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镇上医馆时天色都晚了,砸了半天本才把门叫开。
医馆的郎中半夜从被窝里叫起来脸拉的老长,摔摔打打的没一点好气。
陆遥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不敢把人惹怒了,生怕对方一生气把他们撵出去,那就真是求地无门了。
这时候又怀念起上一世的医院,不管多晚,只要发生意外都能打急救电话,就这样有的人还不满意,医生稍有严词厉色便举报投诉,搞得医患关系十分紧张。
两人把赵北川扶进医馆,郎中让他躺在一条长木板床上,举着蜡烛看了一眼肿起的小腿,“这是怎么伤的?”
“从山上摔了一下。”
“来,小郎你拿着烛台,我摸摸骨头有没有事。”郎中捏握住他的小腿,从上到下捏了一遍。
疼的赵北川额头的青筋的绷起来了。
“骨头没摔折,但肯定也伤着筋了,我给他打副板子夹上,回去好好养着。”
陆遥心中一喜,骨头没断就是好事!
疼痛感渐渐减轻,赵北川喘着粗气道谢。
“谢到不必了,待会我再给你开几副补血益气的药,这几日尽量别活动,隔三四日再来一趟,一共三贯七钱。”
一听这价格,赵北川急的差点从木板上坐起来。
陆遥赶紧按下他,“多少钱都不抵命重要。”
那也太贵了!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别去惹那只狐狸。
陆遥给大夫结了银子,拿着药扶起赵北川回去。
林大满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陆遥道:“没伤到骨头,但也伤的不轻,得养一段时间。”
“那明日我陪你来镇上送豆腐吧。”
“行,这几日家里就先不卖了,两边忙活太累了。”
赵北川躺在板车上心里这个后悔,不光治腿花了许多钱,还耽误自己的夫郎赚钱,哎……
回到家时,小年和小豆都还没睡,两个孩子哭的眼睛通红,赵婆婆劝了好几回两人都不听,非要等大兄回来再睡。
骡车进了院子,两人哭咧咧的跑出来。
“进屋去吧,你哥没事了。”陆遥扶着赵北川慢慢下了车。
这会已经到了子时了,两孩子实在熬不住,进屋就睡着了。
厨房豆浆还没过滤,林大满帮他把豆腐点完才回去休息。
陆遥洗洗手吹了灯躺在炕上,赵北川拉住他手,低声说:“对不起……”
陆遥叹了口气,其实他已经不生气了,说白了赵北川是为了他们才铤而走险的,自己又怎能怪他?但话说回来,这种事太危险了。
“以后别去山上打猎了,家里卖豆腐的钱足够用了,不值得为这点钱拼命。”
赵北川心虚的捏捏陆遥的掌心道:“我明白了,以后再不会这般托大。”他也后怕,这次是运气好,若没下面那几颗大树,自己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不说了快睡吧,明日还得去镇上送豆腐。”
*
清早陆遥起来跟林大满把骡车套上,抬着两板豆腐上了车。
赵北川这一受伤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他得先保证镇上食肆的豆腐供应,村里能卖就卖,卖不了就等他好利索再卖。
到了食肆,两人把豆腐送进去,徐掌柜惊讶道:“赵兄弟今天怎么没来?”
“他腿受了点伤,在家养着呢。”
“哎呦,伤的厉害不?我这有点补骨的药给你拿去。”
陆遥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骨头没大事。”
徐斌还是让伙计去后院拎只鸡让他拿回去,食肆因为豆腐这些日子招揽的许多客人,赚得盆满钵满,自然舍得一点小钱。
陆遥拒绝半天没拒绝掉,只得拎着鸡回到车上。
第二板豆腐送到驿站,今天没看见那几个商人,跟伙计打听了一下,得知他们已经离开了,下次来就得等到明年春天。
送完豆腐林大满想要买布和棉花,给两个孩子做一身棉衣。
这几个月他手里已经攒了一贯钱了,到年底还有一个多月,至少还能攒下几百文。这么多年手里头一次攒下这么多钱!
