肉啊——给我买肉——”
田丰连忙哄儿子,“不哭不哭,爹出去看看,谁家炖肉这么香。”
“还能是谁家?准是赵家炖的肉。”
田丰酸溜溜的说:“这赵家是发达了,做豆腐这么赚钱吗?又买骡子又顿顿吃肉,怕是镇上的富绅家也没他们家吃的好。”
村里人都是这样,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怕你富,过去两家条件差不多,田家还比赵家强一点呢。如今眼看着赵家越过越好,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那人家有本事,有能耐你也去做。”田二嫂子想得开,就算给她做豆腐的本事,她也没陆遥那两下子,单说让她推着车去路上叫卖,她都张不开嘴。
田大壮哭闹了半天,最后给他煮了个鸡子,闻着肉香味连平日最好吃的鸡蛋吃的都没滋没味。
*
陆遥掀开锅,拿筷子夹出一块肉尝了尝咸淡,味道正正好,跟前世吃的炖肉几乎没什么区别!
“快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赵家三兄妹脚步匆匆的跑到院子里洗手,洗完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凳子的拿凳子,赵小豆垫着脚把碗筷取出来,三人便围着陆遥等待他盛饭菜了。
陆遥拿了一个平时和面的大陶盆,连汤带肉一起盛出来,足足装了大半盆。
两个孩子看着色泽鲜艳的肉块,眼珠子都直了。
陆遥把盆递给赵北川,“你们先吃,我把饭盛出来。”三人站在原地没动,都等着陆遥盛好菜粥一起吃饭。
待菜粥也端上桌,一家四口人终于拿起筷子开动了!
软烂的猪肉带着肉桂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黄酒味,咬一口肉里面的汁水在口腔爆开,肥瘦相间的肉块,白肉肥而不腻,瘦肉香而不柴,好吃的差点把舌头吞下!
“好吃,太好吃!嫂子你这肉里加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吃啊?”赵小年边吃边问。
陆遥神秘一笑,“这是我的独门秘方,等你长大了就教给你。”
“我也要学。”赵小豆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
“都教都教。”
今天过节,陆遥把剩下的黄酒拿过来问赵北川,“喝点不?”
赵北川正在闷头吃肉,闻声抬起头,“喝。”
陆遥给两人一人倒了半碗,这黄酒刚才做菜的时候他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跟后世的酒味道不太一样,不过也能尝出一点辛辣来。
“嫂子,酒好喝吗?”小豆也想尝尝。
陆遥拿筷子点了一点放在他舌尖。
“嘶,不好喝,辣舌头。”小豆赶紧炫一口肉,把酒味压下去。
赵北川忍俊不禁,端起碗喝了一口,辛辣的酒顺着喉咙烧到胃里,暖烘烘的让人浑身舒畅。
陆遥也小口抿了一口,虽然味道不咋样,但过节了喝个气氛。
大概喝了酒赵北川打开了话匣子,给他讲了许多从前的事,“你没来之前,我从未尝过酒,也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好不好?”
“很好,特别好。”
陆遥脸有点热,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害羞。
“以前爹娘活着的时候,家里日子还算好过,娘会针线活,经常买布头做些零碎的小物件卖,爹也会打猎,一到秋天就能抓兔子野鸡,给我们打牙祭。”
这些事小年和小豆都不记得,因为那会他们太小了。
“后来娘没了,爹难受的厉害,天天跑娘的坟上哭,眼睛哭的都快看不见了。”赵北川声音有些哽咽,“再后来爹也没了,天都塌了……”
陆遥心莫得一痛,从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
赵北川大手反握住他的手,“爹死后家里的重担落在我身上,那会小豆牙还没几颗,吃不了粟米粥,饿的哭声像小猫叫。我急的不行,挨家挨户借灰面给他熬面糊糊粥。”
“还有一次小年发了热症,烧得浑身抽搐。我抱着她跑到赵婆婆家,赵婆婆也没办法,她说今晚要是退不了烧,孩子恐怕就活不了了。”
“当时……我就想如果小年死了,我和小豆也跟着一起走吧,活着太累了。”
陆遥心疼的够呛,忍不住红了眼眶。难以想象这些年赵北川经历了多少困难,才把两个小孩子养大。
两个孩子泪眼婆娑的看着哥哥,他们在赵北川的庇护下长大,丝毫没觉得苦,原来是有人把苦都帮他们吃了。
赵北川抹了把眼角笑道:“都过去了,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我还娶了这么好的夫郎,老人们都讲先苦后甜,我把苦尝够了,老天爷终于舍得给我甜头了。”
两人把碗里的酒喝完,又吃了不少肉。
眼见两个孩子肚子都吃鼓了,陆遥便不让他们吃了。“不能再吃了,吃多了肚子该撑坏了。”
两个孩子乖乖的放下碗筷,小豆说:“我知道,撑多了会拉稀嘛。”
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原本的悲伤驱散。
吃完饭陆遥让赵北川把肉分割出来,眼下的天气还暖和,猪肉放不住,得拿盐腌上。
赵北川切了一个猪后腿道:“明天你去陆家村卖豆腐的时候,把这块给丈人家拿去。”
“哎。”陆遥没客气,毕竟盖房爹和二哥都没要工钱。
晚上吃的太多,大家都没睡意,两个孩子抱着小猪跑来跑去,陆遥把从镇上买的头花拿出。
“小年,过来嫂子给你个好东西。”
“啥呀?”赵小年放下猪仔屁颠屁颠跑过来。
陆遥拿出绸花递给她,“喜欢吗?”
