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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想亲

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 闻稚羽 5119 2024-09-22 09:34:32

靳礼生病的这两天,除了当天到场的谢钧闻三人以外,就只有靳老爷子来看过孙子。

程尧燃两天待在医院,病房里发生个屁大点事儿都会告诉谢钧闻,原本想帮靳礼列个名单,看看有谁没有落井下石,谁知道压根没人来。

谢钧闻早知道这个圈子的人就是这么现实,靳礼如今变成这样,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冷嘲热讽。

靳父的做法更令他反感,偷偷在外养了私生子这种事本来就恶心,可能一开始不打算把私生子接回来,误打误撞找到了机会,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备用,罗祈还以为自己是被雇佣来演戏的。

“谢总,这是罗祈的个人资料。”有人把一份文件递到谢钧闻面前。

谢钧闻接下,随便翻了两页,上面显示父不详,母亲开了家餐馆经营,至于罗祈曾经提过的二叔,不是别人,而是靳父早些年的司机。

这是靳礼想要的资料,他也好奇,所以就帮了一次。

看过罗祈的经历,他拿着文件去了趟医院。

谢钧闻路过霍沉遇上次住的病房,往里面看了眼,原本的床位上躺着个小孩子,昨天还在这儿,看来今天出院了。

他到了靳礼的病房,推门进去。

程尧燃坐在床边,靳礼沉着脸看手机。

程尧燃喊了声他的名字。

靳礼抬起头。

“罗祈的资料。”谢钧闻把文件递过去,瞥到了靳礼手机上的内容,是关于蔺锌上部影视剧提名最佳男配的消息。

“看到了吧,蔺锌现在过得很好,压根不需要你给的资源。”他掰了根香蕉,三两下剥了皮。

还没吃呢,靳礼没受伤的左臂神了过来,夺走剥开的香蕉,一口咬下去半根。

他抬了下眼,去拿未开封的矿泉水,快要碰到的时候又被靳礼抢走了。

程尧燃:“果然是贱人。”

谢钧闻:“……看不惯我?”

靳礼把剩下的香蕉吃了,冷哼:“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蔺锌还在你身边呢,现在连个眼神都不给你。”谢钧闻把文件拿回来,“既然看不惯我,就别找我帮忙。”

靳礼额角跳了下,“蔺锌欠我五个亿没还!”

谢钧闻:“转让合同在你爷爷那里,随时能签。”

靳礼:“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过不去吗?”

谢钧闻神情微冷,静静看着他。

“他脑子撞傻了,钧闻你别跟傻子一般见识!”程尧燃及时出声,后悔今天没有早点回去。

靳礼怒目:“说谁傻子呢!”

程尧燃吊儿郎当:“说你呗,还能有谁。”

靳礼起身就要往程尧燃那儿去,刚动一下,受伤的胳膊被谢钧闻抓在手里,猛地用力,疼得他倒抽了口冷气,“疼疼疼疼疼……”

【谢钧闻果然变了!】

【我去真疼,他来真的啊?!】

谢钧闻手上的劲儿只增不减,嗓音清冷:“你要是不想要这条胳膊了,我可以帮你。”

靳礼额头冒出了冷汗,“你快松开,我不发脾气了还不行吗!”

【这几个月真是倒霉透了!】

谢钧闻嫌弃甩开打着石膏的手臂。

程尧燃幸灾乐祸:“除了我和钧闻,现在没人愿意搭理你,不仅梓臻没来,连你爸都没来看你一眼,事到如今你应该感谢我们。”

靳礼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这下真安静了,低头盯着黑屏的手机,叫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程尧燃又觉得自己话说得太重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谢钧闻把罗祈的资料撂在床上,“快点看。”

靳礼没动。

谢钧闻轻嘲:“窝囊个什么劲儿呢。”

“你懂什么,”靳礼脸色阴沉,手攥成拳狠狠砸在床上,“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嘲笑我的吗,我住院两天,我爸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这事儿肯定传开了,他们指定又在看我笑话!”

庆祝罗祈回来的酒会上,不少人嘲讽靳礼,靳礼全听见了,一夜之间看清了身边的人有多么虚伪,有几个人欠着他几百万不还,还在跟别人一起唱他的衰,靳礼差点没持刀杀人!

“你经历的还不如蔺锌一半多,他们嘲讽蔺锌的时候,你可没当回事儿。”谢钧闻看到他抱怨的样子就来气,没忍住揶揄道:“你能忍心看蔺锌被欺负,却受不了自己面临同样的待遇,人能当成你这样,真是贱得不轻。”

靳礼抬头质问:“当初你不也看不起蔺锌吗,你在我面前说了蔺锌多少坏话都忘了?”