陆遥陪着他来到布铺,想起赵北川腿绑着夹板穿裤子不方便,掏钱买了二尺绸布,回去给他做条轻薄的亵裤。
回到家时,有人端着豆子来买豆腐。
陆遥连忙跳下车道:“大川昨个在山上砍柴摔了腿,这几日先不卖了,等他养好了再卖。”
那人走远后,林大满道:“东家,做两块豆腐和三块豆腐没差多长时间,不如今天多做一块留在家里,有想买的让他们自己来买,赵东家在家盯着,让小年和小春帮忙称豆腐也能卖。”
陆遥一想这也是个办法,省的赵北川在家胡思乱想,陆遥进屋跟他提了一嘴。
“行,我能看着。”赵北川挺高兴的,至少不用在家闲着了。
小年兴致勃勃道:“嫂子,你教我用秤,我肯定帮你把豆腐都卖了!”
陆遥见他们都同意,便泡了三十斤的豆,明天做三板豆腐。
上午卖完豆腐就没事了,陆遥拿出那块绸布给赵北川做短裤,短裤做起来很简单,剪出样子缝几下就成了。
陆遥要帮忙换,赵北川不好意思,气的陆遥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不是你那天蹭我的时候了。”
赵北川羞的脸通红,只得掀开被子让他帮忙穿上。
穿好后陆遥又忍不住摸了两把,看着支起来的大包,羞羞答答的说:“等你腿好了……咱们在弄。”
惹的赵北川握紧拳头,忍了半天才憋回去。
*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北川的腿也渐渐好了起来,那老郎中虽然黑心,但开的药确实不错。
这些日子赵北川和几个孩子在家卖豆腐,陆遥则跟林大满去镇上送豆腐。
因为他们俩都是哥儿,好几次碰上喝醉酒的登徒子还差点打起来,幸好有徐掌柜帮忙解围。
徐斌这人该说不说还是很是仗义的,知道赵北川受伤来不了,每次送豆腐的时候都嘱咐店里的伙计帮忙搬豆腐。到了月中去结账时也不拖泥带水,结的银子只扣了零头做手续费。
半个月赚八九两银子,陆遥拿着钱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村子里谁家赚钱有他快?直接去肉铺子买了五斤排骨,拿回家给他们炖一锅肉犒劳犒劳大伙。
到家的时候,陆遥分了两根给林大满。
林大满摆手拒绝,“不要不要,这么贵的肉,东家拿回去自己吃。”
“快拿着吧,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还发愁怎么去镇上送货呢,小春和小冬这几日也帮着卖豆腐,不能让孩子白忙活,给他们炖了解解馋。”
林大满这才接过来。
晚上陆遥把排骨炖上,又用了上次的法子烤了糖色,炖出的排骨红彤彤的,味道香的窜出去二里地,惹得隔壁田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晚饭时赵北川啃着排骨道:“我的腿好的差不多了,明日让林大满在家卖豆腐吧,我陪你去镇上送豆腐。”
“行,这些天麻烦他来回跑怪不容易的。”
吃完饭陆遥烧了一锅水,打算帮赵北川擦洗一下,因为腿伤这些日子没办法洗澡,身上都馊了。
两个孩子早早被他们打发去睡觉,陆遥把厨房的门关上,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水烧开了舀进大木盆里,赵北川体格太大坐不开,只能脱了衣服半蹲在里面,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陆遥红着脸帮他搓后背,搓着搓着手就开始不老实,顺着肩膀向下摸上结实胸肌。
赵北川按住他的小手,声音哑的不像话,“别乱摸。”
“就摸,你是我夫君凭什么不能摸?”陆遥得寸进尺,他不光要摸胸肌,还要摸别处呢!
赵北川呼吸一滞,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抱着陆遥去了没人住的堂屋子。
堂屋席子已经铺好了,还放了一床被褥,看来这小子提前就有准备。
湿润柔软的唇相碰,粗粝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他的口腔。陆遥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辗转厮磨好半天两人才分开,嘴角牵起一条银丝。
赵北川拿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今晚可以吗?”
陆遥红着脸点头。
赵北川一边亲吻,一边解开陆遥的衣服,粗粝的大掌从肩膀向下抚摸,摸到胸口的乳珠按住揉捏起来。
“唔,啊……”陆遥舒服的哼出声,晃动着屁股磨磨蹭身下的肉棒,他能感觉小北川已经硬邦邦了。
赵北川停下亲吻,直接俯身叼住他的乳珠,吮吸舔咬起来。陆遥抱着他的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可依旧觉得喘不过气,大脑好像缺氧一般,一阵阵眩晕。
下身突然一凉,裤子被扯掉了,陆遥双腿并拢想要躲藏,结果被大手强行分开,湿漉漉的腿缝被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前。只得红着脸别过头去,自暴自弃得任由赵北川摆弄。
粗粝的手指顺着阴茎向下划弄,抚摸着他柔软湿漉的后穴,“是插进这里吗?”