“啊!喜欢!喜欢!喜欢!”赵小年抱着头花尖叫着又蹦又跳。
这绸做的头花太漂亮了,红艳艳的,在灯烛下泛着微光,小年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赵小豆也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姐姐手里的绸花,“我也要,阿姐给我一个。”
“去,这是女娃戴的,你一个男娃戴什么?”
小豆扁扁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陆遥赶紧把新买桃木梳子给他,“哝,也有你的,嫂子专门给你买了个梳子。”
“哇。”小孩子就是好哄,小豆接过木梳立马就高兴了。
赵北川坐在旁边看的发笑,自家夫郎哄孩子确实有一套。
陆遥把棉布和棉花拿出来铺在炕上,琢磨怎么做棉衣。
“赵北川,你们往年冬天穿什么过冬?”
“就穿身上的衣服,有多少都套在身上。”
“不冷吗?”
“冷,不过我扛得住,小年和小豆围在被子里不出去,把火烧得旺旺的也不太冷。”
陆遥嘶了一声,觉得这么过冬太痛苦了,前世他住的地方有地暖,冬天室内温度二十五六度,不需要穿厚衣服,一套家居服完全可以过冬。
一想到这里的冬天比他原来住的地方还冷,就觉得有点难捱。心里暗暗发誓棉袄一定做的厚厚的!不管花多少钱都得过个暖和的冬天!
棉衣他没做过,明天可以问问林大满会不会做,让他帮忙划个样子,可不敢让田二嫂帮忙,棉花和棉布太贵了,舍不得给她一点。
肚子里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两个孩子也犯了困,赵北川把猪仔关进西屋让他们赶紧上炕睡觉。
陆遥也收拾起布料,铺上被褥准备休息。
赵北川去外面转了一圈,见大门关好了,鸡舍都插好了,骡子也睡下了才进了屋。
脱了衣裳刚上炕,温热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大概喝了酒的缘故今晚陆遥的胆子格外大,居然把上衣脱了,紧紧的贴在赵北川的身上。
赵北川没有推开他,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他光洁的背上摩挲。
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了谁,唇齿磕磕绊绊的贴在了一起。
赵北川无师自通的入侵到陆遥的口中,舌尖纠缠,将他吻的喘不过气。
“唔……”陆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带,赵北川翻身覆了上来,宽阔的臂膀支撑在他身体两侧,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身体泛起一阵阵酸麻。
陆遥把脸凑过去小声道:“相公,咱们圆房吧。”
赵北川呼吸变得粗重,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住。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赵北川直接起身下了地,陆遥又急又气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快进去,外面冷。”
陆遥红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还嫌弃我!”
“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跟我圆房,你分明都……赵北川,你是不是男人!”陆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起来,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屡次被拒绝,实在太受打击的。
赵北川一见他哭立马慌乱起来,伸手笨拙的帮他擦眼泪。
“你若不喜欢我……就,就趁早跟我和离,别耽误……耽误好人。”陆遥哭的抽抽搭搭。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娘是难产死,我听说哥儿生孩子比女人更难,我舍不得你遭罪。”
“啊?”陆遥愣住,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
“不,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我也不懂,我想着宁可自己忍着难受,也好过你遭那一通罪。”
陆遥气一下就消了,这个傻子又不是必须进去才行,红着脸拉了拉赵北川的手,“我有别的法子,不会怀孕也能疏解,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北川喉结滑动,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朝没人的西屋走去。
赵北川去外面转了一圈,见大门关好了,鸡舍都插好了,骡子也睡下了才进了屋。
脱了衣裳刚上炕,温热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大概喝了酒的缘故今晚陆遥的胆子格外大,居然把上衣脱了,紧紧的贴在赵北川的身上。
赵北川没有推开他,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他光洁的背上摩挲。
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了谁,唇齿磕磕绊绊的贴在了一起。
赵北川无师自通的入侵到陆遥的口中,舌尖纠缠,将他吻的喘不过气。
“唔……”陆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带,赵北川翻身覆了上来,宽阔的臂膀支撑在他身体两侧,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身体泛起一阵阵酸麻。
陆遥把脸凑过去小声道:“相公,咱们圆房吧。”
赵北川呼吸变得粗重,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住。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赵北川直接起身下了地,陆遥又急又气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快进去,外面冷。”
陆遥红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还嫌弃我!”