“跟你说话真是浪费口水。”谢钧闻想打人,这个不长脑子的,还敢跟他提当初!

程尧燃及时化身和事佬:“别吵!你们俩都有错!谁也别怪谁!”

靳礼瞪他:“你那时候更过分!”

谢钧闻冷笑:“到哪儿都是搅屎棍!”

程尧燃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满脸不可置信:“你们怎么能这样看我!”

气氛正是紧张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都在呢。”那人笑了两声,招呼身后的人进来,“罗祈,快进来看你哥。”

来人赫然是靳父和罗祈。

谢钧闻推了下靳礼,指着床上的那份文件。

靳礼恶狠狠地盯着进门的父子俩,一时没动作,旁边的程尧燃连忙把文件藏进被窝里。

谢钧闻漫不经心地瞅着靳父。

程尧燃同样一脸警惕。

靳父有点尴尬,拉着罗祈进来,对着靳礼道:“儿子,我带小祈来看你了。”

靳礼看亲爹跟看仇人似的。

罗祈更尴尬,手足无措地站在病床前,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靳父忽略靳礼的眼神,拉着罗祈坐下,自顾自地笑道:“前两天忙,没顾得上你。这不,刚有了时间就带你弟弟来了。”

“滚、出、去。”靳礼咬着牙,一字一顿。

靳父:“我是你爸,小祈是你亲弟弟,你没必要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让你们滚出去!“靳礼拿着枕头砸过去,胸腔起伏地厉害。

枕头迎面砸到靳父脸上。

罗祈张了下嘴,急得满脸涨红,“哥,你别怪爸。”

靳礼:“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你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们交流是吗?”靳父冷下脸来,厉声训斥:“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半点靳家继承人的风度!现在这样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靳礼冷呵:“是啊,我又不是靳家唯一的人选,变成废物不还有其他儿子当你的继承人吗。”

靳父:“混账!!”

【臭小子!什么混话都敢往外说!】

【难道我雇佣罗祈这个决定错的?】

谢钧闻眼神微闪,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亲子鉴定都做了,怎么还说雇佣?

谢钧闻发觉靳父朝他瞥了一眼。

【靳礼也是,还知道让小谢帮忙去鉴定DNA,幸亏我早有准备,小谢能想到的那几个医疗机构我全都提前安排好了,不可能被他们查出异样。】

【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我老婆儿子变成了这样,连我爸都快跟我断绝关系了。】

【唉,先试试,过段时间再看吧。】

“你今天跟小祈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靳父对靳礼说道。

谢钧闻蓦地笑了一声。

霎时间,一屋子的人朝他看去。

他嘴角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想起件好笑的事儿,你们接着说。”

升级的读心术来得挺是时候,他差点就被蒙在鼓里了。

谢钧闻认为靳父的脑子也有点问题,刺激儿子就算了,这么大的事连枕边人都不说。到时候家里人出了什么问题,再后悔可就晚了。

谢钧闻这么一笑,彻底打断了父子的对峙。

靳礼丝毫不给靳父面子,更没看罗祈一个眼神,“滚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靳父气愤指着他,满眼失望:“你好自为之!”

靳父走了,罗祈自然不敢多待,走前唯唯诺诺留了句话:“哥,爸也是关心你,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病房门关上,靳礼发疯扔了床上的被子。

“草!”

“他在我爸和我爷爷面前装得可乖了,提到以前的事就哭,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家很对不起他。在我面前的时候可不这样,他回来那晚特别嚣张的指着我,说我是靳家的弃子!”

“还说早晚会取代我的一切,等他继承了靳家就一脚把我踹出去!”靳礼快气死了。

谢钧闻抱着手臂靠在墙边,抿了下嘴。

演得挺好,看来价格谈拢了。

他看着靳礼,实在搞不明白这种方法有什么好的,越刺激越废,完全看不到上进心。

靳礼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心虚拿出罗祈的资料开始看,越看越气,“死老头子真行!瞒了那么多年!”