陆遥咬着唇点了点头。
“你说不射到里面就不会怀孕对吧?”
“嗯……”
一根手指慢慢的探了进去,陆遥深吸一口气,身体并没有不适,反而有种被填满的舒适感,他挺动着腰让手指插的更深一些。
手指开始进出,模仿着性交插着他的小穴,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向上攀升,陆遥忍不住吟哦出来,“啊……北川……快一点……插的快一点。”
赵北川喉结滑动,手上加快了速度,啪啪的水声响起,陆遥爽的两条腿死死的夹住他的手。
太爽了,爽的他头皮发麻!
赵北川试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把小穴撑的变了形,陆遥抓着他的手腕,“慢点,有点痛。”
赵北川亲了亲他的嘴,放慢手上的速度,等手上淫液变多,越来越湿滑,才渐渐加快速度。
“哦……别……别插了……”陆遥弓起身子,前端勃起的小阴茎要射了。
就在他即将高潮时赵北川突然抽出手指,强行中断让陆遥十分不舒服,晃动着屁股还想要。
赵北川脱掉裤子,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蹭了上来。
“啊……哦……”滚烫的阴茎蹭到后穴,陆遥像触电一半浑身颤抖。巨大的龟头借着流出的淫水,一点点的往里挤压。
陆遥抬头看了一眼,紫红色的肉棒上面青筋虬起,不知道自己的小穴能不能吃的下这个大家伙。
刚进去一个头陆遥就痛的受不了了,“不行……这太大了……”
赵北川再次亲上他的嘴,啃咬着他的舌头,吻得他没办法呼吸,下面的水渐渐多了,他趁机一鼓作气插到底。
“唔,嗯!”陆遥疼的流汗,狭小的穴被撑到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根阴茎的形状。
赵北川也不好受,他怕伤到陆遥不敢用力,忍得额头上青筋都绷起来了。
过了一会,陆遥渐渐适应了粗壮的性器,小穴里面又开始传来骚痒。
“动,动一下吧……不太疼了。”
赵北川握着他的腰慢慢的抽插起来,两人爽的同时叹了口气。
陆遥有点想哭,这就是做爱吗?感觉身心都被爱包裹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简直太快乐了。
随着速度渐渐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带着水的拍打声响起。
巨大的肉棒如打桩机般的狠狠的撞击着陆遥的小穴,把人操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慢点……点……赵……北川……啊……啊……啊!!”陆遥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肩膀,腰被他握在手里,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被海浪推着上下翻滚。
巨大的肉根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哒哒的液体,后穴因为太紧包裹着阴茎向外翻,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
强烈的快感让陆遥大脑一片空白,勃起的阴茎因为巨大的愉悦不用抚摸就顺着马眼嘀嗒着的往下流精。
“赵北川!我……我要被你……干……死了!相公……啊哈……求求你……”陆遥声音带着哭腔,回应他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越来越快的抽插。
勃起的阴茎越来越粗,小穴不堪重负,被粗紫的具物碾的发红,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可怜,流出的淫液拍打成泡沫,顺着两人交融处不断滴落。
“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陆遥抽搐着高潮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受不住了想往后逃。
结果被赵北川一把抱起来,直接站在地上操弄。
陆遥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这个体位插的更深,巨大的性器自下而上不停的顶弄,几乎要把他贯穿了。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连续的高潮让他像似一条离开水的鱼,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小穴里喷出水把两人的身体都打湿的,赵北川停了一瞬把阴茎抽出来,又整根的插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加速后赵北川终于低吼着射在了陆遥的腿上。
陆遥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北川把他放回炕上,握着阴茎从身后又插进来。
“操!你不是刚射完吗!”陆遥惊恐回头,这是牲口吗?种马也得歇一歇吧,他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求求你……不要了……啊……相公……”陆遥被操的直翻白眼,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吸困难。“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赵北川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牲口……公狗!呜呜呜呜呜……”
大手捂住他的嘴把手指伸进嘴里,模仿着身后操弄的节奏,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
陆遥叫不出来,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眼泪和口水往下流,亦如他后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紫红色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顶在他的花心,陆遥趴在炕上屁股被操出肉浪,突然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陆遥哭着再次高潮,这回连精都射不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的往下滴尿液。
“别来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更有力的抽送,陆遥趴在炕上晃动着身体,这就是老天爷对他上辈子素了三十五年的补偿吗?