“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跟我圆房,你分明都……赵北川,你是不是男人!”陆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起来,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屡次被拒绝,实在太受打击的。
赵北川一见他哭立马慌乱起来,伸手笨拙的帮他擦眼泪。
“你……若不喜欢……我就趁早跟我和离,别耽误……耽误好人。”陆遥哭的抽抽搭搭。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娘是难产死,我听说哥儿生孩子比女人更难,我舍不得你遭罪。”
“啊?”陆遥愣住,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
“不,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我也不懂,我想着宁可自己忍着难受,也好过你遭那一通罪。”
陆遥气一下就消了,这个傻子又不是必须进去才行,红着脸拉了拉赵北川的手,“我有别的法子,不会怀孕也能疏解,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北川喉结滑动,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朝没人的西屋走去。
猪仔们都睡着了,冷不丁一开门吓得它们吱吱乱叫。
赵北川把它们撵到旁边的屋子,将炕上收拾出一块地方。
晚上做饭时烧了西屋的釜,炕是热的屋里一点都不冷,但陆遥就是紧张的浑身发抖,感觉手脚都是酸软的。
赵北川拿了一床被子过来铺在炕上,把人抱上去直接就扑了上来,又狠又凶的亲着陆遥,天知道他等这天等了多久。
陆遥搂着他的脖子,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被亲的口水连连,嘴里发出无意识哼吟声。
赵北川亲完嘴又开始亲耳朵,粗糙的舌头剐蹭着陆遥的耳蜗,刺激的他喘得不行,“别,别舔……北川啊……”
顺着耳垂一路向下,终于啃上那颗鲜红的孕痣,牙齿轻轻叼起又慢慢松开,又痛又痒。
“啊……哈……”陆遥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臀缝里分泌出湿答答的液体,他脑子乱糟糟的,原来哥儿做爱的时候不用润滑……
紧接着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了身下。
陆遥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好大,好硬!真不敢想象如果插进来会爽成什么样。
胸口的乳珠突然被嘬住,陆遥爽的弓起身体,手上稍稍用了力,赵北川闷哼一声在他手心顶弄了几下。
陆遥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裤带,把手伸进去,狰狞的性器同他这个人一般,粗壮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陆遥轻轻抚摸着,用指尖勾勒上面虬起的青筋,然后两手握住套弄,拇指按在龟头处打转。
赵北川扣着他的肩膀,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陆遥的手中,他何时受过这种刺激,不多时便将第一次的阳精射在了他的手中。
赶紧拿裤子帮他擦干净,“对,对不住。”
陆遥忍不住笑出声,“这有什么对不住的?你喜欢吗?”
“嗯。”
“舒爽不舒爽?”
“嗯。”
“还有更舒爽的要不要试试?”
赵北川没说话,刚刚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这次比上回更硬。
陆遥用力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这次换成自己主动。
先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向下含住他的喉结,陆遥早就想这么干了,天知道这喉结有多性感。
赵北川不住的吞咽口水,仰着头让他放肆的亲吻,大手抚摸着陆遥的背脊一路向下,揉捏了一把软糯的臀尖。
“啊……”陆遥爽的叫了一声。
赵北川两只手都覆盖上去,像揉面一般不停的揉搓起来,还耸动着胯骨将阴茎往臀缝上来回戳。
陆遥失去力气,趴在他身上呻吟起来,觉得自己还没做就快高潮了。
过了一会勉强缓解,抬腿把裤子脱了,光溜溜的坐在赵北川的大腿上,用臀瓣夹住他的肉棒磨蹭。肉体相贴,两人同时爽的叹了口气,陆遥觉得自己流的水更多的,前端小巧的阴茎也颤巍巍的勃起了。
赵北川抓自己的性器,在陆遥的臀缝间磨蹭起来,借着湿润的液体慢慢顶弄,尽管并没有插入,陆遥还是忍不住爽的叫出声,“啊……好大,好硬啊……”
赵北川蹭的不过瘾,翻身把人压到身下,直接后入插他的臀缝和大腿根,用大几把狠狠的摩蹭着他湿漉漉的后穴,用力的撞击起来。
带着水的拍打声让陆遥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操干着,嗓子里发出自己都察觉不到粘腻的呻吟声。
后穴越来越热,前面硬的不行,陆遥忍不住拉着赵北川的手覆在自己的阴茎上,“北川,快给我摸摸,摸摸我。”
粗粝的手指握住他的阴茎,揉捏他圆润的龟头,陆遥爽的浑身直哆嗦,他撅起屁股紧紧贴住身后的躯体,有好几都差点插进去。
“啊,啊啊……”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陆遥眼前突然一片空白,耳朵里响起嗡鸣声,身体猛的抽搐一下,他射了。
哥儿没有精,射的像水一样,泄完高潮并未散去,后穴被顶弄的反而愈发灼热。
赵北川捏着他的射完的性器,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臀肉,陆遥又痛又爽,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终于喷洒在他臀缝里。
陆遥趴在被子上,原本雪白的臀肉都被撞成了粉红色,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还微微颤动着。
赵北川咽了口口水,已经射过两次的阳具再次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