程尧燃凑过去看,卧槽了声:“他还是电影学院毕业的。”

谢钧闻听到这话幡然醒悟,事情本该就是这样。

靳父要找人气自己儿子,当然要找个会演戏的,不能找有名气或是刚出道的小明星,容易被扒出身世。

这样的话,人选就落在了电影学院的学生身上,找个正在上学的不好继承靳氏,毕业的学生刚刚好。

靳父还挺严谨的,说不定罗祈的资料也是伪造的。

谢钧闻轻叹一声,这么瞒下去不见得是好事。

周六晚上。

谢钧闻飞到了S市,拿着花钱让靳家佣人偷来的样本,直奔医疗机构,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A城那边的人脉用不了,他就来S市查,靳家的手再长也够不到S市来。

不止是重新鉴定DNA,他还找了在S市可信任的朋友帮忙调查罗祈这个人。

“怎么想起让我帮忙了?”朋友端着酒笑道。

谢钧闻压下烦躁,淡声道:“A城有人阻碍。”

黎钊来了兴致:“谁敢阻碍你啊。”

谢钧闻睨着他,举了个例子:“假如你调查的时候,有霍家的人来阻碍,你能明面上跟霍家掰了?”

黎钊一个激灵:“肯定不能啊,就算我跟霍家掰了,我爸妈也不允许,他们老一辈的都看重交情,生意上又有那么多的牵扯,随便掰了对谁都不好。”

谢钧闻端起玻璃杯,一口闷了大半杯的洋酒。

黎钊:“今晚留下来喝几杯吧,你好久没跟我们聚了,A城那群人有什么好的,翻起脸来不念情分。”

谢钧闻给自己倒满酒,道:“各有各的不同。”

黎钊:“得了吧,反正你得跟我们这边走近点儿,要不是谢家不放人,我真想让你来S市和我们一起创业。”

谢钧闻哑然失笑,“没有不放人,这样挺好的。”

黎钊:“行,没有不放人。你今晚说什么都得留下,约你那么多次,每次都推到下次,可算是让我逮到你了。”

谢钧闻走不掉,被黎钊拉着去了几个朋友开的会所里,茶几桌上摆满了酒。

工作人员蹲在茶几桌前一瓶瓶开着酒,坐在黎钊身边的男人笑道:“上次跟谢哥拼酒还是两年前,当时可把我喝惨了,今天说什么都要赢回来!”

谢钧闻挺久没和他们聚一起了,笑道:“别不信,今天照样能把你们全喝倒。”

黎钊:“今晚敞开了喝,一定要把谢钧闻喝趴下!我让人叫了几个司机过来,保证把你们都安全送回家!”

谢钧闻:“我不去殷家,你送我到酒店就行。”

他来S市的事情没告诉家里人,自己买票坐飞机来的,谢、殷两家的人都不知道。调查这件事得偷偷的查,省得再让有心人耍了。

“去什么酒店啊,去我那儿住,我这就找人打电话把客房收拾出来。”黎钊说着,掏出了手机。

谢钧闻按住他的手,“住酒店,我不想承担被你吐一身的责任。”

“你还记着我吐你一身的事儿呢,”黎钊啧了声:“行吧,我让人把你送酒店,但你今晚必须跟我不醉不归!”

【吓死了,幸亏拒绝了,不然我金窝藏娇的事就暴露了,我就知道谢钧闻不会去我那里住的,还好我以前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谢钧闻松开手:“算了,我还是去吧。”

黎钊笑容僵住:“啊?去啊,那行,我打个电话。”

谢钧闻无声笑起来:“骗你的。”

黎钊哭笑不得:“谢钧闻,你真是跟A城那帮人学坏了,骗人都不带脸红的。”

谢钧闻仰头饮酒。

没办法,身边演员太多了。

除了在酒桌上应酬以外,谢钧闻的确没有畅快的跟朋友喝过酒了,他想着明天不工作,放纵一天没事,于是接过了黎钊递来的一瓶又一瓶的酒。

会所走廊。

霍沉遇接着电话走到包厢门前,看了眼上面的名字,道:“我到门口了,开门。”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打开。

霍小叔招呼他进来,“可算来了,人帮你拉过来了,具体的需要你自己谈。”

霍沉遇颔首,刚准备要进去,又被霍小叔拦下。

“我姐说你前两天过敏了,身体能喝酒吗?”霍小叔问。

霍沉遇:“用不着喝酒。”

“把你能的,”霍小叔压低声音:“对了,我来的时候看到小谢了,他就在隔壁呢,跟黎钊那几个人待在一起,看样子是要不醉不归。”

霍沉遇眼底划过暗光,转瞬即逝。

霍小叔:“你们俩相亲后就没声了,我看黎钊喊了几个司机在外面等着,一会儿你过去帮忙把小谢送回家。”

