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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又闹矛盾

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 闻稚羽 1824 2024-09-22 09:34:32

谢钧闻垂目深思。

靳礼知道心疼了?

以前蔺锌真被嘲讽的时候,靳礼态度冷漠,每次都当没看见。现在的反应还行吧,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谢钧闻走到大棚下面,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

说不定一会儿还能看到靳礼关心蔺锌呢。

谁都能看出靳礼心情不好,知道他身份不一般,没人过来触霉头,大棚下只有靳礼和谢钧闻两个人。

这场戏拍完,蔺锌打着哆嗦走了过来,他助理举着伞跟在他身边。

蔺锌走进大棚。

谢钧闻等着看靳礼体现少有的温柔。

结果某人阴阳怪气:“这就是你要拍的戏?在这种天气下面被人拍着脸侮辱?”

谢钧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好想过去把人踹翻。

说句关心的话就那么难吗,怪不得会混到追妻火葬场的地步。

蔺锌的助理面露尴尬,说了声还有事,急忙撑着伞跑了。

蔺锌身上淋得半湿,额前的乌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刚哭过一场,眼睛还红着,分不清脸上的泪水和雨水。

他拍完戏就来找靳礼,衣服没换,头发没擦,走过来听到靳礼的嘲讽,更显得他整个人可怜无助。

他眼里蓄满了泪,垂下头,“对不起。”

就是这种无辜柔弱的小白花形象,看得靳礼心猿意马,拍了下身边的位置,“过来。”

蔺锌坐过去,冻得打了个寒颤。

谢钧闻分不清他是演的还是真冷,看他裤腿湿了小半截,委婉道:“今天好像有点冷。”

靳礼注意到蔺锌在发抖,眉头拧紧,“你先去换身衣服。”

“你陪我去吧。”蔺锌握住了靳礼的手,冰凉的指尖让后者神情微变。

靳礼跟谢钧闻说了声,拉着蔺锌去休息室换衣服。

谢钧闻轻叹,坐在棚下休息了一会儿。

十分钟过去,靳礼冷着脸走了回来。

谢钧闻看到他脸上多了道巴掌印,好奇他说了什么混账话,更惊讶蔺锌居然会动手。

靳礼是麦色皮肤,巴掌印并不明显,离近看才能看出来。

剧组搭起的塑料棚不断被小雨冲刷,坐在棚下能清晰听到滴答滴答的雨声,打在棚上有些聒噪。

谢钧闻频繁往靳礼脸上瞥,一肚子的疑问,话到了嘴边都憋住了。

没过多久,蔺锌红着眼出来,接下助理手里的伞,小跑着往外走,路过大棚的时候都没往这边看一眼。

谢钧闻可算是憋不住了,问:“你和蔺锌吵架了?”

靳礼克制着怒火,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我让他晚上跟我住,他不答应。”

然后呢?

谢钧闻耐心等着后话,没想到靳礼不说了,作为一个正常人,八卦不听全是很折磨人的事,干脆问出口:“那他为什么打你?”

靳礼皱了下眉,低声说:“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活该挨打。”

谢钧闻看他竟会主动认错,更好奇怎么了,耐心重复一遍:“他为什么打你?”

以前发生过那么多过分的事,蔺锌都没有动手,仅有一次顶嘴,今天动手肯定没那么简单。

靳礼眼里多了几分阴郁,“他晚上要去见亲戚,我不想让他去,他不听话,我告诉他再不听话就把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关起来。”

话音落下,蔺锌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了过来。

靳礼闭了闭眼,摸着被打的地方,响亮的耳光声仿若就在耳边。

脸不痛,心痛。

“我没想过把他关起来,就是吓吓他,谁知道他当真了,告诉我这是犯法的,如果我敢那么做,他现在就终止合约,赔到倾家荡产都不会再跟我继续下去。”

蔺锌和靳礼之间签了份包养合同,为期一年,在这一年里先提分开的人要赔付另一个人违约金。

谢钧闻听靳礼提过合同的事,看事情变成这样,心中叹息,“别乱开玩笑,尤其是跟法律沾边的玩笑。”

靳礼颓丧着脸:“我当时立马跟他道了歉,可他不听,就是觉得我会那么做,我他妈再混账,再不是人,也不会干那些违法的事!”

谢钧闻拍着他肩膀让他消气:“别生气,找机会哄哄就行。”

【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他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床下说话难听,床上跟他的狗一样,我他妈都让他拿鞭子抽我了,让他哔——哔——我都没生气,他怎么还不信我!】

谢钧闻抬眼,手掌僵在靳礼肩膀上,顷刻间,眼神变得很微妙。

【他打我,他居然打我,他怎么敢打我,他怎么能打我,他……】

谢钧闻满脑子‘他打我’三个字,听得头晕,收回了手,百感交集道:“别想其他事了,想想怎么哄他吧。”

“对,我该想怎么哄他,而不是在这儿干着急。”靳礼偏头看向谢钧闻。

谢钧闻眼皮轻跳,不好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钧闻,你帮我想想办法。”

.

蔺锌去了他表哥的住处,按了门铃等待片刻,眼前的门从里面打开。

“表哥。”

霍沉遇让他进来。

蔺锌在门前换好鞋进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沉遇:“我并不觉得他有多么尊重你,趁早和他分开。”

蔺锌低着头,好半晌儿,吐出一句:“我还没跟他玩够。”

“玩什么?”霍沉遇走到吧台前倒酒,“你还想和去年那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两个月?”

蔺锌眼睫轻颤,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牵强扯了下嘴角,笑道:“这次不会的。不说这个,表哥你觉得谢钧闻怎么样?”

霍沉遇眼皮微掀,放下手里的酒,“你别再发他的视频和照片了,要尊重别人隐私。”

蔺锌:“我没有不尊重他,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靳礼说你那么多坏话,他坐在旁边没有不反驳,这就是你说的不错?”

在谢家的私人飞机上,霍沉遇没少听靳礼说蔺锌的坏话,谢钧闻始终没有帮蔺锌说过一句。

或许是不在意,或许是不想没事找事。

霍沉遇不觉得谢钧闻哪里特别,可能他的经历比较特别,天上掉鳄鱼的事都能碰见。

蔺锌沉默片刻,辩解道:“他事后会找我道歉的。”

霍沉遇饮下那杯酒,语气冷淡:“那就更表里不一。”

“他总不能跟他朋友反着来吧,而且,”蔺锌笑了下:“很多时候他都在暗讽靳礼,我不傻,能听得懂。”

霍沉遇看向他:“靳礼就傻了?”

蔺锌点头:“是挺傻的。”在床上跟傻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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