自己可能被操死在这里……
这一夜疾风骤雨没停过,打湿了一片被褥。
*
第二天陆遥醒来时都快晌午了,昨晚把他累的狠了,赵北川一个人去镇上送豆腐都没叫醒他。
小年和小豆坐在炕上正在挑豆子,看见陆遥醒了连忙凑过来,“嫂子,你好点了吗?”
“嗯?”
“大兄说你病了,不让我们打扰你。”两个孩子脸上满是担忧,大兄的腿刚好嫂子又病了。
陆遥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酸的他小声骂了句脏话,说他是牲口一点都不冤枉,那档子事怎么这么厉害!
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同学谈论过,能坚持二十分钟的都是真男人,平常人也就是五到十分钟,结果昨晚赵北川少说也得半个时辰起步,做了还不止一次。爽是真爽,到最后累也是真累,这牲口像不知疲倦似的,弄起来没完没了。
陆遥扶着腰好下了地,锅里的饭菜还温热着,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两口粥。吃饱后准备再歇会,老腰都快折腾断了,下次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胡闹了。
闲着没事,从箱笼里翻出几块碎布头给两个孩子缝个沙包。
沙包制作很简单,剪出六块大小相同的正方形缝在一起就成了,里面没装沙子,直接从簸箕里抓了一把豆子放进去,收好口就做完了。
两个孩子抢着沙包丢来丢去玩的不亦乐乎,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几声,“陆遥,在家没?”
陆遥眼睛一亮,连忙下炕去开门,不小心扯了一下身后,疼的他龇牙咧嘴。
“娘,你们咋来了!”
门外正是陆母和陆云,陆母道:“我们来给你送个信,下个月初六,老四成亲。”
陆遥惊讶地看着陆云,过年他也十七岁了,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这是好事啊,弟夫家是哪的,到时候我们去喝喜酒。”
“离着咱们这不远,柳树村姓王的一户人家。”
陆遥乍一听觉得耳熟,半晌才想起来,“哦,他家里是养骡子的吧?”
“对,你认识吗?”陆母有些惊讶的问。
“你说巧不巧,我们家的骡子就是买的他家的!”
进了屋子陆母道:“你爹定的亲,只说是个好人家,人啥样我都没见着。”
陆云忍不住问:“三哥,他,他长的什么模样?”
过了这么久,陆遥也记不清楚那人具体的长相,“反正人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还有养骡子的手艺,以后日子准错不了。”
陆云脸一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陆母又道:“我怎么听说大川前几日伤了腿?他人呢?伤好了没有?”
“哎,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陆遥把他追狐狸摔下山的事讲了一遍,听得老太太直拍大腿
“他怎么胆子这么大?狐狸可是好追的,那东西报复人狠着呢!”
陆遥想起上辈子听过的聊斋故事,忍不住道:“真有那么灵啊?”
“你还记得咱们村有个一条胳膊的老头不。”
陆遥回忆了一下,“记得。”
“他那条胳膊当年就是在山上抓狐狸,被引进了熊瞎子窝里,咬断了一条胳膊跑回来的。那玩意轻易不能招惹,这傻小子胆子真大!”
正说着赵北川赶着骡车回来了,进屋看见陆母连忙打招呼:“娘,四弟你们来了。”
“大川啊,你那腿好点没?”
“好多了,不影响干活。”
“下回可不能再去山上打猎了,万一出点事你家里谁撑着?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陆遥我们一准领回家改嫁的,倒时候小年小豆咋办?”
赵北川一听陆遥改嫁,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娘,我再也不会那般鲁莽了!”
其实陆母心里对赵北川始终心存芥蒂,陆遥在他家死过一次,那是她的心结,每每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行了,我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们一下陆云成亲的日子,到时候别忘了去喝喜酒。”陆母起身要走,陆遥和赵北川赶紧留他们中午吃顿饭在回去。
“不用了,离着成亲的日子短,家里该准备的还没准备清呢,等以后有空再来吧。”
送走人后陆遥狠狠的掐了赵北川一把。
“嘶——”赵北川不解的看着他。
“昨天都说不要了,你听不懂人话啊?”
赵北川傻笑一声,赶紧追着他进了屋,“阿遥,我错了。”
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