“你管太多了。”霍沉遇走进包厢。

霍小叔叹口气,进去后关上包厢的门。

他们在里面待了快两个小时,包厢门再次打开,霍小叔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笑着从里面走出来。

霍沉遇走在后面,离开前特意瞥了眼隔壁包厢的门牌。

出了会所,等霍小叔和中年男人分别坐上车离开,霍沉遇原路返回,站在那间包厢附近,乌黑地眼眸深处酝酿着旁人看不透的深思。

过了很久,他关注的那间包厢有了动静。

有个人开门出来,喝得满脸通红,他靠着墙打电话,醉得不清醒了,说话特别含糊。

“我们跟谢哥拼酒……快结束了……屋里倒好几个了,他自己也快倒了……我今天可厉害了,跟黎钊……”

打电话的人话没说完,手机从手里脱落,脊背顺着墙滑下去,下一刻睡倒在地上,胳膊还向上举着,嘟囔道:“今晚不醉不归……”

霍沉遇等了一会儿,包厢的门又打开,走出来的人没注意脚下,一脚被地上的人绊倒了。

里面陆续有人出来,全都醉得不像样。

霍沉遇眉头皱起,耐心等着要见的人。

等了十分钟左右,终于等到了,但是眼前的画面不是他想看到的。

谢钧闻是今晚的主角,喝到最后,他跟黎钊相互搀扶着出来。

他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眼前的朋友都多了道重影,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自己一直能听到黎钊的声音。

【想我宝贝了。】

【我宝贝今天肯让我上床吗。】

【我宝贝要是不允许我上床怎么办。】

“别说你宝贝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谢钧闻嘲道。

黎钊是真醉了,以为自己把话都说了出来,顿了顿,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我跟你说,我被人包养了。”

谢钧闻:“?”

“我假装破产的富二代,求他包养我,虽然住在我房子里,但我告诉他那是我贷款买的房子,身上背着三千万的负债,他竟然不嫌弃我。”

黎钊哭了起来,“他太好了,我要当他一辈子的情人。”

谢钧闻是醉了不是傻了,揉了下眼,努力地睁开眼皮想看清黎钊的五官,越眨眼越迷糊,随着黎钊大方承认的恋情,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那只手突然用力,他随着力度往后退。

【别和外人走那么近。】

谢钧闻抬头,看到个比他还高的男人,脸长什么样看不清。

摇了下头,愈发头痛。

前面的黎钊还在哭自己‘感人’的恋情,他隐约感受到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收紧,又是一阵拉扯,他后背抵着男人温暖的胸膛。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醉了,想亲。】

谢钧闻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却想不起来,以为是自己哪个朋友呢,就是不理解朋友后面那句话是对谁说的。

难道朋友的对象来了?

他晕乎乎地想。

本就醉得走不成路了,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酒的后劲儿又来了,腿脚不禁发软,不受控制地往身后的人身上靠了一下。

意识到这样靠着别人有些不妥,他说了声抱歉,想要退开,不知何时多了条手臂圈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按在腹部,使他不得不跟后面的人贴近。

他突然感到困,特别特别困,眼皮子沉重地下垂,神识愈发模糊。

【想亲。】

【想亲他。】

“我送你回去。”霍沉遇声音冷淡,眼底深沉且冷静,细看会发现压制在深处的欲望。

谢钧闻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了这些。

“钧闻订好酒店了,今晚不回殷家,别送错地方了。”旁边的黎钊听到,以为是司机在说话,心想这司机怎么那么高。

霍沉遇揽着醉晕过去的谢钧闻,看黎钊的眼神透着冷意,“哪家酒店?”

黎钊想了会儿,报出个名字。

霍沉遇带着谢钧闻离开。

没人发现不对劲,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喝大了。

霍沉遇今晚没有喝酒,直接带谢钧闻上了自己的车,上次过敏时看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他将谢钧闻轻放在后座,后者闭眼睡得正熟,下意识翻身面对着后座,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黑色的短发柔软蓬松,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上手揉两下。

再往下,是白净的后颈,上面一颗小痣都没有。

霍沉遇盯着白皙的后颈看了许久,慢慢俯下身,唇瓣触碰到觊觎已久的颈子,眼神晦暗不明,干燥的手掌握住谢钧闻抱着臂膀的手,手指钻入指缝,两只手十指相扣。

车里开了空调,气氛却在升温。

过了一会儿,霍沉遇抬起头,望着白皙颈子上那道显眼的牙印,眼中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笑。

牙印不深,顶多三五分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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